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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三胞胎姐妹 第三四ま節 情之一字不分男女 文 / 醉蕭瑟

    張子文被李羽希扶了起來回家,在車上,張子文就開始喊著:「我要打麻將,我要打麻將。」完全是一副小孩子的樣子,一個月的時間可以改變許多,李羽希已經適應了這樣的張子文,帶著點母愛般的慈祥說道:「好子文,我們這就回家打麻將,今天你可要贏很多錢啊。」

    張子文努力的點點頭,然後自顧自的玩起隨身攜帶的遊戲機了。

    墮落街,這是s市人給現在的鳳羽街的稱號,花街三少,一個快速成長的飛雲會的小弟,現在掌管著風羽街整個黃賭毒行業,尤其是黃色產業,在花街三少帶領下已經上升到了一個高度。

    鳳羽街的日月星辰娛樂中心已經成了s市知名人事的顯示身份的娛樂場所,在這裡你完全可以體會什麼叫上帝。沒有他們做不到的服務,只有你想不到的服務,這句話是所有去過日月星辰娛樂中心人留下的話,從黃金會員,到白金會員,鑽石會員不同的會員象徵著不同的身份。

    對與一般人知道的可樂,冰暴,3p,*m,sg,pv對於日月星辰只是小兒科,而這個娛樂中心的創始人正是飛雲會第二代核心成員花街三少的傑作,而現在花街三少已經不叫三少了,別人都稱他為三爺爺。

    一個身材高挑,皮膚白皙,帶著點風塵氣息的女人走到了日月星辰的門口,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眼神變的異常的堅定。走了進去。

    「請問你們這需要小姐嗎?」那個女人剛走進去,立刻讓前台小姐吃了個大驚,即使小姐要找工作也沒有這麼直白的。

    那個服務小姐是訓練有素的五星級酒店挖來的,但對於這樣直白的回答還是滿面桃紅。不知道怎麼回答,她是知道這樣的娛樂場所需要小姐是必然的,但這樣一個女人確實讓她感覺有些窒息,皮膚異常的白皙,比正常人白很多的那種。

    身高絕對在175公分左右,胸部很豐滿,形狀也是令任何男人都會神往的半圓型,半低胸的連衣裙只遮住了胸部的一點點。一大半都裸露在了外面,瓜子臉,眼睫毛很長,並不是那些傭姿俗粉那種用睫毛膏接出來的那種。而是真真實實的那種,很長,配上那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簡直就是天衣無縫。

    這個時候送客人出去的花街三少注意到了這樣一個女人,立刻走了過來。對著還愣在那裡的前台小姐問道:「她要做什麼?」

    那個前台小姐俏臉一紅,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

    那個女人一舔嘴唇說道:「我在問你們這裡招不招小姐。」

    花街三少一愣,根本不知道一個女人還會這樣直白的說出自己來就是要做小姐的,隨即問道:「不知道小姐你是什麼意思。」

    那個女人甜甜的一笑說道:「我的話好不明白嗎。我要在這裡做小姐,陪人上g。只要別人肯出錢,給我一年時間。我發誓這裡的第一紅牌絕對是我。」說完那個身材高挑的女人還甜甜的一笑,這種顛倒眾生的笑讓閱女無數的花街三少都有片刻的失神。

    「三爺,你有聽我在說話嗎?」那個女人又是嫵媚的一笑。

    花街三少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對著那個女人說道:「你跟我來辦公室吧。」

    日月星辰的辦公室設在了一樓,這個是有原因的,一般娛樂場所的辦公室都設在頂樓的,因為前半個月天翔集團總部大樓失火,三層往上的人幾乎沒有幾個生還的,現在此事還在調查中,可一直都沒有結果。

    大奇忙于飛雲會南下的步伐,根本沒有心思再去涉及商業,對於一個直想在血戰中成長的他,只能把天翔托付給唐雪去處理,而唐雪每天要工作156個小時,哪有時間去打理這些事情。就因為這個原因,花街三少直接把辦公室從頂樓直接搬到了一樓。

