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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九十七章 文 / 李玄楓

.    琴酒下車,伏特加也拿個個筆記本電腦下了車,湊在琴酒身邊不知說些什麼。然後伏特加把手提電腦放進車內,兩人向酒店內走來。而此時,小哀已經完成了變身,恢復成宮野志保,正換上那套清潔工的制服。

    雖然剛剛完成的變身,身體十分的虛弱,但小哀還是強支撐著身子,鑽進壁爐向上爬。剛爬到一半,酒窖的大門就「砰」的一聲被琴酒和伏特加打開了,倆人持著槍走了進來。看到酒窖裡空無一人,兩人一愣,伏特加急忙在酒窖裡仔細搜尋起來。琴酒收起槍,漫步來到桌子前。

    搜尋了一遍,並沒有任何發現的伏特加報告道:那個傢伙不在這裡,我們說好了三十分鐘後碰頭,他連個消息都沒有。我們循著發信器找來,也只找到手提電腦而已,那個傢伙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伏特加拿起桌子上只剩了半瓶的白干,搖了搖,不削的說:「也不知道他到那裡去逍遙了。」

    放下酒瓶,伏特加打量了下這個酒窖,對琴酒說:「為什麼那個傢伙要躲在這個酒窖了呢?」

    琴酒一進來,就仔細大量這個酒窖:『酒窖的門在外面鎖著,還有電腦上的照片,看來應該是已經收到我要他注意的信息了。但是為什麼會把手機和電腦都放在這,他又去哪裡了呢?』

    想到這,琴酒來到壁爐前。聽到伏特加的問話,回道:「這裡恐怕是為了謹慎起見找的退路吧,要是在會場沒有得手的話,也許他早計劃好,就把人拖到這裡下手吧!」

    忽然,琴酒看到壁爐旁邊的地上,有一根頭髮,茶色的頭髮。琴酒撿起頭髮,看了看壁爐。伏特加看到琴酒的動作剛要發問,看到琴酒向他打的手勢,立刻閉上了嘴。琴酒靠近壁爐,就聽到壁爐中傳來了急促的呼吸聲,不由得側耳傾聽。那種在人十分緊張想要大口呼吸卻又強忍著輕輕呼吸的聲音,若有若無的從壁爐中傳出來,傳進琴酒的耳中。

    琴酒又向伏特加打了幾個手勢。伏特加點了點頭,開口道:「總而言之,我們最好還是早點離開,大哥。這裡全部都是警察,如果被他們發現就不好了。」

    琴酒笑了笑說:「說的也是。」

    然後同伏特加一起離開了酒窖。

    聽到門被關上的聲音,小哀終於鬆了口氣,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當門被人打開的時候,小哀聽到開門聲,心一下子就提起來了。停止了向上爬的動作,屏住呼吸注意酒窖裡的動靜。心道:『難道是那個兇手回來了,雪月楓也不怎麼樣,這麼長時間還沒找到兇手的殺人證據。』

    當聽到伏特加的話時,小哀才知道來人並不是那個殺手而是前來與會和的人。聽到他們是通過電腦上的發信器才找到這的,小哀心中不由的竊喜:『看來並沒有把捉到我的消息告訴組織,這樣一來只要找到殺人的證據抓起來,我就安全了。』

    當琴酒開口說話時,小哀一驚,手腳一軟差點掉了下去。要不是強忍著,已經叫出聲來,心劇烈的跳動起來。原本屏住的呼吸一下就亂了,變得顫抖起來。雖然有心調整,但心裡太緊張了,怎麼都調整不過來。在組織裡待了這麼長時間的小哀,看多了琴酒的行事作風和手段,他就像小哀心裡揮之不去的惡魔一樣纏繞著她。與其說小哀是對組織的恐懼,倒不如說是對琴酒的恐懼。

    聽到兩人並沒有發現自己離開,小哀臉上露出了劫後餘生的笑容。不過她知道,白幹的效力只有很短的一段時間,她要在效力失去之前,從這裡爬出去。這間酒窖出於杯戶大酒店的舊樓內,因為這裡很破舊只是當做庫房使用,平時很少有人來。所以才會選擇把小哀藏在這裡。

