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逍遙 第543章 直接扔下樓 文 / 張某某
要是放在之前,樊帥可能可能還會裝一裝,畢竟姚炫是自己喜歡的女人的親生妹妹,自己對姚炫客氣也就是對姚瑤的客氣,不過今天已經是自己被第五十一次拒絕了,而且這個該死的姚炫三天兩頭地過來找自己的麻煩,警告自己不要再黏著她姐姐,今年更是把自己的臉皮給抓破了,他哪裡還能夠再忍下去!這輩子能夠遇到一個自己所愛的人不容易,所以無論用什麼樣的手段他都要得到這個女人!
樊帥的意思顯然是再明顯不過的了,要是姚瑤不答應他的要求,他就把姚炫給弄死了!他可不會再管什麼道義上的事情!
不過也正因為樊帥的這句話,讓一邊跟過來的禿頂警察有些不滿了起來,這可是法治社會,這個樊二少做事怎麼就這麼不喜歡動腦筋呢?泡妞確實是沒錯,但你用人家親生妹妹的生死去威脅人家,人家還有可能會愛上你嘛?都說年少輕狂,這句話看來還真是不假啊!禿頂警察本來的意思是委婉的威脅,這樣不算太直接的話,將來就算鬧出麻煩來了,對自己的影響也有可能就會小一點,而這個樊二少大嘴一張,就把自己定義成了一個惡勢力的警察份子,他哪能高興?要不是因為這個樊二少的父親對自己有恩,他哪會來這裡幫助這個白癡呢?
看到病床邊上的姚瑤一臉冷然地看著自己,樊帥更加囂張地鼻中哼出一口氣來,你妹妹的生死大權就掌控在你的,另外,還有你那個可愛的才五歲還不到的兒子,我不保證他的安全!」為了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女人,他完全可以把自己變得更加地卑鄙一點!
「你!」姚瑤怒不可遏,「你這個變態!給我滾!」
「呵呵,在蘇南市,還沒有我樊帥辦不到的事情,姚瑤,你自己看著辦吧!」樊帥目光再次寒咧了許多,冷冷哼笑了一下。
「她剛剛叫你滾,難道沒有聽到嗎?」就在這時候,病房的門口忽然傳來了一股沖帶著陽光笑意的聲音,跟著一抹讓眾女再熟悉不過的高大身影緩緩得步入進了病房。和以前一樣,他的臉上總是成天帶著淡淡的微笑,似乎在他的心中從來就沒有任何的煩惱一樣。和兩年半前不一樣,此刻的他變得更加的神采飛揚,眉宇之間比較以前更加地多出了一些囂張跋扈和成熟的韻味!他比以前更加的俊逸了,也比以前更加的男人!
這突來的一幕讓張雨欣秦菲兒和火曦三人陡然張大了嘴巴,乾啞著說不出一句話出來,眼睛裡面跟著盈滿了霧氣,為了這一天,她們已經等了太久太久了,本來以為這一天還需要更多的時間來耗磨,而它卻這樣悄悄地降臨了,心中那種喜極而泣的喜悅可想而知!
而病床邊上跪著的姚瑤,在看到門口出現的男人的那一刻,渾身都化了,五年不見,他比以前成熟多了,以前的他像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可是此時此刻的他,舉止投足之間都散發著讓人無法轉移開眼睛的魅力,都說時間能夠將一個人雕刻成另外一副模樣,看來還真是不假啊!
「你是誰?」樊帥緊緊蹙了一下眉頭,面前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讓他有些惱怒,他極其地討厭那種被別人忽略的感覺,而現在,眼前這個男人就給予了自己這樣的感受。似乎在他的眼中,自己根本就不算任何有意義的存在一樣!在他臉上掛著的那種和緩淡漠的笑,在樊帥的眼中更像是裝逼一樣欠扁!自他有生以來,還從來未曾有過人敢在他的面前裝逼,因為那些在他面前囂張的人都被他給當成釘子一根根拔掉了!