    花街三少的目光從進了辦公室就根本沒離開那個女人身上半步,那個女人臉微微的一紅問道:「三爺,你難道沒有話說嗎?」

    花街三少嘿嘿的陰笑著說道:「什麼時候上班,想上班你先服務服務我吧,我看你到底有什麼樣的能耐要做日月星辰的大牌。」說完那小小的眼睛在那個女人身上肆意的打量著,恨不得要把那連衣裙直接撥開。

    「那小女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完那個女人朝三少走了過去,一隻手放在了三少的肩膀上,一隻手順著三少有些委瑣的身體上摸索了下去。

    就在三少正肆意的享受著這樣一個尤物的服務時,那個女人的動作突然停了,然後一隻冰涼的匕首就停在了花街三少的脖子上……

    「你是誰?」花街三少寄人籬下聲音變的有點顫抖,但見過了大世面的他此時正在盤算著幾個可行性的計劃,可都被自己否決了,這個女人可以在自己絲毫沒有察覺的情況就已經把匕首橫在自己的脖子下面,那麼現在想殺自己簡直是易如反掌。

    「別那麼多廢話,是誰指使你害張子文的?」那個女人冷聲問道,跟剛才那個風塵女子的樣子完全兩樣。

    「你是?」花街三少身體一動不動,有點驚訝的問道,自己做這件事根本沒幾個人知道,知道內幕的小弟也全部都上天堂和上帝喝茶,或者下地獄和魔鬼練手去了。

    「在廢話抹了你的脖子。」說完那個女人把手上的匕首微微的用力,瞬間花街三少的脖子滲出了鮮血,花街三少的腦袋本能的往後靠,可是根本來不及。

    「我……說……我……說。」花街三少迅速的思索著,那個人物自己是絕對不能惹的。即使想惹也根本不知道是誰,只知道是一個神秘的人。那麼飛雲會的這個人物自己要怎麼辦。

    「別讓我知道你在撒謊,如果讓我知道,那麼今天你橫屍這裡是必然的了。」那個女人的耐心漸漸的被花街三少的不老實所磨滅。手上的力氣漸漸的加大。

    這個時候敲門聲突然響了起來,兩個人都是一驚,尤其是那個女人,迅速的躲到了花街三少的後面低聲說道:「不准亂說話,否則殺你了。」

    門直接被推開,吳野走了進來大聲罵道:「你奶奶的,在辦公室裡玩激情呢啊,怎麼不知道開門呢?」

    花街三少尷尬的笑著。後背卻冷汗直留,不敢動一下。

    吳野打量了一下辦公室裡根本就沒有女人,破口大罵道:「你小子,沒女人怎麼在這裡呆了這麼久。剛才前台小姐不說你在面試一個小姐呢,人呢?」

    這個時候那個女人的匕首用力的劃了一下花街三少的後背,花街三少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後背有絲絲的冰涼,那是留血的感覺,自己卻不敢動。而這個時候吳野已經走了過來。

    「你小子。怎麼不說話,我來看看,肯定是把女人藏在辦公桌下面了。」說完吳野朝辦公桌這面走了過來。

    瞬間花街三少的冷汗立刻冒了下來。那個女人突然站了起來,匕首又一次停留在了花街三少的脖子上。

    「別過來。否則我殺了她。」那個女人大聲的說著,冷艷的樣子讓人感覺有些寒冷。

    吳野突然看到一個女人拿著匕首押著花街三少。先是一驚,然後是一愣。驚聲喊道:「金小姐?」

    那個女人也是一愣,但立刻把手緊了緊說道:「我殺了這個飛雲會的敗類。」說完就要動手。

    吳野急忙的喊道:「別,先把話說清楚,怎麼回事。」吳野嘴上雖然這麼說,身體卻不敢靠近,對於第二代的核心成員花街三少來說,是難得的商業天才,日月星辰在同行的娛樂場所迅速的崛起就說明了這個問題,現在飛雲會缺的恰恰是這樣的人才,犯過一次錯的他懂得必須抓緊這一次將功補過的機會。

