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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二章 初遇毛利小五郎 文 / 李玄楓

.    躺在榻榻米上,看著走來走去忙著調查取證的警察們,有些鬱悶的想到:「難道,每個穿越者穿越後都會慘遭家庭巨變,然後便便圖牆,為家人報仇?」

    「這也太狗血了吧!」我小聲的嘟囔著,伸了個懶腰,無聊的打了個哈欠。

    今天早晨,我一掙開眼睛,發現自己已經到一個陌生的地方。我知道,我穿越了。看到純日式的房間,我不由的慶幸自己沒有重生到非洲成為黑人土著。我正站在房間的鏡子前大量這個身體,一臉悲傷、憂慮的老管家佐籐直樹就給我帶來了穿越後的第一份驚喜,我的父親雪月智至被人殺害了。

    當然,佐籐管家並沒有說的這麼直白,畢竟我現在只是個兩歲的小孩子,連死是什麼還不清楚。他只是告訴我我父親去了很遠的地方,要很久才能回來。在照顧我洗漱完畢,吃完早餐後,佐籐管家把我帶到這個房間,囑咐我不要亂跑,就在這個房間裡玩。並且,還派了個小蘿莉看著我。

    我轉過頭,看著坐在一旁津津有味看著動感超人的小蘿莉,心道:『錯了,不是小蘿莉,她這年齡只能算作小小蘿莉。』

    小小蘿莉名叫佐籐久美子,是佐籐管家收養的孫女。因為我出生時我母親就難產死了,父親看我經常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院子裡玩,便決定收養一個孤兒。一是為了給我找一個玩伴;二是因為佐籐管家一直服侍我們家,一直到現在也沒有娶妻生子,正好收養一個孤兒做他的孫女。由此可見,我穿越的這個家庭還是很不錯的,至少不用為生活發愁。

    「看我的,動感光波。」

    我正想著,忽然旁邊的小小蘿莉大叫一聲,擺出了那個經典的動作。看著她那一臉認真的表情,小臉也憋得通紅,好像這樣就能把自己的力量傳送給動感超人,幫助他戰勝壞蛋一樣。我瞟了一眼電視,上面正是動感超人用動感光波打怪獸的畫面,不由得翻了個白眼,心裡鬱悶的道:『不都是說奧特曼打怪獸嗎,怎麼到了這裡成動感超人了?』

    翻了個身,不再看小小蘿莉如何幫助動感超人打小怪的,轉而欣賞庭院的景色。庭院很大,用竹屏蔓性植物和灌木分成了幾個小的園區,灌木被修剪的整整齊齊的。園子中點綴著幾盞石燈籠,半遮半掩低藏在樹葉之中。雖然我對園林並沒有什麼研究,不過還是可以看出其佈局之精妙,一看就是出自名師之手。不過,從石凳燈籠上面就可以看出,這個院子應該有些年頭了。

    正看著,就聽到一個聲音道:「暮目警部,您來了。」

    「嗯,毛利老弟,情況怎麼樣?」

    『暮目、毛利?還真是巧啊,來到這裡的第一天就可以看到劇情人物。』我心中笑道。站起身來,看了看旁邊的小小蘿莉。她正揮舞著小拳頭為動感超人加油鼓勁,完全陷入電視節目中,根本沒有注意到我。搖了搖頭,走到門邊,偷眼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不遠處走廊拐角處正站著四個人,其中那個一個中年男子,矮矮胖胖的,身上穿著一件棕色的風衣,頭上戴著一頂同樣顏色的帽子,不正是東京警視廳搜查一課暴力犯罪三系目暮十三嗎?那正向他報告的年輕男子就是毛利小五郎了。

