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九十八章 改造版流風雲 文 / 白雲子
第九十八章改造版流風雲二合一
外谷石室內，韓雲盤膝坐於草墊之，手指夾著一塊刻有雲紋的青色玉簡，放置於眉心前，神識沉入玉簡內全心神地研讀著。他的臉不時露出思索之色，一隻手不停地憑空比劃著各種各樣的手勢。
這一呆就是數日光景，直到某日清晨，韓雲才從沉思中醒來。
他起身活動了一下僵痺的四肢，一下子躺倒在石床，胳膊做枕，兩眼盯著屋頂出神。
這塊雲紋玉簡之內記錄的「連雲縱」遁法共分四層法訣，其中缺失第一層部分。
韓雲又自儲物袋的一處角落中，翻找到了那本早已丟棄一邊的「連雲縱」發黃古，這本是他早年得自一位採花大盜「袖裡香」身。韓雲將這中內容刻在玉簡第一層缺失位置，然後再通篇連起來覽讀一遍。
奇跡出現了！兩部分功法內容嵌接的十分流暢，韓雲幾乎可以拍著胸脯斷定，這兩部分原本就是連接在一起的，只是後來不知為何，這兩部分分道揚鑣了。
其中前面基礎部分成了世俗武林中的一種絕世輕功，後面玉簡部分在無為谷幾乎等同於被束之高閣。
連雲縱這部功法講究的就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第一層法訣，最基礎也最容易入門，普通凡人也可以修習。但這第一層又是不可或缺的，缺失了第一層的連雲縱等同於被廢棄的功法。
自從這塊雲紋玉簡擺放在祖靈殿地宮之後，並非沒有修士為其大成後的威力所吸引，怎奈缺失了最基礎的第一層法訣，怎麼練也練不出個名堂來，始終也逃脫不了被遺棄的命運，直到韓雲在千百玉簡之中偶然發現了它。
第二層法訣則需要修士才能修煉，大致適用於練氣期和築基期兩種境界。在這一層修行者若要施展連雲縱，必須借助外物才行。
玉簡中就記述了一種名為流風雲的法器煉製之法。這件法器與無為谷發給每位新進弟子的流風雲法器，有著差不多的煉製原理，只不過需要在某些方面略作改動，這樣煉製出來的流風雲再也不是那種飛得比雲還慢的垃圾貨色，而是一躍成為速度可比一般頂階飛行法器的品。
最為關鍵的是它配合連雲縱功法施展起來，得心應手，幾乎可以及得傳說中雷遁之術。
流風雲，是創出「連雲縱」遁法的那位前輩發明的頂階法器，不曾想千百年流傳下來，竟被無為谷一代代的改造成了如今的垃圾法器。
與第一層法訣偏重於短距離騰竄躲閃的特點不同，第二層更注重長途飛行的極速。
第三層法訣只有達到金丹期的修士才可以修煉。從這一層開始，修煉者可以逐漸擺脫對外物的依賴，憑借自己的身軀施展連雲縱遁法，初步做到化形於雲的地步。
第四層法訣則是修為達到元嬰期，才能修習，到了大成之境，修煉者完全可以做到「我就是雲，雲就是我」的至高境界，遁跡於無形，數十萬里朝發夕至。
當然連雲縱這門遁法，威力不錯歸不錯，它還有一個極大地缺陷，在沒有雲的地方施展起來奇效全消，和普通的遁速相差不多。不過普天之下，藍天白雲何處不在，只怕這樣的環境還是佔了多數，總之學會了連雲縱是益處多多。
前面的數日工夫，韓雲先花了一半時間用來比較第一層法訣與後三層的銜接問題。又花了一半時間精研第二層法訣，其中詳細介紹了雲遁術的原理和各種法訣姿勢、流風雲的煉製之法，最後則是如何更好的提高身體與外物之間的契合度，以便發揮出連雲縱理想的效果。
