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王爺的糖衣炮彈 文 / 阿絲藍
第12章王爺的糖衣炮彈()
待司空遠的手拿開的時候,雲彩的手上出現了一顆彩紙包起來的糖果。
「這是對雲兒的獎勵!」司空遠又費力的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難道說那個養顏的藥丸真的對司空遠的病情有效?
因為這是司空遠說的第三句話了!
雖然氣息還是那樣的弱,說起話來還是那樣的困難,讓人擔心他會在說話的時候用盡了力氣而斷了氣。
「那雲兒每天幫哥哥熬藥,是不是都有獎勵?」
雲彩破涕為笑,那淚珠還掛在眼角,看上去特別的可愛。
司空遠忍不住伸出手來,擦去她眼角的淚珠,微笑著點點頭。
「雲兒只要每天來陪哥哥,就有獎勵!」
她看上去這樣單純,這樣可愛,怎麼可能會害自己呢?
「嗯!」雲彩點點頭,笑了起來,眼睛彎彎的,。
雲彩離開之後,司空遠的眼神變得幽深了。
「給我查清楚,是誰在本王的藥中下毒!」
司空遠的話音一落,李管家大吃一驚。
這藥有毒?!
難怪剛才王爺不顧穿幫的危險打掉了王妃手中的藥碗。
只是似乎那下毒的人並不知道,不管是什麼毒藥,都毒不到司空遠。
因為司空遠並不是一開始就裝病,而是身體有問題。
所以為了治病,嘗試了各種各樣的藥方,長年泡在藥罐子之中,讓司空遠的身體終於算是暫時的遏制住了病發。
同時還附帶了一樣特別的能力,那就是任何的毒藥到了司空遠的身體裡,都會不起作用!
不過這秘密,只有司空遠一個人知道而已。
「是,老奴馬上就去查!」
這件事十分的嚴重,居然有人想要害王爺,那就是說,這個人知道了王爺真正的身份以及王爺做的事。
這件事十分的嚴重,居然有人想要害王爺,那就是說,這個人知道了王爺真正的身份以及王爺做的事。
更是知道了,王爺其實不是真的病了!
在李管家就要走出房門的時候,司空遠又補了一句:「派人保護好雲兒!」
唯獨雲兒,他不想她受到傷害!
因為他想看到那個不染一絲雜質的笑容,每天都在自己的面前綻放。
第二天,雲彩又照例親自熬了一碗藥送到了司空遠的房間中,在她的注視下,司空遠將藥碗裡藥喝的一滴都不剩。
隨後雲彩又得到了一顆糖果的獎勵。
只是第二天,司空遠的氣色好了很多,居然可以坐起來了!
不但如此,說起話來,也比昨天輕鬆了很多。
這讓雲彩的懷疑更深了!
「你說沒有人下毒,王妃也沒有問題,只是她熬得藥有問題?」
司空遠聽著李管家的調查結果,眉頭深皺。
「是的,老奴試探過,讓下人將其他人的藥給她煎制,最後也成了毒藥!王妃似乎,並不會煎藥!」
為此,他還特地將藥房的人調開,並讓藥房的人托雲彩照顧灶上的藥。
結果發現,凡是雲彩動手熬製的東西,就算是用來喝的涼茶,都有毒。
因為,她總愛在藥中,放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比如人參裡加金銀花,說是清熱,只是沒有想到這是大克之物!
二者結合在一起,是會形成毒藥的。
其實是好心,可是卻無意之中成就了毒藥。
「哈哈哈……」
司空遠聽了之後,不但沒有動怒,沒有生氣,反而是開懷大笑。
「我的王妃,真的是很有趣啊!」
聽著李管家報告的那些雲彩在藥中加的奇奇怪怪的東西,還有一邊加一邊喃喃自語的那些話,讓司空遠忍不住大笑起來。
也只有他的雲兒,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李管家汗顏的看著六王爺,抹了把冷汗。
身為皇上最為得力的愛將,做起事情來果斷,有決策,暗中的名號更是讓人聞風喪膽。
如今卻因為王妃那孩童般的做法,笑的如此的開懷。
王妃,真的很有趣!
