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三戰 第536章 砍柴夫父子的故事 文 / 張某某
「梨沙子……」秦浩的聲音略顯得沙啞了很多,想不到這三年來,在這個小女孩的身上竟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十來萬的小孩子最後只活下來了一百多個人,聽上去就覺得毛骨悚然了!早先以為日本人只會對外族人野蠻,想不到對自己的族胞也是這樣的冷血!望著懷裡的小女人,秦浩忍不住伸出手來,把對方緊緊地摟在了懷裡,而真宮梨沙子似乎也陷入到了對往事的追思之中,像一隻小鵪鶉一樣縮在秦浩寬闊的懷抱裡面——()
「如果有可能,我真的想救那些孩子,可是,我根本沒有辦法,訓練太殘忍了,我要是救了他們,我自己就必須要死,我要是死了,就再也見不到你見不到爺爺了,所以我要活下來,我要努力的活下來。」在秦浩的懷裡,真宮梨沙子不住地抽泣,似乎完全陷入到了過去,渾身劇烈地顫抖著,說話的時候嘴唇更加地顫抖不停,秦浩彎腰低頭,攫住了小女人的檀桃小口,真宮梨沙子這一次沒有拒絕秦浩的吻,而是忘情地迎接著對方,強烈地回應著,小手更因為動情無比伸進了秦浩的衣服裡面,摸著秦浩強壯的胸膛。[搜索最新更新盡在|com|bsp;秦浩嫌身上的衣服太礙事,脫掉了上身的衣服,看到對方的身體,真宮梨沙子不可思議地用小手去觸碰,忽然,她睜大了眼睛,瞪眼看著對方,「你……你不是渾身僵硬了嗎?怎麼……怎麼……」
秦浩俯下身,湊在小女人的身上聞嗅著,嘴角微微勾起,「我早就說過了,你身上的毒對我是沒有任何效果的。過去的一切就讓它過去吧,只要有我在,沒有人能夠再欺負你,只要我秦浩一天還在世上,我就會保護你一天。沒有人可以傷害你,沒有人。你的爺爺我會去把他給救出來的,相信我。」
手指一勾,秦浩挑掉了真宮梨沙子身上的扣子,將黑色的忍者服全部脫了下來,粉紅色小馬甲裡面依然是粉紅色的緊致毛衣,秦浩將毛衣往上推到極致,連帶著棉衣,直至小巧而又精緻的粉色紅團落入眼中,秦浩低頭攫住。
真宮梨沙子又喜又羞,雙手抱住秦浩的腦袋,低聲輕叫,「不可以……不可以,會被你的老婆發現的,你不能這樣……」
秦浩在光滑的白皙上面打轉轉,攫取著,直至小女人最終癱軟成一團柔水,才停止了動作。現在做這事太沒有情調了,還是留著以後再慢慢品嚐吧。秦浩斜著嘴角爬到了小女人的嘴邊。緊閉著雙眼的真宮梨沙子像接受到了信號的機器人一樣,立即張開小口,迎接著秦浩的進攻。
「秦浩……」
「嗯?」
「我想告訴你,喜歡你那年的時候,我已經十四歲了,不是十二三歲。」真宮梨沙子睜開眼睛,很認真地看著秦浩說道。
「有區別嗎?」秦浩怔了一下。
「有,因為十四歲的女人代表已經長大了,而十二三歲代表還是孩子。」真宮梨沙子糾正著對方的錯誤,雙手摟著秦浩的脖子,主動去親對方的眼睛,「我最喜歡的就是你的眼睛和鼻子,感覺很漫畫裡面的英雄一樣。」終於完全解釋通了,真宮梨沙子覺得很開心,「秦浩,你也喜歡我嗎?」
「喜歡。」秦浩笑著回道。
「那你會娶我嗎?」真宮梨沙子怯怯地看著秦浩,小臉通紅。
「會的。」秦浩點頭。
「可是你的老婆會答應嗎?」真宮梨沙子很是擔心。
「她們誰敢反對,我就休了誰,怎麼樣?」秦浩笑道。
「嗯,你真好,我好喜歡你。」三年了,真宮梨沙子第一次綻開了笑臉。
「哼哼哼!真是夠深情的啊,誰反對就休了誰,秦浩啊秦浩,對於一個日本你都願意說這句話,為什麼對我就不敢說這句話呢?呵呵呵,你到底還用這句話騙過多少女孩子?今天要是不交代清楚,看老娘不把你給打成三級殘廢!」
門彭的一聲被人從外面踢了開來,李菁跟著衝了進來,門口跟進來的兩個站崗士兵直接被揍成了豬頭,敢攔她,膽子倒不小!老娘可是特種兵大隊長出生的,真以為老娘是花瓶呢!
