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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五十八章 文 / 卷殘紜

    第五十八章

    葉乾雲詫異的說道:「你還站在這裡幹什麼,趕緊的啊。」

    李方成「哦」了一聲,匆匆的走了。

    一會兒之後,葉乾雲被領到了一個單人房間中。關上了門之後,他立即脫光了衣物跑進浴室中,開始洗澡,然後,上床繼續他那個被人打斷的清夢。

    與此同時,在n市南郊的一個莊園中,一個男子正滿頭大汗的低頭站在屋子中央,在他的對面,正做著一個年輕的女人,她的手指在鋼化玻璃製成的茶几上輕輕的磕著,好半天才淡淡的說道:「那麼,事實上就是他們全都死掉了卻沒有沒有將任務完成咯?」

    男子大漢淋漓,艱難的應道:「是。」他的雙腳已經開始顫抖,甚至已經看見了自己的下場為如何。

    然而出乎他的預料,那名女子並沒有發火,還是像剛才那樣磕著玻璃,神情依舊平靜,說道:「我知道了。我早就知道,憑你們這幾塊料是不可能成功的。你先下去吧。」

    那個男子如獲大赦,連一秒鐘都不在這裡耽擱,急急退出了這裡。

    等那個男子退出了這裡,那個女子劈手將茶几上的一個茶杯扔在地上,把它摔得粉碎,只聽她咬牙切齒的說道:「哼,早晚我要把你挫骨揚灰!」

    第二天葉乾雲很早就起來了,簡單的梳洗之後,他徑直去了李方成的辦公室。

    李方成的臉色很是不大好,眼睛紅紅的,眼袋也出來了,看他那疲憊的樣子,顯然今天自被葉乾雲叫起來之後就沒有怎麼休息過。當葉乾雲走進他的辦公室的時候,李方成正在往自己的杯子中倒咖啡。看見葉乾雲走了進來,他急忙推開身後的椅子,站了起來。

    葉乾雲走了過去,伸手將他的杯子拿了過來,走到放在牆角處的淨水器那裡,給他衝上了水,又走了過來,將裝著咖啡的杯子放在他面前。葉乾雲率先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說道:「一夜沒睡嗎?」

    李方成長長的打了個哈欠,伸手端起那杯咖啡喝了一口,說道:「還好,反正也已經習慣了。」

    葉乾雲說道:「談談情況吧。」

    李方成重新坐了下去,從案頭拿過一疊薄薄的資料,對葉乾雲說道:「經過昨天晚上的調查,並沒有什麼收穫。」他有點無奈的張開雙手,看著葉乾雲,補充說道:「至少到現在為止的情況是這樣?」

    「哦?」葉乾雲抖了抖眉毛,伸手將李方成手中的那疊資料拿了過來,自行翻看。

    李方成接著說道:「從現場檢查的情況來看,由於發生過爆炸,樓板也被炸裂了,我們沒有辦法檢查現場的足跡。另外,現場遺留的幾具屍體上除了一些零錢之外,沒有什麼證件之類的東西。他們所使用的槍械,也是華南黑道上最常見的俄制槍械……」

    「常見?你的意思是在華南那些非法流入的槍械在黑道上已經變得唾手可得了嗎?」葉乾雲抬起頭,看著李方成。

    李方成頓時做出了一個被噎住的神情。他拚命了嚥了幾下唾沫,終於把那口氣給順過去了。他說道:「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葉乾雲沒有搭他這個茬,說道:「你接著說。」

    被葉乾雲的話一堵,李方成都不知道自己已經說道什麼地方了。他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才重新說道:「現在我們正在對那四名殺手的血跡和dna進行檢驗,結果出來之後,相信我們很快就可以確定他們的身份,追查出幕後的兇手。」

    葉乾雲點點頭,將手中的那疊資料放在桌子上,說道:「那個政霞的情況查得怎樣了?」

    李方成又從桌子上堆積如山的資料中找出了一份資料,翻開來說道:「經過昨天晚上的調查,我們發現這個政霞還真的是不簡單,在她的履歷上有不少的空白,顯得很是神秘。」

    「比如說……」葉乾雲說道。

    「比如說,在她的出生證明上寫著是於當年的八月四日在大長江醫院婦產科出生,但實際上,根據那家醫院的資料顯示,當時並沒有這麼一個女嬰在那裡出生。」李方成說道。

    葉乾雲問道:「有沒有可能是政林通過某些途徑把她的記錄全部抽走了。」

    李方成答道:「也不排除有這個可能。還不只是這一個疑點,她的履歷在十歲之後就完全是一片空白。根據我們掌握的情況,她應該是去了東南亞某國。至於具體是該國的什麼地方,去幹了什麼,我們完全不清楚。但有消息顯示,她很有可能與該國的恐怖組織有聯繫。」

    葉乾雲托著下巴想了一下,說道:「政林曾經向東南亞走私過軍火,這兩者之間是不是有關係?」

    李方成說道:「很有可能。」

    葉乾雲歎了一口氣,說道:「你這也是可能,那也是可能,有沒有你能夠確定的?」

    李方成說道:「有的。麗都大酒店的背景我們已經查過了,很乾淨,沒有什麼值得可疑的地方。它歸一個名叫利琛的自然人所有,雖然只是在本市的酒店業中小有名氣,卻是奉公守法的典範。」一邊說著,他將幾張紙組成的資料遞給了葉乾雲。

    葉乾雲隨手翻了翻,問道:「關於政霞,還有什麼其他的消息嗎,她有沒有在這裡出現過?」

    李方成說道:「沒有。我們能追蹤到的最早紀律是去年,也就是您執行任務的那一天。至此之後,她就像是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樣,再也沒有她的蹤跡。」

    葉乾雲默默點頭。

    這個時候,有人在外邊敲了敲門,伸進一個頭來。

    葉乾雲站了起來,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先忙吧,有什麼新的情況,你立即通知我。」他一邊說,一邊向外走去。

    李方成站了起來,跟在葉乾雲身後。

    葉乾雲說道:「你不用送我了。對了,知道我開來的那輛車嗎?」

    「知道。」李方成說道。

    葉乾雲說道:「我來的路上出了一點事情,臨時找了一個部門借了這部車。具體是哪個部門我倒是忘記了,有時間你根據車號查一下,幫我把它還回去。」

    跟在後面的李方成暗中做出吐了吐舌頭這樣不符合年齡的舉動,心中說道:「你老人家可真的是麻煩多多啊。」

    兩人握手以後,葉乾雲離開了這裡。出了樓之後,葉乾雲來到車前,把表層的車牌揭了下來——這以後還用得著呢。

    出了軍區大院之後,葉乾雲乘坐經過這裡的公共汽車回到市區,然後又在市區內轉了兩三趟公共車,這才到了華南大學.

    葉乾雲站在華南大學的門口,抬頭看了看那標誌性的三道拱門,又看了看手中的那張已經被自己揉得皺巴巴的通知書,心中歎了一口氣,說道:「從今天起,自己就是這裡的學生了。」

    站在門口的葉乾雲突然感到了一種及其陌生的感覺,這種感覺甚至讓他對自己的未來感到了一陣彷徨和迷茫。而這種彷徨和迷茫對葉乾雲來說也是及其陌生的。

    葉乾雲振奮了一下精神,在校門口懶洋洋的保安走上前的查問之前,邁步走進了校園。

    映入葉乾雲視線中的呈倒三角錐形的雕塑,倒三角錐的每一面都寫著一位國家領導人為這所大學的題詞,在它的頂端安著一個銀色的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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