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五章 五行法術 文 / 白雲子
天近將明時,韓雲才慢慢醒轉過來.|com|
略一運功,他歡喜起來,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突破了。
第五層啊,韓雲在第四層停滯了足足有兩年之久,不知不覺便突破了。
事後回味起來,韓雲覺得應該是自己昨晚思及離鄉之情,心境在一番感悟後得以提高,厚積薄發之下就突破了第五層境界。
韓雲從懷中取出那本《后土訣》功法,直接掀至最後幾頁。「五行法術」幾個字赫然出現在書頁中。
書中記載,五行法術必須將《后土訣》功法修至方可練習。五層之前法力弱小不足以維護施展法術的消耗。只有達到第五層,法力大進,才可勉強修習一些簡單的初級法術。
這幾頁總共記有十幾個初級法術,有「金刃術」、「火彈術」、「土牢術」、「土甲術」、「地刺術」、「流沙術」、「木籐術」、「水幕術」、「冰錐術」、「輕身術」、「靈目術」、「斂息術」,還有一個「雷擊術」等等。
這其中以土行法術最多,幾乎佔到半數,可能和《后土訣》這本功法有關吧,畢竟都帶個土字,其中必有關聯。
「金刃術」,運用體內法力,集中於手上,一起釋放出來,可形成一道金色刀刃,開石斷金,無往不利。
「火彈術」,產生一個火球,對敵時扔出去,能將鋼刀融成鐵汁。
「土牢術」,在人四周形成一道土牆,可困敵可防守。
「土甲術」,汲取四周土石,在自己身體上形成一幅鎧甲,尋常刀劍砍不動分毫。
「地刺術」,在地面形成一片土刺,可大可小,易用偷襲對方下盤。
「流沙術」,出其不意使敵人陷進流沙中,動彈不得。
「木籐術」,生成一根根植物籐蔓,可用於困敵。
「水幕術」,在身前出現一道水簾,可防禦。
「冰錐術」,對敵時,丟出一根根冰錐,讓敵人防不勝防。
「輕身術」,將法力加持自身,一躍可五丈高,八丈遠,是長途跋涉的必備法術。
「靈目術」,可使雙目覺察到有靈氣散發的物體。
「斂息術」,閉絕自身氣息,使人肉眼難見。
「雷擊術」,吸取天地間游離雷氣,發出一道雷光,被擊中者,身體焦黑,麻痺不已。
這其中,韓雲最喜歡那個「雷擊術」,因為鎮上說書先生常講,一切妖物被天雷一擊,立刻就會現出原形,任殺任剮。他要是也能發出一記雷電,豈不威風至極。
他決定先練成這個「雷擊術」,可是幾日下來,一點效果也沒有。韓雲無奈,又選了個「火彈術」來練。
兩日之後,一少年盤坐在映柳湖邊的青石之上,右手食指微微上翹。此時,他面色蒼白,額頭滲出顆顆汗滴,雙眼卻死死盯著右手食指。
忽然,指尖處空氣產生一陣波動,蹦出一絲火花,又形成針般細微的火苗,火苗越聚越大,直至雞蛋大小才靜止下來。說來也怪,這火苗也不見一絲雜煙,在指尖上微微晃動著。
少年眼中露出喜色,突地一咬牙,將火團向身邊一顆柳樹扔去。火團離開手指也不熄滅,像炮彈一樣落到樹幹上,只是一個呼吸間,原地已不見了樹的蹤跡,僅餘地面上一堆灰燼。風一吹,就散去了,好像此地從未出現過一顆老柳樹似的。少年坐在青石上,瞪著吃驚的雙眼,臉色更加發白了。
這個少年就是韓雲。
他發現每次練習完恢復耗盡的法力,在湖邊要比屋中快了三四倍,這便將練習法術的地方搬到了湖邊。而且湖邊無人,也正好方便自己不被打擾。
日子不知不覺便過去兩個月,在這段時間中,韓雲向夫子請了假,沒有再去萬卷樓。
他便把每日的時間都用在修習法術上,先後學會了「金刃術」「火彈術」「輕身術」「靈目術」「斂息術」和幾乎全部的土行法術。
對於土行法術,韓雲便表現出了他的天賦,頂多半日光景便領悟了。
甚至那個「地刺術」僅練習了兩個時辰,施展出去,地面上便冒出幾枚兩寸長的土刺。
「流沙術」僅看了一邊口訣,第一次施展,沙漠中表面方圓一丈內俱是一個個旋轉的沙渦,要不是韓雲趕忙使出「輕身術」逃離開,說不定真會飲恨沙底了。這讓韓雲懷疑自己是不是個天才,仔細一分析才覺得這與在沙漠中施法有關。
果然,他回到堅實的土地上,再施展一次,法術威力好像打了很大折扣。
原來法術威力大小還與施展的環境有關。對敵時如果懂得借勢,將更容易取勝啊。韓雲覺得又長了一點見識。
對於深受他喜愛的「雷擊術」,專門研習了多日,才艱難地在指間形成一束電花,又修習了兩日,終於放出了第一道雷擊,威力卻小的可憐,只把青石擊出一個黑色的小點。不管他如何練習,使用起「雷擊術」來,總是困難無比。
至於「水幕術」「冰錐術」「木籐術」等幾個剩餘法術,無論他如何修習,一點效果也沒有,只好無奈放棄。
通過兩個月的練習,開始時,一身的法力只能釋放兩三次,直到後來能使出十幾次,而且恢復法力時間也越來越快,現如今,一個半時辰就會讓全身法力恢復的滿滿的。
平時不停練習法術,還讓韓雲發現一個驚喜的現象,體內法力又壯大了一分。經常練習法術,消耗完法力,能夠不斷增強功力。
二伯準時來到了沙集鎮,韓雲前去告別了柳老夫子,便回到家中,看著父母幫他收拾行李。
他將《后土訣》和幾張符篆,一股腦的收到了貼身放置的白絲袋中,同時把那顆黑色的珠子放到了掛在脖子上的香囊中,香囊中還存放著母親從白雲觀中求來的護身符。黃色小劍依然隨身佩戴著。
在父母的依依不捨和萬般囑咐中,韓雲隨二伯鑽進了門口的一輛棕色馬車中,透過車窗,望著父母漸變漸小的身形,韓雲再也忍不住,背著二伯,偷偷抹了抹眼角。
所有這些其實都被一旁坐著的二伯看在了眼裡,二伯歎了一口氣,什麼話都沒說,只是輕輕拍撫著他的肩頭。
此時的韓雲怎麼也不會想到,此次與家人的一別,竟讓自己走向了從前想都未曾想過的別樣人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