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有朝一日虎歸山 【836】崩潰 文 / 純銀耳墜

    我趕緊笑了笑，走到林然邊上，摟住了她的肩膀「好媳婦，好媳婦，別生氣了，我知道錯了，以後我一定注意，一定改，行不行，別生氣了，昨天的事情我也都知道了，好了，放心吧，不是我大侄子跟你們說的那麼危言聳聽的，放心吧，我們自己心裡有數，不生氣了啊，來，媳婦，笑個。」

    「滾。」林然踢了我一腳「吃飯了沒」

    「沒吃呢。」我捂著自己的肚子，肚子也真夠配合我的，這個時候，「咕咕」的叫了幾聲。

    林然撇了我一眼「沒出息樣。」站起來，就從門口換鞋，要往出走。

    「媳婦，多給我來點肉啊。」我笑呵呵的開口「多來點，餓了，真餓了。」

    「滾，沒有，就給弄一堆蔬菜。」

    「草，我也不是禿子，弄那麼多蔬菜乾嘛！」

    「滾，少沒正經。」林然笑了。推開門。

    我躺在床上，剛一躺下，頓時之間感覺天旋地轉，這個困啊，躺在床上，也沒等自己的飯「呼呼」的就睡著了，睡的相當的舒適。也睡的相當的死，周圍的什麼聲音都被我直接無視了。

    最近總是做夢，而且做的夢，都是稀奇古怪的，夢裡面出現了很多熟悉的面孔，亂七八糟的，也不知道自己竟做了一些什麼，迷糊的睜開眼，看了眼自己的邊上，擺放著食物，看著外面，天還是黑的，又迷糊的睡著的。

    再睜開眼，太陽光已經照射了進來，陽光很刺眼。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做起來，看著林然也睜開眼睛了，瞪著大眼看著我。一眨一眨的。

    「怎麼不睡覺。」

    「睡醒了唄。」林然伸了個懶腰「這些日子不用工作，所以晚上睡覺睡的比較早，餓了吧，我去給你弄吃的。」

    我連忙搖頭「不用，不用。」我摟住了林然「媳婦，你再睡會吧，我自己可以的。」

    林然伸手指了指一邊床頭櫃，兩個菜，還有兩份米飯「昨天給你拿回來的，昨天晚上還給去熱了一回，誰知道你老人家這麼能睡啊。」

    「累啊，開車多累的。」我一邊說，一邊起來，洗漱，結果林然也起來了「我陪你一起吧，我知道你自己一個人吃飯沒意思。」

    「那你不睡會了。」

    「不睡了。少睡會，挺好。」林然笑了笑「我收拾啊，六六，我們一起出去。」

    我點了點頭「那正好。」

    我們兩個剛一出門，就聽見「崩，崩，崩！崩」的幾聲槍響，聲音非常非常的大。緊跟著，又是「崩，崩，崩，崩，崩，崩」的連續槍響，我轉身，一下就確定了槍響的方向。

    天武少辰他們的房間門也一下都開了，包括阿扁，鄭春。

    我衝著小崽兒的房間跑了過去。我心裡有一種非常非常不好的預感，千萬不要有事，千萬不要有事，跑到虎爺的房間門口，我一把就把門給推開了。

    看著房間內的景象，我一下就蒙了。虎爺坐著輪椅，靠在牆邊，胸口處有明顯的中槍痕跡，嘴角的鮮血也流了下來。有一隻胳膊也聾拉著，槍掉落在地上，不過很明顯的，虎爺還有呼吸。

    對面角落的是小崽兒，喘著粗氣，捂著自己的肩膀，手上還有血跡，身上有幾槍中彈的痕跡，但是沒有什麼實質性傷害，仔細看了一眼，才發現，他身上居然穿著防彈衣。小崽兒伸手指著虎爺「是，是你逼的。」

    我「啊！」的大喊了一聲，聲音非常非常的大，我一下就跑到了虎爺的邊上「虎爺！！！！」我的聲音很大，同一時間，天武，少辰，盛哥，他們全都跑了進來。

    虎爺捂著自己的胸口，咳嗽了幾聲，地上還有虎爺的手槍。

    「虎爺！虎爺！」不知道為啥，我的眼淚就流了出來，我伸手捂著虎爺的胸口「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虎爺。我們不應該去找你，不應該去找你的。」我的手上也滿是鮮血。

    「躲，躲不了的。」虎爺搖了搖頭，抓住了我的脖領子「來，來，王，王越。」

    我把耳朵貼到虎爺的邊上「虎爺，虎爺。」

    虎爺再我的耳朵邊上「離，離開這個圈，圈子。小，小倩那有一封信。是，是我早都寫好的。你，你去看看。把，把我，送回去。跟，跟，跟棍子，我，我們，永遠，永遠在一起！」緊跟著虎爺抓著我的手，慢慢的就滑落了下來。虎爺的嘴角，還掛著微笑。

    我一下就蒙了「虎爺，虎爺，虎爺，虎爺。虎爺。」連著小叫了幾聲，緊跟著我伸手輕輕的摸了摸虎爺的鼻子，脖頸「虎爺！！！！！！」我大喊了起來「虎爺！！！！」我抱著虎爺的腦袋，自己的手上都是鮮血，我的眼淚，就這麼流了下來。心痛的要命，自責的快要瘋掉！

    這個時候，又是急促的腳步聲。秦軒出現在了我的邊上，看著已經沒有呼吸的虎爺，秦軒愣住了，沉默了幾秒，秦軒輕輕跪在了虎爺的前面，衝著虎爺「光，光，光」的磕了三個頭，腦袋上的血跡直接從秦軒的額頭流了出來，可想而知，秦軒用多麼的用力。

    緊跟著秦軒站了起來，看著角落的小崽兒「李！平！西！我！草！你！媽！」接著秦軒「啊」的大喊了一聲，一把就推開了上前拉他的天武，衝著小崽兒就衝了過去。杜華少站在小崽兒的前面「冷靜，冷靜。」

    「我冷靜你媽！」秦軒瘋了一樣，抱著杜華少居然上嘴，一口就咬了下去，這種不規則的出手，已經證實了秦軒有多麼的瘋癲。杜華少悶哼一聲，一把想甩開秦軒，結果沒甩開。秦軒一摟杜華少「啊」的又叫喊了一聲，使勁一把就甩開了杜華少，接著瘋了一樣的照著小崽兒就衝了過去「我他媽殺了你！！！！畜生！！！」秦軒是真的急了，我從來沒有見過他生氣成這個樣子。

    我抱著虎爺的腦袋，好像周圍什麼都沒有一樣「對不起，虎爺，對不起，對不起。我們不應該去找你的，虎爺，對不起。」我看了眼躺在虎爺邊上的手槍，又看了眼那邊已經和小崽兒打到一起的秦軒，杜華少還有幾個人還在拉架。我順手就把地上的手槍撿了起來。

    少辰在我邊上一抓我胳膊「六兒。」

    我轉頭，眼睛裡面佈滿了血絲，聲音很平靜「起來。」

    少辰咬了咬牙。轉頭看著李封。心心在李封的邊上。李封看著我，眼神很複雜。盛哥站在中間的位置，自從進來看見了虎爺，就是那個動作，一直沒有動過，天武站在我的邊上，最裡面的是杜華少和小崽兒，現在秦軒和他們兩個打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