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有朝一日虎歸山 【821】一幫牆頭草 文 / 純銀耳墜
那個蔣金龍轉頭「啊？怎麼了？哥」還挺客氣，畢竟我看起來也不像是什麼好人。跟這幫不良學生還是有共同語言的。
「你們說方家皇朝爆炸的事情？」
「哦，今天早晨上早自習的時候聽說的，說方家皇朝門口全是警車什麼的。人家傳著說是發生爆炸了啥的，我也不清楚啊。」
「哦，謝謝。」我連忙站了起來，拉著林然「走，回去看看。」我們兩個出了門，打車，我也沒心思琢磨秦軒的事情了，連忙把電話開機。從這邊到方家皇朝還是很近的，都是在市區中心，幾分鐘，就已經到了方家皇朝門口，我和林然下了車，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方家皇朝的正門已經沒有了，周邊的牆上，也是黑一塊，黑一塊的，地上還有很多廢洩，大門口周邊的牆還榻了下來，邊上圍著警戒線，還有幾個穿著警服的人在那跟封哥不知道交談什麼，封哥自己站在方家皇朝門口，臉色很不好看，也再跟警察不知道交流什麼。
在另一邊，也就是方家皇朝停車場的大門口，大門開著，周圍停著好多車，還有好多人都在那站著。我拉著林然衝著那邊就走了過去，老遠，就看見天武少辰了，兩個人衝著我一個勁兒的招手。
我過去了以後，看著天武「怎麼回事，怎麼這樣了」
「你昨天晚上幹嘛去了，我草，電話也打不通，我們這個擔心。」
「沒事，跟我媳婦去外面住了。怎麼回事，誰幹的。」
「估計是張相。」這個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我轉頭，看見了秦軒，眼眶子腫了，脖子上，臉上，還有被抓撓過的傷痕。秦軒說完了以後，就走到了我邊上，死死的盯著我「六哥，咱們倆找個地方談談。」
「等等，等等。」我連忙制止了秦軒「軒哥，先別說你的事情呢，有誤會，咱們等著再說，先說這個事情，比較嚴重」
「嚴重。」秦軒微微一笑，接著眼神一下就變了「我他媽殺了你。」接著一拳照著我眼眶上就打了過來，我還沒反映過來呢，就感覺自己眼眶一陣疼痛「哎呦。」我也不慣著他，很迅速的上手衝著他眼睛上又是一拳，接著我就感覺有人一腳踹到了我的肚子上。秦軒瘋了一樣就衝著我撲了過來，直接就把我推到了地上，騎在我身上，大拳頭就照著我輪了下來，咬牙切齒的「我他媽殺了你，殺了你。」我抱著自己的腦袋「殺人了，殺人了！！」結果這廝打的越來越重，像是真要殺人一樣，我也火了「媽的，拼了。」跟著我照著秦軒的臉上就是一拳。
這天武和少辰他們一看我和秦軒打起來了，也都來拉架了，後來連著張秀揚他們都上手了，才把我們兩個分開，最後的結果，就是我被秦軒一頓不要命的打法，臭揍了一頓，我的眼眶腫了一個，不過他腫了倆，儘管其中有一個不是我幹的，我滋當是我幹的了。
我喘著粗氣，指著秦軒「你，你瘋了啊。」
秦軒也喘著氣「草你爹的，王越，今天要不是有事，老子就要了你的命。」
「咋了，咋了呢。」天武看著我「你又禍害人家了。」
「我沒有。」「媽的，秦軒你個沒人性的。草！打死老子了。「
「我他媽殺了你的心都有。「
「媽呀，這得多大仇啊。」天武看著我「昨天晚上趙曉萌和秦軒打了一晚上架，是不是因為你啊。」
「跟我有毛的關係，他他媽自己色心起來了關我啥事。」
秦軒一聽「媽的，我他媽殺了你。」說完了以後又要往過撲。讓張秀揚他們連忙都給拉住了。我們兩個正鬧呢，盛哥走了過來「幹嘛呢都，安靜點，別吵了，都什麼時候了，還鬧。」說完了以後，伸手指了指我「你小子，別急，還有露露他們呢。」
我摸著自己的臉蛋子「媽的，我冤不冤。我招誰惹誰了。」
「行了，別鬧了。」盛哥說了我們幾句，衝著封哥那邊又走過去了。
看著盛哥走了，我拍了拍天武的肩膀「怎麼回事，怎麼這樣了。」
「不知道。」天武歎了口氣「早晨五點多吧，我們還睡覺呢，我就聽見了「崩」的一聲，聲音非常非常的大，桃桃當時一下就給醒了，我一看她醒了，我也坐了起來，打開門四處看了看，也沒啥，過了二十分鐘不到，就聽見了樓下非常非常亂，我穿著衣服就下樓了，下樓以後這人們都往前面走，我也走過去了，從這出來，看見咱們大門口，就是這樣了。」