至於第三層和之後的第四層法訣，精讀起來玄之又玄，韓雲只得暫時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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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韓雲出了外谷，直奔坊市而去。
他將沿街店舖挨個詢問了一遍，可是除了最普通的幾種材料十分輕易就購到了手，順便又將谷內大比得來的獎勵售出換了一筆靈石，而煉製流風雲所需要的關鍵材料還差兩種。
其中一種名為「雲汐露」是煉製所有流風雲法器的關鍵材料，聽不止一家商舖老闆說，這種「雲汐露」採集並不難，只是用途太窄，無利可圖，坊市中很少有售。
其實若只需要一滴半點，韓雲完全可以到雲層慢慢收集就好，但他需要的量實在不少，全憑自己動手不知猴年馬月方成，眼看世俗試練的日子越來越迫近了。
唯一的線索就是無為谷為了煉製流風雲法器，通常都會庫存大批這種材料，只有想法子弄一些來使用了。
至於另一種材料「雲晶」，很多商家更是聞所未聞，它是改進型流風雲獨需的一種珍惜材料。
韓雲查閱宗內典籍，知道「雲晶」這種東西只有在某些常年濃密雲霧繚繞的絕淵峽谷之中，經受雲霧千萬年侵襲，才可能機緣巧合在某塊石壁滋生出一些來。雲晶具有吸納雲氣的特性，而且容量巨大。通常指甲大小的一塊雲晶，可以輕易吸盡一座方圓里許小山谷中的雲霧。
之後的半月工夫，韓雲又跑遍了無為谷方圓萬里的大小坊市，最後終於在一處秘市中花掉三千多塊下品靈石，購得了一塊被拿出來拍賣的雲晶。
令他驚喜的是，這塊雲晶足足有拳頭大小，夠煉製四五件流風雲法器的，而坊市中曾經出現的雲晶一般只有拇指大，至多和雞卵般大。
韓雲離了秘市，就直奔煉器堂而去。
進了山洞，來到大廳，前台招待處坐著一位十七八歲的少女，原先那位笑容可掬的瘦長男修士不見了蹤影。此女長相普通，但其一臉的甜笑卻讓人大生好感。
少女一張口問道：「歡迎師兄光臨煉器堂，請問你有什麼需要小妹效勞的嗎？」
「我想練制幾件法器！」韓雲直接道明來意，「不知祝老爺子今天可有空閒？」
「你要找我爺爺煉製法器？」少女一臉驚訝的打量了幾眼韓雲，接著說道：「我爺爺年事已高，輕易不再接散碎的煉器任務，況且他這一段時日正在幫宗門煉製一件法寶，還需要幾日才能出關。你若是要煉製法器，交給我就是，我可是得了爺爺的七八分真傳，一般的法器絕不是問題。」
韓雲似笑非笑的盯著這位站起身才剛到自己肩部的少女，戲謔的說道：「我和祝老可是熟人，只聽他說有個孫女，卻從來沒見他誇過自己的孫女煉器本領不錯的。」
少女一見韓雲這表情，立馬臉色大急的分辨道：「那是爺爺他對人家要求太高嘛！我幫你煉製法器，只收你一半費用，若是煉製失敗我照額賠你就是。行不行？」
說完她一臉希冀的望向韓雲，韓雲心裡無奈的苦笑，這位祝老的孫女明眼一看就是個新手，缺乏實際煉器經驗，迫切需要大量的材料來練手，這才求著自己讓她煉製法器。
煉製流風雲的材料花費太大，收集也不易，他可不敢讓一個新手來煉製。不過他倒是還有一些妖獸材料需要煉製點東西，不妨拿出來讓少女幫他個忙也不錯。
韓雲思定之後開口道：「讓你煉製也不是不可以。這樣，我費用付全份，煉製失敗也不讓你賠償，你只需答應我一個條件即可。」
「什麼條件？」少女急忙開口問道。
