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雙魂7 文 / 吾司本座
第148章雙魂7
嘎吱一聲,凌振把門推開,眼睛慢慢的看向養父昨晚站的位置。
凌吉秋趴在桌上,雙手蒙著腦袋,像是還未醒來。凌振終於悵悵的出了口氣。雖然前面的事自己還搞不懂,但現在凌吉秋就毫無防備的在眼前,府裡上下的人又都沒起來,這正是自己下手的好機會。
凌振走到凌吉秋身後,慢慢的把繩子穿過養父的脖子,繫上一個活套,只要自己用力一勒,他必定會死在自己手中,屆時,榮華富貴就會接踵而來。想到這裡,凌振漲紅雙眼,準備將活套一拉。
忽然,一隻手輕輕的拍在凌振的肩膀上。回頭看去,竟然是養父凌吉秋。
凌振當下渾身僵住,然後一口氣硬是沒上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兩個養父出現在一起,到底
就在凌振的意識漸漸模糊的時候,他看到伏在桌上的養父慢慢的站起來轉向自己。而養父的臉卻是一團綠色。到此,凌振便轟然到底,雙目暴睜,五指呈爪狀,確是被嚇死的。
隔天的清晨,大家都早早的起來了,為了找出凌家人當年是如何被「奪命石」所詛咒,李濤在紙上將昨天在凌家族譜上看到都畫了下來,然後三人一起參詳。
「為什麼第一幅上面拿著『奪命石』的是個女人呢?如果旁邊的男人就是凌家第一個遭到詛咒的人,那為什麼畫上只有他的上半身呢?」李濤說道。
「會不會這兩個人是夫妻,『奪命石』出現以後。他就開始消失?」鄧宇浩說道。
「不會吧,你看這個女人赤裸著身體,而男人身上好像還是衣冠楚楚的樣子,而且看上去他們也沒有注視著對方」司馬說道。
「不行,現在我們的線索太少,在這裡胡猜也不是辦法,依我看還是要去問凌學志的爺爺,畢竟他是凌家的長者,有知道『奪命石』詛咒的事情,不可能一點線索都不知道。」李濤說道。
提到這位老爺子,鄧宇浩有點猶豫,畢竟人家和自己的爺爺曾經處在敵對的位置,要是自己再去找他,必定還會被教訓一番。於是說道:「你們去問吧,我還是留在這繼續看看。」
李濤知道他的想法,也沒有再說什麼,邊和司馬離開了房間。
兩人走後,鄧宇浩躺在床上,拿著三幅畫毫無頭緒的看著。他將三幅畫疊在一起,按照順序一張一張的來回翻看,看到頭暈的時候,沒幾下就把順序打亂了。沒有發覺的他繼續看著,忽然,他像是發現了什麼,立刻從床上翻起來。
「怎麼會這樣?」鄧宇浩將三幅畫擺到桌上,按照另一種順序排列著,然後自語道:「如果是這樣」這時,旁邊的窗簾忽然自己合上,鄧宇浩感覺到有什麼不對,立刻跑去開門,可是門卻被人從外面反鎖了。
大叫了半天不見有人過來,鄧宇浩忽然想起不是還有窗戶嗎?於是他一把拉開窗簾。簾布拉開的瞬間,鄧宇浩整個人不禁往後一退。剛剛還晨光溫婉的世界,轉眼從窗口望去,卻是綠濛濛的一片。外面的世界都被詭異幽暗的綠色煙霧所包圍,他依稀可見的是樓下後院的草坪上,一個人正對著自己陰冷的微笑。
「是她」
老人家想必為孫子的事情也操透了心,一大早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暗自發愁。李濤和司馬走過去向老人打聲招呼就做到了旁邊。
「年輕人,你們和學志關係一定不錯吧?都快過年了還願意留在這兒找他,不過我勸你們還是早點回家,這件事不是外人能幫的。」老人家沒等兩人開口便說道。
「爺爺,我現在的命是凌學志救的,不將他完好的找回來,我是不會走的。」李濤說道,聽完老人家的話,李濤才明白昨晚上凌學志的爺爺是看有外人在場,所以不願多說什麼。
「老人家,凌家祖上的事對找回凌學志很有用,您要是知道什麼一定要告訴我們。」司馬知道整件事都是因自己而起,所以內心也是焦急萬分。
老人家歎了口氣,說道:「我們祖上的事情流到現在的也只有那本族譜,可是上面卻什麼都沒有,迦南結婚的時候,我就在擔心,所以請假回了一趟廣州老家,在祖屋裡翻來覆去的想找出關於當時的線索,萬一哪天迦南的孩子出事,也好有個準備,在祖屋的大院兒裡一連找了兩天,最後我發現一間屋子牆角的地板下面有一個密道。」
「裡面有關於『奪命石』的記錄嗎?」李濤問道。
老人家搖搖頭說:「不,裡面也是什麼都沒有,只是在南面的牆上有一行紅色的大字,寫著『萬物異道,冥尊為天。』」
「萬物異道,冥尊為天?」司馬思考著句裡的意思。
李濤聽完則是雙眉一皺,說道:「冥尊!」
老人家抬起頭來問道:「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司馬,你還記得嗎?鄧宇浩當時在圖書館從一個老人那兒得到了一本南頌職高的校鑒,後來羅海洋還一陣很想得到它,上面不就有一句『陰陽動,世之大亂,欲降冥尊,爾捨命以天術覆之,人皇生,定山河,實亂未平,後者定當介之介之』。上面提到的冥尊會不會和爺爺當時看到的是指同一個東西?」李濤說道。
「我習道家典卷也有許多,還從來沒有看到哪本書上有關於『冥尊』二字的記錄,但要是真像你說的,那凌家不就和南頌職高扯上關係了?」
鄧宇浩不敢再看樓下的人,他坐到椅子上,再次看著桌上的三幅畫。
「原來有問題的不光是凌家人,要是照司馬說的,那學志不就很危險?」想到這裡,鄧宇浩立刻起身,用腳死命的踹門,他一定要把這件事告訴大家,不然的話,凌學志很可能就再也回不來了。如果把第三幅畫看成是第一,然後在它的正下方擺上第第一幅畫,再將第二副畫放到最後。如果把他看成是一個寓言的話,最上方的第三幅畫就是描繪的凌家人遭受詛咒的結果,和自己昨晚看到的情景,那接下來要發生的就是第一幅畫上面的事情。三個盤膝而坐的人不正好是李濤,司馬和凌學志的爺爺嗎?但手拿「奪命石」的女人和那個只有上半身的男人是什麼意思呢?鄧宇浩已經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只有上半身的話,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像司馬雲峰說的半人半鬼的凌學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