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我必血染半邊天 【1270】槍的哲學 文 / 純銀耳墜
「我有什麼好說的。)發過財,破過產,害過別人,也被別人害過。什麼福都享過,什麼苦都吃過。後來太張揚太猖狂了,仇人越來越多了,自己把路也走的越來越窄了。引起公憤了,那不就是等著被群起而攻之了嗎。老婆讓人搶了,孩子讓人殺了。爹娘也讓氣死了。落下來自己一個人,孤孤單單的。還是拼了老命才跑出來的,輾轉反側,流浪了許久,流浪到了這裡,口乾舌燥,那年酷暑。再這裡暈倒了。被好心的村民給救醒了。這個我一直沒說,救我的,跟救你的,是一個人,就是門口小賣部的馬大姐。馬大姐人很好的。起初救醒我的時候,我就再她們家住著,給她幹活。幫她種地,他不是寡婦麼,後來村子裡面就流言蜚語的,我就自己離開了,離開的時候,她把她的全部積蓄都給我了,讓我自己去蓋個房子。我也沒客氣,就自己蓋了那個遊戲廳。買了一些遊戲機。慢慢的賺錢,還錢。不到一萬塊錢,我還了三年才還清。馬大姐人心腸很好的。而且一點對外人的防備之心都沒有。是最樸實的村民的典範了。本來想著這樣庸庸碌碌一輩子的。而且也漸漸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我剛把自己的仇恨壓下去,誰知道。你出現了。從我看你這小子的第一眼,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想起來了我的以前。想著以前,我就想起來了以前的仇恨。我那會孩子才幾歲。直接被他們開車給撞死了。老婆也被抓走了。呵呵,給我父母氣的直接過去了。」麻雀的眼圈猛然之間變得血紅。渾身的氣勢都變了,讓我感覺著有些恐怖。有股子要爆發的意思,雙手緊緊的攥著自己的拳頭,指甲深深的扣進了自己的手掌。我感覺非常非常的不好,連忙拍了拍他的肩膀「喂,喂。麻雀哥,麻雀哥。冷靜,冷靜。」說完我連忙拿起來一支煙,塞到了麻雀的嘴上,給他點著「冷靜,冷靜。不要多想了。安靜。安靜。你現在狀態很不好。」
麻雀叼著煙,抽了一支煙的功夫「哎」的長歎了一口氣,十分的落寞。這身上的氣勢才散去,才讓我感覺著沒有那麼恐怖,他閉目養神,好一會兒,他又睜開了眼睛,眼睛恢復了清澈「這個人,就怕有希望。看見了你。我一開始就對你很有警惕心,我再道上混了這麼多年,我就知道你是道上人,而且還是個歲數不大的孩子。我為什麼啦你進後院,因為我想看你身上有沒有武器,後來發現你的武器再腿部。我就更懷疑你是來幹嘛的了。夜路走多了。膽子也就小了。做人小心警惕點沒什麼不好。誰知道你也是過來找我幫忙的,而且。你能出得起我想要的那筆錢。有那筆錢。我的一切就都有希望了。我不能這樣忍氣吞聲活一輩子的,無數次的噩夢驚醒。無數次我獨自一人喝酒悲痛到天明。這種感覺好壓抑。喪子之痛。妻子之仇。父母之恨。這一切的一切。天天讓我痛不欲生。哪怕到現在,我也依舊痛苦。說完,麻雀吧自己的胸口處的衣服撩開,我看見身上滿滿的都是刀疤。得有幾十甚至上百道,整個胸口,肚子上面。基本都是刀疤,不過都不是很深的那種。恐怖,嚇人。
麻雀看了我一眼,之後伸手指了指自己胸口處的刀疤「這些大多是我自己劃上去的。痛苦到極致。我就用刀子劃自己。只劃破肉皮,看見鮮血出來了。我品嚐一下鮮血的味道。才能緩解我的痛苦。我已經這樣很久了。呵呵。所以我很需要那筆錢。我如果沒有希望,我還會這麼一直隱匿下去,但是你給我希望了。所以我必須抓住這次的機會。」
「你還真的挺相信我的。到時候我不給你錢跑路了。你不得氣死。」
「我沒的選擇,如果你耍了我。你肯定沒有好下場的。」麻雀也挺坦然的「但是我相信你,直覺,一種直覺的相信,也算是再賭。加上我看見你的傢伙之後,我更相信你了。呵呵。」
「什麼意思?」
麻雀伸手「把你手上的槍給我看看。可以麼。」
我想了想,把槍掏了出來,遞給麻雀。麻雀拿著我手上的槍,熟練的幾下,就把整只槍都拆了,而且給我拆了個稀碎。
「我操!!!」我大罵了一句「你他媽瘋了,拆了我保命用的東西」
麻雀沒有理會我,只是仔細的端詳了一下槍的全部配件,接著又是異常熟練的,很快的把槍全都給我恢復成了原樣。
我看著他熟練的動作,下意識的來了一句「大哥,拍電影呢?這麼狠,真的假的?」
麻雀笑了笑,拿著槍四處比劃了比劃「你這槍是你自己的麼。」
「廢話麼,五千塊錢,黑市買的。」我隨便應付了一句,我也懶得跟他說是徐天盛給我的。
「黑市五千塊錢能買到這樣的槍嗎?黑市五千塊錢的槍,都是那種自製的高仿的五四****。能買的到這樣的嗎。」
「這不是五四嗎?」
「這是軍用的五四****。」麻雀笑了笑「如果我猜測的不錯,這槍應該是人給你的。這種****的精準度,手感之類的,比普通黑市上那種高仿的要舒適的多的多的多。」
「拉倒吧,都是打子彈的,一槍都能打死人。」
「那得看這槍再什麼人的手上,再你的手上,跟一把破槍無疑。但是再我手上。我能讓他發揮最大的威力。這種****黑市上是買不到的。能搞得到這種****的人,一定都有著極深的背景,或者極大的勢力。否則的話。根本不可能搞得到這種****。」
我聽著麻雀的話,眉頭皺了起來,又把****拿了過來,仔細的打量了打量。又轉頭,很好奇的看著他「真的有你說的這麼邪乎麼?你忽悠我玩呢吧。說的這麼專業,那不都是槍嗎,打誰身上誰也難受誰誰腦袋上,誰也得沒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