「我需要購買一些雲汐露。」韓雲緩緩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少女思考一陣，又走到石桌前翻出一本賬簿般的冊子，仔細查看一陣，抬起頭說道：「雲汐露，煉器堂還有一些。不過只有我爺爺才有權動用，你還需要等幾日方可。我們可以去煉製法器了嗎？」
韓雲細想一番，反正流風雲的煉製必須要祝老動手才可，自己不妨等幾日，於是他點了點頭。
少女一臉興奮的拿出一塊烏黑令牌，連前台也丟下不管了，興沖沖的給韓雲前頭帶路。
二人選了一間好的地火屋，打開石門，走進去分別坐下。少女打開地火孔開關，呼的一聲冒出一道尺許高的火柱，然後她沖韓雲一張手。
韓雲自腰間取出一堆物事放到少女身邊，少女撿起一塊妖獸皮，手摸眼瞧了一陣，驚訝的開口道：「二級妖獸碧毒鱷的皮毛。這地幾件是碧毒鱷的牙齒、眼珠！你是怎麼殺死一隻二級妖獸的？」
「在一位築基魔修的靈獸袋內偶然發現的。」韓雲輕描淡寫的道。
「喔！」少女臉的驚異之色更重，不過她的目光很快又被妖獸材料所吸引。
不過她又抬頭補充了一句：「失敗了，你真不讓我賠？」韓雲苦笑著點了點頭。
韓雲大致講了一下煉製要求，就坐在一旁觀瞧起來。少女首先挑出幾顆白色尖長牙齒，按照韓雲的要求將之煉成一件釘耙狀的法器。
少女將牙齒丟進地火之中，慢慢烘烤起來，她還不時的打出一道法訣，讓牙齒受熱均勻。
不過看她的手法雖然做得有板有眼，但還是略顯生疏，比之她爺爺明顯差的不是一個檔次。
……
半個時辰之後，「哧」的一陣聲響，幾根牙齒全部化為了灰燼。少女臉色大變，額頭香汗淋淋，手中慌忙掐出幾道收字訣，但還是沒來得及。她一臉歉意地抬起頭，眼神閃閃躲躲。
「無妨，繼續煉製。」韓雲開口說道，剛才他在一旁看得清楚，並非是少女操控不當，而是地火柱突然不穩，火勢變旺，毀了幾顆妖獸牙齒。
至於地火不穩的事情，以前不是沒有發生過但是次數很少，他一來就碰到這種事情只能怪自己倒霉。
少女感激的看了一眼韓雲，盤膝調息一陣，恢復了平靜心態，才又拿起幾塊妖獸皮……
地火屋的石門一閉就是三日光景。突然石門轟隆隆大開，一位面相俊朗的二十多歲年輕人和一位十七八歲的少女自裡面魚貫而出。正是韓雲和祝老的孫女。
只見少女在前，韓雲在後，二人出了地火屋，就朝前廳走去。
原來這三日之中，少女花了兩日工夫，將妖獸皮煉製成一件平常法器難傷的堅韌內甲。
又將兩顆含有劇毒的眼珠挑破，將其中的劇毒液體塗在烏棘球尖刺之，經過高溫簡單祭煉就可以使毒性長存，這樣烏棘球的威力又增大了幾分。
碧毒鱷的眼珠一經挑破，頓時冒出一陣碧綠毒煙，韓雲聞了一絲，就想幹嘔一番。可是少女一屏住呼吸，兩袖一挽，震得手腕玉鐲叮噹亂響，奮勇前朝烏棘球塗抹起來。動作真是幹練之極，讓韓雲看了都自覺慚愧！
許久之後，少女收了拳腳，將煉製好的烏棘球丟給韓雲，一臉得意的看向他，開始時的驚慌好似讓她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你手的碧玉鐲摻入了一滴天鬼液！」韓雲盯著少女手腕處問道。
「你怎麼曉得？難道你就是爺爺提起的那人？」少女好奇的看著韓雲，又舉起雙手，只見白皙手腕各套著一件精緻的碧玉鐲。
她連連晃動了數下，聲音叮噹悅耳，韓雲只覺得腦袋一暈，他慌忙運起靈力才將不適感驅除。再看少女這個元兇，正掩嘴偷笑，一臉奸謀得逞的樣子。
韓雲見了少女接連煉製數番，也是心癢難耐，提出讓少女教他親手煉製一件法器試試，少女欣然應允。
第三日，少女手把手教他煉製一種名為寒水刀的下品法器，這是煉器師入門必學法器之一，屬於練氣期低階修士使用的東西。