「哪只腳踢的?」似乎並沒有聽到樊帥的問題,秦浩笑了一下,不再去看那些喜極而泣的女人,同時也把視線從病床邊上的姚瑤身上轉開了,在看了一眼病床上躺著的小魔女後,秦浩扭過了臉,微步走到了樊帥的面前。
「老子不僅兩隻腳踢了,兩隻手也扇了,你想怎麼樣?」樊帥勾勾嘴唇,帶著睥睨而又惡毒的笑看著對方,他不認為這個男人敢在自己面前做什麼,因為自己的身邊有警察,而且還帶了一些打手,更重要的是,他自己的身手已經達到了驚人的c級戰士地步,從面前這個男人的身上,他看不出一絲兒的殺氣出來。不過就是個裝逼的小白臉罷了,這一次他得好好地利用一下機會,狠狠地羞辱一下這個男人,從而達到震懾姚瑤的作用!
「是嗎?你確定雙手雙腳都派上用場了?」秦浩勾著嘴角輕輕笑了一下,「這樣倒好,省力了。」
「省你妹的!」逮准了機會,樊帥就揮過去一拳頭,「***讓你裝逼,在老子面前,還沒人敢這麼囂張,揍不死你丫的!」
「沒想你不僅你雙手雙腳犯賤,連這張嘴也不饒人啊。」秦浩伸出手掌一把死死地將樊帥揮過來的拳頭接住了,另一隻手迅速地在對方的臉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噠」,一顆帶著血的牙齒從樊帥的嘴裡面飛了出去。
樊帥用另一隻沒有把對方控制的手摀住你,愣然地瞪著眼睛,「你md打我?」使勁地想要抽回手,忽然發現自己的拳頭被對方牢牢的控制在手中,根本連動一下都不可能!對方的力氣大到了讓他吃驚的地步,看來今天自己還真是碰上釘子了!
一旁的禿頂警察可不知道樊帥其實是一個已經身手已經達到了c級戰士的高手,只以為對方是一個軟弱無力的靠吃家裡飯長大的手無縛雞之力的二世祖,看到秦浩毫不猶豫就扇了樊二少一顆牙齒,禿頂警察嚇壞了,趕忙呼道:「這位先生,你可知不知道樊少的父親是誰?還不趕快鬆手!」
秦浩側目看了一眼禿頂警察,眼中帶著蔑視和不悅道:「你是本地的警察?是嗎?」聽對方這麼一問,禿頂警察頓時心裡一跳,但凡這麼問的人,要麼是愣頭青,要麼就是背後有極大權勢的人,而不論他怎麼看,都覺得面前的這個男人是一個有頭有臉的男人,就在他問話的那麼一瞬間,他看到,在面前男人的身上似乎散發著一種光芒,一種讓所有人都為之忍不住要去膜拜的光芒!
「樊少?呵呵!」秦浩撇嘴一笑,「嗯,不錯,還達到了c級戰士的檔次,看來算是個少年天才了,可惜啊,這個天才從今天開始,就會變成殘廢!」說著,秦浩手一鬆,跟著往前踏進一步,迅雷不及掩耳之間,手掌就狠狠地卡住了樊帥的脖子,跟著將之一提,大步縱到了病房的窗戶邊上,拉開窗戶,將樊帥從這二十多層的高樓上給扔了下去!」
「你……」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禿頂警察魂飛魄散,連忙把手槍掏了出來,哪知道立即就被飛過來的一根東西給刺中了手背,疼的他啊的一聲將槍丟在了地上,仔細一看,刺中自己手背的竟然是一根頭髮!幾乎將自己的整個手掌心都給穿破了!細細的血液如同針刺一樣穿刺著禿頂警察的眼睛,讓他目瞪口呆!
