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內戰 第四百三十四章 諸神與混亂之痕 文 / 高森
第四百三十四章諸神與混亂之痕
「我聽說神和神使都是從來不理會人類死活的，看起來這是一個特例。」
王維收回自己的手，他知道自己這一次是來對了。
「不，你錯了，神每時每刻都在關注這人類，同時他們也希望能夠幫助人類，但是這不行，因為神不能直接干涉人界事物，一方面是因為神沒有辦法直接插手人類，而另外一方面，因為神絕對不會允許混亂之痕的入侵。」
豪爾說。
「你是說，混亂之痕，那種附著在人身上的黑色條紋？」
王維立刻感覺這一次真的是來對了！
「是的，那是混亂之痕，我直接借用了某本書上的表述，這也是眾神最害怕的東西。」
「神也會有害怕的東西？」
「當然會有，既然有神存在，自然就會有能夠威脅到神的存在，這是最大的鐵則。」
豪爾說。
「那麼，請你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訴我。」
王維感覺一切都要豁然開朗了。
「我當然會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你，但是你最好別太指望我會知道的很多，畢竟我只是一個神使，而不是神，我知道的非常有限。」
豪爾說。
「如你們所知，所謂混亂之痕，沒有人知道這到底是什麼，唯一給神留下最大印象的，就是混亂之痕直接導致了第一和第二紀元人類的毀滅，儘管不清楚是不是有直接的聯繫，但是幾乎每次事情之中，神都會看到混亂之痕的存在。神最不能理解的，就是混亂之痕的存在方式，他們似乎並不是三次元的生物，而是接近二次元的存在，他們依附在生物的身體上，任何生物都會成為他們依附的對象。」
「凡是被他們依附的生物都會被他們直接或者間接的控制自己的意識，你知道，這種方式並不是控制原本的意識，而是通過潛移默化的影響來達到控制的方式。心理越是有漏洞的人，就越是容易被控制住，但是那還不是最大的問題。」
「神曾經和混亂之痕接觸過，你知道神發現了什麼？」
豪爾帶著王維來到神殿中央的水池旁邊，一隻手在水池中點了一下。
「是什麼？」
王維急切的想要知道。
「是毀滅，神發現了毀滅，不是人界的毀滅，而是所有的一切的毀滅。」
豪爾說。
「神發現混亂之痕本身竟然並不是什麼意識體，只有他們依附在生物身上之後才會誕生意識，而他們曾經依附的生物越多，智慧越高等，他們的意識就越強大，越先進。但是無論是什麼，他們意識深層那種最高的意識卻沒有任何改變，那就是毀滅，它們渴求毀滅，是那種徹底的毀滅，多元宇宙重新回歸混沌的那種毀滅。」
豪爾的手指離開水面，王維突然發現水池轟然爆炸，將自己籠罩其中。然後周圍一片黑暗，三個龐大的光球圍繞著一個藍色的光球在運行，然後。然後中間的藍色光球分崩離析，帶著其餘的三個光球同時發生爆炸。
「我們有理由相信，這代表了四大位面的存在，神很擔心的是，他們也看到了這個。」
豪爾的聲音傳來，黑暗之中，他同時和王維站在破碎的能量之上，看著下方的混沌。
「你看到的是這個嗎？」
王維突然對一旁的赫莉問道。
「是的，就是你看到的。」
赫莉說。
「哦？你也能看到，讓我猜猜，你是赫勒西斯托是吧。」
豪爾一臉微笑的給赫莉行了一個禮。
「歡迎您的到來，多層位面之中最偉大的智者。如果不是你開口說話，我甚至都沒有意識到您的到來。」
豪爾十分認真的說。
「主人，你最好記住，神使最大的特點就是虛偽，如果他要是在乎一個小小的三頭地獄狼的存在的話才邪門了。」
赫莉也相當認真的對王維說道。
「原來如此，是我冒犯了。」
豪爾沒就沒再說什麼。
「我討厭打啞謎。」
王維說。
「但是我更不喜歡說半截話。」
「那麼我們繼續說，您應該知道秩序之神神使的事情吧。」
豪爾對王維問道，周圍的景物都變成了正常的樣子。
「是的，我從一本書上看到過。」
王維說
「那上邊記在的就是關於混亂之痕和神使之間的第一次接觸，你應該看到結果了，神使變成了一個瘋子，甚至都連神都受到了牽連。」
豪爾說。