    不過,現在的毛利小五郎可比動漫中的強多了了。可能是年輕的緣故,現在的毛利朝氣十足,穿著藏青色西服顯得格外的精神。而且,他那可笑的鬍子還沒有長出來,白白淨淨的臉龐還有點小帥。眼睛也炯炯有神,英氣十足,怪不得能把智慧女王妃英理追到手。「真不知道他是怎麼墜落成邋遢、酗酒、頹廢、搞笑的好色大叔的。」看到年輕時的毛利,我口中嘖嘖的歎道。

    「死亡原因是什麼?」暮目開口問道。

    「嗯,已經確定了,是兇手用刀從死者背後刺中死者心臟,致使死者死亡。那把刀已經請佐籐管家辨認過了,這把刀並不是死者家裡的東西,應該是兇手從外面帶進來的。我認為,兇手偷偷潛入死者家中,卻被死者發現。在死者與兇手搏鬥中,兇手殺死了死者。而兇手恐慌之下,匆忙逃走了。」回答完暮目的問題,毛利把自己的推理也說了出來,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哦。」暮目點了點頭,應了一聲,不過看毛利的眼神有些奇怪。

    「被人殺害?哼哼,剛剛投資失敗,欠下銀行大筆的貸款,馬上就被害從我們保險公司得到大筆的保險金,這也太巧了吧!」站在暮目旁邊,一個穿著黑色西裝,腋下夾著皮包,帶著金絲框眼鏡,留著地中海髮型的胖子對佐籐管家譏笑道。

    『投資失敗,欠貸款,保險金。看來,這件事還有內情啊!』聽到那胖子的話,我心中暗道。

    看到那胖子咄咄逼人的目光,佐籐管家皺了皺眉頭沒有說什麼。不過他這種退讓的表現,卻讓那胖子更加確認自己的推測,更加猖狂了。那胖子哼了一聲,伸手一指佐籐管家對暮目道:「我懷疑這是他們為了騙取保險金,自己設計的這起案件。」

    毛利搖了搖頭道:「不可能,死者的死亡時間是昨天晚上一點。而那時,佐籐管家還在京都火車站等候火車。我們已經與京都火車站的工作人員核實過了,候車大廳的錄像帶可以證明。」

    「什麼?」那胖子不可置信的叫道。

    胖子剛要張口,卻被毛利打斷:「死者的致命傷在後背,死者不可能自己殺死自己。」

    胖子聽到毛利的話一愣,旋即憤憤的看著毛利,恨聲道:「哼,沒準他們是通過特殊的方法做到這一點,你們並沒有發現呢!」

    這本來是一句氣話,畢竟這起事件太過巧合了,而且涉及到的保險金額太過龐大。不過,他這句氣話卻惹惱了毛利。毛利一把揪住那胖子的衣領,咬牙切齒的盯著胖子冷聲道:「你這麼說就是懷疑我們的能力了?」

    『聰明。』我心裡讚道,毛利用的是「我們」而不是「我」,這樣一說就把所有的警察拉倒那胖子的對立面。而且毛利的聲音很大,附近的警察都聽到了,紛紛停下手中的工作,轉過頭,一臉不善的看著胖子。

    「這麼看來,毛利也不是那麼無能啊!」我小聲嘀咕道。

    「無能是什麼,還有毛利是誰啊,少爺?」剛嘀咕完,就聽到一個軟軟綿綿的童聲在我耳邊響起。我轉過頭一看,正是被佐籐管家派來監視我的小小羅莉佐籐久美子。

    「沒什麼,動感超人完了?」我反問道。

    小孩就是小孩,聽到我問她關於動感超人的事,她立刻忘了剛剛問我的問題,嘟著可愛的小嘴不滿的說:「沒有,演廣告呢。」

    說著,久美子轉過頭去,看著屏幕上那喋喋不休推銷者商品的主持人,微皺眉頭道:「還不結束,真是好討厭啊!」

    「哇,好可愛的小朋友,簡直跟我家的小蘭一樣可愛。」毛利聽到動靜走了過來,看到我和久美子叫道。他走到我和久美子中間蹲下,看著我們一臉和善的問:「告訴叔叔,你們多大了?」