「帶著所有人滾吧,要不然剛才那個人渣的下場就將會在你們的身上發生。」秦浩懶得和這些人廢話,「哦,對了,記得通知一下那個什麼樊少的父親,讓他明天帶著他已經殘廢掉的人渣兒子來這裡親自給我的女人道歉,要不然,後果自己去想。」
禿頂警察並不認識這個秦浩,忍著痛從地上揀起掉在地上的手槍後,禿頂只說了一句,「先生,你會後悔的。」說著,帶著人走出了病房。而之前跟隨著樊帥一起過來的,站在門外的貼身保鏢們並沒有走進來,能夠輕而易舉就把他們的二少爺扔到樓下面去,並且一根頭髮就刺穿人手掌的人,他們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對手的,這一點他們心中還是有著自知之明的。因此在禿頂警察走出病房後,他們也急忙跟著下了樓去,去搶救他們的二少爺了。
禿頂警察在走出了病房後,一面掏出手機給警局局長打了個電話,「局長,出大事了,樊二少被人從二十幾層樓上給扔了下來,現在生死未卜!」
「什麼?!」電話那頭的蘇南市現任警察局長陳明星跟屁股著了火似地跳了起來,「怎麼會這樣?我不是讓你去好好地保護好樊二少的嗎?是誰那麼大膽敢把樊二少從二十幾層樓上推下去?不要命了嗎?」
禿頂警察苦笑回道:「局長,確切地說,應該是丟下去,而不是推下去。那個人到底是誰我們也不是很清楚,但似乎與那個被樊二少踢了一腳的女孩子有關係。」
「是嗎?」陳明星悶了一聲,他也是剛剛才升任蘇南市警察局局長一職的,自己這個職位還是樊大少爺一手提拔上來的呢,因此他對於蘇南市目前的狀況也不大瞭解,「這件事可不是什麼小事,樊大少爺是咱們蘇江省國安局的局長,而且樊老先生又是杭州軍區的政委,現在他們最疼愛的樊二少出了事情,咱們蘇南市怕是要鬧出一片風雲出來了啊!趙宏,現在樊二少的情況怎麼樣了?」
局長的擔憂其實也正是禿頂警察趙宏的擔憂,如果樊二少真的出了什麼事的話,不僅是他,就算是局長的位置都有可能會難以保證的!「我現在還在往樓下趕,具體什麼情況我還不知道呢,不過從二十幾層樓上被扔下去的話,我看是凶多吉少了。」禿頂警察心有餘悸地道,心想剛剛那個男人可還真是厲害啊,二話不說一句就在樊少的臉上扇了一下,牙齒都飛掉了,本來以為他會就此罷手,想不到竟然跟上來就提著樊少從二十層給扔掉了樓下面去,似乎殺了一個人對於他來說根本就不算是一件事似地!回想起剛剛掏槍時的那一瞬間,一根髮絲差點刺穿自己手掌的那一幕,禿頂渾身都忍不住打起了顫兒來,心想,要是剛剛那根頭髮不是穿在自己的手上,而是穿在自己的手掌上的,那自己還有命可以活嘛?
電話那頭的陳明星心裡也冷了一下,急忙著追問道:「那麼兇手現在控制住了嗎?那個人千萬不能把他給放跑了,不然的話,樊家非得將咱們廢了不可!」邊說著,陳明星跟著站了起來,這件事非同小可,他非得到現場去親自地看一下才行,不然的話,樊政委怪罪下來,自己的前程可就全毀了!雖然樊政委在杭州軍區做政委,但杭州軍區和蘇南軍區同屬南方軍區,這兩地對於樊家人來說的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差別的!更何況,自己這個警察局局長就是樊政委和樊局長親自提拔上去的呢!
禿頭警察趙宏苦笑著道:「局長,那個人咱們可能得罪不起啊。」
「是嗎?」陳明星愣了一下,這時候趙宏忙把剛才在病房裡面所發生的一幕重新說了一下,陳明星聽了後頓時沉默了下來,「照你這麼說,那個傷害了樊二少的人可能大有來頭?」
「是的,基本上我已經可以確定了,而且這個人身手不凡,一下子就道破了樊二少的身手,我猜,這個人極有可能也是有著軍方背景的!」禿頭警察趙宏低沉著嗓門分析道。從那一根髮絲穿透手掌的功力來看,這個人來自軍方的可能性顯然是最大的。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可就糟糕了。」陳明星長歎了一口氣,披上了一件外套後,準備出門了。
禿頭警察嘴巴稍稍一咧,說道:「局長,不知道有句話我當說不當說。」
