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待我風雲再起時 【141】好像什麼都沒有了 文 / 純銀耳墜
戶口東拍了拍手「這還差不多」說完了以後，戶口東伸手指了指我和博龍「看見了沒有，胖子濤就是你們活生生的例子，秦軒現在是大哥，我就是二哥，知道不，二哥也是哥，我看你們以後誰敢對你們二哥不尊敬。想當初」戶口東往後面退了一步，離開了凳子，揮舞起來了自己的手臂，不顧及周圍所有人的目光「話當年，桃園三結義，劉關張，關二哥，張三哥，劉大哥，咱們現在就是，秦大哥，戶二哥。」跟著戶口東搖頭「呸呸呸，是劉二哥，不是戶二哥。」
「你坐下。坐下。」喬炫開始拉戶口東了，然後一個勁的眨眼。
戶口東看著喬炫「幹嗎你，他們不尊敬他們二哥，還不允許我說話了啊，不行，我必須要說。」
「你先坐下，聽見沒。」喬炫低喝了一聲「真丟人。還戶二哥呢。」
「喂，媳婦，你別這樣打擊我積極性行不行。」
「誰是你媳婦。」喬炫撇了眼戶口東「丟人。」
「sb」這個時候，一個非常淡定的聲音，傳了出來「還他媽戶二哥，sb。糊二b吧。還戶二哥。」跟著是兩聲冷血「哼，哼」然後「sb。」
我們幾個下意識的都往後退「我他媽弄死你。」接著戶口東衝著博龍就撲了上去。場面慘目忍睹，兩個人又是抓**，又是摳小弟的，服務員趕緊過來制止。
我們都離得老遠，看著周圍無數人站起來圍觀的。
真丟人。真丟人。
秦軒估計也受不了了，伸手一拉我「趕緊走，趕緊走。」
我們兩個跟暖暖他們打了個招呼，然後就跑了出去。
在飯店門口，秦軒遞給我支煙「這倆活寶神了。真的。」
我也笑了笑，心情大好「真的，戶口東抽瘋的時候，只有博龍可以制他，別人都不行。別人得墨跡半天，博龍一句s,b就可以搞定。」
「戶口東，好像說過他不會哭。每次想哭的時候，頭就特別難受」
我點頭「誰說不會哭，上次一瓶芥末油，哭的稀里嘩啦的」
「嗯，那是特殊情況，我說的是正常的情況。」
秦軒突然就不說話了，然後看待我的眼神突然就沒有善意了。
我趕緊笑了笑「軒哥，軒哥，咱們可不帶算舊帳的」一邊說，我一邊往後退。
秦軒笑瞇瞇的就往前走。開始揉拳頭「你不說，我還想不起來。」
「你看，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而且，我那會也是為你好嗎，你也知道的，你說是不是。」
「少來。」秦軒伸手就要抓我。
我一看情況不對，轉身就跑。
「你給我站住。」秦軒伸手一指我「該死的傻逼六。他媽的還喂老子吃雞骨頭，我才想起來，你給我站住。」
「我錯了。」我一邊喊，一邊跑「大舅哥，我錯了。」
「給我站住。」
「不，打死都不。」說完了以後，我接著就跑。場面突然有些懷念。
猛然間，好像後面追著我的人，是夕陽。猛然間，我好像還在上高中，無憂無慮，不用思考那麼多。這個充滿了回憶的地方，注定，也是一個傷心的地方。
和秦軒鬧了好久，在一片開闊地上，停止了打鬧。
秦軒的戰鬥力果然強悍，我感覺我都沒有機會多還幾下手，就被他給按到了地上。我趕緊求饒。
被秦軒好一頓蹂躪。
之後，我們兩個坐在馬路邊上，看著這漆黑的夜色。
秦軒叼著煙「陌生的城市，陌生的環境，周圍全是陌生的人，還要重新開始，真麻煩。」
我想了想「熟悉的城市，熟悉的環境，周圍全是陌生的人，還要重新開始。真麻煩。」
秦軒聽了我的話，笑了笑「六兒，你話裡有話。」
我點頭「軒哥，我現在要弄清林逸飛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我不知道能去找誰，那封信你也看過了。我就跟你這麼說吧。我現在可以找的人，有幾個。我給你說出來，你給我拿主意。」
秦軒一聽「這麼嚴重？要是找錯了呢？」
我想了想「比如說，如果這種時候，找了夕陽，估計，我這輩子就完了。就這樣。」
秦軒抽了口煙「沒那麼誇張吧。」
「社會上混的那些人，有什麼不可能的，我親眼見過一些大混混隕落的場景。被帶走了以後，就像是在這個城市消失了一樣。我見過他們拿著槍，頂著人家的腦袋。真的。」
秦軒點頭「先說你的事情吧。」
我拿出來手機「我先說關係近的，你聽我說，不要打斷我。也就是我在這個城市的全部全部的關係了。」
秦軒「嗯」了一聲「說吧，我聽著呢。」
「我在這裡，跟我關係最最近的，臣陽，輝旭，小朝，死禿子，林逸飛，周猩猩，元元，夕郁，林然。趙倩雅。」
