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有朝一日虎歸山 【833】出乎意料 文 / 純銀耳墜
「想我了？」虎爺樂呵呵的「我看不是這麼回事吧。」
「是真的，虎爺。」我連忙開口「抽煙，抽煙。」我把煙就遞給了虎爺。
虎爺叼著煙，一個手摟住了我，另一個手摟住了秦軒「你們這兩個小子，好久沒見過你們了，最近怎麼樣？」
「沒事，挺好的。你呢，虎爺」
「我也挺好的，盛哥他們怎麼樣？方家皇朝怎麼樣了？回l縣沒呢？李耀回來了嗎」
「都挺好的，李耀還沒回來呢。」
「哦，這樣啊。」
「虎爺，那是你兒子啊？」
「嗯，我兒子。」說道自己的兒子，虎爺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這個小調皮搗蛋的傢伙，天天晚上不讓人睡覺，呵呵。」
「不是說讓你有了孩子聯繫我們了嗎。」
「是我不讓小倩聯繫你們的，你們那邊事情那麼多，省的麻煩。」
正說著呢，小倩進來了，手裡提著一壺茶水，還有幾個一次性紙杯「喝點茶吧，你們吃飯了嗎。」
「吃了，嫂子。」
「那在吃點吧。」小倩跟原先比起來，變化還是很大的，偶然間，脖頸處以及手背上，還有不可磨滅的疤痕。「吃點吧，我讓人給你們弄了，老虎每天早晨都得吃點東西，被我們兒子弄的形成習慣了，不吃難受。」
「那就吃點吧。」秦軒看著小倩「嫂子，再弄點酒。」
「嗯，好。」
「嫂子，等等。」我看了眼秦軒，秦軒也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從錢包裡面，把自己的錢全都拿了出來，大概有五千左右。最近卡裡的錢比較多，平常裝在身上的現金也比較多，幸虧也是這樣了。我拿出來了以後，秦軒從邊上也掏出來了一摞錢，看起來比我的這摞還要多。直接就遞給了我。
我把兩摞錢放到一起，肯定在一萬以上了「嫂子，這些錢是我們倆過年給大侄子的壓歲錢。你給他拿著。」
「別，別，這麼多，他才多大。」小倩一下就急了，使勁給我們往回推。
「別啊，嫂子，就是我們的一份心意，別，別這樣。」
「就是，您就收著吧。」
「不要，不要。」
「行了」這個時候虎爺在一邊開口了「錢拿著吧，給我兒子當壓歲錢，你去準備飯菜吧，我跟他們聊聊。」
小倩面漏為難之色。
「行了，我讓你收著，就收著，別客套了，晚輩們的一點心意。」
小倩這才點了點頭「好的，你們聊吧。我去給你們準備飯菜。」說完轉身就走了。
虎爺順手把電視打開「我現在每天都看新聞聯播。順便關注一下新聞大事，挺好的。」
「虎爺，你現在也洋了啊。」
「就是，越活越健康了唄。」
「行了，你們倆小兔崽子，去，牆角那邊，給棍子一人上一柱香去。」
我和秦軒這才想起來，虎爺把棍子的牌位，就放在了自己的家裡，看了眼角落，果然，供奉著一個人的牌位。
棍子當初也是為了救我們，給我們斷後，才被李悅他們害死的。而且說實話，我們也挺感激他的，在棍子的牌位前，我和秦軒一人給棍子上了一炷香。
回到了床上的時候，已經上來了幾個小涼菜，還有一瓶茅台。三個小杯子。
虎爺把酒擰開，往杯子裡面給我們一人倒了一杯「這酒是過年的時候，我買來想自己喝的，結果發現自己喝沒意思，一直捨不得。現在你們倆來了，就便宜你們了。」
「那真是謝謝虎爺了。」我和秦軒笑了笑，又把杯子舉了起來，不過我們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來了不想喝。
虎爺喝了一口酒，又伸筷子夾了一粒兒花生米，緊跟著又是一口酒，喝過之後，把杯子輕輕的往桌子上一放「先一人給我幹一個，然後告訴我，什麼事。」
我趕緊就笑了「什麼什麼事啊，虎爺，沒事，沒事，來，喝酒，喝酒。」跟著我就干了。
秦軒也一口給幹了。
虎爺一邊給我們倆倒酒，一邊繼續說道「兩個人開了一夜車吧，一晚上不睡覺，跑過來，肯定是有事情的，不是來給我拜年來了，看你們倆這憔悴樣，行了，別跟我來這套，有什麼說什麼，怎麼了，居然想起來跑過來找我了，電話還說不清，也沒有打電話，就直接跑過來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關於誰的，是不是徐天盛？」
虎爺這幾句話問的我和秦軒，直接就給我們倆問萌了，薑還是老的辣，虎爺說話的時候那種自信的感覺，看起來，很熟悉，讓我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說了。