在自己的治理下發生這樣的事,而且還惹上了兩處軍方勢力,陳明星真是有苦說不出,不論哪一個有理,這一次他的局長位置都有可能再也做不了了。趙宏向來是他的軍事,因此聽到趙宏在電話那頭似乎有話要說,於是立馬說道:「有什麼話直說就是,我不會怪你的。」
「好,那我可就直說了。」趙宏朝著四周看了一眼,急忙轉身找了一處無人的角落,這才輕聲地說道,「按我說,這個樊二少也不是個東西,逼迫人家有夫之婦做他的女人,追求人家也就罷了,那總得用正大光明的?誰知道這傢伙竟然把人家的妹妹給差點踹死了。局長,咱們雖然市樊家人一手提拔上來的,但做人得有良心不是嗎?像我也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了,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啊?但還真沒見過像樊二少這樣蠻不講理的二世祖。你是不知道,剛剛在病房裡面的時候,我本來想好言相勸人家女方的,誰知道樊二少竟然當著所有人的面就說我們和他是一夥的,要知道,當時病房的門都沒有關呢!局長,你說這個二世祖還算是個東西嗎?」
「聽你這麼一說,確實是蠻人渣的。」陳明星也算是人性未曾泯滅,聽手下這麼一說,也覺得有些氣憤。當時好在是沒有記者在場,要是有媒體記者在的話,自己這個局長下台是小事,以後的社會輿論壓都能把他給壓死了!鑽進警車中,陳明星示意了一下小警察把車子開到第一人民醫院,一面問道,「那麼趙宏,按你的意思,咱們接下來到底該怎麼做呢?」
趙宏笑道:「方法其實很簡單,既然雙方人咱們都得罪不起,那麼我們就公事公辦,爭鬥的事情就由他們自己去做好了,咱們只要手段合法,對得起廣大人民群眾的輿論,咱們就會處於不敗之地!」
「你的意思是?」陳明星知道趙宏這話中還藏著話呢。
「把這件事給捅大了,索性通知記者媒體,讓他們帶人來採訪,咱們警方以執法者的身份介入,這樣的話咱們不僅可以剔除掉一身臊味,而且就算是樊家人質問起來的話,咱們也有話可以應答。最重要的是,假如那個人的背景也很強大的話,咱們公事公辦,還能夠讓那一方人感覺到舒服。另外,雙方都有軍方背景,他們可能更希望以一個合法的途徑來解決這樣的問題,我想,樊家人也不是傻子,不會選擇去做那種沒有把握的事情的。」
趙宏說一句,陳明星就點頭一下,確實,對方的分析很是到位,這件事如果公開了的話,是唯一一種對自己不造成傷害的方法,也是明哲保身的一種途徑。「不錯,這確實是一個辦法,我現在這就讓人去聯繫媒體記者,趙宏,你給我去看一看樊二少的情況,我馬上就會趕到醫院。」
「好的,局長。」嗯了一聲,趙宏剛要掛斷電話,忽然又急忙喊了一句,「局長,有件事我忘了說了。」
「還有什麼事?」陳明星問道。
「就是剛才,那個男人威脅我說,如果明天樊家人不給他道歉的話,樊家人可能就會遭受到一些不好的事情,所以局長,我覺得,這件事你必須親自打電話去向樊政委匯報一下,這樣也就不算是失職了。最好這句話也要如實地告訴他,反正咱們也不算是虛報,不告訴他,說不定還會引來其他不好的後果呢!」
「好的,這句話我會告訴樊政委的。」陳明星嗯了一聲,又囑咐了幾句後就掛斷了電話。
在電話掛斷後,這時候也到了樓下了,趙宏發現,此時一樓的大廳幾乎亂作了一團,在四個白大褂的抬持下,全身跟一團爛泥似地樊帥被抬上了擔架,跟著放在了醫療車上。初步觀去,樊帥的傷勢並不輕,很是嚴重,全身是血不說,臉也因為刮碰而暴露出猩紅色的肉來,看上去十分的可怖,可以這麼說,他那張還算是值得驕傲帥氣的臉可能就這樣徹底毀容了。另外,因為摔下來的時候膝蓋著地,膝蓋上的骨頭與地面形成撞擊後,全部反扭了過來,斷開的骨頭將肉穿破了,全部暴露在了外面,血腥而又讓人作嘔。不過有一點還算是值得驚訝的,從那麼高的樓上掉下去竟然都沒死,這命還真不是一丁點的強悍啊!
雖然身體是摔殘了,不過這位樊二少顯然腦子還沒傻,在嘶聲痛哭的同時,不住地咒罵那個扔他下去的男人,發誓要把那個男人剁成肉醬才啃罷休!