秦浩愕然看著門口突然出現的李菁,目瞪口呆道:「你怎麼來了?」
李菁大吼,「老娘就睡在隔壁,你們兩個都已經鬧了一個晚上了,又哭又叫的!叫個魂啊!我能不來看看嘛!」「噗通」一聲李菁用腳把門踢上,小牙在嘴裡面磨的格格直響,看著秦浩和真宮梨沙子的眼睛就像是非洲草原上打算捕獵的獵狗一樣閃爍明亮。
秦浩幹幹一笑,「你不是睡在我房間的嗎?」汗死,早知道這妞還睡在客房,自己應該把梨沙子直接帶回自己的房間就是了。
「沒你在,我睡不著!」李菁大叫,鼻子皺了一下,心裡有些委屈,那個房間裡面全是他的味道,搞得自己晚上一躺在床上就想他,可是知道他在忙著公事,所以自己又不好意思去叫他回房睡覺,只好自己一個人來客房來睡了。誰知道自己剛剛躺在客房裡面沒多久,隔壁房間就傳來了哭鬧打吵聲,一直響了兩三個小時,她在隔壁能夠聽得出來是一個女人和秦浩的聲音,不過聽那個女人哭的慘兮兮的,所以她也就沒有過來打擾,誰知道隔壁這兩人吵著吵著竟然傳來了呻吟聲,而且那個女人的叫聲比自己叫的還要**!這還得了,當然第一時間過來抓奸了!要不是自己找不到棍子,要不然非得在上面扎幾個釘子做一個狼牙棒過來,在這對狗男女的身上狠狠地痛扁一頓!
「哦,那我現在在這呢,那你過來睡吧,睡太晚了對女人皮膚不太好。」秦浩的表情很是自然,甚至幫著真宮梨沙子把推到了極致的衣服給拉了下來,滿臉也堆滿了淡淡的笑,要不是親眼目睹了這兩個狗男女的齷鹺行為,僅從對方臉上的表情和淡定無比的動作來看的話,李菁還真難猜出剛剛他們到底在幹什麼!
李菁磨磨小牙,滿含笑意地走到了床邊,指著真宮梨沙子說道:「你叫什麼?」
「真宮梨沙子。」真宮梨沙子怯怯地回道,自己和秦浩的「好事」被別人給撞見了,甚至還是秦浩的老婆,看來今晚上自身難保了啊!自己到底該用什麼方法才能解決這個尷尬呢?真是尷尬死了,丟臉死了!都怪這個色狼啦,非得要親人家那裡,害的人家差一點沒死掉。
李菁眼睛一斜,詭笑不迭,「原來還是個日本妞,老公,看來你的品位還真是不賴啊。」
「大家彼此彼此嘛,要是品位差的話,會討到你這樣的好老婆嗎?」秦浩嬉皮笑臉道。
「呵呵。」李菁強忍著逼出了一抹笑意出來,用屁股擠開真宮梨沙子,坐到了兩人的中間地方,側目看著秦浩,「老公,你覺得梨沙子妹妹漂亮嗎?」
「漂亮。」秦浩點頭,知道這妞已經心生醋意,準備狠狠地扁自己了,雖然打在身上不疼,但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怎麼可以輕易的讓別人虐待呢。更重要的是,秦浩有些不太敢面對對方的眼睛。
對於色狼來說,本是不必在意這些事情的,可惜的是,他是個還算有良知的色狼,如果自己不害怕,可以坦然甚至無賴無比地來面對李菁的話,那就顯得太過於禽獸了不是嗎?現在的他雖然有些禽獸,但最起碼離畜生還遠,所以為了自己光輝偉大的形象,逃跑才是最明智的。
長長伸了個懶腰,秦浩起身站了起來,轉身看了一眼李菁,「老婆,天色已經很晚了,咱們回去睡覺吧?」
「我還不想睡,你要是想睡的話就去吧。」李菁搖頭,同時長長歎了一口氣,「只要踏出這個門,以後你就別想再見到我了。」