韓雲耗盡了儲物袋中自帶的煉器材料，煉廢了七八次，總算成功煉製了一把。
只不過這柄寒水刀，造型粗糙，工藝很差，根本不能入目。韓雲還是一臉興奮地小心收進儲物袋中，這可是他煉製的第一件真正意義的法器。
見了韓雲這番動作，旁邊少女毫不留情的給了他一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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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兩人回到前廳，少女進了一間石屋，韓雲在外面等了片刻。
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韓雲抬頭望去，只見一位頭髮花白的黃衫老者走出來，他身後少女一臉乖巧的低頭跟著。
韓雲趕緊幾步前，躬身行了一禮：「韓雲見過祝老。」
「原來是韓師弟。一年未見，你的修為竟然增長如此快速，老夫慚愧啊！」白髮老者見了韓雲，先是一驚，又連連歎息起來。
「祝老謬讚了，我只不過是有些機緣罷了。」韓雲連連推脫道。
祝老也不再接話，而是話鋒一轉，詢問道：「聽小丫頭說，韓師弟需要一些雲汐露，老夫倒是可以撥給你一些。只是不知韓師弟要煉製什麼法器，竟然用得到這種材料?據老夫所指，它的用途可不是一般的窄啊！」
「呵呵。我要煉製一件飛行法器流風雲，還請祝老幫忙一二。」
「流風雲，韓師弟要煉製這種法器？」祝老一臉的古怪，「師弟若真是需要這種低級法器，倒是不用再動手煉製。庫房之中還有一大堆存貨，本來是為下幾批新進弟子準備的，韓師弟可以先拿幾件去用。」
面對祝老的質疑，韓雲始終一副笑臉，只見他取出一枚玉簡丟給祝老。
祝老將玉簡放置眉心，查看起來，一刻鐘的工夫才回過神來。他思索一陣，扭頭對身後少女道：「丫頭，你持我的腰牌到材料庫房去取一瓶雲汐露，待會送到右首第二間地火屋來。」
少女點點頭，轉身朝一處通道跑去。祝老爺子取了黑色令牌，領著韓雲朝地火屋走去。
…………
數日後，韓雲一臉滿意的出了煉器堂，御起青靈翅，直朝外谷居室飛去。
韓雲坐於青靈翅背艙之內，手中把玩著一團雲朵狀的綿柔東西，一臉回味之色。
祝老的煉器水平真不是蓋的！他只是看了韓雲給他的記錄改進版流風雲煉製之法的玉簡，就拿起地的材料煉製起來。
一日後，只聽「彭」的一聲，流風雲的煉製一遍成功。
在韓雲的要求下，祝老又為韓雲煉製了一件，以作備用。反正煉製材料充足，這又是逃命時趁手的法器，值得多弄一件備用品。
兩件流風雲煉製完成之後，其他的材料都用完了，只有雲晶還剩下五分之三左右。祝老又將它煉製成一件長頸瓶狀的容器，可以做儲備雲氣之用。
另外，韓雲通過觀摩和親自動手煉製，對煉器一道有了一點實質性的進展，不再只是微懂原理、光會旁觀的門外漢。
大量親手煉製，對一個煉器師來說，是不可或缺的一步，即使你掌握再多的煉器知識，也永遠不可能成為一個真正的煉器師。
韓雲一路飛馳，很快就回到了外谷居所之內。但他只是匆匆收拾了一下，就離開了石屋，御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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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遠離齊雲山千里的一座深山之中，有一處常年雲霧繚繞的深谷。山谷極深，很難探到底部。整個深谷下下都被一片白霧籠罩著，谷中雲霧很濃，數尺之外就不能視物，真得是飛鳥絕跡，走獸無痕，更不要提人類的蹤影了。深谷兩側的山峰鬱鬱蔥蔥，半腰處環著一條條的白色霧帶。
