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誰無虎落平陽日 【118】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文 / 純銀耳墜
大多都是一些小飯館，或者酒吧，網吧之類的地方，像我們這樣沒有學歷也沒有一技之長的人，在社會上生存，真的好難。在學校的時候，幻想的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隨手花著大把大把的錢，沒錢了，就跟家裡要，家裡不給，還跟家裡生氣，現在上了社會，自己想著賺錢了，才知道真正的賺錢不容易，如果不是東哥準備的那一萬，我們現在估計連房子都租不起，更別提過日子了，理想與現實的差距總是那麼的明顯。我和博龍賺了很多地方，也沒有找到什麼合適的工作。
最後，一咬牙。看見了一個大學附近的網吧需要網管，玩，我們還是會玩的。思來想去，總比去端盤子的好。
於是乎，進網吧，很大的一家網吧，也很正規。網管都有專門的工作服。
我們兩個沒什麼問題，而且被分到了一個班，我在收銀台。跟兩個姑娘一起，他在網吧二樓。
第一個月，只有區區600塊，想想，都挺可憐。還好的，就是我們兩個可以一起按時上下班。跟我同樣是收銀員的這兩個姑娘，長的都不錯，一個長頭髮，一個短頭髮，濃眉大眼的。也是，收銀的，一般沒有難看的。我也挺開心，網吧經理讓我收銀，是對於我長相的一種認可。
當天晚上回到了家裡，胖子濤和東哥，只有胖子濤找到了工作，在一個小飯店端盤子，月薪800.東哥沒有拉下臉來，到底也沒有，秦軒也是，他不想著工作，他每個月拿的生活費，比我們的工資還多，而且，他還有不少積蓄，大家都可以用。
我們也都沒有為難東哥，因為畢竟你讓一個身家幾千萬甚至幾億的大房地產商的獨生子，跑去端盤子，也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如果我有那樣的身家，一定維護好自己的老爸老媽，天天遊戲人生。天天摸肉。咳咳，想法太邪惡了。
暖暖伸手揪住了我的耳朵「王越，你想什麼呢你，都走神了，還笑呢。」
「哎呦，疼死我了，媳婦。」我趕緊伸手抓住了暖暖的手腕，轉頭「媳婦，你揪死我了。」
「王八蛋，你想什麼呢你。」
「我什麼都沒想。」
「那你賤笑什麼。」
「我在想，明天上班，要賺錢了，慢慢做，以後好養媳婦啊。」
暖暖撇了我一眼「你賺的還沒有我的生活費多。」
「但是我對你的愛是無法衡量的。」
「好吧，聽說你是收銀。」
「嗯。」
「你也不會，很簡單就會學會，對嗎。」
「嗯。」
「那跟你一起收銀的，聽說是兩個美女。」
我抬頭「嗯？」心裡就把博龍痛罵了無數次，我又不幹嗎，說這些幹嗎。
「你嗯什麼？」暖暖很認真的看著我。
我笑了笑「我用我的性命發誓，我會一輩子對暖暖好，不會瞎跟人說鬧的，放心好了。」
「那人家跟你呢。」
「一刀砍死。」
「說點實際的。」
「應付應付。」
暖暖想了想「你剛才是不是想著明天要去見美女了，跟美女一起工作了，所以你才笑的那麼賤，看你那個表情，還真沒準。」
「我哪有」我一臉的無辜「我真沒有。」
「你再說你沒有。」
「就是沒有。」
「王越，我打死你。」暖暖說完了以後就翻身壓到了我身上，開始打我，掐我。
我笑呵呵的一抱暖暖。翻身。
這一夜。
激情無限。
第二天開始上班。日子出奇的平淡。只不過暖暖去網吧上網的次數也多了，而且每次去的時候，都要裝作與我不認識的樣子，再離我最近的機器。衝著我陽光明媚的笑。
博龍每次下來的時候，都笑呵呵去和楊瓊打招呼，除了博龍和楊瓊，大家都不知道暖暖是我媳婦。
我也很正經的沒有跟那些女人閒聊。在這兩個姑娘的眼裡，我成了一個性格內向，不愛說話的小伙子。
戶口東在家裡面倒也是清閒了，而且不是一般的清閒。天天上網，也不出家門，和秦軒兩個人，一人一台電腦，打著遊戲，也是安詳自在。
清閒了將近半個月。這天晚上我和博龍回家的時候，發現秦軒和東哥兩個人不知道去哪兒了。
最近大家在一起，感情也是確實促進了不少。
暖暖和楊瓊兩個人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胖子濤在飯店，一般要忙到10點左右才會回來，這個我們到是知道。
晚上我們快睡覺的時候，聽見開門的聲音，暖暖趕緊站了起來，穿著睡衣和拖鞋就推開門出去了。
我光著個膀子，也跟著暖暖走了出去。
博龍和楊瓊也出來了。