「這又不是生死門,沒必要說的這麼悲情豪壯吧?」秦浩開玩笑道。
「我不是在開玩笑!我說的都是認真的!你走吧,無所謂,反正在你心裡,我從來就沒有重要過,沒事,你可以走了,不必在乎我的。」李菁紅著眼睛,看著秦浩笑道,「本來我和你在一起就是我死皮賴臉地黏上你的,我被你嫌棄,被你拋棄,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無所謂的,你嫌棄我,我想閻王爺肯定不會嫌棄我的,不是嗎?」
秦浩沉默了,這一次他沒有離開,在李菁的臉上緊緊盯了足足有十幾秒鐘後,秦浩又坐回到了床上,同時伸手攬住了李菁略顯得有些贅肉的腰身,「對不起,我錯了。」
看到秦浩第一次在自己的面前露出懊惱而又懺悔的色彩,李菁的眼波不由得動了一下,說實話,她也沒有想到自己裝可憐竟然可以讓這個男人一下子服服帖帖的!真是太奇怪了,女人對他凶的時候,他反而不在乎,可要是對他裝可憐,他反倒乖順了。男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難道說,非得女人裝可憐才可以得到自己所要得到的東西嗎?可惜的是,她不喜歡這樣,她希望可以做自我,因為她就是一個大大咧咧的女人!
「錯了?你哪裡錯了?你是男人嘛,怎麼可能會錯呢?我想錯的應該是我吧?我不應該吃醋,更不應該不顧你的感受去阻止你去找其他的女人,你說我一個女人幹嘛那麼討人嫌呢?連雨欣雪姐她們都沒有管你那麼多,我一個還沒有嫁給你的女人管那麼多做什麼啊,我這不是沒事找事做嘛!真是的。」李菁嗅了嗅鼻子,開始有些不那麼悲傷,剛剛開始本來還有些入情入景的,可是當看到秦浩像一個犯錯的孩子低垂著腦袋,不做聲色的模樣,她又忍不住心疼和開心起來了。她本來就不是一個善於感傷的女人,在她的世界裡面,只有拳頭和忠誠。誰不忠誠她,她就用拳頭去揍的對方忠誠自己。她就是這樣一個女人,所以今晚上秦浩非得挨一頓揍不可,要不然自己的手會癢的,這股氣出不掉,她哪能夠罷休呢?
對於李菁這樣的質問,秦浩唯有苦笑,女人於男人而言,就像是永遠戒不掉的鴉片一樣,只要遇上自己對眼的女人,就會想將之納為己有,這是很正常的心理。而自己要是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男人的話,那麼肯定會和其他的普通男人一樣和自己的妻子相伴到老。可關鍵的就是,自己現在有著這樣的能力,而且有著這樣的精力和足夠的本錢,美女一個又一個地接踵出現在自己的生命中,自己怎麼可能會不動心呢?自己又不是傻逼。
「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這樣的一個故事,當年在一座森林當中,住著這樣一對父子,他們以砍柴為生,砍好了柴火就拿到山下的鎮子上去賣。」
出乎了李菁和一邊的真宮梨沙子意料的是,秦浩在重重歎了一口氣之後,竟然講起了故事!真宮梨沙子徹底暈了,現在這個關鍵時候了還有心思講故事,你難道不知道這個姐姐已經吃醋生氣了嗎?還不好好勸勸她,講故事有個屁用啊!
