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誰無虎落平陽日 【016】我們都受傷了 文 / 純銀耳墜

    我當下的第一反應就是見鬼了，跟著我一下就站了起來，看見了一個女的，披頭散髮的，還看不清臉，坐在我旁邊，我都不知道她是怎麼到了我的邊上的，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臉還挺白。一身黑，下面還是黑色的高跟鞋，在這昏黃的燈光下，真的跟鬼一樣。

    「你這麼大反應幹嘛？」接著女的把自己的頭髮往邊上一呼啦。露出來了一張精緻的臉，大大的眼睛，皮膚很好，櫻桃小嘴。只是頭髮有點亂，而且，看起來很憔悴，不過依不影響她是一個標準的美女「一個大老爺們，看給你嚇的，至於嗎，我是鬼啊」

    我歎了口氣「你怎麼走路沒有聲音的。」

    「是你自己打電話太專注了沒有聽到，給我個煙」

    我點了點頭，然後走到了女的邊上，坐了下去，遞給她一支煙「你這麼晚了，一個女的，瞎跑什麼」

    「你不也是瞎跑嗎？」

    我伸手指了指自己「我是爺們」

    「爺們怎麼了，爺們都該死」

    「爺們該死？」我看著這個女的「你怎麼說話呢，你爸爸是不是爺們」

    「你少挑話。你是這裡的學生嗎」

    「這麼晚了，在這裡，我自然是了，你呢」

    女的衝著我笑了笑「我也是，我怎麼之前沒有在學校見過你」

    「我很特殊嗎？」

    「還好吧。如果你要是這個學校的學生，我應該見過你的。」

    「我才來了不到一個星期」

    「哦。我說呢。」女子衝著我笑了笑，然後點著了煙抽了一口，跟著「咳咳」的就咳嗽了起來。

    我笑了笑「我說你會抽嗎，姐姐」

    「我看你們抽的那麼上癮，所以想看看，為什麼這麼好抽，這玩意有什麼好的，為什麼這麼多男人喜歡。」女子又仔細觀察了觀察我的煙，然後又嘗試著抽了一口，接著繼續咳嗽。

    我很乾脆的伸手把她手裡的煙搶了過來「行了，別浪費煙草了」跟著我自己就抽了起來。

    「你怎麼可以抽我抽過的」

    「那要怎麼樣，扔了嗎，而且，我都沒嫌棄你，你還事多了。」

    女的笑了笑「你這個人還真的挺有意思。」

    我歎了口氣「說說吧，這麼晚，一個女的，在這裡，是因為什麼，而且，還這麼憔悴。」

    「那你呢」

    「我被女朋友甩」

    「說的夠直接的」

    「我向來是有什麼說什麼。而且，我認為不會有人比我慘了，該你了」

    女子笑了笑「我的男朋友背著我搞別的女人，然後被我發現了，還為了那個女人打了我一巴掌，就是這樣」

    我看著女子，下意識的開口「原來真有人比我還慘」

    女子歎了口氣「我們兩個好了三年了，昨天我回家，沒有告訴他，今天去他們家找他，想給他個驚喜，發現他摟著別的女人從他們家出來，我們吵了起來，我打那個女人，那個女人也打我，那個人，居然幫著她打我。呵呵，我真是瞎了眼。然後自己在馬路上，也沒有回家，什麼東西都沒有拿，跟家裡打了個招呼，就直接來學校了。我難受，不舒服。我很愛他。晚上自己去了酒吧，回來的時候，出租車把我送到了學校門口，宿舍已經關門了，我也不好意思敲門，學校大門口的警衛還睡覺了，我正自己在校園鬱悶呢，我看見你低著頭從學校裡面就出來了，然後我就好奇，就在後面跟著你，反正也沒有事情做，沒地方去，只能去學校這邊的小旅館了，後來看見你四處看了一下，就在這坐下了，一直抽煙。我不知道什麼煙這麼好抽，看見你打電話，我就過來，想跟你要一個。嘗一嘗。就是這樣。」女子跟著笑了笑「在酒吧沒有喝很多酒，我感覺他不值得我為他喝那麼多酒了。慶幸自己現在這麼想的開，男人就是一條狗。誰有錢，誰牽走。」

    「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極端，那只是你一個人的看法」

    「我的看法概括了很多很多的男人，不對嗎？」

    「其中也有我這樣的男人。知道以前我有個外號叫什麼嗎？」

    「不要吹了」

    「絕世好男人，明白了吧。我告訴你昂，我就是那個好男人，你被男人拋棄，我被女人拋棄。你難受，我也難受，但是我不會像你一樣，因為一個男人來詆毀所有男人。這個就是差距。明白了吧。一個男人而已，比他好的多的是，就好比現在坐在你邊上的這個，就不知道比他強了多少倍。」說完了以後我還沒有忘記拍拍自己的胸脯。

    女子「咯咯」的笑了笑，依舊是面目憔悴，披頭散髮，也看的出來，她心情確實很不好「我們未曾見過，也不曾相識，在這種情況下，你或許也不會比我好受。你還有心情來安慰我，逗我開心？」

    我歎了口氣，又想起來了夕郁，無奈的笑了笑「一個人難受，總比兩個人都難受好，人活一份心情。我自打離開了那個地方，我就無時無刻的不想著回去，早晚有一天，我會回去的，我們之間，如果沒有距離了，或許，我們還可以繼續在一起。那裡有很多我無法割捨的。失去的。我要討回來，我恨那些女人。」

