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風護法的目的 文 / 阿絲藍
第54章風護法的目的
「啟稟皇上,屬下已經去查過了,證實蘇雲彩確實是蘇家的人,而蘇家的人也並不知道蘇雲彩不是傻子。她似乎把所有人都騙了!」
司空遠讓黑衣人去查的事情,就是雲彩的這個身份,以及蘇家是否與蒼月教有著什麼關係,想由此順籐摸瓜,將蒼月教一網打盡。
「哦?看來這個蘇雲彩確實不簡單!居然裝瘋賣傻十多年!另外可查到那採花大盜花月夜與她的關係?」通過調查發現,這個蘇雲彩怕是與這個採花大盜脫不了干係。
「屬下調查過,並沒有發現她們之間有什麼關係。而之前燕王妃也對燕王說過,她是故意借採花大盜的名號想要脫身。只是屬下查到一點似乎與這個有關。」
「什麼?」
「燕王妃嫁到燕王府的前一個月,花月夜采走了她的丫鬟小柳兒。可是屬下調查發現,似乎有人看見過小柳兒的身影,而她似乎完好無損!」黑衣人繼續說道。
「你確定那就是曾經被花月夜采走的小柳兒?」司空逸皺著眉頭問道。
心中似乎是有什麼東西要想通了,可是卻總一點不能連接。
可是他的直覺告訴他,似乎這其中一定是有問題的。
「不確定!因為她似乎發現有人跟蹤,很快便失去了蹤影,然後再也沒有發現!」黑衣人皺眉說道。
「哦?還有被你跟丟的人?看來著實不簡單!繼續調查清楚!」司空逸習慣性的敲打著椅子的護手,眼神中閃爍未明。
「是!」黑衣人應了一聲,隨後閃身消失。
而雲彩那天晚上崴了腳之後,第二天天一亮,風易寒並沒有直接帶她去看大夫,而是背著她找到了一個休息的地方,取出玉面神醫專門研製的藥膏替雲彩擦藥。
雲彩坐在凳子上,看著風易寒取出藥瓶,將那涼涼的藥膏的小心的塗抹在自己的腳踝處,一時間心中那種怪異的感覺再度襲來。
「風護法,你不是討厭我嗎?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少主的命令!」
「……」雲彩無語的看著他,還是那樣冷冷淡淡的樣子,除了替自己療傷擦藥的時候顯得小心翼翼。
風易寒替雲彩擦完藥之後,又取來乾淨的布帶,小心的替雲彩包紮好。
「看不出來風護法你動作這麼輕柔小心呢!是不是被我的魅力所折服了啊?」雲彩看著面容冰冷,可是手上動作卻很輕柔的風易寒,想要逗逗他。
沒辦法,誰叫全教的人都喜歡自己,偏偏這個冰山男不喜歡自己。
只是不喜歡自己偏偏這個時候又對自己這麼好,這著實讓她有些奇怪。
「妖女,少把你那招用在我身上,對我不管用!」風易寒看著雲彩,眼裡一抹怪異的神色閃過,隨後一把將雲彩推倒板凳上坐好。
雲彩撇撇嘴,不滿的坐在凳子上,看來這個人還是討厭自己的很,不然也不會剛剛那麼大的力氣推自己了。
「你記住,少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我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少主要我把你完好無損的帶回去!另外,我也確實想把你早點帶回去!和你在一起,是一種折磨!
還有,我不是對你好,你也不用太感動!今天就算是蒼月教一條狗受傷了,我也會這樣做!別忘了,我們的教義是:護短!」風易寒看著雲彩,半警告半諷刺的對雲彩說道。
說完這堆話,還來不及等雲彩回擊,他便拿起桌子上黑劍,一個閃身,從窗戶飛了出去。
剩下雲彩一個人在那裡,氣的牙癢癢!
該死的風易寒,居然把自己比作一條狗!
「就該咒你喝水嗆死,吃飯噎死,走路摔死……」雲彩握緊了拳頭,只差沒有從嘴裡吐出火來。
要不是因為自己崴腳了,要不是因為自己的方向感有那麼一點點的差,她才不要跟著這個冰山男受罪!
六月的天,待在他身邊,不是被他冰冷的氣息給凍死的,也一定會被他的毒舌給氣死!
二師兄那麼疼她,怎麼就派個死對頭跟在自己的身邊呢?
還放心呢!
等回去,一定告他的狀!
氣死她了!