「然後呢?」李菁把冷笑憋在了鼻腔裡面,哼哼唧唧了一聲,她倒是想聽聽他到底怎麼樣辯解!
秦浩抬起頭來,表情看上去很認真,而且很真誠,不摻雜一絲兒其他的色彩,「爸爸有三十歲左右,而兒子才不過七八歲的模樣。所以砍柴的事情基本上每天都是由爸爸來完成的,因為爸爸的身體不是太好,而森林太大,所以爸爸只能夠在固定的區域中砍柴,然後挑到山下面去賣,爸爸的身體雖然不是太好,但相比正常人而言還是好很多的,因為天天砍柴,他的身體比一般人要強壯很多,因此他們的日子過的反而比一般人要好很多。」
「就這樣,爸爸終於有一天老了,兒子長大成人了,他比他的爸爸長得更加的強壯和高大,可是爸爸卻告訴他,砍柴只需要在固定的區域砍柴就行了,因為這些柴火已經足夠他們父子過很好的生活了。然而兒子的理想卻遠遠不止這樣,他告訴他的爸爸,他要過上更好的生活,他不會局限於這樣的一片天空的,他要的是整個森林,他想砍更多的柴火去賺更多的錢,過上更好的生活。」
「然後呢?」不說是李菁了,連真宮梨沙子都被秦浩的這個故事給吸引過去了,不知道這個故事裡面到底蘊藏著什麼樣的哲理。
「然後,爸爸告訴兒子,他不能夠目光放的太遠,這樣的話會受傷的,因為森林裡面充滿了太多太多的危險,不僅有野獸出沒,而且有些樹根太粗,用斧頭可能要砍上十幾個月甚至十幾年才能砍斷。」
真宮梨沙子睜大了眼睛,「世界上有那麼粗的樹嗎?」
「我老公說有那就有,你一個小日本懂什麼!」李菁回瞪了一眼真宮梨沙子,心道,回頭再收拾你個小日本,竟敢勾引我老公!這一次就算我老公不抽你,老娘都得在你身上扒一層皮!
真宮梨沙子縮了縮腦袋,同時吐了下舌頭,這個姐姐好凶啊,比雨欣姐姐和雪兒姐姐凶多了。
「不過兒子卻告訴他爸爸,他脫掉上衣,露出全身發達的肌肉,他告訴他父親,這麼多年來,他練了一身健壯的肌肉,所以爸爸所說的那些樹,他最多兩個月就能砍下來,那些野獸,他也不會害怕它們的。爸爸看到兒子這麼有志氣,就答應他了。兒子最終實現了他自己的理想,他用自己的力量征服了整個森林,甚至眼睛放的更遠了,在征服從小長大的森林之後,他回家告訴他爸爸,他還要去征服外面的森林,更多更多的森林。如果你們是這個兒子的話,你們會做出和他們一樣的選擇嗎?」
「那還用說,我會和他一樣選擇這條路的,因為我擁有這樣的實力呀!」向來以武力自居的李菁毫不猶豫地就回答了秦浩的問題,「我又不傻,當然想過的越來越好了。」
「那麼你呢梨沙子?」秦浩轉而看著真宮梨沙子問道。
梨沙子本來想回答相反的答案的,因為她喜歡安逸的生活,肯定看到李菁射來的眼神的時候,她頓時鬱悶了,自己要是回另外一個相反的答案,不等於就是否定眼前這個姐姐之前說的一切都是錯的了?於是到嘴的話立即收了回去,有些膽怯地點頭回道:「我和姐姐的選擇是一樣的。」
秦浩閉了閉眼,長長嗟歎:「如果把森林比作女人的話,那麼我可能就是那個砍柴兒子了吧,哎,我也很無奈啊,空有一身能力,怎能不寂寞呢?寂寞,都是寂寞惹得禍啊,不知道是哪個偉人曾經說過這麼一句話:英雄總是寂寞的,現在我才發現,這句話用在我的身上是何等的貼切。」
「……」
一秒,十秒,一百秒……
就在時間一點一點流逝,達到了三百多秒的時候,李菁總算從秦浩的長歎中找到了答案,她茫然地看著秦浩,拳頭捏緊了豎在面前。
「你想幹嗎?」秦浩頭皮一麻。
「幹嗎?」李菁上下顎狠狠地貼合著,從牙齒縫裡面漏出了幾個字來,「臭不要臉的,看招!」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秦浩果斷接住李菁揮來的拳頭,嘿嘿賠笑,「有話好說,別動不動地就動粗吧?沒有必要吧?」
「流氓!誰跟你嬉皮笑臉的,這輩子我還沒見過像你這麼不要臉的呢,寂寞?你寂寞個屁啊!婆奶奶的,還英雄寂寞呢,我呸!噁心死我了!」李菁幾乎跳了起來,咬著牙齒跨到秦浩的懷裡,把他狠狠地壓倒在床上,對著秦浩的脖子就是狠狠地一招咬喉功!
