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尾聲:跨越百年的癡愛 第五章 令人震驚的真相 文 / 小豬柔柔
第五章令人震驚的真相
有關於傲鷹的這段歷史,真正知道的只有寥寥無幾的幾個人。這些都是在皇家秘史中記載的。當年的帝釋天到了傲鷹的皇宮之後,提出在皇宮下面建立神王殿的要求,具體是為了什麼卻沒人清楚。當時的傲鷹國主名叫拓跋餘弦。是帝釋天早年時收養的一個養子。也算是對帝釋天的所有財產唯一不屑一顧的人。
拓跋餘弦正如那草原的蒼鷹一般性情孤傲,狂野奔放。他也是對帝釋天最為孝敬的一個人。對帝釋天提出的要求,沒有猶豫的便答應了。根據傲鷹皇室的記載,當時帝釋天為了感謝神王殿的建立,給傲鷹的人民指出了一條明路,一條可以減少災害和死亡率的方法。
那之後,拓跋餘弦開始集中人力建設神王殿。歷經三年,終於將神王殿建成。至於如何將神王殿建在幾千尺的地下,那就不得而知了。神王殿建成之後。帝釋天一人前往草原的盡頭,那片沙漠地帶。一年之後再次回來。接著便是傲鷹皇室的遷都。根據皇室秘史的記載,現在的傲鷹國都洛雅城,實際上下面是一座大陣。這大陣可以震懾整個草原和沙漠。
只要傲鷹皇室不離開這座城市,那草原上的災害便能減少到最低。說來也奇怪,至從傲鷹國遷都之後。草原上那原本五年一次的災害真的就消聲滅跡了。牧民也得以安居樂意,休養生息。而與此同時,有人說曾經在沙漠的盡頭,看到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那宮殿遠遠看去美輪美奐的。但卻根本無法走近。最終人們給那個地方命名為遺棄的神殿。
至於那座神王殿,從建成之後,便一直空置著。大約在兩百多年前,突然有一批人在神王殿出現。他們自稱是帝釋天的後代。而神王最初指的便是帝釋天。
具體那些人是不是帝釋天的後代沒人清楚,現在也無從考證了。但這些人至從到了神王殿之後,便開始聚集人手,訓練培養自己的力量。每一屆的首領,都會被稱為神王。
拓跋也便是在這樣的前提下被培養起來的。拓跋也和現在的神王是兄弟。從小一起長大。到了他們這一輩。神王殿的陰謀基本有了一定的規模。打入到各個國家的細作也基本到了一定的地位。或許老一輩沒有什麼太大的收穫的,但當他們娶妻生子,兒子再繁衍的後代便成了徹頭徹尾的本國人。
實際上,他們卻是祖祖代代的奸細。當拓跋也說到這裡的時候,魅傾城止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冷氣。早在知道了對方陰謀的時候,魅傾城便感覺這組織絕對不是一個小組織。卻沒有想到這已經不單單是一個小字能形容的了。
「到了我們這一代的時候,整個大陸有三分之一的力量都掌握在了我們的手中。只等著最後的一統天下。」拓跋也歎息著這樣說。
魅傾城大驚。整個天下三分之一的力量。那將是一種什麼概念。這已經完全可以兵不血刃的統一大陸了。
「原本一切進行的都很順利,在十幾年前,組織還找來了膚醫。這樣幾乎可以加速我們的計劃。只要我們手中的力量在爭強一點點,我們便可以開始動手。就在一年前,那個衣冠禽獸的混蛋。他居然為了得到神王之位而害死了我們的養父。」拓跋也說到這裡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中,咬著唇雙眸血紅。
事實上拓跋也是被上屆神王撿來的孤兒。後開因為個性爽朗被傲鷹國主看重,然後收為義子。接著繼承了傲鷹的王位。拓跋也的境遇給了他兄弟以啟發。他認為如果各國的皇帝都是自己的人了,也就不需要在準備什麼了。於是,他借助膚醫開始實施自己的計劃。
但老神王卻認為這樣做風險太大,一旦敗露,神王殿多年的心血都將毀於一旦。尤其是這世界不單單只有皇室的,還有超級家族,和三大聖地『影』、『御』、『達』。
