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五章 月影島的月光上 文 / 李玄楓

.    對不起，幾天更晚了。學車中，要考駕照。鬱悶，沒證開車在縣城中裸奔了兩三年了，現在要去考駕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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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月少爺。」

    「哦，是成實啊。幫佐籐爺爺檢查完身體了嗎？」看著眼前這個標準的偽娘，我不由得感汗，一個男人可以漂亮成這種程度，足以和莫召奴相媲美。難道，日本盛產偽娘嗎？

    成實點點頭說：「檢查完了，佐籐管家的身體並無大礙。只不過年齡大了，不要過度操勞，您應該知道，十幾年前辛苦的工作給他的身體帶來很大的傷害，雖然經過了十幾年的護理，但佐籐管家畢竟年紀大了，身體正在衰老，並沒有根治。」

    「呵呵呵。」人還沒到，佐籐管家爽朗的小聲已經傳來：「成實啊！每次檢查都要這麼說，難道我看起來真這麼老嗎？」只見佐籐管家身穿燕尾服，蝴蝶領花端端正正，腳下皮鞋光可鑒人。頭髮雖已花白，卻打理的整整齊齊一絲不苟。一步步走來，腰板挺直，走路四平八穩，比一般年輕人都要穩健。

    「我覺得，我可以再為少爺服務20年。」佐籐管家用認真的語氣說道，挺胸抬頭，一副日本第一男兒的樣子。看著佐籐管家的表現，成實掩嘴嬌笑，清脆的笑聲讓我渾身發冷。

    「哈哈哈，好了，不要為我的身體擔心。少爺，我還要安排一下繳稅的事，就先告退了。」我點點頭，佐籐管家轉頭對成實說：「今天留下吃晚餐嗎？」

    成實掃了我一眼，點頭說：「那就不客氣了，佐籐管家。」

    「呵呵，好的，我去叫廚房安排一下。」說著，向我微鞠一躬，向外邊走去。（說實話，我小看日本漫畫家的收入了，在百度查了一下，青山剛昌1996－2003個人納稅總額為176734萬日元，豬腳抄了這麼多神作，十幾年下來有個幾百億日元的資產一點都不奇怪。）

    「有什麼事嗎？」看著成實沒有離開，坐在那低頭不語，我放下畫筆問道。『難道他要開始實施那個計劃了嗎？美麗祥和的月影島終於要被陰影所籠罩了嗎？』

    成實抬起頭，眼中透著悲傷，那柔弱的樣子讓每個男人看到，都會忍不住把他摟在懷中呵護。前提，那個男人不知道他是男的：「是的，城主大人。」

    聽到他對我稱呼的改變，我知道他已經下定決心了：「好吧！有什麼可以幫到你嗎？」

    『不能控制自己心中的惡魔了嗎？實在是很難想像，這個自小就住進醫院，受過失去親人的痛苦，無論身體還是內心都很柔弱的人，會舉起屠刀，殺害那三個兇手。看來他心中的惡魔很強大，強大到會毀滅自己的地步。』

    「父親被惡魔殺死，兒子殺死惡魔成為惡魔。那麼，有正義的騎士殺死這個惡魔嗎？」成實看著我身後牆上掛著的『天罰』喃喃道。

    「正義的騎士殺死了惡魔，受到邪惡的鮮血洗禮被惡魔污染了。但他不是惡魔，它只應被『天罰』，那樣才會洗清身上的鮮血，得到淨化。」我搖搖頭，拒絕了他的要求。

    聽到我的回答，成實失望的低下頭：「是嗎？已經沾染獻鮮血的雙手，還能洗清嗎？」

    「對不起，我幫不了你。」

    「嗯，不管如何，感謝您這些年的關照。」成實站起身來，向我伸鞠一躬道，然後向房間外走去。

    「謝謝你教我鋼琴，用樂譜做暗號是個很不錯的點子，聽說麻生圭二先生死時也在保險箱裡留了一份樂譜，是他最喜歡的『月光』，也許你應該去看看。另外，替我向你的父母問好，年齡大了，注意身體。」也許不想這個善良柔弱的偽娘自我毀滅，在他出門時，我不由得開口道。希望他父親的遺書和養父母阻止他的毀滅之路，也許我應該做點什麼了。

    聽到有父親的遺書，成實渾身一顫，在門口呆立片刻，打開房門跑了出去，正在門外的久美子差點被撞倒。

    「少爺，成實怎麼了，這麼急著跑出去，不在這吃晚餐了嗎？」久美子奇怪的問。

    「我摘下平光鏡，擦拭著：「沒什麼，只是去做自己應該做的事了。」『他去做自己應該做的事了，那麼我應該做的事是什麼，去不去做呢？』

    「是嗎？」久美子一臉擔心，看著門外，喃喃道。

    「久美子。」戴上眼鏡，我道。

    「嗨！」

    「明天，去月影島旅遊吧！」

    「真的嗎？太好了，我現在就去安排。」久美子一臉驚奇的說，急忙向門外跑去。

    我疑問道：「用得著這麼興奮嗎？只是出去旅遊。」

    久美子猛點頭說：「當然了，這可是少爺第一次主動要求出去旅遊，當然值得了。」

    殘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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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到了嗎？」目暮警官問道。

    「找到了。」說著，警察甲把一包東西放在地上。目暮警官打開一看，正是錄像帶上兇手所穿的那套鎧甲，上面還沾染著血跡。

    看著這套染血的鎧甲，窪田驚慌的辯解說：「這怎麼可能，我一點都不知道。」

    目暮警官看著窪田，不削的說：「有兩個鐵證如山的證據，這個沾滿血的鎧甲和被害人臨死之前所留下來的紙條，足以證明你是殺人兇手。把他帶走。」

    毛利看了看染血的鎧甲，遺憾的說：「好可怕的血跡，好好的藝術品被污染了。」

    飯島走過來說：「不是的，這套鎧甲只是紡仿製品，我卻實在白天的時候看到窪田先生搬進來的。遺憾的是牆上的真品，被血污染了。館長他一定很傷心，這些藝術品像他的孩子一樣。」

    『是了』柯南想到：『有殺人動機的就只有窪田先生和落合館長，如果落合館長是兇手，絕對不會污染這些像自己孩子一樣的藝術品。而偷偷倒賣美術館藝術品的窪田卻不會，這樣看來兇手只能是窪田先生。但監控錄像中真中老闆奇怪的表情，還有寫有窪田先生名字紙條上的痕跡，又怎麼解釋呢？那支筆沒有絲毫疑點，可惡。難道，又是城主大人的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