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有朝一日虎歸山 【838】開槍的不是你 文 / 純銀耳墜
秦軒的眼睛瞪的好大。有些嚇人。還在拚命的掙扎。
我看著秦軒這樣，有些擔心「他，他不會有事情吧。」
「沒事，等著累了，就好了。」
我又看了眼盛哥那邊，發現盛哥已經不再了，虎爺也沒在。
「盛哥呢。」我連忙問道。
「背著虎爺去他房間了吧，他說要給虎爺換身衣服。」阿扁在一邊開口道「六兒，別太自責了，跟你們沒什麼關係的。」
我沒說話，衝著外面就跑了過去，杜華少也已經把小崽兒從地上給扶了起來，小崽兒就有些慘目忍睹了。
我跑到盛哥房間門口的時候，看見心心在門口靠著「盛哥呢」
「在裡面。」心心歎了口氣「真亂，亂死了。」
我沒說話，推開門。進去，正好看見盛哥正在給虎爺脫衣服，封哥在衛生間打了一大盆水，還有毛巾。我站在門口，看見盛哥笑呵呵的給虎爺把身上的衣服都脫了，背著虎爺到了衛生間，他和封哥，開始給虎爺洗澡。
我也進了衛生間，從封哥那裡拿過毛巾，沾濕了水。也開始給虎爺擦洗身體。一邊擦，眼淚就一邊流了下來。封哥在一邊眼圈也紅了。只是沒有說話，我知道封哥心裡肯定也不好受，再怎麼說，那小崽兒也是他的親叔叔，兩個人就算再沒有感情。封哥心裡也肯定不是滋味。
我們三個，一邊擦洗虎爺的身體，盛哥就開口了「這次的事情，不要怪六兒，不要怪秦軒。如果真的要怪，就怪我吧，畢竟，怎麼說，他也是你親叔叔。」
「我們之間沒有感情的。」封哥也挺平靜「放心吧，我什麼都懂，什麼都明白的，親戚有時候也不如朋友親，更何況，虎爺是我的親人。而且跟你們一樣，都是從小照顧我，為了我們老李家，捨棄了很多很多的人。包括棍子。我對不起他們。」
「你能這樣想，最好，李封，我們老一輩，有很多很多的事情。你不知道。我。」
「沒事，盛哥，你不用知道，我李封不是不懂事的人，你為我們做的，我都看在眼裡，你三番五次的救我們的命，救我們方家皇朝，為我們奔波，我都看在眼裡，不管你們老一輩的有什麼瓜葛，跟我都沒關係，你跟沈風一樣，在我心裡的地位，不次於我父親，就算讓人說我不忠不孝，我也認了，所以，你們大可不必顧慮那麼多。」
「其實李耀的想法一直是錯的，他只是知道了事情，但是並不知道全部的事情，早晚有一天，他會後悔的，真的，這也算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因果循環吧。老虎這一劫，躲不了。早晚會來的。他自己也明白，所以，你們大可不必自責。」我知道盛哥後面這句話是說給我聽得，畢竟虎爺是我和秦軒的原因才過來的。秦軒已經近乎崩潰的行為，已經證明了一切。
「其實這樣也挺好，這一下，算是跟李耀徹底撕破臉了，撕破臉就撕破臉吧，我只是怕你的地位尷尬。」盛哥衝著李封笑了笑「現在，這裡的人，全都是你的人，再跟李耀沒有一絲關係，路要怎麼走，你自己決定。我沒有想取代你的心，你大可安心，我能看著你安心的站起來了，站住了，我就會消失。你儘管放心。只是現在外面太亂，我不放心你自己。僅此而已。」
封哥也笑了「盛哥，你想多了，這一切都是你的，如果你想要，儘管拿去。我說的真心話，一點別的想法也沒有。」
「你們這是都在逼我離開啊。」盛哥苦笑道「我真的沒有那種想法，你們現在都這麼說，那就是在肯定我有這種想法了。要是真這樣的話，那以後的日子，你就得多照顧自己了，安葬完虎爺，我就走了，李封，你也大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我找一個安靜的，沒有人的地方，苟且偷生完了下半輩子算了。」
「別，盛哥，我不是那意思」封哥在一邊連忙開口「別這樣，別這樣。」
盛哥拍了拍李封的肩膀「記好了，方家皇朝是你的，就是你自己的，是你李封的，別人誰想要，都不行，你自己願意，也不行，老大不能向你這麼當，你是一個好的大哥，但是絕對不算是一個好的老大，李耀的那點仁慈的心眼，全都長到你身上了，那點狠勁兒，是一點沒有遺傳到你身上啊！你這種情況只能當大哥，不能當老大。你這樣的只能圍好自己手下的兄弟，卻不能照顧自己手下的兄弟，也不能帶著他們成就一番事業，我話的意思，你明白嗎？」
李封有些無奈「封哥，我就是這個性子。在學校好使，出來就不好使了。」
「一會兒安排一下，記好了，不要說小崽兒是秦軒打死的，再場的人，上下一口氣，都要說是我開槍打死的。」
我一聽，抬頭，看了眼盛哥「你什麼意思，明明是我拿的槍。」
「但是開槍的不是你，最後開槍下毒手的是我，記好了，最後下手的人是我，我現在也不瞞著你們了，我們和李耀有矛盾，而且矛盾已經積攢了很久了，這個事情的錯在我們，他開始的時候也不知道，我們本來以為可以隱瞞一輩子的，但是想法還是太天真的。現在，他如此的針對我，沒有原因的針對我，那只有一個可能，當初我們的事情被發他發現了，但是顯然他也只是知道了一部分，但是也沒有完全清楚，包括他之前的那些行為，他都是有察覺的，只是沒有證據。但是他現在肯定已經警覺，他是梟雄，他心狠手辣，他多疑，他的性格我們都瞭解，我們參與那個事情的人，都跑不掉。我是最嚴重的，老虎排第二，沈風和棍子他們都是無辜的，都是幫助我隱瞞事情的，只是隱瞞的他時間太長了，他心涼了，棍子已經走了，至於陶滿和鐵鋼，他們兩個本來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兩個人都知道李耀再沈風的事情中起到了不光彩的角色。他們現在的心涼了，陶滿已經出來了，我讓他離開這個圈子，他問我為什麼，我也沒有跟他說，但是他知道沈風的事情，雖然說李耀不是直接兇手，但是他的關係網，他有能力，不讓沈風死的，他沒有做，他真正是怎麼想的，誰也不知道，可以肯定的是李耀現在還是沒有足夠的證據，他肯定還在查，我們當年的那些事，肯定是隱瞞不住了，雖然他沒有正經，但是還是不影響他開始對我們下手，對他不忠誠的人，都難逃死路，更何況，我們幾個，那次的事情做的確實過分，陶滿多少也能感覺到一些，現在我已經聯繫不到他了，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他在fx還是有很多存款，房產，還有車子的，現在全都變賣了，之後找個沒有人認識他的地方，安度餘生，挺好的。他自己這麼大人了，肯定自己會拿主意的。至於什麼事情，你們也不要問我了，我不會說的。反正，人這一輩子，都有年輕的時候，都有做錯事情的時候。既然錯了，就要接受懲罰，時間循環，善惡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呵呵，只是老虎其實可以不用這樣的，他應該相信我的能力的。我有辦法讓任何證據都查不到他。不過他還是害怕，他怕的不是自己的安危，是他的孩子，還有小倩的安危，他怕再連累到他們。小倩之前也有過一次那樣的事情了。現在不是以前我們剛出來那會了，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現在，呵呵，顧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