    「既然知道我是誰,那我也不妨直說,張子文被害參與其中陰謀的就有你這個好心腹,我看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讓我一起解決了。」金莎慧說完就要動手。

    吳野立刻做了個停的手勢,用最快的速度說道:「金小姐,既然事情還沒查清楚,這樣我一定會重視此事的,文哥遇害,我一定要把事情弄個水落實出,你現在滅了口,如果是他做的那我們不是連一點線索都沒了嗎?」

    金莎慧想了想,覺的吳野說的也對,但立刻警覺的說道:「我要怎麼才能相信你。」

    「我沒什麼值得相信的,但是你看看我的手指,我背叛文哥一次,我剁了一根手指難道還會沒有教訓嗎,我知道文哥遇害了你心情也不好,但我們也是同樣的心情,我一定會嚴查三少的作為的。」

    金莎慧知道如果今天殺了花街三少一定走不出這個房間,衡量了一下得失,一狠心放了花街三少。

    花街三少失去了束搏,立刻跑到吳野的旁邊大聲的說道:「野哥,那件事真的和我沒關係。」

    吳野冷聲說道:「把三少關起來,等待消息。」跟隨吳野來的幾個人瞬間把吳野押解了起來,送了出去。

    看到吳野真的把花街三少押了起來,金莎慧總算鬆了一口氣,總算自己的判斷沒有錯,但又開始擔心現在的張子文來了。

    「你憑什麼說這件事情和花街三少有關?」吳野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有我的辦法,這個不需要你問。」金莎慧並不想逗留太多的時間,因為現在他要趕去看張子文,剛從韓國飛回來的她,立刻馬不停蹄回到了s市,第一個想法就是要替張子文報仇。

    吳野對於金莎慧的背景有一些瞭解,對於她的話還是相信的,等他想在問些什麼的時候金莎慧冷冷的留下了一句:「你屬下背叛張子文,我希望你能好好處理,否則我一個人都不會放過。」說完這留下滿身的香氣。

    換了一身裝束,金莎慧快速的驅車朝張子文家駛去。高速公路上,一輛車牌號為津a00001的奧迪a8里路上一直跟著自己,卻始終不超越自己,車裡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帶著墨鏡,卻異常的消瘦,皮膚在陽光的映照下有些發黃,但卻不影響整體的美麗。

    兩輛車同時停在了張子文家的門口,那個帶著墨鏡的女人下了車,金莎慧同時也下了車,心裡卻罵著張子文,自己回韓國一趟又惹了個這樣的女人。順便打量著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也開始打量起金莎慧,兩個人目光相對,同時一甩頭朝大門兩邊的門鈴分別按了下去。

    別墅大廳內,樸賢陽。王涵月,李羽希,張子文幾個人正好圍成一桌,打著麻將,樸成真這個新手卻是異常厲害的新手坐在了張子文的旁邊看著張子文的牌。並不時的指指點點。

    「五萬。」王涵月一甩。自己的牌簡直是太臭了,十圈下去一把都沒和,除了李羽希因為樸成真指點張子文打的牌和了一把,其他人全部是零成績。包括自己的一直皺眉頭的公公。

    「和了,和了。」張子文把牌一推。燦爛的笑著,那樣子像及了一個小孩子般天真。

    樸賢陽無奈的翻著白眼。張子文也太離譜了,又一一把清一色,還讓人和不了,但想到自己的兒子現在除了能偶爾喊一句鄭玉蓮之外其他人一概不認識卻希望這樣的贏法能讓他恢復記憶,但一連幾天過去,自己的小金庫都要花光了還不見起色。