而他身邊的貼身保鏢在聽了他的吩咐後,立馬去一邊打電話向樊政委報告了。禿頭警察趙宏對於這個二世祖感到既是同情又是痛恨,以前就聽說過這個樊二少囂張跋扈不講道理了,現在才明白原來這個傢伙是如此的張狂,這一次吃了這麼一個大虧,也應該算是活該了吧。
「樊二少,你沒事吧?」不過樣子還是需要裝出來的,趙宏急忙走到了醫療車的旁邊,跟著醫生一起推著醫療車。
因為疼痛和嘶叫,翻臉流了一臉的眼淚,這些淚水滾落到了傷口裡面,疼的他臉上的肉糾結起來,形成了一道可怖的景觀。「我沒事,趙警官,這一次我非得操死那個二筆全家的人!」
哎,可憐的娃,你現在還能不能恢復正常還不一定呢,操死人家?就憑你現在這副模樣嗎?趙宏在心裡為樊帥的天真而感到同情。
「放心吧,我哥和我爸馬上會趕到這裡來的!這一次我吃了多大的虧,明天我就要一千倍一萬倍的討回來!」
在不斷的罵聲中,樊帥被推進了電梯,隨著醫生一起向著樓上而去了。趙宏則留在了大廳下面,讓身邊的同事去維護治安,沒過多久,局長的車子總算是到了,而跟在後面的還有本地電視台本地報社等眾多的媒體的記者們。
「老趙,情況怎麼樣了?」陳明星一來之後,就張口問道。
趙宏回道:「樊帥已經被送到急救室去了,那個男人現在還在特等病房裡面,並沒有下樓來。」
陳明星點了點頭,說道:「跟我一起上去看看吧。」在帶著一眾媒體記者走進了電梯後,周圍沒有其他人的時候,陳明星轉過了身來,朝身後的媒體記者們說道:「這一次的事情並不是什麼小案子,可能會涉及到軍方人物,讓你們過來跟蹤採訪並不是讓你們現在就報導出去,具體什麼時候可以播報出去,這還需要等到水落石出以後才可以,所以我希望同志們能夠自律,不要因小失大,造成不必要的社會影響,不然這件事鬧到無法收拾的地方,上頭怪罪下來,我想不但我不能夠明哲保身,就算是在場的各位,也好不到哪裡去。」
「這點陳局長儘管放心,咱們一定會銘記在心,不會給陳局長帶來麻煩的。」
陳明星轉身看了一眼說話的那人,糾正道:「不是為了防止給我帶來麻煩,而是給社會,給廣大的人民群眾,當然,也是為了你們的前程,這些話就沒必要我再贅言了吧?」
「陳局長說的對,是我失言了。」剛剛那個說話的記者急忙糾正了自己的語病,老臉一陣兒的通紅。
陳明星滿意地點了點頭,也就是在同時,電梯的門打開了。
一眾人隨著陳明星率領的警察隊伍向著特等病房走了過去。還未到病房門口,陳明星便聽到病房裡面有一些女人的啼哭聲,陳明星定了定神,手抓持著門把,扭開病房的們推開走了進去。等到進去之後,病房中的哭聲頓時放大了開來。視線中,只見三個女人撲在一個高個男人的懷中不住地用手掌在他的身上扑打著,興許是個頭上存在著明顯的優劣差別,這幾下打在那男人的身上根本就像是撣塵似地,沒有半丁點兒的份量。與其說是「打」,倒不如說是撒嬌來的實在。
病房靠牆位置的病床上此時躺著一個滿臉蒼白,額頭上佈滿了冷汗的女人,這個時候似乎在做夢,不住地搖頭,嘴裡面隱隱地在喊什麼哥哥。而在病床的旁邊,還有一個女人,此時的她正跪坐在地上,不過她卻像是呆掉了一樣,眼神並沒有落在病床上的女人身上,而是和其他的女人一樣,全部都放在病房中唯一的異性身上,彷彿那裡就是所有的聚焦點一樣。
不過事實也確實是這樣,自從他一走進這間病房之後,目光就忍不住被病房中央位置的這個男人給吸引了過去。在他的身上似乎折射的某種光芒,讓人不得不向他的身上注視而去。在陳明星打量著秦浩的同時,秦浩也注意到了他,嘴角瞥了一下,看向了自己。陳明星心裡一顫,好寒冷的雙眼啊!這個男人絕對不是什麼好惹的男人,怪不得樊二少會被這個男人整的送進了急救室裡面了,甚至是做事一向穩重的趙宏都慌了。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男人的身上,陳明星發現了一股只有中央高層領導才會有的那種氣息和風度以及攝人心魂的壓迫感!