還是秦軒比較痛快，他看瞞也瞞不過去了，到也直接「虎爺，我們想問您點事情，知道一些事情。希望您能告訴我們」
虎爺很淡定，只是微微一笑「那要看情況了，你們問吧，直接說正題，別整那些沒用的，我不喜歡跟人動心眼子，知道不。」
「好的，虎爺。」秦軒想了想「事情要從小崽兒，和杜華少來到方家皇朝那天說起。」
「小崽兒回來了？」
「嗯，小崽兒叫李平西，是李封的親叔叔，只是看起來很年輕，僅此而已。」
「徐天盛發現的吧。」虎爺笑了笑「我早就知道小崽兒這小子平時跟我們那麼不合群，就他媽的是有問題。沒想到居然是李耀的親弟弟，咋的，這小子天天喝童子尿啊，他媽的長生不老么。」
我和秦軒笑了笑「這到沒，虎爺。現在方家皇朝的內部矛盾也挺大的，說直接點，小崽兒和杜華少是來監視盛哥的，是按照李耀的要求來監視盛哥的，盛哥這麼長時間做的這麼多事情，我們全都看在眼裡，盛哥這麼好的人，又這麼有本事，你說李耀為什麼總是要針對他呢。」
「針對就針對唄，他也不敢把徐天盛怎麼樣。如果他敢，早就動手了。」
「什麼意思？虎爺。」
虎爺微微一笑，跳過了這個話題「就這些？」
秦軒搖頭「我們在fx一直挺順利的，最近fx的土皇帝張相回來了，做的事情都非常的出格，包括把我們方家皇朝的大門給炸了，又給我們方家皇朝放了一把很大很大的火。還抓了我們的人，還派人暗殺李封，花大價錢從我們方家皇朝內部挖人走。總之，用了很多手段。他還讓fx的領導層全都偏向了他那邊，全都幫著他，這個人很混的，而且心狠手辣，我們已經有幾個兄弟死在他手裡了。」
肖虎點頭「黑社會火拚，死人是沒有辦法阻止的事情。你們當真要小心一些，這種人，不是梟雄，就是瘋子，梟雄和瘋子，有時候只隔著一層紙。」
「盛哥想把我們解散。」秦軒這個時候的聲音突然變了「他想把我們解散，讓我們走，給我們安排後路，讓我們離開方家皇朝。遇見這種事情，這種情況，李封都想回l縣了，可是小崽兒不幹，盛哥好像也受到了脅迫，被迫同意了小崽兒他們的話。盛哥昨天把我們幾個的媳婦，全都召集到了一起，想用手段，讓她們把我們帶走，算是解散。把他自己留在這裡，可是我們是不會這樣做的。盛哥為什麼要這麼做？如果真的惹不起張相，可以回l縣啊，我們一起回l縣就是了，為什麼非要解散我們。」
秦軒的話音一落，屋子裡面就平靜了，虎爺靠在了一邊，又把煙叼了起來，抽著煙，煙氣環繞，房間裡面也很安靜，就這樣，沉靜了好一會，虎爺歎了口氣「就這些麼？」
「嗯，就是這些。」
「那我不知道。」虎爺說了一句，連他自己兒子都能聽出來是假話的假話「你們倆也累了吧，找個地方，好好的休息一下吧，別太勞累了，去吧。」
「虎爺。」秦軒開口道「盛哥這麼做是什麼意思？」
「沒意思。」肖虎笑了笑，伸了個懶腰「讓你們走，你們就走就是了，裝傻不是挺好的，回去跟你們的媳婦去過日子吧，盛哥會給你們一筆錢的，夠你們用的。」
「我們不會走的，一個都不會。」
「這又是何苦，他肯定是為了你們好。」
「虎爺，我們不會走的，你跟我們說說吧，把你知道的，你們老一輩的那些事情，跟我說說。」
「說說？」虎爺笑了笑「怎麼說，說什麼。怎麼說，你們都不會走，那就跟著吧，徐天盛還會想別的辦法趕你們走的，他這麼聰明，這麼厲害，肯定會有辦法的。你們到時候肯定會身不由己，然後走的」
「虎爺，不要這樣好不好。」
「哪樣？」虎爺倒也不客氣「收拾收拾東西，一會兒我跟你們一起走。」
「你走？」秦軒愣了一下「你幹嘛去？你都這樣了，還有老婆孩子的人了，你幹嘛去。」
虎爺一聽「怎麼著。看不起我。」
「沒有，虎爺，我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只是想知道一些你們的事情，並不是想讓你繼續出山，你明白我們的意思嗎？」
「明白，可是我什麼都不知道，怎麼跟你們說。你們帶著我回去就行了，我想找老盛聊聊。」
「虎爺。」
「行了，多說無益。」虎爺伸手制止了我們「不吃飯了，收拾收拾，這就去方家皇朝。」
「虎爺，這麼急做什麼。我們」
「行了。」虎爺的態度還是很強硬「我說了，我不知道，那就是不知道了。我現在再問你們什麼時候回去，如果現在回去，就一起，如果現在不回去。你們就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