    這個時候門玲響了起來,廚房裡的文景梅探出個頭說道:「快去看看誰來了,這幾天來的人還真是多,說完又去忙活起來。」看到自己弄的糖醋鯉魚,突然想起那個離家出走的夜晚也是因為這樣,不禁有些感慨世間還是多變,兒子,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到了多大的年齡,媽媽永遠是你的媽媽,想著想著,眼淚又一次落了下來。

    因為就樸成真是閒人,所以是她開的門,兩個絕色的美女站在了門口讓她一愣,金莎慧她是認識的,可是那個女人就不認識了,唯一的感覺就是,她好美,但總給人一種大病初癒的感覺。

    金莎慧為了自己的地位親切的拉起樸成真的手說道:「樸妹妹,我們進去吧。」說完挑釁的看了那個女人一眼。

    「我要見張子文。」

    樸成真換下了李羽希,兩個人隨著李羽希來到了二樓的陽台,「他一直就這個樣子?」金莎慧急不可奈的問道,眼神不住的飄向客廳裡會因為和了一把而肆意笑著的張子文飄去。

    「也不是吧,但一般的情況都是這個樣子,睡覺的時候他就會很安靜的。」李羽希溫柔的眼神看著張子文。

    「你不後悔跟著他嗎?」另一個女人帶著點挑釁的問道問著。

    李羽希冷笑了一下,用凌厲的眼神看著那個女人說道:「後悔是一種耗費精神的情緒後悔是比損失更大的損失,比錯誤更大的錯誤所以不要後悔,如果下次你再說出這樣的話,那就別怪我逐客了。」

    金莎慧得意的看著那個看似大病初癒的女人,樣子分明在說:「叫你亂說話,吃到憋了吧。」

    那個女人重重的鬆了口氣說道:「子文的女人的確令人刮目相看。」隨即伸出了手朝著李羽希說道:「文雪妍,來自煙花城,很高興認識你。」

    「李羽希。」雖然對這個女人沒有什麼好感,但李羽希還是禮貌的伸出了手。

    這個時候門鈴又一次響了起來,李羽希抱歉的一笑說道:「你們先四處看看吧,我去開門。」

    大奇還是一副恭敬的樣子,拎了許多的補品站在門口,李羽希對於這個最開始學校的無賴,但在張子文出事後卻是從來沒有背叛之心的大奇很滿意,尤其是幾天就會來看張子文一趟。

    「嫂子,文哥最近的情況怎麼樣?」大奇開門見山的問道,這也是他最關心的問題。

    說到李羽希的痛處,李羽希一臉的憂愁說道:「還是老樣子,對於以前好像根本沒有了記憶一樣,但經常會喊玉蓮的名字。」說完李羽希歎了一口氣。

    大奇隨著李羽希進來。張子文快速的跑了過來說道:「大奇哥,你又給我買東西來了。」那樣子和一個十歲小孩子無異。

    眾人都是歎了一口氣,大奇卻還是恭敬的說道:「文哥,是大奇來看你來了。你要是仍然記得大奇我就告訴我一下,或者有什麼難言之隱就和大奇說,大奇一定會幫您解決的。」

    可結果還是如所有人預料的一樣,張子文的嘴巴一撇說道:「不理你了,老是讓我認識你,也不知道你有什麼企圖。」說完張子文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廚房裡探出頭看到這一目的文景梅也是微微歎氣,但能有什麼辦法呢,專家請了。醫生請了,所有人給出的答案都是也許可以恢復記憶,也許一輩子就要這樣了。

    大奇見張子文的病還是豪無起色,只好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嫂子門。大奇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等有時間再來看文哥吧,我先回去了。」

    李羽希知道會裡有很多事情要大奇一個人抗,而且發生此事後飛雲會出現了動盪不安的局面,許多以前依附飛雲會的小幫派都蠢蠢欲動。雖然說並不能對飛雲會有什麼致命的影響,但螞蟻多了也吃人的道理是誰都懂的。