在趙宏的配合下,那些跟來的媒體記者並沒有立即闖進病房裡面來,而是擠在病房門口。這些記者大都見識過各種各樣的場面,電視明星採訪了不少,大場面見過不少。可是當他們看到病房裡面站著的男女時,頓時都深吸了一口氣,這個男人……太有氣質了吧?又帥又酷,更重要的是,眼睛裡面不住地閃爍著陽光和睿智以及犀利的色彩,在將一個人從二十幾層樓上扔下來還能夠保持這樣的淡定,這份鎮定確實足夠讓人驚愕的了。而隨行的男記者們則紛紛被病房裡面的連同病床上躺著的五個女人所吸引了過去,真是各有千秋各有美感,彷彿全世界的鮮花都在這裡盛開了一樣。男記者們感慨不已的時候,在心裡不由得嫉妒起了病房裡面的那個男人了,當看到圍擁著男人周圍的三個女人不住地罵著男人臭傢伙死人臭老公的時候,他們不由得愣住了,這三個漂亮的女人竟然都是這個男人的老婆!
陳明星定了一下神,率先步入了進去,在咳了一聲後,這才看著秦浩道:「先生,我是這座城市的警察局局長,逼人姓陳,名明星。剛才我接到同事的報案,說是剛剛先生你將一個男人從這間病房的窗戶扔到了樓下面,請問有這件事嗎?」
「嗯,不錯,就是我做的,請問有什麼事嗎?」秦浩在三女的小臉上面各自捏了一下,三女知道現在並不是撒嬌的場合,於是紛紛退到了一旁,同時心裡面又不由得有些隱隱地擔憂,剛剛秦浩把樊帥從這裡丟到樓下面去的事情她們也是親眼目睹到的,不說是別人了,就算是她們也根本沒有料到秦浩會那麼做,從這麼多高的樓上摔下去不死也得終生殘廢。
對方的淡定與從容讓陳明星更加確定了這人背後一定有著更加龐重的勢力,要不然平常人是絕對不會有著這樣的膽量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殺人的!他這樣的罪過已經足夠被判故意殺人罪了,要是被判刑的話,沒個十年是絕對不可能從牢房裡面出來的!
知道了這等內幕之後,陳明星並沒有表露過過分生氣的表情,而是帶著淡抹的笑容看著面前的男人道:「先生,我現在只想知道,你為什麼要將樊先生扔到窗戶外面去。」
「他應該沒有死吧?」秦浩嘴角勾了一下,帶著睥睨的笑臉問了一句。
跟上來的禿頭警察趙宏解釋道:「當場並沒有摔死,不過現在已經送到急救室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情況,我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我想,就算不死的話,也得終生殘廢了,而且臉上也毀容了,可以這麼說,他的這一生算是毀掉了。」
「呵呵。」秦浩勾唇一笑,「本來打算親手廢了這個人渣的,不過懶得動手,省的髒了我的手,正好想到這裡的樓層挺高的,所以這才把他扔到了樓下面去。他應該慶幸剛剛我沒有親自動手,要不然可就不是殘廢毀容這麼簡單了。」
對方輕鬆的笑讓陳明星的頭皮一麻,心道,你這傢伙還真不是一般的狠啊,把人家都從這麼高的樓上丟下去了,竟然還在這說風涼話。真不知道你背後站著的那個人到底是誰,以至於你能夠有著這種膽量說這些話出來。
「先生,請你回答我剛才的那個問題。」陳明星沉了沉氣後,不著聲色地繼續問道。
「哦,這對不起,我這個人記性不太好,請問陳局長剛才問的問題是什麼呢?」秦浩帶著戲謔的笑臉看著對方,存心想要戲弄一下眼前這個人。在秦浩的眼中,這個陳局長顯然是和那個什麼樊二少的人是一夥的。所以還妄想他去給什麼好臉色,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了。
陳明星只好繼續把剛才的問題重複了一邊,「先生,我現在只想知道,你為什麼要將樊先生扔到窗戶外面去。」
「哦,你問的是這個問題啊。」秦浩嗯了一聲,轉身緩緩走到的病床邊上,跟著一屁股坐在了小魔女的身側,大掌撫在小魔女的額頭上,這才轉而看著陳明星說道,「剛才那個人,傷害了我的女人,剛剛將他送到樓下面去只不過是小小的懲罰,開場白而已,我聽說,他的父親好像是某某地方的大官,我想你旁邊的那頭禿頭警察也應該跟你說過了,如果那個姓樊的父親不親自來這裡,跪在我女人的病床前面親自磕頭認罪的話,我會讓他家破人亡,你信不信?」