    壁爐出口處有一個蓋子,是為了防止雨雪落入壁爐內,不過已經銹跡斑斑了。小哀用力敲打了幾下,就把蓋子打開了。小哀吃力的爬了出來,趴在雪地裡喘著粗氣,高興地說:「終於,終於出來了。」

    雖然很想站起來,但身體軟的動都動不了,而且十分的疲憊。小哀知道坐下休息一會,順便打量一下周圍的情況。休息了會,感覺身體恢復了些力氣,小哀便扶著牆站了起來。忽然感到什麼東西打在肩膀上,看著眼前飛濺的點點血花,小哀知道,自己中槍了。緊接著劇烈的疼痛從中槍的部位傳來,這種神經收縮疼痛只有倒下,才能得到放鬆,從而減輕痛苦。

    小哀踉蹌一步就要倒下,卻強忍著疼痛,伸出手扶住牆不讓自己倒下。轉過身來,看著襲擊自己的人,正是她以為已經離開的琴酒和伏特加,心中不由得一驚。

    琴酒拿著槍指著小哀,冷笑道:「我想死你了

    小哀靠在牆上,用手捂著傷口,寒聲道:

    「看啊!真是太美了,舞於黑暗中的白雪,染上緋紅色的鮮血。雖然你為了逃避組織而穿戴的制服有點難看,不過這裡倒是送一個叛徒下黃泉的最佳場所,不是嗎琴酒笑道,但那笑聲在小哀聽來,比這漫天飛舞的雪還要寒冷。

    看到琴酒,小哀就知道自己是沒希望逃出去了。好在,沒讓琴酒看到自己變小時的樣子,這樣姐姐他們也就不會有危險了。只要雪月楓幫助警察抓住不讓他把這個消息傳到組織手中。想想雪月楓的性格,就對不會讓這種危及他安全的事情發生,小哀也就放心了。

    看著琴酒,小哀譏笑道:「你還真有本事,竟然能算到我會從這個煙筒裡出來。」

    「哼。」琴酒哼了聲,拿出一根頭髮說:「全靠這跟頭髮。這得怪你自己,誰叫壁爐旁邊剛好掉了一根你的茶色頭髮。我不知道你是被抓去的,還是稱她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溜進酒窖的。不過那個時候,我清楚地聽到你從壁爐傳出的,顫抖的呼吸聲。本來可以在那個骯髒的壁爐裡就把你解決掉,但是我想讓你死的漂亮一點也無妨。」

    「是嗎?那我得謝謝你的好意了。虧你還真有耐心,大冷的天在這裡等我。」

    大冷天在這裡等你的可不是只有我知道是時候現身了,便從早就藏身的地方走了出來。

    「是你。」突然看到我,小哀叫道。

    琴酒仔細打量著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人,正是最為神秘、智慧的犯罪分子,城主。而且,在城主把宮野明美帶走後,琴酒就給這位城主打上敵人的烙印。琴酒早就想找這位城主了,但這位城主太過神秘了。

    雖然琴酒沒見過這位城主,但他那標誌性的服裝琴酒非常熟悉。不過今天看來這位城主並不像傳聞中的那樣猶如吸血鬼般高貴優雅,腳上的皮鞋沾滿了泥水,褲子上也有些泥點子。雖然臉上一副從容優雅的笑容,但他那快速起伏的胸告訴了琴酒,這位城主是急匆匆趕過來的。

    看著眼前的城主,琴酒心道:果然是他帶走的,看來他的確有些本領。那他也知道組織的強大了,看來對他相當的重要啊,所以才會冒著危險,急匆匆趕過來營救。他現在的身體肯定疲勞,行動必定遲緩。而且我們有兩個人,我們同時攻擊他和就算他躲過了伏特加的攻擊,為了救也會被我攻擊到。』

    想到這,琴酒笑了起來。向伏特加打了個手勢後,快速掉轉槍口瞄準小哀,開了一槍。而伏特加早在城主先身的時候,已經把槍掏了出來。在接到琴酒的手勢後。立刻向城主開槍。

    為了表現我是剛趕過來,我可是下了一番功夫。不過看到琴酒的手勢,我就知道他已經上當了,也明白了琴酒的計劃。在伏特加調轉槍口對準我射擊時,我也掏出了手槍對準了琴酒,並急忙向小哀撲去。

