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誰無虎落平陽日 【134】比狠，你還差點 文 / 純銀耳墜
跟著一個人衝了上來，一腳踹到了我身上，我一咬，沒動，衝著地上的人，一拳又打了下去。緊跟著旁邊另一個人，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來的棍子，一棍子就照著我的臉上掄了過來。
我都沒有什麼反應的，就被掄倒到了一邊，緊跟著，上來了一個人，拎著棍子，照著我的頭上又掄了下來。
我從地上打了一個滾。然後聽見了一個人的咒罵聲「操你媽的。」接著一腳踢了過來，我感覺一陣疼痛，緊跟著一棍子又掄了下來，我抬胳膊一擋，疼痛的感覺席捲全身。
又圍過來了一個人，地上的人也爬了起來，三個人衝著我就踹了起來。
這個時候，我聽見了一個吼聲「我草你們媽。」說完了以後，一個很高很壯的人就撲了過來。齊浩一把撲倒了兩個人，我一咬牙，從一扶地，就又爬了起來。結果我剛站起來，一個人拎著棍子就照著我的腦袋砸了下來。
我就感覺自己腦袋「嗡」了一聲，緊跟著往後退了兩步，緩緩的，血跡就順著我的額頭流了下來。
我靠在一邊，感覺眼前有些紅潤。接著又過來了兩個人拎著棍子衝著我就衝了過來。
博龍這個時候從一邊跑了過來「我操你媽。」跟著跳起來一腳就踹倒了一個。
緊跟著，另一個人一棍子照著我掄了下來，我往邊上一閃。棍子打到了牆上。我看見他手裡的棍子一下就脫落到了地上，他一個手，捂著自己的另一個手，還在瑟瑟發抖。
博龍順手就從地上把棍子拿了起來，照著這個人的腦袋上，一棍子就打了下去「去你媽的」一棍子就給人給打倒了。緊跟著，博龍照著另一個人又掄了過去。
我擦了擦自己額頭的鮮血，看了一眼旁邊，順手從地上揀起來了一把棍子，衝著兩個正圍著齊浩踹的人就走了過去，到了他邊上，我拎起來棍子，一棍子就掄倒了那個人的後背上，緊跟著一腳踹開了另一個人，我看了眼地上的齊浩。還捂著自己的腦袋。
我思考了一下，蹲下，伸手扶齊浩。這個場景感覺好熟悉。
齊浩看了我一眼，站了起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拎著棍子照著齊浩的腦袋就砸了過來，我一咬牙，側身就擋到了齊浩的面漆，緊跟著感覺後背一陣酸痛，連著兩棍子，我就感覺自己渾身無力，躺到了地上，出奇的疼痛，我看見齊浩眼圈就紅了「六兒。」說完了以後他從地上一下就爬了起來。雙手就抱住了一個人，抱著那個人就頂到了牆角，緊跟著拿著自己的腦袋，衝著那個人的額頭就撞了上去，很結實。
我突然就笑了。而且是很開心的笑了。也顧及不到周圍兩個依舊再踹我的人，這麼久了，見了他這麼多次了，總算聽見他真心的喊我一聲六兒，總算聽見他像以前一樣，為了我拚命了，再也沒有臉上冷酷表情的那個他了。
接著，我又看見了齊浩衝到了我的邊上，一拳掄倒了一個人，緊跟著厚實的拳頭，一下又掄到了一個人的臉上。
這個時候，我看見一個人倒到了我的一邊。看了看形式。博龍已經靠到了一邊，叼著煙，身上很髒，他旁邊已經沒有人了，秦軒那邊躺著好幾個，但是秦軒臉上和手上也竟是血。另外一邊，還有兩個人跟秦軒打到一起，看著秦軒的表情，很是吃力的樣子。慢慢的，還有人往起爬。
咬了咬牙，站了起來，伸手從地上撿起來了一根棍子，到了秦軒邊上，拎著棍子「我去你媽的。」接著一棍子就掄倒了一個。
秦軒一看這個情況，往邊一閃，很迅速的一繞，繞到了另一個人的邊上抬拳，接著一腳就給他踹倒了。
這一下，整個廁所一片狼藉。
秦軒的樣子也是非常的狼狽，眼角一片血青，臉上和手上也竟是血。博龍在那邊已經靠到了一邊，坐在地上，把自己的脖領子口給扯的老大，叼著煙。看著腦袋頂上。
我笑呵呵衝著秦軒伸出來了大拇指。
秦軒笑了笑，我伸手扶著牆，看了看周圍的情況，整個廁所裡面，十好幾個人，最後站的最直的，就是秦軒了。
我轉頭看了眼齊浩。他靠在一邊，看著我。眼圈紅紅的，一個字也不說。
我四處看了看，找到了地上的，那個打頭的男子，剛進來的時候，就是他拽著齊浩的腦袋，往小便池子裡面塞的。
我笑呵呵的從褲兜裡嗎把我們幾個當初一起買的折疊刀給拿了出來。走到了那個男子的邊上。
「六兒。」博龍喊了我一聲。
我搖頭，伸手，拽著他的脖領子「來」跟著我很費力的拖著他從地上拖到了蹲池邊上，我打開廁所的木門，接著拽著他進去了，馬桶邊上，我衝著他笑了笑「別裝死了，睜開眼」