    久美子怯生生看了毛利好一會,才奶聲奶氣的答道:「我叫久美子,佐籐久美子,今年兩歲。」

    「久美子啊,真是好名字。」毛利稱讚道,從衣兜裡掏出一支棒棒糖來遞到久美子面前道:「來,給你糖。」

    看到毛利手中的棒棒糖,久美子眼睛一亮。剛要伸手去接,忽然想到什麼,把手縮了回來,轉頭看向佐籐管家。直到佐籐管家點頭,才歡天喜地的接過毛利遞過來的棒棒糖。

    『到底是小孩子啊!』看著手口並用,撕扯著棒棒糖包裝紙的久美子,我心道。

    「少爺,你吃。」

    我愣愣的看著遞到我面前的棒棒糖,粉紅色的糖散發著誘人的草莓香味,我口中的口水不由的分泌出來。我抬起頭看著久美子,就見她抿了抿嘴,嚥了口被棒棒糖勾引出的口水。雖然久美子一臉的不捨,但是她依然把棒棒糖遞給了我。我接過久美子手中的棒棒糖,瞇著眼睛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她。看到我接過棒棒糖,久美子雖然有些不捨,但更多的卻是開心。那純真的笑容,竟讓我生出莫名的感動來。

    我伸出舌頭,輕輕的在棒棒糖上添了一下,香甜的味道在口中蔓延。不過,這種感覺很短暫,草莓香甜略帶微酸的味道很快就消散在口中。我把已經沾有我口水的棒棒糖遞到久美子面前,微微一笑說:「我們一起吃,我吃過了,現在該你了。」

    看著自己眼前的棒棒糖,久美子一臉的驚喜。看了我一下,重重的點了點頭,接過棒棒糖也添了一口,然後交給了我。

    「哈哈,真是好孩子。最為對好孩子的獎勵,叔叔獎勵你們一隻棒棒糖。」說著,毛利又從兜裡掏出一支來遞給我,問:「怎麼呀,喜歡嗎?」

    我把草莓味棒棒糖放在嘴裡,然後撕開毛利剛給的棒棒糖的包裝,遞給了久美子。小小蘿莉開心的接過我遞過去的棒棒糖,奶聲奶氣的說:「謝謝少爺。」

    毛利笑著摸了摸我的頭,道:「真是好孩子,告訴叔叔,你叫什麼名字?」

    我吃著棒棒糖,雙手抱在胸前,一臉鄙視的看了毛利一眼道:「大叔,在詢問別人名字之前先要介紹一下自己,你連這樣基本的禮貌都不懂嗎?」

    原本一臉笑容的毛利在聽到我的話後臉上一僵,嘴角抽搐著,愣愣的看著我。我無視毛利那巨變的臉色,繼續鄙視道:「還有大叔,隨身帶著這麼多棒棒糖不會是想騙小孩子吧!真沒想到啊,原來大叔竟然是個蘿莉控。」

    「蘿,蘿莉控!」毛利的頭上已經可以看到十字了。

    這是,佐籐管家連忙走了過來,把握擋在身後,;連連向毛利鞠躬道:「真是對不起,毛利先生,真是對不起。」

    「哼,算了。」毛利站起身來,整了整衣服道:「現在的小孩子,還真是不可愛,尤其是男孩子。」

    說到這,他看了一眼怯生生站在一旁的久美子,走過去摸了摸久美子的頭道:「還是女孩子乖巧,就像我家的蘭還有久美子。」

    「蘿莉控!」我白了毛利一眼,對他下了最終的定義。

    原本就火爆脾氣的毛利聽到我的話後一下就怒了,伸手就向我抓來。雖然我變成了小孩,但前世的眼力還在,這一抓看似簡單卻迅猛無比,出手如電光火石般,避開擋在我身前的佐籐管家向我抓來。這一抓雖然迅猛,但用的不是蠻力而是巧勁,即使我被抓到頂多是受點驚嚇,絕不會有分毫的損傷。從這簡簡單單的一抓來看,毛利不負柔道達人之稱。