「我又沒有說錯,我說錯了嗎?」秦浩狡辯,心裡卻是鬆了一口氣下來了,總算搞定這妞了,這下子總不會黯然神傷了吧?
「我現在終於明白了,你剛剛說的意思是,我就是大森林裡面阻礙你『砍樹』的野獸,臭男人,你不是說我是野獸嘛,那好,那我就當野獸給你看看,看我不咬死你這個傢伙!啊啊啊!」
秦浩滿臉嬉笑道:「老婆,再不鬆手,我可要發飆了啊,在這個故事裡面,砍柴兒子是不懼怕野獸的。」
「可是野獸卻能咬下你一層皮下來!」李菁奮起小牙,狠狠地又在秦浩的下巴上面咬了一口,接下來的目的就是這個流氓的鼻子!這樣不要臉的比方他都能夠打得出來,世界上還有能夠攔住他花心步伐的東西嗎?
就在剛剛理會秦浩的故事後,李菁其實就已經無奈了,這個男人已經無藥可救了,真的無藥可救了。把自己自戀的比成是寂寞的英雄,敢問世界上有誰還能像他這麼大言不慚的?哎,算了算了,本來就沒有指望他不花心,看來自己現在又多了一條入住秦浩的理由了,有了真宮梨沙子給自己墊底,自己就不算是最小的了,最起碼還多了一個盟友了,不是嗎?
她也就是氣而已,為什麼女人就那麼倒霉呢?而男人卻可以三妻四妾風流快活?
「這可是你自找的,不怪我了啊老婆。」秦浩邪邪一笑,朝著李菁mm伸出了邪惡之手。
「額……」方纔還是一頭小母老虎的,下一刻卻被秦浩展開的雙臂牢牢地鉗制在了懷裡,跟著又被他翻身壓在了床上。李菁mm一陣無語,忸怩地瞪著秦浩嗔叫,「流氓,鬆開我,讓我揍扁你!」手努力地向外伸,妄想能夠擺脫秦浩的束縛,可惜的是對方的力氣太大,更無恥的推開了她身上的睡衣,自己那對被這個流氓沒事捏兩把已經捏到了驚人程度的柔軟也跟著呼之欲出,接著暴露在了身邊那個日本女人的視線裡。李菁又羞又怒,自己這輩子都沒有其他的女人面前暴露過自己的身體呢!這個無賴怎麼可以對自己這樣啊!