哎,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雲彩完全沒有想到被自己這樣每天灌毒藥,司空遠的身體沒有變差,沒有一命嗚呼,反而是有越來越好之勢。
這兩天看上去甚至是氣色都變得紅潤了。
這讓雲彩對自己的手藝再一次產生了懷疑!
這怎麼可能呢?
從穿越以來,她其他本事不多,唯獨學了這樣本事,就是不管是什麼藥,到自己的手裡,最後都會變成毒藥。
難道說她突然頭腦開竅,終於學會了醫理之術?
可是真是如此的話,為什麼把自己熬得一碗藥倒在開的正盛的芍葯上,那花頓時就枯萎的就好像是經歷過風霜一般?
該不是毒藥才是治病的藥吧?
這司空遠的病,可真是奇怪!
有問題!
絕對有問題!
雲彩再次端著一碗藥,朝著司空遠的房間走去。
「王妃!」李管家看著笑的樂呵呵的雲彩走來,恭敬的叫了一聲。
看著雲彩手中的藥碗,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王妃的毒藥又來了!
可憐的王爺啊!
「我給哥哥送藥來了!扮哥喝完我的藥,一定就會身體棒棒的了!」
雲彩笑瞇瞇的說道,然後裝作沒有看見管家那副糾結的神情,推開門進了房間。
房間裡依舊是濃濃的藥味兒,不過由於這兩天開了窗戶,所以倒是散去不少了。
「哥哥,喝藥了哦!雲兒親自熬的呢!」
雲彩還沒有走進裡間,便甜甜的說道。
司空遠一聽,頓時面露苦相。
倒不是他喝這毒藥痛苦,而是喝完毒藥之後被李管家逼著吃解藥痛苦。
這幾天,雲彩每天都來灌他毒藥,而李管家並不知道自己百毒不侵,所以為了解毒,每天讓他吃了不少解百毒的丹藥。
而他為了不讓別人知道自己的秘密,所以每次都會當著李管家的面將解藥吃下去。
這些藥不但有解毒的效果,還有強身健體的作用。
使得司空遠一直以來故意偽裝出來的病態,都被這些藥給破壞掉,露出了司空遠本來的面目。
再被他的小白兔這樣搞下去,他這個病王爺還怎麼當的下去!
「雲兒,過來!」司空遠對雲彩招招手,示意雲彩過去。
雲彩端著藥碗,走了過去,要主動喝藥?!
掀開裡間和外間之間隔斷的紗帳,雲彩看見司空遠今天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躺在了屋子中間的躺椅上。
對面的窗戶打開,可以看見外面如畫般的景致。
雲彩端著藥碗走到了司空遠的面前,發現今天的司空遠,似乎比昨天氣色又好了一些。
難道自己的毒藥真的有著神奇的效果?!
「雲兒是不是很想讓本王的身體變好啊?」司空遠看著雲彩手中的那碗黑乎乎,散發著異味的毒藥問道。
「當然啊,這樣哥哥才可以陪雲兒玩!」雲彩笑瞇瞇的說道。
心裡卻在不停的嘀咕:裝!接著裝吧!
哼哼,裝不下去了吧!
在自己的毒藥攻勢下,還裝的下去?!
「其實雲兒想要本王的身體好,有個很簡單的方法!不用每天辛苦熬藥給本王喝!」
司空遠眨眨眼,伸手接過雲彩手中的藥碗,放在了旁邊的几案上。
「什麼方法?」
雲彩撲閃著眼睛,好奇的問道。
「只要對本王的清白負責就可以了!」
司空遠嘴角一勾,再度露出一個大灰狼般的笑容。
「負責?為什麼啊?」
她是採花賊沒有錯,可是是採花,從來不採草的!
當然,出嫁前那一次是意外,誰叫那個陳員外那麼變態,喜歡把男人打扮成新娘子的!
既然她不採草,自然不可能毀了司空遠的清白,何來負責之說?!