「那折騰到現在？」
「嗯，警察來了，事情可多了」
「怎麼回事？炸藥？」
天武搖頭「剛才封哥說是煤氣罐，而且應該有三到五個，被人擺成了一排，然後從很遠的地方射擊，造成爆炸。」
「那肯定是人為的原因了。」我想了想「肯定是張相做的，媽的，這廝瘋了，敢從縣城中心做這樣的事情。這你媽必須得嚴肅處理啊。」
「事情好像還沒有這麼簡單。」天武想了想「大家都知道是張相做的，可是這種事情是需要證據的，剛才聽封哥說，鍾相堂那邊門口現在全是巡邏的保安，而且是二十四小時的巡邏，肯定是怕咱們報復，最主要的，這些當官的，好像都拿了張相不少好處。」
「封哥說的？」
「嗯，封哥給拿五十萬，人家看都不看一眼，就給退回去了，這明擺著是張相做的事情，現在他們就給推了，推了說要查，也就是官方的說辭，換句話，也就是說人家不管這個事。」
「媽的，這種事都不管？他們瘋了嗎？」
「那誰知道，剛才封哥說張相這小子至少給這些領導當官的拿了七位數，而且還派人來頂罪了，上面的態度對於張相本來就是挺支持的，這一下，更支持了，封哥給五十萬，人家看都不看一眼。就給退了回來，說要秉公辦理，這個秉公辦理，也看透了，無非就是找個頂罪的，出來頂罪，他們很迅速的破了xxxx爆炸案，還得接受點啥獎勵，草，這世道。」
「有錢能使鬼推磨啊！」少辰在一邊笑了笑「聽說沒，鍾相堂逢週六日半價，平時七折，有方家皇朝的員工去跳槽的，工資待遇一律翻五倍，也就是說，咱這裡一個普通的服務員，去了那邊，一個月能拿一萬多。這張相得有多少錢，夠這麼糟的。」
「嗯，錢還真的不少，看看現在鍾相堂門口的那些巡邏保安，平時正常情況下就得二十多個，光養這些保安，也得一筆費用吧。這張相他們玩的夠狠的。」
鄭春這個時候在一邊開口了「張相本來就是一個喜怒無常的人，他做事情，從來不按正規的套路來，他現在這麼做，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要給這裡的人提一個醒，他張相回來了，要對付咱們了，僅此而已。不過他為了對付咱們，夠下血本的。」
我歎了口氣「那咱們方家皇朝，有去跳槽的員工嗎？」
「這一下肯定不能營業了。」天武伸手指了指方家皇朝的門臉「不能營業，就要放假，現在肯定是沒有要走的人啊，大家都挺眾志成城的，別急，你看看，這放假以後，再回來的人，就知道了。」
「那盛哥什麼意思？」
「不知道。」
「這一下他們也防備上了，不好弄啊。」
「沒事，弄不弄的也不是該咱們操心的事情。」我伸了個懶腰「你看，那不是，盛哥過來了。」
看著盛哥過來了，我們也都不瞎聊了。
盛哥和封哥兩個人一起過來的，到了我們邊上，封哥往地上吐了一口「草他嗎的，勢利小人。」
「行了，這就是社會，很正常的事情。學著去接受。」
「怎麼回事，封哥。」
李封有些無奈「這廝平時拿了我那麼多好處，這種時候，說翻臉就翻臉，翻臉不要緊，還他媽幫著張相。鬼才知道他拿了張相多少好處。媽的。」
「他們什麼意思。」
「他們說他們中立，不參與咱們之間的事情，但是現在就是明擺著的幫著張相了，媽的，縣城忠心，炸了老子的店，他們居然還想讓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化也沒辦法。」盛哥很平靜「有錢能使鬼推磨。他張相現在也是孤注一擲了，他沒有路走了，現在跟咱們也是死磕，他現在是傾盡所有的來跟咱們死磕，別看他表面上哪兒哪兒的都挺風光，但是他這樣跟咱們耗不起，他這個玩法，堅持不了多久。這次的事情打通一個關係，最少七位數，那連著好幾個部門，看看他張相有多少錢，有多大的本事，能讓他這麼折騰。我就不信這個邪了。」
「盛哥，那咱們接下來怎麼辦。」
「先休息，通知大家休息。這兩天都給我加強戒備，不要自己出門了讓大家都小心一些，張相這個人心狠手辣，而且不按套路出牌，沒有他不敢做的事情，大家小心一點。」盛哥歎了口氣「這就是朱金鐘和張相在一起的威力啊，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