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我要長江水倒流 【425】全是假的 文 / 純銀耳墜
封哥現在每次出門身上都踹著傢伙，盛哥這些日子一直就沒有見著人，也不知道再忙什麼。連著出事，而且經常傷及無辜，現在生意也不如以前好了，冷冷清清的，所有人都知道了方家得罪了洪樂天，日子不久了，生意自然也就不好了，大家為了不再承受什麼損失，方家ktv和方家迪廳，暫時也都停業了，對外宣稱，就是內部整修。兔兔她們也不用上班了，成天就逛街，吃飯，睡覺，打牌，反正不上班，方爺也給補貼。還省得熬夜喝酒，她們也沒什麼意見。方爺不知道在哪兒養傷，一點消息都沒有。所有的日常事情，都是李封在打理，現在最好的就是，公安局那邊表態了，按照他們的話，那就是公事公辦。沒有那邊的壓力，那就只有張傑他們一邊的壓力了。現在方爺他們什麼意思我們還不知道，只是知道，暫時不要回去露面的好。如果方爺他們打算好了，自然會通知我們的。
有些壓抑，本來剛有了一點起色，看這個樣子，馬上就又有要被打回原點的趨勢，我們努力奮鬥了這麼久，好像又要一切白搭。
這些日子在北京，也算是夜夜笙歌，進出各種娛樂性場所，花錢大手大腳，三百的台，有時候給姑娘小費能給到一千，也算是足夠敗家了，四個人，呆了一個星期，吃喝玩樂，四個人一起，花了將近十萬塊錢，大家都不知道竟幹嘛了。反正，錢就是這麼不經花。
每天晚上兔兔都會給我打一個電話。我注意觀察了一下少辰，他好像從來沒有跟林然通過電話，仔細想想，或許晚上的時候打，也是沒準的。
這天，我們幾個正在一起吃飯呢。天武的電話響了起來。天武把電話接起來，說了幾句話，跟著就把電話掛了，掛了電話以後，天武的表情一下就嚴肅了「吃飯，吃了飯，回fx縣。」
「怎麼了？」少辰第一個問道。
「昨天晚上方爺差點沒了命，命大，躲過去了。」
「怎麼回事。」
「張傑的人不知道怎麼著發現方爺養傷的地方了，李封背著方爺和天寶他們跳牆跑出去了，還在村裡面東躲西藏了半天。好幾處都差點被人發現。總算是躲過去了。方爺說不能這麼躲下去了。讓咱們回去。」
「回去以後呢？」
「回去以後找張傑拚命唄。」天武說的很平靜「你們兩個可以選擇去或者不去，反正，我和少辰是要去的。」
「恩」少辰跟著說道「這次估計是真的玄了，方爺叫我們回去，那就是回去拚命了，拼好了自然最好，拼不好，那就鬧不好連命都沒了。」
「反正這些日子也沒少享受」天武擦了擦嘴，叼起來一支煙「你們兩個可以不回去的。正好趁機退出去這條路。」
秦軒剛要開口呢，我伸手拍了秦軒一下「那我們兩個不去了。」
秦軒猛的轉頭「你說什麼。」
「那我們兩個不去了。」我從桌子下面又推了秦軒一把，跟著衝著天武笑了笑「你們倆要保重啊。可別出什麼事情」
天武楞了一下，接著思考了思考，拍了拍我的肩膀「不管怎麼著，你們都是我的好兄弟。」
我點頭，然後轉頭看著少辰「你也要去拚命嗎。」
少辰一邊吃東西，一邊很平靜的開口「去，不去怎麼辦。當初命是方爺給的，現在也算是還他了。」
秦軒一臉疑惑的看著我。只是依舊沒有開口，我沒有理會秦軒，衝著少辰笑了笑「那你就沒有什麼牽掛。」
「我有什麼牽掛？」少辰很理所應當的回答「沒有什麼是比方爺更重要的。」
「包括你媳婦嗎？」我死死的盯著少辰「你當初怎麼答應我的。」
秦軒恍然大悟，也看著少辰「你去拚命，那林然怎麼辦？」
少辰一下就不吃東西了，嘴裡「我，我」了半天，也沒說出來兩個字。
天武這個時候也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接著拍了拍少辰的肩膀「行了，那你也別去了，我自己就可以了，你回去帶著林然走就行了。找個地方，隱居，結婚，挺好的。像虎爺他們一樣。過平淡的生活。」
「不行」少辰開口道「我要跟你一起，回去幫助方爺。我是絕對不會再這個時候離開方爺的。」
「你得對人家林然負責。」
「對，沒錯，少辰，你不許去了，還是我和六兒回去吧。」
「嗯，沒錯。」我跟著開口道「天武，咱們三個走。不帶他回去，有本事，他就自己回去。他不能有咱們快的，沒事。咱們那小地方。」