    大奇被眾人送出了別墅,仰天長歎了一口氣,前。我楊偉奇是一個學校的小混混,吃的是山珍海味。卻從來不懂得人生的意義,所有的經濟來源都是父母那裡搜刮來的。後s市我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吃的雖然很平常,但是我知道我銀行帳戶裡的錢如水庫一樣不停的在長,是張子文給了我楊偉奇這些,那麼就讓我楊偉奇去報答你的知遇之恩。

    飯後依然如平常一樣,幾個人在電視前看著電視,而由李羽希帶著張子文去附近的公園散步,這次卻多了一個人文雪妍。

    「說實話,我挺不喜歡你的。」李羽希開頭說道。

    「是嗎?我對於你也有很多問題,為什麼你這麼漂亮卻容他有這麼多的女人。確切的說應該是三個吧。」文雪妍帶著自己的好奇問道。

    「你難道不算是嗎?」李羽希帶著點笑意問道。

    文雪妍的俏臉一紅,轉過頭去,低聲說道:「我和他只是朋友。」但任誰都聽的出她這句話說的根本沒有什麼底氣。

    「朋友。是嗎?那我怎麼在子文睡覺的時候聽到喊一個叫文雪妍的女孩的名字呢,不知道是誰呢?」李羽希可沒打算放過調戲這個嬌滴滴的大美女的機會,帶著滿臉的不信任問道。

    文雪妍聽到這句話立刻拉住了李羽希的手說道:「你說真的,他有喊我的名字。」

    沒等李羽希回答文雪妍的問題,遠處傳來了驚叫聲驚動了他們,因為那個聲音正是張子文發出的。

    李羽希和文雪妍聽到驚叫聲,先是嚇了一跳,但看到只是幾個小孩子拉扯著張子文的時候才重重的舒了一口氣,剛才的驚叫聲把他們嚇了一跳。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張子文努力的想去擺脫那個小男孩拉著自己的手,卻始終都擺脫不了。

    旁邊一個小女孩奶聲奶氣的說道:「媽媽和我說他是個傻子,讓我離他遠點,你要是和他玩,那我就不和你玩了。」說完扭身就要走。

    那個小男孩見小女孩真的要走,使勁的打了張子文肚子一拳說道:「你個死傻子,害死我了,等下次再見到你看我不教訓你的。」說完轉身就要走,結果一下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

    那個人一字一句的說道:「你說誰是傻子?」

    霍倫八爾雙手環抱在胸前,健壯的肌肉,加上昏暗的燈光刺激著停車場裡每一個人的興奮神經。

    黑市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是一個不可觸及的另一個世界,位於煙花城市楊柳青附近的藍水天岸大型停車場,此時燈火輝煌,內部人透漏消息,小橋流水的老闆做東,要大興地下黑拳,從緬甸雇來了一個泰拳強人。

    莊家的賭賠點已經上升到了一賠十的程度,而許多的賭家都在盼望著能有人戰勝這個跟獸沒什麼區別的的強人。這已經是第七天了,第一天。一個不知死活在煙花城有一點點名堂的黑,社會小頭頭。

    自以在煙花城已經能打的不得了,結果是三拳全部都中,都打在了他的肋骨上。然後沒有人理會躺在地上的他,被人如抬死狗一樣抬了出去。第二天是一個大胖子上去挑戰,聽說是煙花城紅血幫的二幫主。

    但結果卻和第一天一樣,又是一條死狗。第三天以後再沒人敢上這個擂台,但賭博的刺激卻絲毫沒有消減,因為據悉一個神秘的人物把煙花城市一年內迅速成長崛起的地下黑拳王者復仇者給請了出來。