「他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瞞著義父聯合膚醫實行掉包計劃,一直到一年前,義父才發現了他的陰謀。義父大怒。給我來了消息,說原本要將神王的位置交給他,但現在看來要另外尋找繼承人了。結果義父的消息過來沒多久,這個傢伙便殘忍的殺害了義父,還給我們組織的高層服用了蠱蟲控制。這樣便沒有人能阻止他的計劃了。」
「也就是那個時候之後,我和他徹底的決裂。」拓跋也最後做了終結性的一句話。
魅傾城沉默良久,對拓跋也的話不置可否,她不明白為什麼要告訴她這些的隱秘,如果不告訴她,這些事會永遠埋在拓跋也的心裡,也不會有人知道的。只要神王一死,拓跋也的身份便不會有一點的牽連。
「你可知道現在的神王下落,還有,他究竟是誰?」這兩個問題都是魅傾城現在最關心的。當然除了這些之外,她也還有很多的疑問。只是暫時不問也罷。
拓跋也沉默了下來,仰頭喝下了杯子裡的酒,然後又喝了三杯,這才緩慢的開口:「知道,但我不能現在交給你。他畢竟曾經是我的兄弟。我不能這個時候出賣他。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不久之後,他將會到沙漠盡頭的遺棄神殿去。他始終認為自己是神王轉世,那遺棄的神殿就是在等待他的光臨。他簡直就是個瘋子。」
魅傾城無語,不管他是不是神王轉世,都已經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了。
「至於他的身份。其實,你也是認識他的。他就是雲水國的上任太子,雲景嵐。不是被掉包的,是真真正正的雲景嵐。」拓跋也的一句話,猶如一聲驚雷,在魅傾城的頭頂炸響。
「你說他是真的雲景嵐,那雲上延呢,你別告訴我,那所謂上屆神王就是雲上延本人?」
「很遺憾,這是真的。其實雲家從三輩之前就一直佔據了神王殿。他們一直在密謀整個天下。」拓跋也石破天驚的話,終於把魅傾城雷了個外焦裡嫩。
「要是你這麼說,那雲上延不是幾年前便死了,而所謂的太子不也讓雲景軒給害死了的。」這是表面的情況,魅傾城還知道雲景軒本人是殺手組織『影』的尊主假扮的,如果雲上延便是神王,他又為什麼要這麼做。讓別人來假冒自己的兒子呢。
「哎,現在雲水國已經不復存在,告訴你也無妨的。事實上,幾年前在皇宮裡被雲景軒割掉了頭的,不是真正的雲上延。而是他的替身。被雲景軒害死的太子也是個替身。雲上延的那些兒子們,其實根本不是他真的骨血。那些人不過是用來掩飾他的野心,大多都是他收留的孤兒,只不過,這些孩子們也不清楚自己的身世罷了。」
拓跋也頓了頓接著說:「這一切都是義父的計謀,其目的是為了將三大聖地冰消瓦解。當義父佈置完畢,登高一呼的時候,那所謂的三大聖地不會站出來和他作對。讓影尊假扮雲景軒,便是為了控制影尊。將雲景蚺送到『御』的傳人面前,也是為了控制『御』。這樣再抓了沐戰奎,將他自己培養的人打入達的內部。義父便能將三大聖地徹底控制住了。」
魅傾城聽到這裡已經明白了大概,或許從她進入雲水城的那一刻,便被雲上延所利用了。主要的目的是引沐戰奎上鉤。想不到,這所有的一切,不過是一個陰謀,一個針對整個天下的陰謀。雲景軒,影尊,還有雲景蚺等等,不過是這陰謀裡的犧牲品罷了。
閉上眸子深深的吸了口氣。魅傾城需要讓自己平靜下來,她陰差陽錯的到了這個世界,又誤打誤撞的撞破了神王等人的陰謀,最後牽出了這一連串的陰謀。現在的她根本已經無法平靜下來了。
「那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魅傾城問。
「陰謀已經煙消雲散了,不是麼?神王殿也正式被你接管。我為義父報了仇,而我的志向很淺薄,只是為了這片遼闊的草原。終其一生,我都不會去染指大陸的疆土。但我的弟弟雲景嵐需要人來收拾的。如果我不告訴你這些,你將永遠處於被動。如果你敗了,他會再次席捲而來的。」拓跋也悠悠一笑,這會反而沒有了剛才的憨傻和爽朗。
魅傾城淡笑,她又一次看走了眼,堂堂傲鷹國的皇帝,怎麼可能是個直率的人。想必剛剛在大殿上他不方便說,隔牆有耳啊!可現在,在這一眼看不到邊的草原上,怎麼隔牆也不會有耳再聽的。除非那人能變成小蟲趴在草地裡聽。因此這時候的拓跋也才能暢所欲言吧!
