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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女人的天 第二十二章 柔然的往事 文 / 小豬柔柔

    第二十二章柔然的往事

    莫爾奇一心想著留下太子,但又不能表現出來,一旦讓太子知道了他的心思,即便今後他登上了皇帝的寶座,想必也不會輕易繞了莫家的。十嶼國的超級家族和大陸的那些國家不同,基本沒有什麼底蘊的,所以從一定程度上,還是要看皇家的臉色。

    最後,他以想辦法為由先讓太子回去等消息。索洛特不疑有他,直接回了太子府。莫爾奇急忙去找心上人莫然。莫然最近也很忙,想要和莫爾奇在一起,他就必須要充分證實自己的能力,這樣才有資格一直站在爾其的身後。

    當莫然聽爾奇講了事情的經過之後,一雙濃眉僅僅的鎖在一處。最後他讓莫爾奇在家裡等著,晚上他去皇宮一趟。

    夜幕降臨後,莫然等到了子時,才悄悄的換了夜行衣,偷偷摸進了皇宮。他還是第一次到皇宮裡來,也不知道噬心閣在什麼地方。只是根據莫爾奇臨時畫的圖形尋找。偏偏莫爾奇也沒有去過噬心閣,他也是從太子那裡探聽出來的。

    結果,莫然很理所當然的迷路了。沒有找到那個噬心閣,卻找到了癡心閣。癡心閣裡住著的是十嶼國唯一的一位公主。也就是上次柔然從房頂上掉下來時,碰見的那位正在沐浴的公主美人。

    柔然上次到沒感覺到什麼,但這位公主殿下卻心心唸唸的惦記上了柔然。她不知道柔然的名字。但卻看到了柔然的面貌,尤其是那雙清澈如水的眼眸,沒有算計,沒有陰狠。只有清澈和單純。

    公主雖然出身十嶼,但卻是個對大陸文化及其嚮往的女孩,她經常找些大陸過來的文人之士學習大陸的文化和文明。尤其對畫畫很精通。那天她驚鴻一瞥之後,回到房間就把柔然的樣子畫了下來。

    不但畫了下來,還將柔然所有的樣子,或站,或臥,或怒,或笑。均畫了出來。並且掛滿了整個宮殿,最後乾脆將自己的宮殿更名為癡心閣。癡心與誰,可想而知了。

    這位公主就和中了病一樣的思念著柔然。卻至今不知柔然的名字。皇上尋找太子未果,接著開始研究立新太子的事,對於女兒也沒什麼心思過問了。想著過幾天身子好點了,尋個像樣的歸宿,嫁了也就算了。

    這反而呈全了公主,她整天的想著念著心上人。莫然剛好在這個時候闖進了癡心閣。他是見過柔然的。也知道柔然與魅傾城之間的關係。既然他要找的焰娘是魅傾城的貼身奴婢。那和柔然有私情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因此,當他看到那些畫像的時候,反而認為自己找對了地方。二話不說的跑到床榻邊,喚醒了熟睡的公主。

    莫然今天也是第一次見到公主,焰娘他也沒有見過,便把公主當成了焰娘。劈頭蓋臉的來了一句:」我是魅主的朋友,你不能跟著太子走,我們也沒有找到柔然。」

    公主正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被人弄醒,還以為是做夢,然後一個黑衣人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讓她更加迷茫了。

    遲疑了半響,腦子裡稍微清醒了一些,這才疑惑的問:」你是誰?」

    莫然想著快點說完好離開,這如果被皇上知道了,會給莫家帶來殺身之禍的。見公主稍微清醒了一點便耐著性子的說:」我是莫爾奇的侍衛。今天太子來找過我們,說要帶著你離開,我家主子的意思是現在還不是時候。讓你耐心等待,皇上的身體每況愈下。眼見著熬不過三個月去了。一旦皇上駕崩。太子繼了位,一定會安排你回去和柔然以及魅主團聚的。」

    莫然解釋完了,自以為說的很清楚了。見眼前的女人默不作聲,他又補充了一句:」我們已經四處尋找了柔然的下落,但至今沒有消息,你放心,他不會有事的。倒是你,皇上那麼疼愛你,你把柔然的畫像掛的滿屋子都是。這樣皇上知道了,一定不會放過柔然的。你不是在害柔然麼?如果真的思念,就悄悄藏在心裡。要不了多久就能相見了。」

    莫然說完看看差不多了,便告辭一聲離開了癡心閣。他以為自己完成了任務離開了。卻不曾想最後的那段話一下子捅了馬蜂窩。如果單純是前面的話,公主或許以為是做了一場夢,迷迷糊糊接著睡覺也就算了。就算知道不是夢,她也不會追究什麼的。

    但現在不一樣了,莫然臨走前關於滿屋子畫像的話,尤其是指出了那畫像上的人,名字叫柔然。這個消息讓公主瞬間猶如打了雞血一般的亢奮起來。覺也不睡了,大半夜的叫來侍衛懸賞尋找那個叫柔然的人。

