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二十五章 引爆摩天樓9 文 / 李玄楓
. 「什麼?」周圍的人驚呼出聲,畢竟久聞我的大名了,但一直我願見面。所以,在群眾心中,我只是躲在暗處戲耍警察、策劃犯罪的罪犯,沒想到我今天在這種時候會這麼高調的露面。快門聲響的更快,人們在驚訝之後紛紛議論起來。我伸出右手,掌心向下,稍微向下壓了壓,快門聲很快停止了,人們也停止議論,安靜下來。
『怎,怎麼回事。為什麼感覺城主大人就像高高在上的帝王,而我只是他的臣民。他一伸手,我卻不由自主的找他的吩咐安靜下來,怎麼會這樣』一個記者心中驚道。要知道,他作為一個知名電視台的王牌記者,採訪過很多人,包括議員、內閣成員。但是,也沒見過僅憑一個小小的動作,就讓他發下手中的工作啊!其實,周圍很多人,都有跟他類似的想法。
「我這次前來,主要是想問一下目暮十三。早在六個小時前,我就告訴了你們米花市大樓有可能放有炸彈,為什麼沒有採取行動!」雖然語調很平淡,但誰都可以聽到裡面的怒意。
眾記者從我這句話中嗅出大新聞的線索,紛紛把目光投向目暮十三,雖然因為我在場,記者們沒有圍上去拍照採訪,但他們眼中的火焰告訴目暮,這次警視廳完蛋了。而剛剛逃過一劫的群眾也把目光投向了目暮十三,眼中的怒火足以把目暮十三燒成灰燼。目暮身邊的警員不由得退開,除了毛利外都遠離了目暮。目暮沉默起來,畢竟這是警視廳的決定,作為一個警察,他不能說什麼。
「你們不信任我對嗎?因為我戲耍過你們,你們害怕再次被我戲耍,所以你們寧可冒著數萬人死亡的危險,也不相信我的話,對嗎?」我加油點火道,如果剛剛怒火只把目暮十三燒成灰燼,那麼現在就是把所有警察燒成灰燼了。
「我早就說過,我只殺該殺之人,我殺的每個人,其罪行足夠他判處死刑的。我殺人,是為了維護我的正義,但我所維護正義的方法,與你們所維護的法律有衝突。所以,我們成為敵人。但無論是我的正義,還是你們的法律,這種喪心病狂的罪犯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所以,我幫你們找出出東京環狀線上安裝的五個炸彈、推理出了罪犯、告訴你們米花市大樓有可能放有炸彈。可就是因為你們一己私利,害怕再被我戲耍一次,造成現在的後果。」我憤怒的道。
『原來,是他看破我的計劃。六個小時前,那就是剛剛找到我安裝在東京環狀線上的炸彈的時候了。不愧是城主大人,輸的不怨,只要,不輸給工籐就行。』森谷笑道:『這麼說來,目暮他們到我家就是為了找到證明我是罪犯的證據。他們並沒找到,就叫工籐裝作破案,一步步打破我的心理防線,然後詐出我的話。很不錯的的心理利用,工籐新一。』
『什麼,原來應為東京環狀線上安裝了炸彈,所以列車才不停行駛半個多小時!』想到下午東京環狀線的奇怪行為,眾人立刻就明白過來,那些下午在車上的人更是驚出一身冷汗,充滿感激的看向我。頓時,我在眾人心中的形象高大起來,尤其是跟警察一對比,我成了正義與智慧的化身,。眾記者紛紛拿出記事本,把我的每句話都記錄下來。,明天的頭版頭條都想好了。
「對,對不起。」目暮從乾澀的口中,擠出這句話。
群眾正想作什麼,一連串的爆炸聲響起把憤怒的人群驚醒。也讓他們清醒的知道,這是爆炸現場,還有很多是要做,並不是要求警察給個滿意答覆的時候。
我看了看大樓,樓體已經炸開一個個口子,口子中冒著濃濃的煙霧。看來不是炸彈爆炸,而是剛剛炸彈爆炸使樓裡的水電系統遭到破壞,產生的連環爆炸。
「那可定時炸彈什麼時候爆炸?」我問。
眾警察或想看了看,搖了搖頭。白鳥開口道:「雖然不知道什麼時候爆炸,但森谷曾經說過,他特別為工籐新一預留了三分鐘!」
「三分鐘?」我看了下表,說:「也就是說炸彈會在零點三分爆炸,還有15分。」
「你怎麼知道是零點三分爆炸。」毛利問。
「森谷帝二說給工籐新一預留了三分鐘,明天就是工籐的生日,留的三分鐘是給工籐享受生日用的。」我停了下,看到眾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接著道:「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把炸彈放到了毛利蘭所在的地方。你這麼做,就是為了引工籐來,讓他們這對情侶享受完三分鐘後,在爆炸中消逝。另外,你的這顆炸彈應該有特殊設計,對嗎?」
「呵呵,很精彩的推理,真不愧是城主大人,全部推理正確。那顆炸彈,就算完全拆解,最後還是必須賭它那最後一條線,最後一條線。」森谷笑道。
「也就是說最後有兩條線,一條剪斷就會爆炸,一條會停止對嗎?」我問。
「不錯。」
我又問毛利:「小蘭喜歡什麼顏色,今天穿什麼顏色衣服外出的?」
「嗯,紅色。小蘭喜歡紅色,今天穿的是紅色的衣服。」
我點點頭,對森谷說:「其中一條是紅線,也就是一剪斷就會爆炸的線,對嗎?」
「什麼,你怎麼會知道!」原本很有紳士風度,即使被毛利抓住衣領也保持著的森谷驚叫出聲,看著高高在上的城主大人感到一種大山般的壓迫,恐懼,這是森谷唯一的念頭。
「本月的幸運色是紅色,毛利蘭或者兩人都喜歡紅色。你既然知道毛利蘭和工籐的約會地點,這點你也應該知道。在最後時刻,面對二選一的選擇,當然選喜歡的顏色剪斷,所以紅色那條線一剪斷就會爆炸。」
「就算你知道又如何,現在只剩下5分鐘了,時間已經來不及了。」森谷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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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把黑色的那條剪斷,計時器就會停下來了。」柯南指揮道。
「黑色的那條。」小蘭找到黑色的線,用剪子剪斷,看了下計時器,計時器依舊行走:一,我已經把黑色的那條剪斷了,可是計時器沒有聽啊!而且電線還剩下兩條,一條紅的、一條藍的。」
「你說什麼?」柯南驚叫道,仔細查看設計圖,並沒發現那兩條線:『難道森谷為了引我上當,故意沒有在這張設計圖上畫那兩條線嗎?』
「怎麼辦,兩條線都要剪斷嗎?」門的另一邊,小蘭開口問道。
「笨蛋,其中一條是真正的引爆線,一剪掉我們就會粉身碎骨。」
麼會。」小蘭看看計時器,還有三分九秒。
零點的鐘聲響起,樓外的人都把目光投到鐺鐺作響的大鐘上,全場立刻安靜了下來。這時救援隊報告說已經打通四樓的通路,目暮要求他們再快點。
毛利看著大樓,彷彿沒有了靈魂,搖搖晃晃的向樓走去:「蘭,蘭,我現在就去」
「毛利先生,你要去哪裡。」發現他不對的白鳥一把抱住毛利。
「快放開我,我要去救小蘭。」
「不要去啊,救援人員正在處理了。」
利對著大樓叫道。
看到毛利的樣子,森谷笑道:「這就是父親和女兒可悲的愛嗎?建築是不需要愛的,人生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