「這個城市，接下來跟我關係近的，就是李封，夕陽，青姐，默婉。李封和夕陽兩個很有勢力的大混混，李封是貝天迪廳的老闆，夕陽俗稱西關夕陽，現在是警察局的大隊長。」
「接下來，跟我關係近的，是曲劍，還有沈風。」
我思考了一下「暫時就這麼多，我現在跟你說一些這些混亂的關係。」
「首先，臣陽和趙倩雅，兩個人已經去外面上大學了，肯定不可能，輝旭在外面混社會呢，另一個地方，剛才給我打電話，我隱瞞他情況的那個，就是他了，死禿子」我頓了一下「這麼晚了，他應該睡覺了。元元沒有在這裡，跟他叔叔去搞房地產了，夕郁，我一直沒有見過他，信封上林然說的她差點死了，以及變了一個人，沉默寡言之類的那些話，我也不太清楚，林然，不用說了。小朝，開始實在飛哥的ktv幫忙呢，後來飛哥幫忙把他弄到公安局了，不過好像有什麼事情，小朝現在在外面執行什麼任務吧。我也不清楚，還是信上林然說的。」
「下面說第二層關係，李封，是我們真正的好大哥，除了上學的時候揍過我們一次之後，後來的時候就一直很照顧我們，而且是相當的照顧，默婉是林逸飛的女朋友，是原來李封他們那裡的領悟，後來被林逸飛看上了，跟著林逸飛去了悅點，做了悅點的老闆娘，我一直認為這個女人最不簡單，我曾經提醒過飛哥，飛哥那會跟我說，如果默婉背叛了他，他死不瞑目。」
我抽了口煙，繼續說道「默婉現在找不到人了，上次看見飛哥的時候，提默婉的時候，飛哥的表情就有些不自然，不過我沒有想那麼多，她的電話已經是空號了。還有一句，貝天和悅點，在我們上高中的時候，兩者之間的利益矛盾就很激化了。夕陽我就不多說了，我原來的大舅哥，他妹妹好，就什麼都好的類型，現在一定想殺了我。至於曲劍，本來感情也不是深，我跟他弟弟打架，後來他去打我，夕陽幫助了我，要了他的錢，就是這樣，後來曲劍想找場子，跟我談判，不知道怎麼著，就關係好些了，還說以後要我可以跟這他混，不過現在曲劍跟夕陽狼狽為奸，一白一黑。好像關係越來越好了，當初他們兩個人的線，還是我搭上的。青姐是我姐，對我不錯，至於沈風，是青姐的老公。他們兩個都是貝天的，也就是李封的人，沈風是李封他們這個集合的二把手。」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我們這個小地方，水淺王八多，遍地是大哥，但是真正有名氣的，也就那麼幾個。李封，夕陽，曲劍，趙天，這是我們這裡四個關的老大，還有兩股子勢力，一股子勢力就是我哥林逸飛的勢力，他叔叔叫螃蟹，是道上混的，跟他爸，也就是我們這裡的副縣長，他們倆是把兄弟，一起弄的悅點，我畢業的時候，生意還好的狠，正要大裝修呢。還有一個，叫強五，強五是我們這裡原來，最大最大的一個大混混，那會他和李封的爸爸李耀，一起弄的貝天。後來兩個人發生了矛盾，強五跟李耀翻臉了，可是李耀很厲害，積攢了很久的力量全都拿了出來，直接把強五趕出了貝天，從此強五一蹶不振，後來又去悅點常駐，總是想挑起來螃蟹和李封的戰爭，強五有個弟弟，叫張邵陽的。道上的人都叫他少陽，是個亡命徒，之前我們打了他弟弟，後來他又來打我們，我們之間鬧的很不愉快，還有個什麼鐵哥的，那次少陽在學校那邊報復我們，還有強五的一個老手下，叫什麼鐵哥的，是林逸飛帶著人去幫助的我們，也是那個時候，徹底得罪了強五，後來曲劍和夕陽兩個人還利用我們坑了強五一筆錢，強五也忍氣吞聲了。我最後的知道，就是強五跟趙天，應該勾結到了一起。後來，我們就去上學了。事情，以及這裡的所有情況，就是這樣了。」
秦軒笑了笑「有個叫周猩猩的，你還沒有提」
「周猩猩已經離家出走了。他是標準的官二代，他爸爸是教育局局長，他媽媽是這裡的縣長。」
秦軒點頭「這個人是最厲害的。」
「嗯，可是他本人很單純，不適合走這條路。而且，他一輩子衣食無憂，前途似錦，也不需要走這條路。人家不缺錢。」
秦軒看了我一眼「我先把你說的這些，好好的思考一下，醞釀吸收一下，你別吵我，讓我安靜的思考會。」
我點頭「你思考吧」說完了以後，我又叼起來一支煙。猛然間，好像周圍坐著臣陽小朝，還有死禿子林逸飛，旭哥，還有我們的猩猩，大家在一起依舊指著天空高喊「操你媽」還喊的激情澎湃，不亦樂乎。轉眼間，好像什麼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