    不過,毛利這一招卻失敗了,在他還沒有抓到我的時候,他的手腕已經被一隻蒼老瘦弱的手緊緊地抓住,不能有分毫的動作。順著手向上看去,攔下毛利這一招的人正是擋在我身前的佐籐管家。

    『高手。』我和毛利同時在心中道。

    而此時,佐籐管家卻沒有絲毫的高手風範,他鬆開毛利的手,一臉歉意的笑容,連連向毛利道歉道:「真是對不起,毛利先生。」

    『真沒想到啊,這個管家竟然是個高手。看他樣子,對我這個少爺極為的尊重,即使我這樣挑釁毛利,他在向毛利道歉的時候也沒有說我一句不好的地方。看來,不用擔心他會搶奪我的財產了。』我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道。

    不是我過於小心,畢竟在《柯南》數百案子中,因為財產而引發的殺人案就佔了70%以上,還有20%的案子也與金錢有著間接地關係。雖然剛剛那胖子說我父親因為投資失敗,欠下銀行大筆的貸款,但看那胖子急的像瘋狗一樣到處咬人的樣子,那筆保險金也不是小數目。還有現在這所住宅,在東京這樣寸土寸金的地方,單單這片住宅的土地的價值,大部分人奮鬥一輩子都不一定能買到。現在我父親死了,而且我記憶中也沒有什麼親戚,那麼佐籐管家將會成為我的監護人。如果他真的起了謀奪財產的打算,拿我將來的生活肯定是悲劇的。

    「毛利老弟,過來一下!」就在我想事情,毛利和佐籐管家互相客氣的時候,暮目對毛利喊道。

    「好。」毛利應了聲,便走了過去。

    佐籐管家蹲下身子,一臉慈愛的看著我道:「少爺,動感超人開始了,您先和久美子一起看動感超人,不要出來打擾警察叔叔工作,好不好?」

    我點了點頭,轉身拉起久美子走進屋子,坐在榻榻米上看著電視,一副認真的樣子。看著我進屋,佐籐管家總算鬆了口氣,站起身來向毛利他們走去。

    其實,我一直用眼角注意著佐籐管家。見他離開了,我轉過頭看了下久美子,看她完全被電視吸引住,便悄悄走到門口,繼續偷聽毛利他們的談話。

    「毛利老弟,中田先生說他發現了幾個疑點,想請你解釋一下。」

    「疑點?」毛利輕哼了聲,有些不屑的說:「好,有什麼疑點你就說吧!」

    雖然惱怒毛利對自己的態度,不過為了那筆保險金,中田還是忍了下來,不過對毛利說話的口氣也就不那麼好了:「我發現整個房間十分凌亂,但是雪月先生屍體旁邊的那張椅子卻好好的立在那,你不覺的這很奇怪嗎?如果說有人殺害了雪月先生,而且他們之間又進行過激烈的搏鬥的話,那麼離雪月先生越近的物品收到的波及越大才對,怎麼會安安穩穩的立在那呢?」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肯定是死者圍著這把椅子躲避兇手的攻擊,所以這把椅子才安穩的立在那裡。後來死者轉身逃跑的時候,被兇手從後面殺害。」毛利隨口答道。

    「哼,圍著椅子躲避兇手的攻擊,你以為這是拍電影啊,歹徒圍著桌子跑了八圈半,直到主角跑開了,才想到把桌子翻到一邊去。」聽到毛利的解釋,我小聲的道。

    「那地板上那個凹痕又是怎麼回事,還有地上除了葡萄酒外還有水跡,這又怎麼解釋呢?」中田又問道。

    「那個凹痕是葡萄酒掉在地上砸出來的,至於水跡也很簡單,你喝葡萄酒不用冰嗎?」毛利反問道,語氣中的透著對中田的嘲笑。

    『完好的椅子、水跡、凹痕,呵呵,原來是這麼回事啊!』把中田所說的疑點都集中起來,我立刻就明白了這起案件的手法,完全跟《偶像密室殺人事件》中那個死者的『自殺』手法一樣嘛。想到我沒有見面的父親,心中歎息道:『看來,這起事件還真是我父親為了騙取保險金而設計的『自殺』事件啊!唉,何必呢?』

