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有朝一日虎歸山 【784】拍馬屁 文 / 純銀耳墜
「劉阿姨。」「劉阿姨」我和秦軒都站了起來，連忙開始打招呼。
女子很和藹，也很面善，有點醜，笑呵呵的衝著我們一伸手「坐，坐，別客氣，別客氣。哪個是王越。」
「劉阿姨，您好。就是我。」這女子真氣派，身上穿著一個紫色的掉皮大衣，畫著濃妝，帶著一對兒耳環，四十大幾歲的樣子，黑色小西褲，細底高跟薛，穿的也是別有風味，看的出來，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瀟灑姐。就是這面容，年輕的時候，也不能多好看，不過歲月依舊掩埋不了她臉上的皺紋，妝畫的再濃艷，也敵不過歲月的侵蝕。就是她這個年紀，配上這幅打扮，有些老ど蛾子。老ど蛾子，我們上學的時候，對於長得很醜，還很愛打扮的各種人的統一稱呼，是貶義詞。
女人顯然已經習慣了這種場合，我和秦軒在一邊給他打著小手，我幫她搭衣服，秦軒幫她掛包，菜單都給她點，她一口一個別客氣，一口一個隨便，大家隨意的點了一堆青菜，還有鴛鴦鍋，點完之後，服務員一臉的詫異「幾位，難道不要點肉嗎？」估計他也沒有見過吃火鍋不點肉的。
這個時候，秦軒微微一笑，伸出來了一個食指。
「就一盤？」女子輕聲細語。然後看著我們三個人。顯然心裡不知道再合計什麼。
「後面加個零。」
「十盤？」女子的嘴張的老大。
「去吧，去吧。」秦軒連忙伸手。
服務員又看了看我們幾個，連忙轉身就走了。
服務員出去了以後，還是我率先跟上了節奏「劉阿姨年輕的時候一定很漂亮。」
「現在也挺漂亮的。真有檔次。」
「哪有，哪有。」劉阿姨趕緊搖頭，笑呵呵的「你們兩個小屁孩。」
「沒有，說的是真的，劉阿姨，您這衣服也真漂亮。」
「跟您也是真配。」秦軒也笑了「劉阿姨好像沒有多大年紀吧。」
我心裡一陣噁心，秦軒你丫拍馬屁也不能這麼拍啊。
「老了，老了。」劉阿姨連忙搖頭「是真的老了。」
「哪有啊，頂多三十來歲。」
「啊。我像30的啊。」劉阿姨一臉的詫異「你什麼眼神啊。」
「真的。」秦軒笑呵呵的開口「要不是聽六兒說您很有本事，我還想往小猜呢。」
「真噁心，真噁心，怎麼看最少也得40加啊，你這廝居然說他30.太無恥了。秦軒這個無恥的人」
我在一邊連忙附和「對，對，劉阿姨也就30來歲的樣子。」
「沒有，沒有。都40了，老了，老了！」
「不可能！」秦軒一本正經「怎麼可能，阿姨，您就別謙虛了。」
「誰謙虛了啊。是真的。」女子非常的開心。但凡一般人，都是喜歡聽好話的，要是你一來，就說她像50歲的老妖婆，她肯定不愛聽。
我一直以為方家皇朝王天盛是最無恥的，誰也沒有資格挑戰他，之前我一直發現秦軒只是有這方面的潛力，但是還沒有這方面的本事。現在看來，秦軒猶有追趕並超過王天盛的架勢。吃飯的時候，我和秦軒你一言，我一語的，把這個所謂的劉阿姨說的也是確實開心，說道給我辦證的時候，女子順口就問了秦軒一句，你是哪個學校的，秦軒回答跟我一個學校的，女子一點都不客氣，笑呵呵的跟我們倆開口「一會兒把身份證一人複印無份給我，在給我照兩版照片，一人兩版，一寸和二寸的一樣一版。至於錢，你們倆一起吧，十萬塊錢，不能少了，我還要托付人辦事的。我不賺你們的錢……」
「啊，那多不好意思啊，儘管我很想辦這個事。」
「行了，少裝了，我還不知道你們倆小屁孩的心思。」
我和秦軒摸了摸頭「來，來，阿姨，吃菜。吃菜，這個好了。」
「阿姨，吃口飯。」