天武看著我。點了點頭「也行，少辰，你跟哥幾個不一樣，哥幾個都是一個吃飽全家不餓，你不一樣，你當初那麼用心的又是下跪，又是幹嘛的，好不容易人家一個大姑娘跟了你了，你現在就這麼不負責任。」
「不是，我」
「不是什麼不是」我直接打斷了少辰「你就是，放心吧，我們不會怪你的。你儘管放心。」
「嗯，我們不會說你沒有人性，也不會說你背叛朋友，但是你要聽我們的話。」
「對，大家一直是少數服從多數的。」天武跟著開口道「當初那會說跟六兒一起去找姐姐，你們都不去，要來這。就是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現在這樣，還是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大家舉。」
我第一個把手舉了起來「我支持，絕對支持。少辰不能去。」
「同意。」秦軒第二個舉手。
「不反對。」天武也把手舉了起來。
「那行，這個事情就這麼定了。」我站了起來「軒哥，天武哥，我們走」
「等等。」天武拉住了我。
我轉頭「你幹嘛你？」
天武指著我，很鄭重其事的開口「王越，我再告訴你最後一次。以後不要跟我叫哥。」
我趕緊笑了笑「行了，行了，走了，走了，咱們三個走，反正他也打不過咱們三個。就是把他自己仍在這。」
「嗯，走了」秦軒伸手一指少辰「你別跟上來，你要是跟上來，兄弟沒得做。」
我們三個起身，天武就要結賬。
這個時候少辰也站了起來，看著我們幾個，歎了口氣，無奈的笑了笑，把雙手舉了起來「好了，好了，聽我說，好吧。」
「我們只聽你一句，直接表達中心思想的那一句。」我把身子轉了過來「你只有一句話的機會。」
少辰看著我們三，思考了一下，開口「我和林然是假的。」
我們三個人互相看了看。
少辰伸，坐下吧。聽我說完。我就知道瞞不過你們，早晚會被你們發現的。可是她不聽。」
秦軒很開心的笑了笑，拍了拍我肩膀「看見沒，哥跟你說啥了。」
「那也是我先想出來辦法逼他說出來的。」
天武更乾脆，伸手照著少辰的耳勺子就連著拍了兩巴掌，而且特別用力「操你大爺的，什麼時候學會六兒的那套了，騙老子，騙老子。重色輕友。」
少辰趕緊搖頭，揉了揉自己的腦袋「這個事情不關我的事情，是林然那天找到我，死活非要求我陪她演戲的，而且要演的像，為這個，我們之前演練過了很多次了。」
「她求你，她求你，你就幫他。」秦軒一邊說，一邊往少辰腦袋頂上呼啦耳勺子「幫，我讓你幫，幫著她，一起忽悠我，讓我上當，陪著你一起騙人，我讓你幫，我讓你幫。」
少辰伸手一指秦軒「你再打我一下。」
我和天武很迅速的就站了起來，看著少辰，秦軒也牛逼了，笑了笑「怎麼著？」
少辰深呼吸了一口氣，笑了笑「沒事，沒事，聽我說，這個事情真的不怪我，你說我本來就老實，然後碰見個小姑娘死氣擺列連哄帶騙帶威脅的磨了我一個多星期，我是實在沒辦法的，你們也知道我，我要麼就是不幫忙，要麼幫忙，也是盡心盡力的幫忙的。更何況，我看著小丫頭確實挺可憐的。只是想幫幫她。」
「跟她假裝情侶？還住在一起？還有叫聲？」
少辰搖頭「這些跟我沒關係，我們兩個在房間裡面，像來是我睡地上她睡床上，本來她說她彌補我，她要睡地上的，結果我一個大老爺們總不能讓一個姑娘睡地上吧。所以我就睡到地上了。至於叫聲。那很容易的。你們也懂得。現在讓我叫，我也叫的出來。
「那說的什麼訂婚的事情，也全是假的了。」
少辰看了我一眼「我都不知道。當然是假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林然那丫頭心裡全是你，但是你對人家總是不冷不熱的，人家就想看看你心裡還有沒有人家，誰知道你還真爭氣，真敢把她介紹給我，你知道那天晚上你差點給人家氣死不。本來是說好做戲的，結果讓你氣的也都假戲真做了。我的處女跪，還有她那會的表情，之所以那麼真，全是因為讓你氣的。哪有你這樣的啊。我說。」
我伸手指了指自己「你這話的意思，還全都怪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