    黑夜加上搖滾的音樂刺激著每一個人的神經,這在裡不需要顧及什麼倫理道德,不需要去考慮世俗的勾心鬥角。只要去放肆的享受人類的殘忍,嗜血,賭博的刺激與興奮。

    有錢人則做在比較寬敞的角落,跨下有美女在努力的匍匐著。手裡的進口精緻雪茄象徵著這些人的身份,而擂台旁邊最寬敞的位置則說明了這些人的力度。

    「楓哥,玉蓮嫂子已經到了s市兩天了,我們是不是也要跟過去呢。」一個聲音在柳楓的耳邊小聲說道。

    「混蛋,告訴你多少次了。我們還沒結婚,不准叫嫂子,管你叫什麼好,總之別叫嫂子。」柳楓的心情不怎麼好。打了那個人腦袋一下,想起鄭玉蓮的美麗和幾個月來自己的「窩囊」始終有一口氣沉不下去。

    「對不起。楓哥。」那個小弟趕緊閉嘴,朝擂台上雙手環胸抱在胸前的霍倫巴爾看去。丑洋鬼子。今天就讓你知道天國人的厲害。

    刺眼的燈光突然照亮了整個停車場,一輛越野摩托車停在了停車場的門口,一個看上去有些陰暗,但卻像是光明使者一樣帶著面具的男人坐在了上面,然後是刺耳的發動機啟動的聲音,摩托車快速的啟動然後直衝人群,人群中立刻有人掏出了槍,害怕這是誰派來的內線。

    那個摩托車特有分寸的停在了擂台的邊上,接著摩托車上那個帶著面具卻異常有型的男人隨意的一跳,腳底附在了繩索上翻進了擂台裡。

    下面由原來的寂靜一下變的沸騰起來,已經是第一天沒人敢挑戰這個泰拳的強人了,這種搏命似的刺激運動,加上無限量的賭注讓所有人都興奮了起來,包括下大注的女人也開始打量起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來了,如果十天內還沒有人能夠戰勝這個洋鬼子的話,那麼……

    「好像最近你很紅哦。」那個帶著面具出場異常華麗的男人不屑的用英文說道。但隨即又跟了一句:「也不知道你這個洋鬼子能聽懂我說的是英語不。」

    霍倫巴爾微微有些動怒,但私下裡老闆曾經告訴自己一定會出現一個很強悍的人這句話一下提醒了自己,絕對不要輕敵。

    「不是紅,是所有人都捧我罷了,如果你能打敗我的話,你也可以很紅,還有先生你的英語說的不是很標準,很土的那種。」霍倫巴爾帶著點調侃的味道說著。

    「不需要廢話,今天來沒有別的目的,一戰定勝負,輸了,你以後跟我混,贏了我以後跟你混,有疑義沒?」那個帶著聖鬥士面具的男人也不想在拖拖拉拉,直接說道。

    下面卻已經開始興奮的喊了起來:「打倒他,打倒他……」

    「成交」隨著霍倫巴爾放下這句話,兩個人都擺好了姿勢。

    「聽說你的泰拳打的很好,很不湊巧,我泰拳也很好呢,那我們就較量一下吧。」季東晃動了一下脖子,雙腳活動了一下,拳頭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楓哥,這個男人就是復仇者。」旁邊那個小弟迫不及待的問道,因為這樣一個在京津堂地區的傳奇人物確實讓他有興奮的理由。

    「先看著吧,是不是我也不能確定,但是可以確定的句是復仇者如果對上這個牲口的話,這個牲口應該沒什麼勝算。」柳楓也無法確定到底這樣的一個人是不四傳說中的那個人物,或者根本是傳說把他誇大了。

    兩個人開始隨著擂台轉著打起了游擊戰,誰也不先進攻,因為一個不小心都可能讓自己招受致命的一拳,也許普通人不會有這樣的體會。但你的一拳頭可以直接打死一頭牛的時候你就真的可以體會一拳真的可以要人命的真諦了。

    霍倫巴爾首先打出了一拳,只見那一拳只留下了一個殘影,隨即朝季東的臉頰打了過去,速度快的讓人看不清他的路線。只見季東頭部輕輕的一撇,雖然躲的夠快,但還是被重力的一拳擦破了皮,但季東可不能放過霍倫巴爾空出的一大片無防備的身體,又手拳頭緊握,重重的一拳打在了霍倫巴爾的肚子上,季東並沒有下死手,因為在調查霍倫巴爾的資料中發現一條令他敬佩的資料。