「啊!」正要發怒,一道細緻輕微的觸摸感忽然爬上了自己的全身,癢的李菁渾身一顫,本來以為是秦浩那個大流氓使的壞呢,睜眼一看,竟然是那個日本婆娘!李菁怒了,開口大罵,「我的婆奶奶的,小日本,不許你碰我!」自己的身體只有秦浩可以觸碰,這個女人算老幾,更重要的是,這個女人是日本人!老娘她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日本人!「婆奶奶不是指的外婆的意思嗎?姐姐,我不是你外婆呀,你可能認錯人了。」真宮梨沙子清純而又不帶有任何敵意的回答讓李菁差點兒吐血,更讓她本能地認為這是真宮梨沙子使出來想要迷惑自己的****。李菁冷冷一笑,怒然大罵,「我說的是,我是你的婆奶奶,把你的髒手拿開,要不然別怪老娘對你不客氣!」「我的外婆早就已經去世了,而且我媽媽也『自殺』了。」真宮梨沙子眼睛紅了下來,長長歎了一口氣,小手卻依然撫在李菁光滑而又柔軟的高峰上,「姐姐,你這裡好大啊,比我大了兩倍呢,真羨慕你,我要是能夠有你這麼大,一定會高興死的。」日本小妞剛剛還滿臉梨花帶雨、羞羞怯怯的,現在突然之間如同換了個人一樣,竟然還關心起了胸部的大小,這讓秦浩原本有些收斂的惡趣味和邪惡又變得更加的猖獗了。梨沙子這妞絕對的不賴,有演戲的天賦,完完全全屬於那種表面天使內心腹黑的一類演員。秦浩稱歎不已,看來啊,有時候看女人還真不能外表來總結,更加不能以她慣有的姿態來下定論,女人是善於偽裝的動物,真實的一面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你是絕對看不到的。「梨沙子,你那裡難道真的沒有你菁兒姐姐的大嗎?」秦浩邪惡的咧了咧嘴,配合起了真宮梨沙子。
「嗯啊,人家這裡好小的,不信秦浩哥哥你摸摸看嘛。」真宮梨沙子清純的表情讓人看不出一絲兒邪惡的成分出來,剛剛明明被秦浩摸也摸了,親也親了,現在的話無疑等於做作給李菁看的。其實真宮梨沙子心裡自己最清楚,她已經深陷在秦浩的魔掌中不可自拔了,如果想要得到秦浩,就必須要解決秦浩身邊的女人,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秦浩之前的兩個女朋友並不是眼前這個女人,也就是說,秦浩的女人遠遠不止兩三個,甚至更多。而剛剛秦浩也說了,他要的是整個大森林,而且還要更多更多的森林,因此他絕對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的。不過這些她都不在乎,日本女人就是這樣,只要深愛自己的丈夫,哪怕他丈夫有再多的女人也無所謂,自己要是賢惠不妒,丈夫才會更加的愛自己,要是自己還妄想一個人佔有他的話,最後自己所得到的下場可能就是被秦浩徹底地拋棄,自己好不容易才在戰火紛飛的世界裡面找到自己曾經暗戀的對象,讓她現在放棄這一切,怎麼可能呢?她的心一直都在守候著他,她是不可能放棄的。
什麼狗屁的大日本帝國,什麼狗屎的納粹主義,讓它們統統地全部滅亡吧!自己擁有了他,就等於擁有了全世界的力量,這個男人的強大出乎自己的想像,只要有他,肯定能夠幫助自己救出爺爺來的。她堅信,也會一直堅信這一點的!自己只是一個女人而已,終究需要嫁人的。還有最重要的一點,現在的自己似乎只有秦浩可以觸碰啊,這一點讓真宮梨沙子有些雀躍無比,還好他可以,要不然自己就只能看得到他卻不能享受他給予自己的愛了。她雖然小,但生在日本這個av高度發達,初中幾乎上就找不到處女的國度,還是知道一些男女之間的道理的,男女在一起,如果沒有x的滋潤,肯定不會長久的。
小手繞到自己的衣擺下面,真宮梨沙子如下了決心般地把上身的衣服全部脫了個精光,見到這一幕,李菁又羞又怒,「你在幹什麼!你這個小日本,還不快給我出去!」天啦,日本女人怎麼這麼不要臉啊!她要暈了,自己這輩子除了好友瀅瀅的身體,還沒有見過其他女孩子的身體呢。
真宮梨沙子清純的小嘴邪惡一笑,拉著秦浩的大掌貼到自己的白皙上,瞄叫道:「秦浩哥哥,梨沙子的是不是好小啊?」
「夠了,足夠了。」秦浩嚥了嚥口水,球球的,之前雖然上了那個叫做宮崎若伊的日本妞,但絕對不及真宮梨沙子五成的誘惑!天使變成魔鬼的時候,遠比魔鬼本身要誘惑人心的多!
