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採花大盜與大灰狼的囧囧婚事 文 / 阿絲藍
第105章採花大盜與大灰狼的囧囧婚事
自從司空遠受傷之後,生活基本都由雲彩全全照顧了,雖然說司空遠利用傷勢欺騙雲彩答應了自己的種種要求,還說出了愛他的話讓雲彩心裡非常的不爽。
可是,不可否認的是,雲彩就是真的愛他。
而司空遠的傷也確實是因為為了保護雲彩才受的。
所以,這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情!
「王兄,你打算還要傷到什麼時候?」林子軒坐在司空遠的床榻之前,微笑著問道。
「軒弟這是什麼意思啊?本王傷的這麼重,沒有個一年半載的,是好不了的!」司空遠躺在床上,故作虛弱的說道。
「是啊!但是據我診斷,你的傷口已經結疤並開始脫落了!」林子軒的表情依舊笑得很是溫和。
「噓——」司空遠一把上前,摀住了林子軒的嘴,然後四下裡看看,發現沒有人聽見,這才舒了一口氣。
沒辦法,生病受傷的日子,真的是太舒服了。
雲兒每天都陪在自己的身邊,幾乎是百依百順。
想要吻雲兒的時候,就算她不願意,也不敢掙扎,因為生怕弄疼了自己的傷口。
悠兒不聽話的時候,只要做出一副傷口疼的樣子,她就特別的憋氣。
這種大爺般的日子過得他足足長了十斤肉!
讓本來看上去瘦削的身體,此刻看起來更加的強壯了。
「你這樣欺負師妹,恐怕有一天她要是知道了,你會吃不了兜著走的!」林子軒好意的提醒道。
「到時候再說!雲兒是愛本王的,所以就讓本王再享受一下雲兒的愛好了!軒弟可要替本王保密!」司空遠得意洋洋的說道。
「小心多行不義必自斃!王兄,我言盡於此,你好自為之!」林子軒無奈的笑笑,他有一種預感,司空遠肯定會栽在雲彩的手裡。
小師妹的性格,哪裡是可以被人家吃的死死的性格呢?
「本王知道了,你先搞定你的未婚妻再說吧!」司空遠頗有暗示的說道。
三年了,都還沒有搞定那個冷若冰霜的未婚妻。
「薔兒的事情我自有主張的,倒是王兄,我聽說當日師妹與你成親的時候,不是你本人親自拜的堂。如果你真的愛小師妹的話,真的重視她們母女的話,我希望你能重新給師妹一個不被人家嘲笑的婚禮!」他們所有人都把小師妹當做妹妹來疼愛,所以都希望小師妹可以得到幸福。
「我會的!」司空遠鄭重的點著頭道。
「你的傷已經差不多好了,所以不再需要我了,這幾天我會帶著薔兒離開雲水鎮,你好自為之吧!」林子軒給了司空遠一抹意義不明的笑容,然後推著輪椅,離開了司空遠的房間。
臨出門之前,他趁著司空遠沒有注意,悄悄的朝著床底下招了招手,然後離開。
床底下一雙亮晶晶的眼睛裡,帶著邪惡的笑意。
嘿嘿,大灰狼的父王,你陰我,這次你還不栽在我的手裡。
「王爺,該喝藥了!」正在這時,雲彩端著藥碗推門而入,讓準備從床底下悄悄摸出來的悠兒頓時又縮了回去。
「雲兒,本王還是喜歡你叫本王哥哥!甜甜的,膩膩的,好好聽!」司空遠看著雲彩,頓時又是一副虛弱的樣子。
他知道,每次他這副樣子的時候,雲彩都會對他百依百順,什麼過分的要求都會答應,簡直就是無恥到了極點。
「好,來,哥哥,喝藥了!」雲彩微笑著端著藥碗走到司空遠的身邊。
司空遠一看那藥碗,頓時皺起了眉頭,看著雲彩,可憐兮兮的說道:「雲兒,可不可以不要喝藥啊?本王都喝了兩個月了!」
王爺啊,你也知道你喝了兩個月了啊!