    等侍衛們都派了出去,小丫頭也回過味來了,那人來時,分明提到了太子,還有魅主,顯然是把她當成了別人。當成了誰?再仔細回想後面的話。她一下子想到了那個和自己住處名字差不多的所在:噬心閣。

    會不會是,那人實際要找的是噬心閣裡的人。公主其實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幾乎一下子便直搗問題的重心。

    第二天天剛剛亮,公主便帶著丫鬟光顧了噬心閣。焰娘從入宮之後,這還是第一次和公主見面,他們兩個的宮殿各在皇宮一邊。平時也沒有什麼交集。加上焰娘為人很是低調。

    這次見公主到訪,焰娘心裡有些納悶,還是很認真的接待。兩人寒暄過後,公主端起宮女上的茶,一邊若無其事的吹著上面漂著的茶葉沫子,一邊淡淡的問了一句:」魅主和柔然托我來帶句話。」

    焰娘原本還一副淡定從容的樣子,當聽聞魅主和柔然幾個字時,身體微微顫動,手裡正在端著的杯子一個不穩險些掉在地上。」公主……」焰娘喚了一聲公主就不知道再說些什麼了。承認似乎不妥,畢竟她從來不知道公主和魅主有什麼牽扯。不承認又怕錯過了什麼消息。

    焰娘也是個聰明的,心裡猶豫著,眼珠一轉有了想法。她急忙放下手裡的杯子。笑瞇瞇的對著公主說:」前幾天皇上到我這來,送我了一條鏈子,說是從海外來的貢品。我看也是個稀罕物,今兒第一次見公主便感覺一見如故。焰娘就借花獻佛送了公主!」

    說著從手上褪下一條七彩琉璃般的鏈子不由分說的掛在了公主的手腕上。再接觸公主的同時,仔細的將公主的過去看了個清楚,尤其是最近一段時間發生的事。當然也包括柔然從房頂掉落,和一屋子的柔然畫像。

    至於昨晚那黑衣人說了什麼,焰娘是不清楚的。焰娘也沒有見過莫然,雖然柔然的記憶中有,但誰會去注意一個無關緊要的侍衛。

    這一看之下,雖不明白公主是如何得知柔然和魅主的。但自己的主子和柔然絕對沒有給她遞過什麼話。

    焰娘帶好了鏈子再次坐好,悠閒的喝著自己的茶水,也不再言語。公主見對方沒有回答自己的問話,只是送了條鏈子,心裡有些迷惑,便將方纔的話再次問了一遍。

    這次焰娘輕柔的放下茶杯,一臉迷茫的問公主:」魅主是誰?柔然又是誰,焰娘似乎不認識這兩個人。焰娘從大陸來,未到龍島便被人抓了去,然後便是這皇宮裡看著日出日落。又怎麼可能有機會去認識什麼魅主,什麼柔然?」

    焰娘的回答讓公主也愣了愣。最後很沒趣的離開了。在噬心閣探聽不出什麼來,心裡的疑惑卻沒有減少。看樣子這焰娘是什麼都不知道,那焰娘不清楚,又會是誰呢?

    公主心事重重的回了癡心閣,對著一屋子的畫像發呆。手下的侍衛紛紛回來稟報,說沒有找到柔然,更加沒有聽說過這個人的消息。他們出去時都帶著公主親筆畫的畫像的。最後的一批人回來時,帶來了線索。那幾人是龍島海港邊觀濤軒的人。

    所謂的觀濤軒說白了就是龍島的一個風月場所。十嶼國的國風很開化,可以男女,也可以男男和女女。而觀濤軒便是龍島上有名的一家這樣的場所。

    侍衛帶回來的人名叫玄石。玄石是觀濤軒當家人,也是個俊美又很騷包的男人。據他回憶,這畫像上的男人他的確是見過,當時在海港那裡。那人似乎受了什麼打擊,心情異常的沮喪,說是要救什麼姐姐。但沒有船肯去。

    那段時間剛好在實行海禁,而且聽那小傢伙說,那個島是海外的一個孤島,島邊還有還怪出沒。

    他那會見那小傢伙長得俊美,又沒有什麼江湖經驗,便動了心思,把他騙回了觀濤軒。隨後在他的飲食裡下了很重的'月下輕舞'。月下輕舞是一種無色無味的媚藥,中的人只能陰陽交合才能解。根本沒有別的辦法解毒。

    結果那傢伙中了月下輕舞,短短兩個時辰裡,和兩男兩女歡好這才擺脫了媚毒,清醒了過來。不想那小子清醒了以後冷笑的說:」我還要感謝你,如果沒有你們下藥,我這會可能早就命喪黃泉了。」

    接著發生的事,讓玄石想起來至今都全身發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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