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卷 惡魔的藝術 第99章 進入 文 / 蕭默
第99章進入
接下來的幾天裡,眾人都在忙著熟悉自己新兌換的技能和武器,每一個人都明白,這一刻多在主神空間裡多提高一些,那麼從恐怖片中生還的機會也就大上一些。
當林飛羽找到歐司書的時候,這個銀髮女孩兒雖然呆在訓練場上,不過卻正用一支手托著下巴在發呆,根本沒有注意到身邊多了一個人。
林飛羽搖了搖頭,他再不猶豫,抬手便是一槍向歐司書射去。
正在發呆的歐司書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蹦起來躲過子彈,再回轉過身時已經眼神已經變得一片茫然,腳尖一點便撲到林飛羽跟前,右手一勾向著他的咽喉鎖去。
歐司書的動作快極,出手凌厲,不過林飛羽早有準備,擋住了歐司書的鎖喉之後,雙手一崩將她擊飛了出去。
歐司書茫然的眼睛中漸漸變的清明,她看了看林飛羽,似乎是剛剛回過神來:「你要殺我?」
看到歐司書這樣的表情,林飛羽終於確定,那個隱藏在深處的另一個靈魂又重新掌握了這個身體。
林飛羽搖了搖頭,道:「我沒有殺你的意思,只是想問一問在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還有,既然你參加了基因鎖的實驗,那麼想必對基因鎖的情況很清楚吧,給我講一講關於基因鎖的事情吧。」
歐司書看了看林飛羽,眼中的敵意漸漸消去,沉吟了片刻之後,她終於開口道:「基因鎖的實驗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只知道從我記事起我就是一個實驗體,一個基因鎖的實驗體,正是因為這場實驗才讓我變得像人格分裂一樣,一旦遇到了危險就會變成另外一個人,等到危險過去之後又會恢復原狀。」
「我不知道實驗室是在哪裡,但是我知道參與這場實驗的工作人員很多,僅僅我知道的就有上千人。參加這場實驗的人也很多,絕大多數都是像我一樣,從很小就被送去實驗。幾乎每天都有人在實驗裡死去。一次次的實驗之後,我意外的解開了基因鎖。」
「只是我的狀態很不穩定,是一個失敗的實驗品,可能是因為整個實驗中能夠解開基因鎖的人包括我在內一共只有三個人,所以我沒有像其他的實驗品一樣在實驗中死去或者消失。」
「關於基因鎖的解釋我以前已經跟你說過了,我能夠補充的就是根據實驗室那些人員的推測,人身體內的基因鎖一共有五階,如果解開了這五階基因鎖,那麼人就有可能擺脫這個世界法則的束縛,變成像傳說中神一樣的存在。」
聽到歐司書說的關於這個實驗的情況,林飛羽不禁暗暗乍舌,僅僅是參加的實驗人員就有數千人,還死掉了那麼多人,這該是什麼樣的實驗?
「基因鎖一共有五階,那麼你應該是處於解開第一階基因鎖吧,其他的倆個人呢,他們屬於第幾階?」
「他們也都是第一階而已,只是他們的狀態要比我穩定許多。」歐司書似乎不願意多提另外倆人,只是簡單的解釋了一下,沒有再往下說下去去。
看到歐司書沒有再說話的意思,林飛羽也就沒有再問下去。
十天的時間就在眾人不斷的訓練中度過,到了主神規定的時間,眾人紛紛來到廣場上,靜靜的等著光柱落下。
「三十秒內進入光柱,轉移目標鎖定,惡魔的藝術二開始傳送。」
依然是那種半睡半醒的感覺,當眾人醒來的時候,他們已經處在一間有些陰暗的房間裡,這房間的牆壁全是用一塊塊的木板拼出來的,木板和木板之間甚至還有不小的縫隙,而從那縫隙中向外看去,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到處都是鬱鬱蔥蔥的熱帶雨林。
一回過神,眾人立刻下意識的數起地上的人來,只是一數清地上的人之後,所有的人都是手腳冰冷,地上橫七豎八的一共躺著十二個人,再加上他們八個人,那麼這一場恐怖片就是達到了極限的二十人,可以想像,這一場恐怖片的難度將是空前的。
本身女人對這種莫名其妙類的靈異類恐怖片就是最害怕的,一看到達到了前所未有的二十人難度,趙玉如更是臉色難看,聲音都有些顫抖了:「二十人難度啊,上一場恐怖片也不過是十五個人吧,這一場居然直接達到了上限。」
雖然對這一場恐怖片的難度早有心理準備,可包括林飛羽在內的眾人誰都沒有想到會是空前規模的二十人,一時間都有些發懵。
惡魔的藝術一共有三部,因為擁有了隊長權限提前知道了這一部要經歷的是這一部恐怖片,所以眾人都把這三部電影看了個遍,尤其是要進入的第二部更是看了好幾遍,林飛羽自然也對裡面的劇情清清楚楚。
同是靈異類的恐怖片,鬼來電的劇情最終還有女主角還活了下來,而這一部惡魔的藝術卻是一個全員皆殺的結局。
惡魔的藝術講的是五個少年時的同學在趁著大學放暑假回老家和很久不見的同學他重聚,在這一次聚會中他們遇到了他的繼母pannor。
pannor是六個少年中學時的老師,也是他的繼母,她在與他的父親結婚之後嚴重偏袒自己的兒子,而對他以及他的奶奶卻是極為苛刻。
除了對繼子苛刻之外,她還與另外一個老師私通,在一次倆人私會時,倆人的姦情被六個少年DV錄了下來,並拿到學校裡公佈。
姦情敗露的pannor被校方辭退,只能做一些零工維持生計,日子過得極為艱難。身敗名裂又失去了工作的pannor對六個少年懷恨在心,她先是用殘酷的手段害死了他的父親和奶奶,而這一次當六個少年回到家鄉的時候,她又盯上了這六個少年,開始了她的報復計劃。
「這部電影大家都已經看過了好幾遍,它的另外一個名字叫做邪降,那麼我就再講一下這部電影裡的降頭師吧。降頭師最讓人可怕的地方就是他能夠憑借小小的物件,比如說一根頭髮,一個名字,甚至是什麼東西都不需要便可以殺人於無形之中,但是他本身卻是很脆弱的,所以我們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找到降頭師,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