「秩序之神是一個真正的神，他試圖重新建立人類的秩序，但是當神使出現的時候，他就被混亂之痕盯上了，我們還不清楚它們是如何做到的，但是從那一次看來，即便是神力對那些二次元的的存在無可奈何。不但如此，神力反而會讓混亂之痕變的更加強大，秩序之使徒一點點的被侵蝕，最終變成了一個瘋子，他直接導致了人類的戰爭。」
「所以秩序神殿才會被搗毀？」
「是的，儘管我不知道秩序之神變的怎樣，但是我很清楚的知道，秩序之使徒甚至連抵抗的能力都沒有。混亂之痕似乎是對眾神抱有很大敵意的病毒一般，諸神對他們沒有任何辦法。」
豪爾說。
「所以，自從那次之後，神使就再也不離開自己的神殿了。」
豪爾帶著王維離開大殿，進入的一個暗門，暗門是一直往下的構造，似乎通往很深的地方。最終，眾人來到了一個滿是光芒的房間，當他們進入其中之後，整個房間立刻變成如同星空一般。
「這裡是眾神的契約空間，你們應該知道，所謂的神使就是和神簽訂了契約的人。我可以打開契約空間進入其中，這裡是最保密的地方，而接下來我要說的事情，則是非常重要的，我希望你能夠仔細思考我說的每一句話，並且做出決定，但是無論如何，眾神選擇了你作為代言人，那麼我希望你最後能夠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
豪爾說。
當王維和赫莉離開神殿的時候，已經是一天之後的事情了。
「我真不敢相信，眾神竟然在做這種事請。」
王維相當感慨的看著在夕陽餘暉之下的神殿，這裡是整個托爾金皇城地勢最高的地方，從這裡往下看去，能夠清晰的將整個托爾金皇城的景象盡收眼底。
「我也不敢相信，眾神竟然還有不敢做的事情。」
赫莉說，她拉著王維的手一起和那個人看著下方。
「我還相當不敢相信，神使竟然會對一個小小的蘿莉畏首畏尾呀。」
王維捏著赫莉的臉說。
「這個，他認錯人了吧？」
赫莉瞪著萌萌的大眼睛從下往上看著王維。
「不要用可愛攻勢來矇混過關，趕快老實交代，你到底是啥！」
王維用力捏著赫莉的臉說。
混亂之痕和眾神的關係，就好像是某種通過空氣傳播的病毒和人類之間的關係一樣，只不過這種病毒具有很高的意識，以至於人類根本對他們無開奈何。而眾神為了防止它們觸碰到眾神最核心的秘密，一直都不敢將自己和人類過分的聯繫起來，這也是為什麼眾神從來都對人類保持絕對的中立，無論人類發生什麼都不會插手管理。
因為一旦諸神被混亂之痕感染，那麼四大位面有可能會失去一切。
從第一紀元的人類開始，到第二紀元的人類，混亂之痕一直都沒有放棄將人類徹底毀滅的構想。而一直到第三紀元開始，混亂之痕才受到了阻礙。因為第三紀元的人類是由自然界存在的生物通過漫長的年代進化而來的，而不是眾神直接創造出來的。新的人類有著完整的生物結構，同樣他們的思維也處於一個絕對的平衡之中。
簡單來說，既不想第一紀元人類極端的追求力量，也不想第二紀元人類極端的追求善良。第三紀元的人類，是絕對的平衡者。
正是因為這樣，人類的思維有了極高的彈性，以至於混亂之痕根本無法準確的影響人類，因為哪怕只是有絲毫的影響，新的人類也不一定會在乎。
「喂，你還不說嗎？」
王維躺在獅龍背上，赫莉氣喘吁吁的趴在王維的肚子上，剛剛劇烈的運動讓赫莉累的渾身都是汗，結果大風一吹，立刻噴嚏連連。
「絕對不能說！」
赫莉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
「不就是個身份，至於這麼保密嗎，我又沒說你啥。」
王維撇著嘴說。
「不行，既然說了要給你給驚喜的，現在就絕對不能說。」
赫莉一把拉過王維的衣服，將自己裹在了裡面。
「驚喜？」
王維眼眉一挑。
「沒錯，驚喜！」
赫莉帶著濃重的鼻音說。
「好吧，隨便你。」
王維無開奈何的投降，這個有著蘿莉身材的小女孩本質可是狡猾無比的三頭地獄巨狼，王維可惹不起。
「主人，謝謝你。」
赫莉裹著王維的衣服裡面，模糊的冒出來幾個字。
「不用謝。」
王維摸了摸赫莉的小腦袋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