    噗」

    一聲清脆的槍響和兩聲帶有消音器的悶響,滑坡了安靜的夜空。琴酒在攻擊小哀的時候,一直在注意著我。看到我把槍口對準了他,連忙向旁邊一閃。但他低估了我開槍的速度,被我擊中了左肩。琴酒左肩雖然被我擊中,但他渾然不在意,臉上冷酷的笑容都沒有變化,快速向小哀開槍。

    雖然我躲過了伏特加的一槍,但為了保護小哀,我只好用我的身體擋住了琴酒射向小哀的子彈。不過我調整了身位,這一槍只打在我的左臂,對我的行動沒有太多的影響。雖然伏特加的第一槍被我躲了過去,但他的第二槍到了,而且是我因為槍傷的疼痛,身體僵直的那一霎那。

    身體中槍的那一霎那並不會感到疼痛,但隨之而來的猛烈爆發會讓人覺得痛徹骨髓。只要強忍過這個爆發,隨後的疼痛對意志堅定、身體強健的人來說就沒有多大事了。尤其是被這種小口徑的手槍射中,產生的這種穿透性的傷口。但就是那一霎那,把我帶入危機之中。

    伏特加的這一槍開的太急,可能是因為看到他的大哥琴酒中槍的緣故,所以並沒有瞄的太準。這一槍擊中了我的左肋,可能是想瞄準我的心臟吧!我趁疼痛的爆發還沒有來臨,用手槍瞄向琴酒所在的方向連連射擊。根本不在乎有沒有射中,只是為了不讓他們有空攻擊我。

    顯然,我的計劃很成功,為了躲避我的攻擊,兩人只好找地方躲避。在射擊的同時,我抱起了小哀向壁爐移動。很快,手槍裡的8發子彈就被我射完了,幸運的是其中一槍擊中了琴酒的小腿。雖然子彈只是擦過,但足以影響琴酒的行動了。要知道,我用的可是大威力的沙漠之鷹。說實在,我真佩服琴酒,被沙漠之鷹擊中,還能向我反擊一槍,現在還能行動。

    「大哥。」看到琴酒中槍摔倒,伏特加開口喊道。不過他並沒有衝過去,而是開槍向我射擊。不過我和小哀已經移到壁爐旁邊,我沒有子彈的手槍向伏特加丟去,橫抱起小哀,便向壁爐內跳去。

    伏特加的反應很是迅速,閃身躲開我丟過去的手槍,向我連射數槍。雖然我的動作很迅速,但還是被他一槍打中右肩。子彈穿過我的肩膀,血花飛濺,有幾滴濺在小哀的臉上。她那虛弱蒼白的俏臉上,帶有點點血花,格外的淒美。不過,我可沒有時間欣賞她的美麗。

    我不由的悶哼了一聲,抱著小哀跳進壁爐。雖然早有準備,但畢竟是抱著小哀從這麼高的地方跳下來,身上還中了數槍、落地時的衝擊力太大,沒有做好充足的緩衝準備,腳一下子扭到了,我也重重的摔倒在地。

    右肩的傷口也碰到了牆,而左臂也被小哀壓在身下,痛得我只抽冷氣。看到我痛苦的樣子,小哀關心的問:「怎麼樣,你沒事吧!」

    我沒有回答,而是強撐著抱住小哀從壁爐中鑽出來。還待在壁爐中太危險了,只要伏特加從上面開幾槍,我和小哀就全完蛋了。我和小哀剛鑽出壁爐,就有幾槍從上面射來,打在地上。

    這時,小哀捂著胸口渾身抽搐著。我知道,這是白幹的效力馬上就要消失了。接著,小哀發出一聲慘叫,身體急速縮小,只幾秒鐘就從18歲的變成了7歲的小哀。

    「這真是太神奇了,沒想到那種藥竟然有這種神奇的效果。」這時,一個叼著煙卷的老頭拿著一把帶消音器的手槍走了過來:「真沒想到,我能抓到你,城主。還有你,宮保。」

    「你就是寧三吧,或者叫你我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擋在小哀的面前。這樣既可以減輕對我的戒備,又可以增加我在小哀心中的印象。