    女子也笑了「都是距離產生美，其實我算是看透了，產生不了美，產生的，只有美好的願望以及現實的殘酷，沒有誰是可以值得相信的。你教育我。你還恨。虛偽。」

    「我的事情你不懂。我愛她，恨別人。而且你這個話又不對了，如果你真的認為，沒有誰是值得相信的，你就不會跟我說這些了，我這個跟你還是初次見面的人，這麼晚了，你肯坐在這裡，跟我說這麼多，難道你不是相信我嗎？你對待人生的態度有問題。換句話說，他不要你了，想要你的人很多，你長的這麼漂亮，身材也不錯，他不要你了，要你的人多著呢，好比現在坐在你旁邊的這個受傷的男人。跟著我搖了搖頭。真應該從我們東哥的手裡，調查一下你的資料。」

    「東哥是誰。為什麼跟他要。」女子很詫異。

    「我們東哥。那整個一個戶口本，所有女人資料。他基本都知道，而且有一次我聽見電話有人叫他戶口東呢。」

    「色狼流氓而已。」

    「什麼事情都是兩方面的。他的境界，一般人也達不到，就好比你被甩，也有好處。你有來新的機會。我也是。我們兩個有新機會的人，在一起，還可以創造更多的新的機會。你說是吧。」

    女子著我，笑了笑「你想要我的資料，是想要我的身體呢，還是什麼呢？」

    「都想，你信嗎？」

    女子點頭「想***嗎？」

    「就這麼便宜我了？」我笑了笑。

    女子兩手一攤「我的錢包丟到出租車上了。裡面還有我的手機，現在這麼晚，身無分文。」

    「好吧，我去給你開個房間，再給自己開一個。」

    「裝的這麼像？」女子繼續戲謔的笑道「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我或許，這一輩子只會放縱這麼一次。你自己選擇吧.」

    「我決定的事情，是誰也改變不了的，我活這麼大，向來是遵循一條原則，娶自己養得起的女人，擔自己擔得起的責任。我不知道是什麼事情，讓你這麼隨便，但是我認為，你應該振作起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不是嗎？你讓我在這種時候，跟你睡在一個房間，你對的起你自己嗎？我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你就打算，在這樣一個20塊錢一晚上的地方，就這樣隨便跟一個男人睡覺嗎？20塊錢，你能不能清醒一點，不要這樣作踐自己了。」我很義正言辭的說道「拜託你，清醒一些。」

    女子楞了一下，然後緩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我，大眼睛眨了眨，突然之間有些認真，低著頭「原來還有你這樣的人。呵呵。」

    我笑了笑。然後伸手一摟她脖子，她頓了一下，然後還是沒有推開我「我話還沒說完呢，我的意思是說這裡20塊錢不符合你的身價，咱們往前走走，去路口的，在路口那裡打車，咱們去市區裡面的大賓館，還能洗鴛鴦浴，咳咳，想想我都神清氣爽。」我很**的笑了笑，然後還把眼睛瞇成了一條縫。

    跟著我就感覺自己的腰部極疼「哎呦，哎呦，疼死我了。你輕點。」

    「王八蛋，老娘就知道，男人都是一個操行。」女子給氣的笑了出來。

    「媽的，哄了你半天，你還掐我，女人都是這樣，沒良心，沒人性。」

    「男人都無恥。」

    「無恥變無敵，女人都可恥。可恥變可恨，可悲，可歎。」

    「王八蛋，你再說我打死你」

    我伸手一指女子「我跟你說啊，是你先說我的。」

    「我就說你，王八蛋」接著女子上來一拳就衝著我後背打過來了「王八蛋，你才無恥，可恥，你才可悲，可歎。王八蛋」

    「我跟你說，你別打了啊，再打我可就還手了。」我揉了揉自己的拳頭「別以為你是女的我就讓著。告訴你，我通殺，你在打我一下。」

    女子聽完了以後，上來一腳就衝著我踢了過來「我草，你還真打，你個可恥的女人」

    「王八蛋，我殺了你。」女子穿著高跟鞋就衝著我衝了過來。

    我趕緊往前跑。沒幾米，聽見了女子「哎呦」一聲，然後就在地上不走了。

    嚇了我一跳，趕緊跑了回去，伸你。」

    「哎呦。」這個聲音是我發出來的。女子抓住了我的耳朵「疼死我了。疼死我了，鬆手。」

    女子搖頭「我不。你個王八蛋，給我道歉。」

    「堅決不道。作為一個純爺們，我要有純爺們的尊嚴。」

    「哎呦，哎呦，疼死我了，我錯了，我錯了，姐姐，我真錯了。」

    女子笑的很開心「這個就是你純爺們的尊嚴。」

    「在美女面前，體現純爺們的尊嚴，不一定非要在嘴上，在這裡，晚上，在床上也可以體現出來的。」

    「王八蛋。你個死流氓，我抓死你。」

    「哎呦，疼死我了。輕點，輕點。疼死我了。」

    「你好好說話不。」

    「一定，一定。」我耳朵火辣辣的「我錯了，你別拽了。」

    女子「哼」了一聲，鬆開了我，然後就開始往前走，走了兩步「哎呦」一聲，就伸手扶自己的腳。

    我在後面很鄙視的看了她一眼「行了，別裝了。」

    女子沒有理我，繼續一瘸一拐的往前走。但是看著，好像還是那麼的真。

    我搖了搖頭，趕緊追了上去，一把拉住她，蹲下摸了摸她的腳裸「我草，你為了抓我上鉤，拽會我耳朵，也不用這麼折損自己吧，你這一失戀，怎麼著，還不想活了啊」

    女子又打了我一下「滾。我不是故意的。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