「因為雲兒毀了本王的清白啊!」
司空遠說的理直氣壯。
「清白?什麼叫清白?」
聽著他的話,雲彩差點嘔血三升!
想忽悠她,從來都只有她騙男人,還沒有男人可以騙她的。
「雲兒該不是想吃干抹淨不認賬吧?上次雲兒不是還很喜歡吃本王的唇?」
不記得,沒有關係,他提醒她!
關鍵是要把這隻小白兔的意識好好的佔據!
要讓這隻小白兔眼裡除了自己,不再有別的人的身影,讓其他的大灰狼,無從下手。
「這樣就叫毀了哥哥的清白嗎?毀了清白就要負責麼?」
雲彩嘟著嘴,好奇的看著面前的司空遠,無比迷惑的樣子。
他是個大男人,又不是女人!
而且那是她的初吻好不好?
明明是自己比較吃虧!
她還沒有要求他負責呢!
她是穿越女,又不是那些被看了一眼就要以身相許的古代人。
「當然!雲兒那天霸王硬上攻,強硬的不顧本王的劇烈掙扎而奪走了本王的吻,將本王的清白毀去,當然是負責到底的!」
司空遠看著雲彩,睜著眼睛就開始說瞎話,這話說的就好像被雲彩強暴無法活下去的小媳婦一般。
三根黑線頓時掛在了雲彩的額頭上!
雲彩聽著司空遠的話,心裡頓時翻了個白眼,真把自己當成傻子哄了。
什麼叫霸王硬上弓?
什麼叫強硬的不顧他的掙扎?
當時他除了突然把一直沒有抬起來的眼皮抬起來過之外,連聲音都沒有發出半點,這叫劇烈掙扎?!
明明自己第二次吻他的時候,他還好像很享受的樣子!
親一下就叫毀了清白就要負責到底,那麼被她雲彩毀了清白的人就多了去了。
自己才沒有那麼好忽悠!
哼!
所以雲彩再一次擺出一個好奇寶寶的樣子撲閃著那雙黑白分明卻是純潔無比的眼神問道:
「那是不是看到哥哥的身體也叫毀了清白呢?」
孺子可教也,司空遠嘴角露出一個笑意來,此刻當然是要把雲彩引誘到自己想要的地方去。
「當然!看了本王的身體,更是要對本王負責了,不然的話,人家就要活不下去了!」
司空遠說的極其哀怨,雲彩卻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天啊,這王爺的病不過才了一點點,怎麼這說話就好像小媳婦一般?
不是吃藥吃傻了吧?
毒藥沒有要命,該不是要了他的智商吧?
「那怎麼好呢?那雲兒不是要對很多人負責嗎?」
雲彩對著手指,嘟著嘴說道,表情十分的困惑,似乎是遇到了一個巨大的難題。
很多人?!
司空遠頓時黑了臉。
難到是哪個不知好歹的人事先就騙了她去?
「是誰?那很多人是哪些人?」
司空遠說著,語氣都已經變得森冷了。
是誰敢對自己的王妃做出這種事的話,就要準備好接受自己的憤怒和懲罰!
從他身上冒出來的森森寒氣就連旁邊的雲彩都感受到了。
這個王爺,好像獨佔欲有點強啊!
果然是皇家的人,如此的霸道!
「就前天啊,雲兒去玩的時候撞見好大一群哥哥光著身子在後面的那個山泉那裡洗澡!」
雲彩嘟著嘴,開始扳起手指數起來:「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五個……五個……五個……」
雲彩數著數著眉頭皺的更緊,似乎變得更加的苦惱了。
她是傻子嗎,怎麼會數數呢?
「哎呀,好多人,雲兒都數不清楚了!怎麼辦,這麼多人,雲兒要怎麼負責啊?難道也要和他們吃嘴嗎?」
前天,洗澡,男子?
這不就是自己讓管家放侍衛們休沐假的那天嗎?
這群人好大的膽子,犯了這樣大的事情居然不稟報!