    我對笑道:「知道我為什麼沒有告訴警察你就是殺害吞口重彥的兇手,而任由你回到這裡嗎?」

    「為什麼?」

    「因為…」我用右手接住從袖筒裡落下來的飛刀,用手一甩,飛刀劃過的脖子,劃開了他的頸部動脈。鮮血在心臟的壓力下急速的噴湧出來,發出動聽的聲音,像風,又不是風。

    手中的槍掉在地上,兩隻手摀住了脖子上的傷口。雖然他很用力,但依舊止不住噴湧而出的鮮血。我撿起手槍,對準了他,笑道:「因為,你知道了的秘密。所以,你必須死。」

    說完,我一槍擊中的眉心無力的倒在地上,一雙手再也無法摀住傷口,鮮血噴湧的風聲似乎在訴說他的生命正隨風而逝。

    我抱起小哀,隨手把架子上的酒摔到地上。不一會,地上流滿了酒和酒瓶的碎片,房間裡瀰漫了酒精的香味。走到門口,我向架子上開了一槍。子彈與鐵架撞擊產生的火花,點燃了地上的酒精。片刻間,火焰便佈滿了整個房間。看了看壁爐和的屍體,我笑了笑關上了大門。

    我用披風抱住小哀,把面具和禮貌放在她懷裡,向外邊走去。今天參加葬禮的人穿的全部都是黑色的衣服,沒了面具、禮帽、披風,我穿著一身黑色衣服在這群人中並不顯眼。雅子已經按照我的吩咐,在酒店外等著了。我走出酒店一眼就看到了停在路邊的轎車。我快步走過去,鑽進轎車就吩咐雅子快點開車。

    雅子看到我懷裡的小哀,雖然有些擔心小哀的狀況,但她明白現在不是說這些事的時候,聽從我的吩咐啟動了汽車,向家中駛去。從車窗中,我看到伏特加也扶著琴酒走了出來。兩人來到琴酒的愛車旁,車門便打開了,被車內坐著的人打開了。在微弱的燈光中,我只看到了她美妙的身材和一頭金色的長髮。

    『貝爾摩德。』我一下就猜出了那個人的身份。

    「你…你沒事吧!」小哀把腦袋從包裹的披風中伸出來,把我的面具和禮帽丟在一旁,用虛弱的聲音問道。

    「沒什麼。」我喘息著,回答道。剛剛因為神經和肌肉處於緊張狀態,所以並沒有覺得有多麼疼痛。但現在一放鬆,就覺得痛徹骨髓。靠著大口大口的呼吸,緩解傷口的疼痛。

    「要不要整理一下傷口。」小哀從我身上爬起來,坐到一邊問。

    「少爺,您受傷了!」聽到小哀說我受傷了,雅子驚叫道,車子差點撞倒路旁的護欄。車身劇烈的搖晃提醒了雅子她現在的工作是開車,雅子連忙回過頭去,專心看路,不過還是關心的問:「少爺,您哪裡受傷了,傷的重不重?」

    「沒什麼,你快點開車,出來的太匆忙,我沒帶醫療用品出來。」我靠在座位上,用手摀住傷口,緩解傷口的流血速度。雖然傷口附近沒有動脈,而且傷口很小,流血速度並不多。但流的時間過長,我還是有可能會死的。

    聽了我的話,雅子一下子就急了。腳下一用力,油門就被她踩到底了。不過她還算清醒,知道如果被警察看到車內情況會有什麼影響。所以,她雖然開得快,但並沒有闖紅燈和超速,避免被警察盯上。

    我打電話回家,告訴成實我中槍了,叫成實準備好手術室,我一回家就為我動手說。掛了電話後,我不由的看了看小哀。說起來還真是神奇,小哀由大縮小,身上的槍傷也癒合了。

    「幹嘛這樣看著我?」小哀奇怪的問。

    我笑了笑說:「沒什麼。」

    看到小哀臉上的血花,我掏出手帕遞給她說:「給,擦擦吧,臉上都是血。」

    看著我遞到她面前的手帕,小哀一愣。這是我也看到,因為我用手捂著傷口,受傷沾滿了血,原本乾淨的手帕也沾滿了血,根本不能用了。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正要收回來,小哀卻一把搶過我手中的手帕。小哀把手帕攤開,用乾淨的地方仔細的把臉上的血擦乾淨,然後把手帕收在懷裡。

    看著小哀的舉動,我笑了起來。

    絕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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