    『他這麼做是為了我嗎?』我悄悄走到久美子身旁坐下,心中暗道:「不,既然是借了銀行的貸款,那肯定有相應的抵押物,最次也不過是申請破產,即使是出賣勞動力,他這樣一個二十來歲的大小伙子也可以養活我,不至於去『自殺』。』

    「抵押物?」忽然我心中一亮,轉過頭看著庭院會心一笑:「這個庭院就是抵押物了吧,即使去死也要保住這所豪宅,難道這是雪月家的祖宅?雪月家曾經很輝煌嗎?呵呵,還真是有趣啊!」

    「久美子,叔叔要走了。」毛利走進來對久美子招呼道。

    久美子轉過頭,一手舉著棒棒糖看著毛利說:「蘿莉控叔叔要走了嗎?」

    聽到久美子對他的稱呼,毛利腳下一滑,栽倒在榻榻米上,臉與榻榻米來了次親密接觸。毛利好不容易爬起來,臉紅紅的還帶著榻榻米的紋路。他怒沖沖的想向久美子解釋自己不是蘿莉控,但是可愛的久美子看到毛利摔倒後,走過去關心的詢問道:「蘿莉控叔叔,你怎麼了,怎麼突然摔倒了。痛嗎?如果痛的話久美子幫叔叔吹吹,吹吹就不痛了。」

    看到久美子那關心自己的樣子,毛利立刻就敗下陣來,無奈的搖了搖頭。看到這一幕,我不由的笑了起來。

    「都是你害的,你這個可惡的小鬼。」毛利看到我,走過來狠狠的揉了揉我的頭髮,惡狠狠的說。見到毛利這個樣子,我立刻配合的裝出一臉的苦樣,任他柔韌。看到我的樣子,毛利滿意的收回了他的爪子,在我旁邊坐下。

    「小鬼,以後可不能在這樣不禮貌的稱呼別人。幸虧今天是我,如果是別人你可就慘了。」毛利摟著我的肩對我道:「還有,以後你就是這個家的男子漢了,要承擔起作為一個男子漢的責任,知道嗎?」

    我裝出一副似懂非懂的樣子,點了點頭。看到我點頭,毛利歎了一聲,沉聲道:「我能幫你的就只有這些了,以後要乖乖聽佐籐管家的話,好好保護佐籐管家和久美子。」

    我一臉迷茫的看著毛利,一副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的樣子,但心中卻暗暗發笑:『果然,依照毛利的推理水平果然看出了我父親的設計。』

    「毛利老弟,收隊了!」門外,暮目喊道。

    「知道了,馬上來。」毛利應道,站起身來便向外面走去,邊走邊道:「暮目警部,今天晚上去我家喝酒吧,我已經叫英理準備好了下酒菜,我們好好的喝一杯。」

    「英理準備的下酒菜?呵呵,那還是算了!」暮目燦燦的笑了笑,拒絕道。

    毛利一把摟住暮目的肩說:「我們已經很久沒有一起好好的喝一頓了,今天您無論如何都要賞光。」

    「我說毛利老弟,你這麼熱情的請我去,不會是英理又禁酒了吧!」

    「哈哈哈,果然不愧是我的上司,一猜就中。」毛利哈哈的笑道,一點也沒有被人拆穿陰謀的尷尬。

    ……

    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我微微一笑,心道:「毛利小五郎,我,雪月楓,欠你一份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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