秦軒和東哥兩個人笑了笑，看著我們「怎麼都出來了。」
「沒事，你們幹嗎去了，電話也打不通。」
東哥想了想「軒哥的那些朋友出院了。」
「出院？」我抬頭，看著秦軒「怎麼個意思？」
秦軒做到了一邊，叼著煙「所有的人全都開除了。一個沒剩下。」
「這麼狠？」我有些詫異「送禮了嗎？」
「送禮也沒用。」
「然後呢。」我看了眼秦軒「就這樣完了嗎？」
秦軒笑了笑，把煙放到一邊，掐滅「現在就是這麼個情況，我要回去弄了高健。然後，也不上了。」
「之後呢。」我抬頭。
「之後」秦軒思考了一下「做完一件，再想下一件。」
「那什麼時候去。」
「我思考思考。」秦軒說完了以後，站起來就要回屋子。
東哥伸手一拉秦軒「六兒，你和博龍，你們什麼意思。」
場面突然之間就安靜了，我，博龍，暖暖，楊瓊，戶口東，還有秦軒，全都站在原地。
暖暖抓住了我的胳膊，她的意思，我全明白。
「呵呵，反正我是一定要跟著我大舅哥的。」
「我也一起。」
博龍看著我們「我有的選嗎？」
秦軒看著我們幾個「其實我自己可以的。」
「好了，這麼長時間了，你也知道這些人了，不用太矯情的。」
秦軒思考了一下「那行，這個事情，就這麼定下了。」
「還有很多細節，需要好好的考慮一下。」我抬頭看了眼秦軒「快過年了，學校都要放假了。」
「反正我是不回家的。」東哥說道「我沒家。」
「我陪著楊瓊。」博龍伸手摟住了楊瓊。
「那就是都不用回咯？」我笑了笑，兩手一攤「那就好，那就想想怎麼辦。」
「高健不比於銘。」秦軒看著我們「如果真的弄了高健，那這個城市就沒法呆了。而且，只有一次機會，如果不能一次性的弄了高健，那就很難再找第二次機會了。」
「你早有想法了吧。」
秦軒頓了一下，看著我，眼神中的詫異，一閃而過。
我笑了笑，拍了拍秦軒的肩膀「很正常，如果高健砍了我的兄弟，我也一定會早就計劃好怎麼抱負他的。你說說，你的想法。需要我們做什麼，怎麼做。」
秦軒思考了一下「你們明天上午去把事情都處理一下。明天晚上偷摸的回學校。」
「我草，我這半個月，白幹了，還搭著我媳婦，好些錢呢。」
暖暖伸手一拉我「行了你，半個月才300塊。我給你。」
我轉頭「這麼好。」
「行了，別貧了。」楊瓊看著我們「那不再這個城市了，怎麼辦？」
秦軒低下了頭「這個就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的事情。所以我一直很猶豫。」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該回家了。」
「什麼？」周圍人的目光很是詫異。
「不能等到三個月了，這個情況發展，就是三年過去了，估計我也是一事無成。這個地方不屬於我，咱們一起走吧，回到我上高中的地方，到了那裡，去找我哥，然後咱們跟著他混，最起碼溫飽沒問題，每個月弄幾千塊很容易的」
「咱們都去合適嗎？」
我看著博龍「沒問題的，林逸飛那個人，你們也懂的。」
「就是。」東哥的眼睛一下就大了「林逸飛，真的沒話說，他是我必須去超越的偶像。我會比他成為更好更稱職的大哥，現在在我的眼睛裡面，除了林逸飛，一切的一切，都是浮雲」東哥說的慷慨激昂。
我們幾個互相笑了笑。
「行，那就這麼著。總之，安全第一。」博龍看著我們「我先回去了，困了，上了一天班。」說完了以後博龍伸手一拉楊瓊。兩個人就回到了房間。
東哥笑呵呵的也回去了，一臉的林逸飛。
客廳只剩下我和秦軒，還有暖暖。
「你剛才去找張彥他們去了？」
秦軒點頭「他明天走，今天偷摸出來跟我見一面。」說道這裡，秦軒的眼圈就紅了。
「你怎麼了？」
「他的手廢了。」
我愣了一下「這麼嚴重？」
秦軒深呼吸了一口氣「不說這些。這個仇，我是一定要報的。」
我看了眼秦軒，跳過了這個話題「為什麼都被開除了。」
「學校的問題吧，我也不清楚，他們跟我走的近，學校的老師都知道，我下台了，他們必然知道許多事情，不想他們亂說話，所以一定要開除他們，反正，現在社會就是這麼個逼社會，成王敗寇。」
「這個解釋很合理，想法也很通順。」我笑了笑「我明天去網吧跟人說一聲，然後打個招呼。」說完了以後，我伸手一拉暖暖，就要走。
「等等。」秦軒拽住了我。
我轉頭，笑了笑「怎麼了？」
「我是不是太自私了。」秦軒衝著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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