過了一會兒,風易寒推開門進來,手裡拿了一個盤子。
而雲彩坐在房間裡呆呆的發著愣,思緒還處在混亂之中。
她有點剪不斷理還亂的柑橘。
目前想的,就是早點回到教中,然後問問清楚司空遠被下蠱毒的事情到底是一回事。
「吃!」風易寒走到發愣的雲彩面前,幾個饅頭放在她旁邊的桌子上,冷聲吐出一個字來。
雲彩聽到風易寒的聲音,然後轉過頭看著桌子上東西,不可思議的看著風易寒道:「風護法,我們沒有銀子了嗎?」
「有!」風易寒依舊是只說了一個字,隨後拿起桌子上的饅頭,吃了起來。
「那這客棧只賣饅頭?」雲彩看著吃著饅頭的風易寒,他居然只買幾個饅頭來吃。
「不是!」雲彩問什麼,他答什麼,但是回答出來的話真的是想讓雲彩拿起饅頭砸上他的腦袋。
「那為什麼我們要吃饅頭啊?」雲彩指著饅頭說道。
不是她挑食,而是她對食物很講究,她的舌頭,比皇帝還要挑剔。
這饅頭硬邦邦的,還一點香味都沒有,她都沒有明白,風易寒怎麼就吃的津津有味。
「簡單!」風易寒瞄了一眼雲彩,一副你愛吃不吃的樣子。
雲彩聽到風易寒的話一陣氣結,扶著桌子起身道:「我自己出去吃!」
「你有銀子嗎?」風易寒涼涼了來了一句。
雲彩渾身一僵,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她只顧著逃走了,根本就忘記了拿那一堆在王府收集的寶物。
銀子更是一兩都沒有。
不過沒有銀子不要緊,她可讓人家「幫她付」嘛!
「別想去偷東西!我會看著你的!而且若是你想引起別人的注意,就盡避去。還是說你其實不想回到教中,而是想被司空遠抓回去。」風易寒一眼就看穿了雲彩的想法。
這個妖女的那點愛好他還不清楚嗎?
一是勾引男人,二是愛偷東西,三是愛偷人
雲彩撇撇嘴,被風易寒說道痛楚,只好老老實實的坐下來,掰了一塊生硬的饅頭。
「穿!」吃完東西風易寒遞給雲彩一套男裝。
雲彩看了那一套男裝,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為了給自己包紮腳踝,風易寒已經將自己的裙擺撕了個破破爛爛了。
她都不明白,幹嘛不撕他的,而要撕自己的。
當然了,風大爺高興,她也沒有辦法。
「睡!」將衣服遞給雲彩之後,風易寒又這麼吐了一句。
「現在是白天呢,怎麼睡?」雲彩翻了個白眼看著風易寒,他真的要那麼省字嗎?
就不能多說一個字?
「你不想睡也可以,晚上別打瞌睡!」
「為什麼晚上要打瞌睡?我們是回去,又不是要去做賊!吧嘛不白天走?」雖然她本身是個賊!
「看來你想回到那個王爺身邊?!」風易寒淡淡的瞄了雲彩一眼,立即讓雲彩將所有的話語都堵在了口中。
不用風易寒說雲彩知道,自己這麼騙了司空遠之後,他一定氣的想殺了自己。
怎麼會那麼輕易的就放棄了,肯定派了大量的人來抓自己,所以只有晚上比較方便。
想到這裡,雲彩的心情變得有些鬱悶了。
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是不是還在生自己的氣呢?
他身上的毒又是怎麼一回事,要不要緊?
他知道自己騙他後,會不會恨自己?
一想起雲彩心裡就十分的難受,心臟像是被一隻手使勁的捏著,好痛!
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讓司空遠知道這一切,真的只想在他的腦海中留下那個單純無比的雲彩。
看著雲彩突然暗淡下來,風易寒瞄了一眼雲彩,沒有繼續再說話。
「你出去吧,我睡覺了!」雲彩心裡悶悶的,倒在床上,用棉被將自己捂了個嚴嚴實實。
風易寒看了看大熱天裡用棉被將自己捂得不透風的雲彩,隨後出了房門,守在了門口。
玉面神醫的藥很有效,只是一天的時間,雲彩的腳踝上便消了腫,也並不怎麼痛了。
但是風易寒卻並沒有讓雲彩自己走路,而是一路背著她往蒼月教前行。
因為放任這個神經大條的採花大盜自己行動,說不定中途又會生出什麼事情來。
果然這一路上司空遠派了很多人找雲彩,而雲彩發現,除了司空遠派出來的人,似乎還有另外的兩批人馬在追擊著自己。
這讓雲彩很是奇怪,這其中的一批她猜得到是那個變態的淳於南,但是另一批神秘的高手又是誰派來的呢?
他們神出鬼沒,武功極高,而且從未見過其真面目。
可是自己出道這麼久以來,從未得罪過誰啊?
關鍵是誰也不知道她蘇雲彩是個什麼人物,除了被淳於南識破之外。
「風易寒,是不是你得罪的人啊?」雲彩問著背著自己的風易寒。
風易寒聽到這話,理都沒有理雲彩。
他也不指望這神經大條的採花大盜能看出點什麼來。
因為憑他的直覺和曾經的接觸,似乎發現這第三批人很像是皇家的暗衛,專門聽從於皇帝的命令。
只是這皇帝為什麼要追雲彩呢?
盡避這一路行來,追擊的人很多,可是憑藉著風易寒的身手和雲彩的機警,還是很容易的躲了過去,順利的回到了蒼月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