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我必血染半邊天 【1201】活捉的男子 文 / 純銀耳墜
「軒哥。」我也不知道自己那兒來的這麼大的力氣。一把就把秦軒給抱了起來。感覺胳膊酸痛。一出門。看見天武躺在一邊,半邊臉上全是鮮血。嘩嘩的,看起來也很虛弱。我猛然之間想起來了剛才天武最先衝出去時候的那一下側頭了。一定是被子彈打到了,一定是。地上還躺著一具屍體。應該就是剛才跳出來的那個人。江德彪和門口白貓帶過來的那兩個人,連著江德彪已經跑到了我們邊上。
轉頭再看盛哥那邊,房間裡面還沒有動靜。剛才短暫的槍響已經過去了。
「快點,快點給白貓打電話,抱著秦軒和天武走,快點。」我把秦軒遞給江德彪。兩個人也沒猶豫,一邊抬著秦軒,另外的兩個人把天武也扶了起來。天武看起來很虛弱,也不說話。鮮血嘩嘩的往下流。好像眼眶子都被打爆了一樣「快點!」我又大吼了一句「給白貓打電話。抱著他們去車上。醫院。醫院。快點!」江德彪點了點頭,抱著秦軒。那邊兩個人抬著天武,三個人很迅速的就跑了出去。
我又把槍拿了出來。衝著盛哥和馬偉鄭春那邊的房子衝了過去。我剛跑進房子裡面。看見房子裡面很亂。地上躺著兩個人。已經沒有了呼吸。馬偉再的手上滴著鮮血。也不知道哪裡受傷了。鄭春靠在一邊的牆上。手使勁捂著自己跨步的位置。手摀住的地方,還在往下流血。後肩膀的位置,也在往下滴血。
再看盛哥。他一個手按住了一個人的腦袋,把這個人的腦袋死死的按在了炕上。這個人半跪在地上。腦袋被盛哥按在炕上。盛哥手上一把不知道哪兒來的****。頂在了這個人的太陽穴上。我再仔細一看這個人。居然是李悅。
李悅兩個手抓著盛哥的手,面部表情非常非常的凶狠。他想掙扎的。但是他的一條腿聾拉著,變形的跪在地上。而且盛哥踩在了他的小腿肚子上。盛哥手裡拿著槍,面龐非常的剛毅「再問你最後一次,說,還是不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李悅瘋狂的笑了起來,有些變態。嘶吼的有些瘋癲「徐天盛。老子他媽操你十八輩子的祖宗!」
「崩!」盛哥的臉上濺上了鮮血。李悅猖狂的笑聲戛然而止。眼珠子瞪的老大。恐懼,除了恐懼,還是恐懼。盛哥依舊沒有放開已經沒有呼吸的李悅「這一槍。是我替棍子還你的。」說完,盛哥的槍口衝著李悅的腦袋「崩」的又是一槍。再次有鮮血濺出「這一槍。是我替老虎還給你的。」「崩」又是一槍。
盛哥鬆開了李悅的腦袋。又換上了滿滿的一梭子子彈。衝著地上的李悅「崩。崩。崩。崩。崩。崩」的連著打了一梭子「這一梭子。是這些日子的利息。」
這個時候,有好多人從門外跑了進來。到了我們的房間。我一看,都是白貓和黑狗的人,這人們進來以後動作也很麻利「盛哥。貓哥那邊都搞定了。打死了一個,抓了一個活的。咱們這邊有人受傷。他再那邊忙呢。黑狗再李拐子家等你呢。我們這邊是進來幫忙的。」
盛哥點了點頭「受傷的抬走。趕緊送醫院。馬偉。帶我去李拐子家。」
馬偉「嗯」了一聲。伸出來舌頭舔了舔自己手上的鮮血。再前面帶路,盛哥一點表情都沒有「把李悅的屍體給我帶走。找個法師。給他做做法。讓他永世不得超生。他這輩子造的孽,夠他再十八層地獄帶一輩子了。另外,安排人善後打掃戰場,要速度。」說完,盛哥轉身也出了房間。我和馬偉跟在盛哥後面,往出走。一邊往李拐子家走。
我的肩膀還是在隱隱作痛。盛哥的表情很冷酷,一點感**彩也沒有「秦軒和天武怎麼樣。」
「不知道。不知道。」
「那你還跟著我做什麼。去照顧他們。你肩膀上還在往下流血。不疼麼。」
「他們那邊有很多照顧。我去了也沒用的。我要跟著你們。沒事,小事情,疼也得忍著。」
「害怕嗎。」
我想都沒想,搖頭。
「我問的不是這個。我問的是害怕秦軒和天武出點什麼事情麼。」
我一聽盛哥這麼說,心裡一下就複雜了。十分的無奈「怎麼可能不怕。」
「好了,一切都結束了。如果這最後的時候,他們出事情的話。那就是天命。認了吧。」
「不會的。他們不會有事的。」
「祈禱吧。」盛哥沒在說別的話。我們三個速度很快的刀了李拐子家,李拐子家就很破舊了。而且不是一般的破舊,跟村長家比起來。簡直兩個極端。門口只有半人高的土牆。圍著一個小院子。土牆裡面是一個不大的屋子。只有一扇。院子裡面的角落。草棚搭建的一個廁所。窗戶都是紙的。王松站在門口「盛哥。」
「找到默婉和光頭思宇沒。」
「沒找到。這裡面就倆人,一個被白貓打死了。另一個白貓要打死他的時候,被我制止了。得留一個活口。默婉和光頭思宇再哪兒還不知道。」
「有博龍嗎?」
「還沒有,黑狗帶人去抓了。這房子後面還有個窗戶。而且院子裡面看著挺破,裡面其實有很多細線。細線上面連著鈴鐺。白貓不小心碰到了。鈴鐺響了。博龍是第一個跳窗戶跑出去的。我們一看敗露了。衝進來的時候,正好看見一個人跳出去了。應該是博龍。他的那兩個手下。全都扔這了。」
盛哥表情有些不悅,不過稍縱即逝「沒事。不重要了。跑了就跑了吧。通知黑狗,別追了。再村子裡面鬧出來這麼大的動靜,就算村民法律意識再缺乏。也不能從這裡久留。我進去看看。」說完。盛哥率先進了房間。房間裡面只有一個土炕。然後滿地的啤酒瓶子。花生米殼子什麼的。房間裡面有一個被捆綁的很結實的年輕人,看起來也就25,26的樣子,他旁邊還站著一個穿著黑色短袖的白貓手下。
這個人跪在地上。一言不發。低著頭。我們進來了。這個人倒是抬頭看了眼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