「不行!喝了藥,你的傷口才好得快!雖然沒有刺中心臟,可是也是很危險的!」雲彩將藥碗放在床榻旁邊的矮几上,然後拿起勺子舀了一勺藥湯,放在唇邊吹了吹。
司空遠看著雲彩撅起紅唇吹藥湯的樣子,忍不住想要吻上去。
「本王都喝了二十幾年了……」司空遠長歎一聲。
「這次好了就不用喝了!」雲彩笑瞇瞇的,知道他不想喝藥,可是卻絲毫不心軟。
就只有這件事情上,雲彩是不妥協的。
「可是雲兒你聞,本王身上又有藥味兒了!」司空遠舉起衣袖說道。
「沒關係,雲兒喜歡就好!而且以前哥哥身上不是也有藥味兒嗎?雲兒也覺得很好聞啊!現在沒有了,還真是有點不習慣了!」雲彩說著,將那一勺藥湯遞到了司空遠的唇邊。
司空遠皺了皺眉頭,最終還是苦兮兮的樣子將藥湯含進了嘴裡。
第二勺卻怎麼也不願意喝了。
「哥哥,聽話!」雲彩一皺眉,這司空遠一生病,真是比小孩子還要難哄。
「雲兒喂本王!」司空遠繼續耍賴道。
「我這不是正在餵你嗎?」雲彩舉著勺子遞到司空遠的唇邊說道。
「像這樣喂!」司空遠一口將藥湯含到口中,然後一把拉過身邊的雲彩,低頭俯身就吻了上去。
那火熱帶著點藥味兒的舌靈巧的撬開了雲彩的貝齒,將那帶著點苦澀的藥液悉數餵進了雲彩的口中。
雲彩一怔,隨即被司空遠壓在了身下,火熱的吻更加的激烈。
裝病什麼都好,就是……不能太激動!
所以他真的是好想好想雲兒身上的味道。
雲彩被吻得暈暈乎乎的,可是想著司空遠身上的傷,不敢動彈,司空遠便趁機霸佔了雲彩的香口小舌。
「不行啊,哥哥你的傷口還沒有好!」好不容易得到個喘息的機會,雲彩趕緊擋開了司空遠的臉,費力的說道。
此刻的她,雙臉酡紅,呼吸急促,但是就是不給。
「雲兒,你真的忍心這麼折磨本王嗎?」司空遠看著雲彩,眼底儘是濃濃的**。
雲彩自然是看得懂的,也知道他忍得很辛苦,可是傷口沒有好萬一再裂開怎麼辦?
「那……只能接吻……其他的事情都不准做!」雲彩最終還是妥協了。
「那好!」司空遠一笑,翻身壓上了雲彩的身體,低頭再度吻上了那香甜的唇瓣,可是口頭答應是一回事,做起來又是另一回事了。
他的大手早已經撫上了雲彩的柔軟,那一步步的摩挲,引起一團團的火熱,讓雲彩忍不住呻吟出聲。
「雲兒……我好想你~!」司空遠翻身,將自己整個身體覆在了雲彩的身上,不再給雲彩任何躲開的理由和借口了。
忍了足足兩個月了,他終於又可以得到雲兒了。
「不要……你的傷口……」雲彩迷濛著之中還擔心著司空遠的傷口。
「我的傷口沒事,雲兒就是治癒的最好傷藥!」司空遠嘴角噙著笑意,拉開了雲彩的衣帶。
眼看他居心策劃的這場大灰狼吃小白兔就要成功了,可是他完全沒有想到,床底下還躲著一隻小狐狸。
「父王,三師伯說了,父王有傷,不能做床上運動!」悠兒從床底下鑽出來,看著床上的二人,一本正經的說道。
她問過小師叔,什麼是床上運動,小師叔說了,就是兩個人在床上滾來滾去的。
所以現在父王做的事情,肯定就是床上運動了。
而且怎麼看,父王都很熱衷於這個運動,常常騙娘親。
她才不要他得逞!
誰叫他傷已經好了卻還瞞著自己呢?
床上的兩個人一僵,雲彩頓時羞了個大紅臉,居然被女兒看了個正著。
她趕緊想要推開司空遠,卻被司空遠緊緊的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