「先生,難道你不覺得你這樣的要求很過分嗎?」陳明星皺了下眉頭,「樊先生已經為他的罪過遭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了,這樣大家雙方都扯平了,不是嗎?你還強求別人的父親親自磕頭賠罪,是不是顯得有些太不近人情了?」
秦浩只是輕輕笑了一下,並沒有去看其他女人的臉色,因為他能夠明白此時她們臉上的表情是怎麼樣的,「我問你有個問題,如果我親手殺掉了你的妻子,你再拿把刀殺了我,你覺得自己心裡解恨嗎?」
陳明星頓時一怔,但還是如實地回道,「不會。」
「所以道理是一樣的。在你們外人的眼中,我的妻子和那個什麼姓樊的是一樣的,可是在我的眼中,那個姓樊的跟我的妻子比起來,連一根草都不算!他傷害了我的妻子,所以我會十倍百倍地從他身上奪回來。哦,對了,千萬不要告訴我他是在哪間急救室裡面急救的,不然的話我說不定會隨時衝進去直接拿把手術刀解決了他。不對,就這麼解決了他我肯定不會解恨的,我應該把他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給割下來,然後放在油鍋裡面炸成肉串,親自餵他的爹媽吃回肚子裡面去。他們生下的孽種最好還是回到他們的肚子裡面好,省的留在世界上再危害世人,陳局長,你說對嗎?」
「不管對還是不對,先生,你的所作所為已經觸犯到了華夏國的法律,所以,現在我必須要將他帶進我們警局裡面,希望你能夠配合我的工作。」陳明星被對方的一席淡定而又帶著調侃的話說到了頭皮直翹的地步,真不知道這個傢伙是哪來這等淡定的功夫的,這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有心思說這些讓人頭皮發麻的話!真是的,他不緊張,自己都替他緊張了!說完,陳明星把手銬拿了出來,「先生,你需不需要打電話叫你的律師,或者聯繫一下你熟悉的人?」
秦浩呵呵一笑,說道:「沒有必要,其實我也正打算去警局報到呢,現在陳局長親自來帶我了,這倒也正好,不過就是多了一副手銬而已,不過這也倒好,我本來就打算給自己配一副手銬呢,這樣看上去多威風啊?」這一次上級領導給自己安插的工作就是巡警,巡警當然也歸警察局管理了,本來秦浩打算好了過幾天再去警察局報到的,現在去警察局,就當是提前去報到吧,呵呵。
陳明星差點兒吐血,這個傢伙到底把警察局當他自己家了,還是沒把自己看在眼裡啊?竟然想要手銬,你還真以為這是小孩子玩過家家呢?
「先生,我這可不是在開玩笑!」陳明星冷了冷聲後,朝著病床走了過去。
秦浩一絲兒都沒有要反抗的意思,伸出手來就乖乖地給陳明星銬上了雙手。
「先生,請跟我一起回警察局一趟吧。」陳明星並沒有去拉坐在病床上的男人,只是靜靜地看著對方,他並不想得罪對方,所以盡量在執法的時候秉承著秉公執法的態度去解決這些問題。
「沒問題。」秦浩站了起來,朝著自己的三位妻子看了一眼,說道:「我去警察局坐一會,你們先在這陪著小魔女,晚飯也不需要等我了,我有地方吃晚飯的。」說完,他又轉而在呆呆出神的姚瑤臉上看了一眼,笑道:「大姨子,好久不見了啊,幫我照顧好炫兒,謝謝了。」說完,秦浩又在眾目睽睽之下,低頭在病床上的小魔女額頭上微微親了一口,這才跟著陳明星走出了病房。
就在秦浩走出病房關上了病房的門之後,兩抹身影從牆角處漸漸地浮現了出來,在張雨欣等人驚懼不已的眼神中,其中一個長相和葉媚差不多妖艷無比的女人用彆扭的華夏語微微笑道:「各位沒有必要害怕,我們是秦先生的貼身保鏢,我叫雨森千代子,我身邊的是我的姐姐,她叫做宮崎若伊。我們都是東瀛人,是秦先生在東瀛的時候收留下我們的,我們的另外一個身份是忍者。」
連貼身保鏢都是美女,這個色性不改的傢伙還真是沒有救了!還沒有從秦浩宣佈自己與姚炫關係的震撼中恢復過來的火曦沒好氣地哼了一聲,「我看你們除了這兩個身份之外,應該還有其他的身份吧?」
「呵呵,火小姐過獎了,我其實倒還想我和秦先生之間有著第三層的關係呢。不過秦先生看不上我,我也沒有辦法。不過我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