這一日，向來平靜無奇的山谷，突然自遠方天際飛來一位黃衣飄飄的年輕人，他在山谷方停留觀望片刻，就一頭扎進了雲霧瀰漫的深谷之中，群山之中又恢復了平靜。這人正是韓雲。
幾日前他離了無為谷，在一處坊市中打探到此處雲霧繚繞的山谷，這裡平時很少有修士路過，正適合他拿來修習連雲縱第二層法訣所用。
再說韓雲一頭扎進雲霧之中，四周白茫茫一片，只覺得一股氣流阻力迎頭罩下，身體很難行動自如。可能是因為雲霧太濃，近乎凝成液滴狀態，再加他飛行速度太快，才會產生如此大阻力。
只見韓雲掏出一件雲朵狀法器，正是祝老幫他煉製的一件頂階法器流風雲。在韓雲的操控下，流風雲迅速變大至三丈寬，韓雲一躍而，落腳處軟綿綿的，卻有如實地一般讓人踏實，真是舒服之極。
韓雲手中一掐法訣，腳下雲朵法器突然翻起來，一下子將韓雲裹在其內，下一刻雲朵法器閃了幾閃，快速隱於雲霧之中，不見了蹤跡。
在離此地數里遠外，前方雲霧突然一陣輕微的翻動，重新現出韓雲的身形來。
速度不是很快，數里遠距離大概花了數十個呼吸的工夫。主要是因為韓雲身體與流風雲法器的契合程度實在太低，速度慢時還好，一等飛行速度快到一定程度，流風雲就會變得不受控制起來，連行進的方向也變成了老天爺的任務。
這件法器還需要他花費大量時間去進行心神祭煉，畢竟不同於一般的法器，只要使用隨手就行了。連雲縱這項遁術需要修煉者身體與法器絕對契合，做到真正的收發自如，行止隨心。這絕非一日之功所能做到的，甚至需要長達數年的不斷磨合。
接下來的數日裡，韓雲御使著流風雲，施展開連雲縱遁法，時快時慢，極力摸索著其中的規律。開始時由於控制不住，經常一頭撞到四周石壁之，後來這樣的情形漸漸減少。
流風雲這種法器有個好處，由於柔若無骨，可以幻化變形。韓雲一會兒將它變成張床躺在面，一會兒化為座椅翹腿而坐，一會兒又幻化成蓮台盤膝打坐……
韓雲在山谷中四處馳騁，下翻飛。
這一日，韓雲舒服的躺在雲床之，任由它四處飄蕩，思考著是該離去的時候了。
突然，韓雲心中一動，他感覺到靈獸袋中火雲狐正處於興奮狀態。
出現這樣的情況只有兩種緣由，一種是火雲狐自身又要進階了；另一種則是附近有靈物出現，在低價妖獸之中，除了藥鼠、金眼狸等幾種辨識靈物的專家之外，火雲狐也算得是其中一把好手。
韓雲一拍腰間，將火雲狐放出。它一出了靈獸袋，就往前奔去，可是四周的雲霧擋住了它的去路，急得它圍著韓雲腳跟團團亂轉，口中發出「吱吱」的尖叫聲。
韓雲一把抱住火雲狐，按照它辨識的方向，朝前飛去。四周全是雲霧，根本看不清路，只能摸索著前進。
大概行了數百丈距離，火雲狐的叫聲更加急迫起來。韓雲又往前行了十幾丈，流風雲去勢頓止，好似撞了石壁。
他將神識探出，經過一陣搜索，發現在流風雲法器下方數丈處，一個寬僅數尺的圓形孔洞出現在石壁。
韓雲身子一躍，一下子將孔洞射去，他還沒忘朝流風雲一招手，將其收回來。
等身體剛觸到實地，韓雲順勢一滾，在幾丈外站起身。他警惕的朝四周掃了一眼，可是眼前的情景一下子讓他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