    霍倫巴爾表情異常的痛苦。然後身體往後斜,然後由於腰部受到重急,痛苦的蹲了下去。

    震天的吶喊聲立刻淹沒了所有的語言,因為七天來第一個人讓霍倫巴爾看上去那麼痛苦。那麼7天來的神話很有可能就被這樣一個年輕人打敗了。

    季東並沒有落井下石,而是退到了一邊,冷眼看著一直蹲在地上沒有起來的霍倫巴爾,如果他就這樣的選擇放棄,那麼我也絕對不會讓他活下去……

    所有人的神經都在霍倫巴爾被擊倒那一刻神經崩直。五天來第一個人在幾招之內就讓霍倫巴爾倒下的,而且好像這個年輕人很輕鬆的樣子,所有人不禁開始猜疑起這個年輕人到底是誰,面具的背後到底是怎麼樣一張面孔。

    霍倫巴爾感覺到自己的耳朵似乎慢慢的失去了知覺。漸漸的嘈雜聲變的越來越小,最後自己甚至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的聲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覺腰部並沒有什麼大礙。瞬間抬起了頭,冷眼看著季東。

    你是第一個讓我在天國受傷的人,天國有很多古老強悍的家族我知道,但是我絕對不允許你這樣一個年輕人就這樣踐踏我的尊嚴,沒有人可以,來天國其實是給天國人當奴隸沒什麼區別,但自己無法反抗,因為自己的妻子和兒女就在他們的手裡。

    霍倫巴爾緩緩的站起了身,眼睛直視著季東。帶著點興奮的味道說:「好像動真的了,那就讓我們盡最大努力打一次吧。」

    整個場面都興奮了起來,因為這樣刺激的場景不是在哪裡都能看得到的。柳楓很從容的說道:「看來都來真的了,事情很有看頭啊,是這個復仇者厲害,還是這個霍倫巴爾厲害呢?」

    霍倫巴爾左右的晃動著身體,為了不讓對方知道自己的意圖,如果細心的人會發現,這種晃動身體的浮動明顯的變的非常有節奏,如果晃的幅度很沒有節奏的話,那是不容易發現對方有什麼意圖的,但恰巧是這樣的有節奏的晃動讓季東認真了起來。

    突然的,霍倫巴爾的身體右傾的同時,右拳頭猛然出擊,拳頭如一顆流星一樣迅速的滑向季東的面具。

    季東本能的躲開了這一拳,卻突然發現他的左拳在右拳出手的時候已經出手了,組合拳!季東的腦海中浮現出自己在天國遇到的拳王的組合拳,也就是那次自己接的生意失敗了,而敗的就是敗在這樣的組合拳裡。

    時間不容季東去多想,那一拳已經如閃電般降臨在自己的右胸,有一種窒息一樣的感覺從胸部迅速的蔓延,讓自己甚至有些喘不過氣,然後慢慢的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離開了地面,然後是瞬間感覺到自己的後背狠狠的彈在了護繩上,巨大的彈力把自己猛的彈了回來,霍倫巴爾根本不想放棄這樣一個機會,又是一連竄的組合拳如雨點般撒在了季東的臉上,那個面具被打飛了,季東在血泊中倒了下去。