就這麼著，我和秦軒在飯店伺候了她半天，各種讓我噁心反胃的話都說了出來，我們兩個臉上一直都浮現著諂媚的笑容，女子開心了，女子高興了，不僅答應給我們兩個人辦，還答應我們兩個一共要十萬，但是這種事情，不能再有第二次了，還叮囑我，以後辦這樣的事，一定要一個人來，說知道我肯定是小孩子，不懂這方面的規矩，女子一臉的牛逼氣勢，使勁教育我和秦軒，還說這次她心情就好，就給我們都辦了，如果換成哪天她心情不好，那就一個都不給辦了，還教育了我們倆好多好多，我們倆連忙點頭哈腰，裝孫子，一個勁的拍馬屁，有些話說的我自己都很噁心，不過沒辦法，不能惹怒她。還得使勁給她拍馬屁。出門以後，我們兩個開車，跟上了她的本田crv，又找了一個小的照相館，這照相館就在她們家樓下，我和秦軒一人照了兩版，又一人複印了五份身份證，要來了她的銀行卡號。跟他說晚上回賓館住的時候，給她把錢轉過去，又跟她聊了好一會兒，這一副長輩教育人的口吻又持續了半個多點兒，我們最後才告別。這整頓飯，我和秦軒都表現的畢恭畢敬，裝的也是非常非常的好孩子。
看著女子消失在了我們的視線。我長出了一口氣。把煙拿了出來，遞給秦軒。我很想開口大罵一句，但是突然之間感覺著如果人家幫你辦了事，你還在人家身後罵人家。這樣有點不地道，想了想，就忍了。
秦軒歪著腦袋，把煙點著，身上的那股子痞子氣又展現了出來，抽了口煙，接著往地上吐了一口「這他媽的就是社會。」他也有些無奈。
我們兩個沒在說話，從附近找了一個網吧，我的網銀什麼的都是掛在鑰匙上面隨身裝的，秦軒從自動提款機裡面給我轉賬，他要把他僅存的五萬全轉給我，我沒都要，讓他給了四萬。留一萬他自己留著花，要麼跟趙曉萌在一起，老讓一個女人出錢，身為一個爺們，面子上面肯定也不好受。秦軒這種悶騷男，他什麼都不會說的，你得自己去領悟，也就是老子他媽聰明，每次都能猜中，要是換個腦子不夠使的。鄭春那樣的，那得把秦軒鬱悶死，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
我們兩個找了半天網吧，因為要轉賬，所以最後還是找了一個規模很大的網吧，帶著內部後院停車場的網吧，把車子停在了後院的停車場。
用網吧的電腦，上網銀，按照女子給的銀行卡號，把錢都給她轉了過去。轉過去之後，又給女子打了一個電話，拍了半天馬屁，麻煩，辛苦之類的話語，顯然劉阿姨對於我和秦軒的印象還是比較好的。
我和秦軒又在網吧回憶了會童年，這期間給胖子濤打了兩個電話，胖子濤聽說我們來了，很高興，要請我們吃飯，但是我們兩個剛吃了，也吃不下去，死活非給他推了，之後胖子濤看也沒啥辦法，就說他先加班，晚上請我們吃宵夜，讓我們兩個再從網吧好好玩會。
給林然和趙曉萌倆人打了個電話，倆姑娘還從外面逛呢，說逛完了回賓館等我們，我和秦軒就把這個事情當借口，難得的倆人瀟灑會。9點多的時候，胖子濤就風風火火的跑到了網吧。
我和秦軒正叼著煙歪著腦袋打cs呢，胖子濤就出現在了我們倆的身後「哈哈，我來了。」
我轉頭「哎呦，這是誰啊。」
胖子濤的身體最近明顯的又有些發福，穿著一身西裝。白襯衫，還打著領帶，胳膊上還夾著一個公文包，眼眶上又掛上了一副眼鏡，看起來異常的斯文，現在我們三個走在馬路上，如果被人看見了，那不想都知道，人家準得說，兩個流氓，一個大學生。哦，不對，是一個帥哥，一個流氓，一個大學生，大家都懂得。
好久沒有見過胖子濤了，現在看見他，還是很開心的，我們三個說說笑笑。秦軒的邊上有人，我的邊上沒機器了，但是秦軒的邊上的邊上，是空著的。
我們三個聊了會天，就合計了一下，現在都不餓，晚點在一起去吃飯，把林然和趙曉萌也叫上。於是乎，秦軒這廝悶騷男拍了拍他邊上的那個男子「哥們，我們三個一起的，換個機器行嗎。」
這個網吧挺大的，有前廳和後廳，前廳是十個一排的機器，有十多排，後廳全是包間，單間，二人間，三人間。最大的就是五人戰隊標準間，網吧裡面挺吵的。我們現在就在後廳的這個五人戰隊間，裡面四個人，空著一台機器，因為前面的機器都坐滿人了，所以我們就跑到後面來了。胖子濤，也是直接到這裡來找我的我們。剛才我們三個吵吵鬧鬧聊了將近二十多分鐘，秦軒邊上的那個男子就看了我們不止一次了。他在不知道跟誰語音聊天，但是很明顯，男子有些不耐煩。我們自然不會慣著他，地方也不是他們家的，而且我們哥幾個這麼長時間沒見了，肯定是要大呼小叫的。學學人家坐在最裡面那位置的那個小妞，人家帶著耳機，安靜的看著電影，也不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