就在當夜,王府裡所有的侍衛都躺在凳子上,每人挨了三十軍棍,被打的皮開肉綻的時候還要緊閉雙唇,不能發聲。
這一切,只因為雲彩的一句話。
這一切,只因為他們家王爺的那顆小的可以和針眼媲美的心眼。
聽著雲彩的話,司空遠的心裡一沉,眼神都變得陰鬱了。
吃嘴?
他的小白兔指的是那天她和自己接吻?
「不准!」
一想起他的小白兔要被其他的大灰狼染指,他心中就升起一股莫名的,濃厚的揮之不散的鬱悶。
酸酸的,讓人很是不舒服!
一想到那個場景,他的心都會莫名的抽痛。
「不准做什麼?」
雲彩明知故問,心想這王爺還真是霸道啊,佔有慾不是一般的強悍啊!
他不可能是真的喜歡上自己這個傻子了吧?
還是說貪戀上了自己的容顏?
司空遠看著雲彩那好奇寶寶的樣子,嘴角微勾,讓雲彩頓時覺得有一股二師兄的味道撲面而來。
這笑容,實在是太過邪魅了!
「雲兒過來,本王悄悄告訴你不准什麼!」
司空遠朝著雲彩勾勾手指頭,笑的有些不懷好意,示意雲彩向自己靠近。
自從上一次雲彩那無意識的吻上他之後,他發現自己居然貪戀上了這隻小白兔的香甜。
天知道這幾天他這個大灰狼忍得有多麼的辛苦!
心中的獸性已經忍耐了很久,可偏偏那隻小白兔還什麼危險都沒有意識到的在自己的面前晃來晃去。
這簡直就是在挑戰他的忍耐力!
不行,這可不公平,他司空遠可從來不做虧本的生意!
既然自己貪戀上了這隻小白兔,那麼,也要讓這隻小白兔貪戀上他這隻大灰狼才行!
看著司空遠那不懷好意的笑,雲彩心裡咯登一下。
這個病王爺果然是有問題吧!
哼,怕你不是採花大盜花月夜!
哼,怕你不是採花大盜花月夜!
她就不信了,一個病怏怏的王爺,還能對自己這個採花大盜做出點什麼事情來!
要是做出點什麼事情來,她可以讓他死上十八遍都不止!
雲彩心裡暗哼一聲,隨即朝著司空遠湊上去,已經將暗器握在手中,要是司空遠想要對自己下手的話,她就先下手為強!
什麼暗器啊,毒藥啊,迷藥啊……
到時候來個先姦後殺……
啊呸呸呸……
雲彩耳根子一紅,趕緊將自己那些不健康的思想趕出腦內,看向了床榻之上的司空遠。
只是怎麼看怎麼覺得司空遠的眼神有些曖昧,有些興奮,還帶著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雲彩臉上一熱,心裡咚咚的直跳。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那雙黑曜石般的眼眸時,會忍不住一陣心慌。
可是雲彩是誰啊,她是採花大盜啊!
就算心裡慌亂,也不能在氣勢上輸給一個病王爺啊!
所以,她還是裝作好奇無比的樣子朝著司空遠靠了過去,絲毫不知道,身經百戰的採花大盜,此刻已經被人家給設計了。
司空遠看著雲彩撲閃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著自己時,心居然微微的抽了抽。
他的小白兔,就是這樣一個單純的眼神,也能讓自己心動,他想,他可能真的是對這隻小白兔動心了。
不然一向對女色無感的他,怎麼會突然想變身成為一隻大灰狼呢?
看著他的小白兔朝著自己靠近,司空遠眼角的笑意更深了。
就在雲彩朝著司空遠靠過去的時候卻猛的感受到自己的腰上傳來一股溫熱。
還沒有搞清楚怎麼回事的時候,一個力道摟著她的腰將她用力一帶,一下子就讓雲彩跌落到了坐在躺椅上的司空遠身上。
「呀——」
雲彩一聲驚呼,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司空遠想要做什麼的時候,下一刻,那股濃郁的藥味兒直襲她的口鼻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