足夠一隻手全部掌握了,這樣的尺寸剛剛好,再大的話摸上去還有些費事呢。
「足夠個屁!你快給我拿掉你的魔手!」李菁臉都氣青了,自己還在這呢!這個流氓不會打算現在在這裡吃了她們兩個女人吧?
還別說,這個臭傢伙確實有那樣的實力,每一次都能把自己給整暈了,他卻一點都沒有要s的意思,而且能一下子好幾個小時,她不是白癡,知道一般的男人最多半個小時就很了不起了,像這樣的變態世界上還真是少見呢!
秦浩扭頭邪惡笑了起來,「梨沙子,你菁兒姐姐在懷疑你的小呢,據說吃了胸脯大的女人的n,那裡也能夠變大,梨沙子,你要不要試一試呢?」
「是嗎?」真宮梨沙子變成了一隻長著惡魔翅膀的天使,不過眼神裡面隱隱有些擔憂,她要是親了菁兒姐姐的話,姐姐也能夠受的了自己身上的毒素嗎?
秦浩立即看穿了日本妞的心思,笑道:「你身上的毒素早就被我氣功化解掉了,你現在已經沒事了。」
真宮梨沙子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剛剛他摟著自己的時候,自己的腹部暖暖的舒服呢,原來是他在為自己解毒啊!聽到自己已經變成了正常人,真宮梨沙子真是開心死了,不再猶豫,垂下了腦袋,向著李菁的身上遊走了過去。
「天啊!」李菁絕望大叫,「我不喜歡女人!」
「封住她的嘴!」秦浩吩咐。
「嗯。」真宮梨沙子儼然成了秦浩很好的搭檔,低頭就吻住了李菁。李菁急忙閉住嘴,試圖阻止真宮梨沙子的侵犯。而真宮梨沙子根本無所謂,而是把李菁的臉變成了口水的戰場。而隨著秦浩的恩賜到來,起伏不定的波浪讓李菁終於失守,真宮梨沙子最終還是得逞了。
李菁欲哭無淚,自己竟然被自己的老公和一個女人合夥起來給xx了,嗚嗚!
「喲,這不是朝鳳堂的大師姐宮崎嘛,聽說這一次的任務失敗了,不是吧?宮崎師姐出手百十餘次還從來沒有失敗過呢,不會是被華夏國的男人給迷惑住了,沒忍心下手吧?喲,走起路來還一瘸一拐的,被華夏國男人日過了?哎喲,那那個男人可真是倒霉呀,咱們日本女忍可是天下最毒的生物哦,那個男人可真是倒霉透了,日了一炮就必須付出生命的代價,要是這個女人是個美女的話,那也就算了,竟然……」「閉上你的臭嘴!雨森千代子,我們朝鳳堂的事情還輪不著你來管!」宮崎若伊強忍著下身的撕裂疼痛感,撥開擋在帳篷門口站著的滿臉帶著戲謔的女人,心裡的恨意更加的濃烈和旺盛,姓秦的,今天你強暴了我,來日定要加倍地在你身上得到賠償!宮崎若伊心裡也明白,對方侵犯了自己,卻不會死去的,因為三分鐘早就過去,對方依然強悍無比,看不出任何中毒的跡象,也就是說,他不會死去的。宮崎若伊心裡冷笑,最好不要死,要不然我還上哪裡報仇去?擋在門口的女人稍稍的愣了一下,跟著捧著嘴裝模作樣道:「難道說,你真的被華夏國的男人給侵犯了?宮崎,怎麼樣,做女人的滋味好吧?那個華夏男人的大嗎?一定很爽吧?」「雨森千代子,如果你想要被男人草,自己可以去華夏**營試試看,我想對方肯定會很樂意的。」宮崎若伊站住腳步,轉眼冷冷地看著雨森千代子冷笑不迭,「至於我有沒有被華夏國男人日過,這還不需要你來關心,更加與你無關!至於爽不爽,你自己可以去試試看,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很爽,爽透了!」嗤笑完,宮崎若伊「砰」的一聲把門給關了起來。宮崎若伊進門後,帳營門口暗處走出來了幾個人,有男有女。