男子閉著眼睛，依舊不說話，我有些疲憊的拖著他，把他的腦袋就塞到了馬桶裡面，跟著一個腳踩上了廁所沖水那個踩鈕，緊跟著，水嘩嘩的流了出來，澗到了我的手上，我也不管那麼多，使勁按著他的腦袋。
他整個腦袋在廁所裡面，任著水沖，他開始反抗，伸手抓著我的手，手指甲扣到了我的肉裡。秦軒走到了一邊，抬腳就踩住了那個人，跟著伸手也按住了他，沖了許久。
我笑呵呵的拽著他的脖領子起來「睜開眼。」
男子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我伸手拿著折疊刀，頂到了他的脖子上「剛才，讓你塞到尿池子裡的那個人，是我，王越的兄弟。」跟著我笑了笑「你再找他麻煩一個試試。」接著我一咬牙，拿著折疊刀，照著他的屁股上面一刀就紮了下去。
秦軒有些震驚的看著我「六兒。」
「啊」整個廁所都是他痛苦的嚎叫。
我拔出來刀，看著他，笑了笑，又要扎。
男子搖頭，一臉的恐懼，伸手捂著自己的屁股「別，別。」一臉痛苦的表情。
我笑了笑「怕了？」
男子使勁點頭，一臉的痛苦。
我把刀收了起來。思考了一下「如果可以，事情就這麼了了，如果不行，下次，我會讓你遺憾終身。」說完了以後，我鬆開了他，站了起來，有些吃力，秦軒扶了我一把。
我笑呵呵的下了一個小台階，轉頭，看著馬桶邊上的那個男子，想起來了他的一句話「比狠，你差了點。」
我和秦軒走了除了，秦軒看著我。然後又轉頭看了眼齊浩。
這個時候，廁所門口衝進來了好幾個人，其中，還包括了齊浩的那個女人，這些人很詫異的看著以廁所躺著的人。驚愕了。全都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
我看了他們一眼，想了想，走到了齊浩的邊上，蹲下，把煙放進了齊浩的嘴裡，笑呵呵的拍了拍他的臉「怎麼樣，還是你六哥在的時候，你打架的底氣足吧。你六哥來了，你都敢主動上手了。」
齊浩叼著煙，眼圈就紅了，眼淚就流了出來，開始攥緊了拳頭砸地。
我也叼起來一支煙「很久沒有抽過我的煙了吧。」跟著我把自己的煙點著了，給齊浩也點著了「記得不記得，你人生的第一支煙，就是哥給你點著的。」
「你看，他塞著你去尿池子，我塞著他去屎池子，他打你一頓，我給他一刀。怎麼樣，你賺了，做我王越的兄弟，不虧吧。」我笑呵呵的拍了拍齊浩的肩膀「你現在走的路挺對的，像我們一樣，混來混去的，還是真的沒有什麼前途，好好學習，好好幹，齊部長，到時候研究所，碩士，博士，一切的一切，都會有的，以後，前途光明。」
我抽了口煙「我不認識你，你也不認識我。我跟地上的人，是進廁所的時候，他們不讓進，所以發生的矛盾，發生的摩擦，跟你沒關係。就算警察查起來，你也就這麼說，別衝動，聽話。」跟著我又戲謔的笑了笑「我王越，活這麼大，什麼時候，做過對不起兄弟的事情？」
接著我緩緩的站了起來，看了眼秦軒，他已經把博龍扶了起來。兩個人看著我。
我往前走了兩步，思考了一下，轉頭，衝著齊浩笑了笑「最後祝福齊部長，前途無量。」說到這，我眼圈就紅了，使勁咬了咬牙，沒有流出來淚水。我看見齊浩叼著煙，眼淚嘩嘩的流了出來。我戲謔的笑了笑，轉身。
到了秦軒的邊上，我們三個，要往出走。
有兩個人，伸手就攔住了我們，其中一個開口問道「等等，是怎麼回事，解釋一下。」
「就是，齊部長的事情，不是你們做的吧。」另一個人開口道。
我還沒有說話呢，就看見秦軒在一邊動手了，伸手一耗那個人的頭髮，一把就拽到了牆邊，伸手從衣服裡面就把刀拿了出來，直接頂到了他的脖子上，怒狠狠的罵了一句「操你媽。給我滾蛋。」
這個人愣了一下，秦軒拽著他的頭髮，拎著刀，指著邊上的人「都他媽給我滾蛋，聽見了沒有。草你們媽的。狗比草出來的東西。」
周圍的人都愣住了，跟著，緩緩的給我們讓開了一個位置。
秦軒把刀收了起來，轉手一嘴巴就扇到了這個人的臉上，很清脆響亮的一個聲音，緊跟著秦軒伸手指著他罵道「都他媽好好看看，好好瞭解瞭解，你們齊部長，是怎麼樣一個人。」說完了以後，秦軒很生氣的伸手一拽我「走。」說完了以後，秦軒把我護在身前，拉著我，連著博龍，我們三個就出了廁所。我內心有些激動，更多的是有些後怕，不過我很好的掩飾了一切，什麼都沒有表現出來，心裡也在安慰自己，僅僅屁股上一下，沒問題的，沒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