「呵呵,本宮佩服啊……」魅傾城豎起了手指讚歎。
「那麼皇帝陛下可否告知本宮,你打算讓我怎麼做呢?」魅傾城歪著頭饒有興致的詢問。
「神王殿與我再無任何的瓜葛,至於在各地的那些細作,大家都有了自己的家小,如果神王成事,他們可能會登高一呼,共同擁護的。可現在,只要神王身死,他們會忘記自己過去的身份,一心過著今後的日子。雲水國也已經消失了。神王殿再沒有了一點痕跡。朕還是很歡迎有魅主這位鄰居在的。」
魅傾城無語,看來自己的心思和底牌都不能瞞過拓跋也的眼睛,當他說出魅主這兩個字的時候,魅傾城就知道,她在拓跋也的面前早已是無所遁形了。
「哎,想不到,我自以為很聰明,其實是最愚蠢的那個人……」魅傾城自嘲的一笑,
「不,魅主,其實朕知道這些,是因為手下有人抓了你的人,然後餵食了誠言丸,她才會將一切說出來的。儘管如此,那人還是在清醒之後憤怒的『自殺』了。魅主放心,朕沒有將他交給雲景嵐。而是好好安葬了他。」提起那人,拓跋也也是很敬佩的。
「妹妹暫且安心的住在這裡,他沒那麼快離開這裡的,他要等每年一次的上月節,才能進入沙漠。除了那時候,任何時候進入沙漠都找不到遺棄的神殿,即便看到了也不過是一抹幻影而已。」拓跋也真誠的對著魅傾城舉杯。
魅傾城苦澀的點頭,不這樣又能如何,神王不除,天下便不會安寧。而神王也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拓跋也能查出自己的來歷,神王自然也可以。何況還有個蘭石外逃。
「你知道雲上延的那些兒子,都到哪裡去了麼?」魅傾城有些疑惑。
「想必那些神王殿的人都被蠱蟲反噬而死了吧。那你是否看到了神王殿的兩個護法和三個御座的屍體。他們的衣服上都有不同的標誌的。那兩個護法和其中的兩個御座便是雲上延的兒子。」
魅傾城恍然。當時見那兩人死了,以為不過是小角色,也就沒有仔細的查看,原來,他們都是雲上延的兒子。這小小的雲水國還真是藏龍臥虎了,難怪當初軒轅墨雨便是在雲水皇宮裡找到了那盒子的。
關於帝釋天的問題,魅傾城沒有找到答案,反而更加迷糊了,現在帝釋天的傳說越來越多,撲朔迷離。不過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幾百年前的事,實在不需要魅傾城來糾結。現在最重要的是關心眼前的情況。
一頭小羊在魅傾城邊吃邊聊的過程中,很快便剩下了一排骨頭。而拓跋也和魅傾城都吃了個滿嘴流油。等兩人談的差不多時,燃情和尚撫著大肚子,遠遠的走了過來,想必這個酒肉和尚這次也沒少了搜刮油水。
「老僧多謝陛下盛情款待。這幾天還要勞煩陛下多款待幾次哦!」老和尚人還沒到,聲音便遠遠的傳了過來。那張滿是油光的嘴在陽光下反射的越加光亮。尤其是他那光禿的頭頂,這會也光亮異常,魅傾城很懷疑,這老和尚是不是把那些烤全羊都吃到頭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