「大師姐,這個娘們實在是太狂傲了!」跟上來的一個女人寒咧著眼睛,冷冷說道。「呵呵。」雨森千代子在宮崎若伊的帳營大門上上下掃視了一圈,撇嘴冷笑,「總有一天,我雨森千代子會取代你,得到門主的厚待的!」這一次門主選擇了朝鳳堂去執行任務,卻把飛龍堂的人給忘了,作為飛龍堂堂主座下首席大弟子,雨森千代子感到了無比的憤怒。臨行前,宮崎若伊的嘲笑目光讓她恨不得上前去剁了這個女人!不過還好,這一次宮崎若伊失敗了,而且還敗的很慘,這讓她心裡舒服多了。所以當聽到自己的師弟回來稟報說宮崎任務失敗狼狽而回,雨森千代子第一時間來到了宮崎若伊的帳營前,準備狠狠的嬉落對方一頓,而她也確實是這樣做的,目的也達到了。甲賀流門派一共有四大堂,分別為朝鳳堂、飛龍堂、流井堂還要川沙堂。這四大堂之間的實力都差不多,人數上也接近。不過這一次門主來到山口縣卻只帶了兩堂的人,一個是宮崎若伊為大師姐的朝鳳堂,另外一個就是她雨森千代子率領的飛龍堂了。要說她與宮崎若伊之間的矛盾其實從她們還只是七八歲的小女孩的孩子就開始了,更在她們被送到甲賀流門派之前進行訓練的時候就已經變得水火不容了。確切的說,她們還是一對姐妹呢,她的父親與宮崎若伊的母親分別是鰥夫和寡婦,兩人後來帶著她和宮崎若伊兩個人結婚了。而她們的矛盾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幾乎已經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地步!「我們走!」雨森千代子冷笑了笑,率先離開了。
「大師姐,不好了!」剛剛走了沒幾步,迎面走來的師弟神色異常的慌張,看到雨森千代子就叫了起來,「大師姐,出大事了!」
雨森千代子怔了一下,看著面前的師弟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剛剛有人告訴我,門主決定給宮崎若伊定心丸!」來人喘著氣回道。
「怎麼可能?」雨森千代子撐大了眼睛,剛剛看到宮崎若伊回來的時候,她就覺得很奇怪了,按照以往的慣例,任務失敗,不說死罪,被一頓毒打是絕對逃不掉的。「你沒有聽錯?」
「那個軍官是我的親戚,他晚上也參加了舞會的,不可能聽錯的。」師弟很肯定的回道。
「怎麼會這樣子?」雨森千代子皺了皺眉頭,「門主沒有罵她?」
「沒有,門主連生氣的意思都沒有。」
「怎麼可能會這樣?」雨森千代子遲疑了,這個宮崎若伊到底用了什麼樣的辦法迷惑到門主了?
「師姐,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大師姐,要不我們現在去找門主吧?不懲罰也就算了,怎麼可能還給她定心丸!這太不公平了!」
「是啊大師姐,這口惡氣不能就這樣算了!」
雨森千代子揮了揮手,說道:「好了,都閉嘴吧,門主的決定沒有人能夠改變的,說了也沒有用,都回去休息吧。」
「大師姐……」
「我的話難道你們都不聽了嗎?」雨森千代子瞪目。
眾人搖頭,其實不用大師姐訓誡,他們心裡也清楚,門主的決定向來不會因為任何人而改變的,決定的事情也不會收回的。他們之所以如此憤怒,是因為飛龍堂和朝鳳堂是一對天生的冤家,之間的鬥爭就從來沒有停止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