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卷 84、誰動了朕的信鴿 文 / 拖鞋皇后
84、誰動了朕的信鴿
司徒盛半躺在龍椅上,微瞇著眼。
一旁的香案著一壺茶,褐色的茶與司徒盛鐵青的臉色似乎在說明著什麼問題!
「皇上。」忠公公走上前來。
「說。」司徒盛知道必然是出了什麼事,並不驚訝。
「皇上料事如神,言宰相果然買通了給花牡丹送飯的小太監,想讓小太監幫他送信進去,信奴才截下來了,請皇上過目。」忠公公說著遞上一張薄薄的紙條。
司徒盛展開紙條,上面溫潤的筆畫的寫著幾個字:牡丹,等我救你。
「把這紙條給牡丹送去!」揉揉眉心,司徒盛走到窗前,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只是令人納悶的是為何言風會真心喜歡花牡丹隸。
言風為什麼會傾心於她,甚至說要救她出去。這種大膽的事情,應該不適合向來穩重的言風來做。心煩意亂的他,走著走著就走到了牡丹被軟禁的冷宮外,卻沒有進去。花牡丹你何德何能竟然能讓朕的宰相傾心於你?
正想著想著,突然看見一隻鴿子「彭」的一聲掉了進去。
他以為是自己眼花了,結果他身邊的忠公公不得了的叫了起來:「皇上你看!那是八百里加急的信鴿被射了一箭,掉進去了!」
「什麼,來人跟朕進去。」司徒盛聞言大怒,難怪最近一直沒有接到前方八百里加急,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好大膽的花牡丹,竟敢動他的信鴿。他帶著一幫人衝了進去,只見兩人正高高興興的烤信鴿。
那正燃燒的木棍是房間的門,兩個灰灰土土的小人兒,正高高興興的烤著信鴿,別說還真香。
「小瓶子,這鴿子都吃厭了啊!」花牡丹拉扯著臉看著小瓶子道,天天吃鴿子多沒趣啊!
「牡丹這還有點珍珠粉,你加點不!烤起來有點糊味,挺新鮮的吃法。」小瓶子說著遞給她一點。
花牡丹對著水邊照了照:「呀!不了,我天天吃珍珠粉,這臉都光滑的和鏡子似的。」
小瓶子也笑:「是了,我這臉也光滑得和女人似的。」
兩人正有說有笑的,突然看見朝著她們走過來的一堆人馬。為首的正是暴君大人,耳邊傳來的那是暴君大人的怒吼:「花牡丹,你過得挺好啊!」
「喲,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皇上你是來找急報的吧!給皇上報喜了前方大捷,你現在可以回家睡覺了?小瓶子我們繼續烤鴿子吃。」花牡丹心想我都已經在冷宮了我還怕你什麼,我吃我的鴿子住我的冷宮,又不用梳頭也不要抹粉,也沒有什麼規矩要守著,這小日子過的舒坦啊!
「你竟敢目中無朕!」他氣的臉都通紅了,以為幾日過去,她會過得生不如死,沒想到她挺舒坦的哈!然而心中又微微的安慰了一下,她還是那麼生龍活虎的好好活著。
「我早就目中無你,又不是今天才開始的。你要把我怎樣?」花牡丹笑了,笑的一臉灰塵抖動著刷刷的跌下來,她現在的樣子就像個乞丐,頭髮亂糟糟的,衣衫的後面全是血印子,一身白裙弄的像塊黑布。
「朕要殺你的頭!」他恐嚇道,怒目圓睜。
花牡丹興趣缺缺的伸了個懶腰道:「老是這一句你能不能換點別的,我就這一顆腦袋,你要殺早殺了,還輪到現在。還有啊!我們有賭約的,你不能殺我。毫無創意的死暴君,下次來的時候換一句台詞吧!」
「你吃了朕的八百里加急的信鴿,這筆賬怎麼算?」司徒盛一臉嚴肅的說道。
「這裡有堆竹籤子不太好燒,還給你看去。」花牡丹說著抱起一大堆竹籤子走過去,往他腳下一扔。心想砸到你活該,誰叫你自找的。這就是你要的八百里加急,那些紙寫的都燒了,這些燒不動的,一直當垃圾扔在那裡。
「小忠子收起來,朕一會要過目。」他抱著腳痛的閃到一邊,瞪著花牡丹,今天一定要給她好看。
「是皇上。」
看了眼不癢不痛的花牡丹,司徒盛覺得她根本沒有得到教訓:「花牡丹你還拽是吧!好,來人把她給朕打入天牢,你私扣朕的八百里加急的信,吃了朕的信鴿,你就給朕蹲著去吧!」她有本事啊!在冷宮裡都能鬧騰,好啊!打入天牢裡以後,看她怎麼鬧騰,飛不出動不了,這次沒轍了吧!
「太好了,這次有飯吃了。」誰知道花牡丹一聽那是歡快無比啊!
「什麼意思?」難道沒人往她這冷宮送飯?司徒盛不悅道,是誰這樣大膽子,背著他不給花牡丹送飯?
「字面上的意思,要是每頓香噴噴我有必要吃那破鴿子嗎?」花牡丹不答反問。
「帶走。」司徒盛心煩氣躁的揮了揮手,立即有侍衛上來將她帶走。他不願去瞭解是什麼原因讓他這般心煩,只是下意識的排斥自己去瞭解,排斥自己遠離他。因為他覺得這樣一個女人是配不上他高貴身份的,所以決不能愛上這個女人……
他叫人帶走花牡丹,卻留下來了小瓶子:「你,告訴朕是不是沒人給你們送飯?」
「回皇上,有是有,就是兩三天才給一個兩個饅頭。根本不夠。」小瓶子低著頭,這一次他老實多了。
司徒盛立即叫了人去查這件事,又問:「花牡丹頭上的傷是怎麼會事?」那樣大的一個傷口,衣服後面全是血印子,她是怎麼搞,為什麼沒有人告訴他。
「回皇上,那傷是磕碰在石階上弄的。本來那群舞姬是要去叫御醫的,可是因為奴才的阻攔沒叫成。就那副樣子給送到了冷宮。後來聽牡丹說她進去的第一夜差點死在裡面,是硬撐過來的。奴才該死先前隱瞞了皇上,奴才知道錯了,請皇上責罰。」經過這一次的教訓他真的知道錯了,要不是牡丹意志力堅強,他們兩早就死在那冷宮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