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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三胞胎姐妹 第一ま一節 十步殺一人 文 / 醉蕭瑟

    大河國忍道、劍道、槍道三脈真武,與武當有血仇的為忍道,那一年華夏山河不再,大地起烽煙,武當山也被戮殺,武當門人被屠大半,那一代武當掌門先被忍者偷襲,再死於賊兵槍炮之下,難得全屍。

    等到武當內宗一脈漸起聲色之後,也就有了尋仇之心,掌門被殺是何等侮辱,哪能忍氣吞聲。十數年探查,已得知那年下手忍者為越後流派傳人……武林恩怨,其實難說,武當敵視越後一脈忍者,恨不得斬盡殺絕。

    小師叔也曾單人只劍入大河國,一襲白衣勝雪,戮殺七晝夜,屠越後一脈過三百人,幾近斬斷一脈薪火,卻也有數個真武逃躥之,再與大河數個先天一戰,輕傷而退,再斬二人。

    張子文身為武當內宗首席大弟子,天然就有殺光大河國越後一脈忍者責任。之前張子文見著雨宮若竹,也沒瞧出她身懷大河忍術來,這時候起了心思,難免就是不同。

    人蹤滅劍尚未飲血,魔劍豈能無血開鋒……

    一聲驚疑的嬌呼,雨宮若竹漂亮的眼眸見著巖壁之上盤膝而坐的張子文,驚訝的嫩手捂了小嘴,眨著眼睛,就說了幾句柔媚大河語來。張子文很是沉默,看著雨宮若竹,說了一句大河語,大意是同為武者,切磋一二。

    雨宮若竹對明俊溫雅的張子文很有些好感,覺得這個炎黃男子溫和儒雅,談吐守禮,又懂得大河語,實在是個難得奇男子。這時候雨宮若竹見張子文竟是懂得武術的,也起了心思,想要跟天朝一脈比劃一二,也就柔媚鶯聲。

    張子文用澎湃真氣封著傷口血脈,哪怕傷處破裂也不會流血,隨手折了一枝細竹,真氣順著竹身注入,使之堅逾鋼鐵。張子文沒有搶先動手,而是很守禮節的執劍等雨宮若竹下出手,在不確定雨宮若竹是否越後一脈忍者之前,張子文不會妄動殺機。

    脆生叫了一聲,雨宮若竹修行忍術,粉紅櫻花和服腰間就藏了一把大河短刀,拔出刀來,女孩先看了張子文一眼,再有些猶豫的反手握刀,小碎步,帶著熏香衝了過來。

    明擺著一隻菜鳥忍者,張子文心下歎了口氣,手中細竹一刺,不算快,卻直刺到雨宮若竹的短刀刀尖……越後一脈有一個微妙的換刀手法,就在這一處,張子文是見小師叔手把手演示過的,一眼就認得出真假來。

    啪……雨宮若竹手中短刀被細竹一刺,就從素手掉落,飛到巖壁一角。

    張子文看著雨宮若竹呆呆傻傻的迷糊樣子,又歎了一口氣,他算是看出來了,從步法到身法,雨宮若竹應是大河國甲賀一脈忍者,招式很正統,得了真傳的,動作卻很走形,菜的不能再菜……張子文同學竟然還如臨死敵的對付之,真是可笑。

    隨即張子文也沒了修行的心思,不管雨宮若竹,自己幾步走遠,身後隱約得聞女孩嚶嚶啜泣之聲,張子文同學也沒半點愧疚感。武當的仇敵,擴大些來說,大河國的三脈真武都是血仇,若非武當內宗破壞力不夠凶殘,鐵定一一下狠手。

    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武當那一年門人被殺大半掌門慘死,卻不敢報仇,忍辱偷生,傳承武當真武薪火,不使武當一脈斷絕,實是大德。等到武當內宗一脈開宗,武當元氣漸圓,也就琢磨著報仇雪恨,再到張子文的掌門師傅這一代,已然敢殺上大河國土。

    張子文的夙願之一,就是屠盡越後一脈忍者,繼承小師叔未完之大業。

    翻牆回九棟五一八寢室,張子文拿了條毛巾,來到水龍頭前,解開衣服,毛巾蘸水,擦去繃帶邊滲出來的血。別看張子文細竹那一刺很是簡單,卻是用的右手,牽動一身肌肉,撕裂傷處也不足為奇,只是小傷,無礙大事。

    其實,那一刺其間冥冥,若是張子文發覺雨宮若竹與越後一脈有染,哪管其他,順手殺了再說,那一刺也就隨手轉殺戮,也是彈指間事……什麼國際關係,什麼狗屁顧忌,也沒門派血仇來的重要,誰敢攔阻,悉數殺之。

    走在安安靜靜的寢室中,張子文無心看了看睡得跟死豬一般無二的商朝、蘇杭、夏天,覺得普通人的快樂他是難懂了,爬床繼續睡覺,貓貓嗅到張子文回來,閉著眼睛搖搖雪白長毛尾巴算是歡迎。

    一時間,張子文竟是不想睡,也就把枕頭當靠墊,半躺著身子,拿起黑色手機,開機。幾條短信,幾個未接來電,張子文一一細瞧,其中蔣素顏的短信最是讓人瞪眼:壞蛋,小顏晚上看見壞人跟別的女生走在一起了!壞蛋壞蛋大壞蛋!

    張子文啞然失笑,大概是蔣素顏見到沈琉璃了吧,不過燈火朦朧之下,也看不大清楚,其實小仙子抱怨一下,這事情也就過去了。張子文覺得沒回信的必要,也就算了。

    愣愣的想著想著,張子文不知不覺就想起衣流沙那個混蛋王八蛋刺他一劍之時的微妙感覺來,那是生死之間有大恐怖的切身感悟,是張子文萬金難求的無上瑰寶,只是現在想來也還是怨念的很。甭管誰被刺了一劍,都不會開心到哪裡去。

    沉下心神來,張子文細細察看著先天之門,似乎那沉重的門縫隱約可推開……張子文大喜,真要是能推開先天之門,進而就是打通任督二脈,真氣貫通奇經八脈,再就是真氣凝練真元,踏足先天之境,從此不再為人。

    可惜此刻張子文受了重傷,真氣虛弱無力的很,沒有力氣去幹這事,只好很眼饞的盯著那撬開了一道粗縫的先天之門。他似乎隱約記得,徹底推開先天之門,當有一劫,但到底如何,卻也是無人與張子文細說,畢竟他當時未到那一步。

    想到這一步,張子文就把枕頭擺好,躺下睡覺,睡得很香……清早六點半,張子文隨著起床鈴與寢室燈醒來,微微賴床十幾分鐘,再跟夏天同學一塊起來。

    洗漱過後,張子文帶著貓貓跟夏天、蘇杭一塊下樓,商朝逃課不想去教室,隨便啃幾個麵包就算早餐。夏天同學對大食堂的早餐深惡痛絕,打死不去大食堂,也就跟張子文、蘇杭九棟樓下分道揚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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