    視線由於血泊的痕跡已經變的模糊,躺在冰涼的擂台上,季東的感覺到自己的睡意越來越重。模糊中又回到了從前……

    「小子,怎麼睡在垃圾堆裡?」張子文從諾富特國酒店下班回來,看到一個醉醺醺的身影睡在垃圾堆裡,於是好奇的問道。

    「我沒醉,我只是多喝了一杯清酒。」中文季東翻了個身,有些迷糊的說道。

    「天國?人?」張子文立刻用中文問道。結果那邊已經再沒有了聲音。

    無奈的張子文頂著惡臭把季東搬回了家,結果剛到自己租的那個小房子的門口,後背上的季東猛然「哇」的一聲,所有胃部的殘留物全部都吐在了張子文的身上。

    張子文幾乎瘋了,自己好心好意把這樣一個醉了的小伙子背回家,結果……無語中……

    廢了好大的勁才把季東洗了個乾淨,結果是倒頭就睡在了自己的床上,張子文無奈的切在硬板的椅子上睡了一宿。

    早上,自己猛然被一聲驚叫驚醒:「你個大變態,連男人你都碰,你還我清白啊。」迷糊的張子文還沒明白怎麼回事,立刻就挨了重重的一拳。

    剛一睡醒的張子文也沒什麼好情緒,又被自己救的人打了一拳,火起……,兩個人打了不下三百回合。

    等到兩個人都氣喘吁吁的時候,季東才知道張子文是為了幫季東洗身上吐出來的,才把自己的衣服扒了的,然後是兩個人笑成了一團。

    然後張子文去煮了一包辣面,季東因為晚上就沒吃什麼飯,接過那碗麵就吃,根本沒看到張子文一直盯著那碗麵看,等把香噴噴的辣面都解決完了才對著張子文問道:「文哥,你怎麼不吃麵呢,還別說,你的手藝還真不錯。」

    張子文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不餓。」結果在說出這話之後自己的肚子就不爭氣的咕嚕咕嚕的叫了起來。

    這個時候季東去廚房看才知道,原來那個時候張子文煮的是整棟房子裡唯一一點可以吃的東西,那個時候季東的眼圈紅了,也是那個時候季東發誓這輩子如果誰要是敢對自己的文哥不利,那麼自己絕對和他拚命……

    彷彿做了一場夢,漸漸的自己的視線清晰了起來,耳邊的呼喊聲越來越大,然後自己能感覺到自己的熱血似乎在沸騰了,文哥就讓我來完成你交給我的任務。

    雙手撐地,左右抹了一把眼角的血跡,視線更加的清晰了,活動了一下雙腳,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受傷並沒有影響自己的狀態,似乎這樣站起來後自己的能力又上升了一個檔次,難怪有破而後立這一說,原來是真的。

    霍倫巴爾看季東的眼神不在是輕蔑,更多的是一種複雜的眼神,看來這真的是一場戰爭,那就讓我全身心的去投入吧。

    「比賽不是還沒有結束嗎,記得我們的賭約,如果你履行你的承諾,可以保證的說,我可以解救任何人,包括你的家人……」說這話時,季東的聲音很小,但身體已經快速的朝霍倫巴爾衝了過去,這樣的音量恰巧讓霍倫巴爾能聽到自己說的話。

    霍倫巴爾的眼神一變,但這個時候季東的拳頭已經打了過來……

    霍倫巴爾聽到季東的話先是一愣,但隨即想到,這只是一句一語兩關的話,也許根本是這個人在試探我,所以這次自己絕對不能輸。

    季東感覺到自己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沸騰著,那種暢快淋漓的感覺像是在zuo愛,甚至更嚴重的說是在吸糖。

    隨著季東的興奮,場面進入了白熱化,所有的觀眾都好像經歷了無數次極樂又一次的被推向極樂一樣興奮著,打他,打他。因為任何一個結局都有可能導致一個人一夜暴富,這就是賭博,也可以因為任何一個結局一個人一也傾家蕩產,說這是賭博更確切。

    「霍倫巴爾很快就要敗北了。」柳楓接過下屬遞來的一隻煙繼續說道:「天韋,好好看著這個小子的舉動,他以後一定會成為我們北上的一顆絆腳石的,能收則收,不能收則必須剷除掉。」說完柳楓吸了一口煙,樣子異常的幽雅,旁邊別人懷抱裡的女人都開始頻頻的注視著這樣一個男人。

    柳楓的話剛完,季東的右手帶著閃電流星般的速度,快速的朝霍倫巴爾的左肩打去,沒有任何的花俏,只帶著呼呼的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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