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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白骨5 文 / 吾司本座

    第40章白骨5

    這是二十年來忠敏一直期盼的一刻,雖然有許多像灰塵一樣的東西從唐義口中流到她喉嚨,但忠敏還是忍住胃裡的翻騰,拚命的回吻著。

    「營長,團長命令召開會議,要您馬上去參謀室。」一個士兵來到唐義身邊說道。

    「嗯,知道了。」唐義說道。

    「誒,這不是忠營長嗎,您什麼時候到的。」士兵看到唐義身邊的忠敏說。

    忠敏沒有說話,呆呆的對他笑了一下。

    「你去吧。」唐義對士兵說。

    看著士兵離開,唐義說:「你以後再也不要來這兒了,別忘了,我們都是軍人。」此刻,他的表情恢復了當初的樣子。

    忠敏看著他說:「我不會走的,我要一直都呆在你身邊。」

    唐義轉身離去,再也不想看到這個女人,但卻覺得剛剛忠敏的眼神好冷。

    還有幾天,軍訓就結束了,後面的訓練也輕鬆了許多,大家分隊由教官帶著,到軍區裡平時不能進入的各個單位參觀。走著,便道了軍備處。

    雖然決定放下這件事情,但司馬還是朝唐義的寢室門口望了望,接著又不住的搖頭。

    「要是放不下,我們還是做點什麼吧。」鄧宇浩忽然在旁邊說。

    司馬轉頭說:「這些事還是聽我的,不要管了,自作孽,不可活啊。」

    「要是唐義沒有做過什麼呢?」一旁走來的李濤說。

    「這是什麼意思?」鄧宇浩不解道。

    「我只是亂猜,但我感覺一向很準的。」李濤把目光投向鄧宇浩,似乎是說,比如,開學我就知道你和我會住同一寢室。

    「不能靠猜的,就算他沒做過什麼,我也不認為我們有能力把他救活。」司馬說道。

    李濤看著他說:「你如果不願意出馬,那我也直接去問唐義,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他,到時看他的反應我就……」

    「你太固執了!」司馬搶道。

    「固執的是你。」這話居然從鄧宇浩和李濤口中同時說出。

    司馬先呆了一會兒,然後繼續朝前走去。

    「真是固執得不懂什麼叫『可能』了。」李濤說完也走開了。

    鄧宇浩這幾天也覺得,明明是知道的事,為什麼不去弄清楚,而且還事關人命,做個高高掛起的人,或許會後悔一生的。

    於是,他決定了……

    倒數第三天晚上。

    同學們都已經開始收拾行裝,準備回校,只有鄧宇浩的包袱還是沒有動一下。

    「看到鄧宇浩去那兒了嗎?」凌學志一邊收拾,一邊問身邊的司馬和李濤。

    「你最近不一直關心你女朋友嗎?怎麼忽然問起鄧宇浩來了。」李濤說道。

    凌學志笑嘻嘻的走過來說:「瞧你說的,自家兄弟我不關心下嗎,要是被那個什麼火靈粘上,還不得急死我嗎?」

    「糟了。」李濤和司馬同時做起來說。

    鄧宇浩拿著他編輯很久的借口進了軍備處,崗哨覺得是唐營長的事,也沒有多想,而且這個學生兵還知道營長和忠敏的關係,就更沒有懷疑了,反正這也只是第一道崗,要想進軍備區,還早著呢。

    進到裡面的鄧宇浩終於踹了口大氣,卻忽拍著自己的腦袋,跳了起來。

    「我不是還不知道唐義的寢室在哪兒嗎?」鬱悶的他無意間看到對面樓上一間房裡的燈還亮著。

    這個不就是司馬那天看的位置嗎?鄧宇浩決定上去碰碰運氣了,又想,自己現在來不就是碰運氣嗎?

    來到那間寢室的門口,鄧宇浩猶豫著是不是該敲門,還是乾脆在外面叫唐義出來。不過,都是枉然,因為,房門竟然自己開了。

    那嘎嘎的聲音讓鄧宇浩想起了劉曉得講的鬼故事。搖搖頭,鄧宇浩鼓起勇氣往裡面看去。

    和司馬說的一樣,對面書桌的牆上果然掛著一幅既不協調的窗簾。鄧宇浩緩慢的朝屋裡邁步,生怕有什麼會突然出現。裡面沒人,不過燈亮著的話,唐義應該馬上要回來了。剛才太過緊張,鄧宇浩一屁股就坐在了床邊上。

    剛坐下,鄧宇浩就背後一陣發麻。底下應該是木板床啊,怎麼自己這樣坐下去一點聲音都沒有,就算是再軟的床墊,自己坐下去都應該會聽到聲音的。不對,這個屋裡什麼聲音好像都聽不到,是絕對的安靜。

    鄧宇浩開始張嘴說話,想要確認這不過是幻覺,但幾個字出口後,他便再也無法平復自己了。

    聽不見,什麼都聽不見。

    鄧宇浩竟然聽不到從自己口裡說出的話,狹窄的房間裡,他的心臟承受著恐懼的壓抑,拍床,呼喊都無法讓空氣中傳來半點響動。急迫中,鄧宇浩想到了離開,因為再笨的人此刻都應該意識到危險。

    「啪!!!」

    就在鄧宇浩坐起來的時候,房間的門忽然自動關上,門關上的巨大聲音反而讓他內心稍微寬鬆。

    確認幾次後,鄧宇浩發現自己已經可以聽到心臟劇烈跳動的聲音,一切又恢復正常。

    鄧宇浩想不出任何理由解釋眼前的窗簾為什麼會動。門已經關上,身後的窗戶也是死死的鎖上,那麼只有兩種可能,窗簾裡有人,或者……有鬼。

    窗簾是一面拉開的樣式,此刻,它正在擺動,只是看不出隨風的跡象。鄧宇浩覺得自己如果拉開窗簾,看到的絕對不只是牆壁和幾個字,而將是表情扭曲的唐義,他會朝自己走過來,用槍戳穿自己的頭顱,直到眼睛掉下來之後再開一槍。

    不,我一定要看裡面是什麼,像李濤說的,唐義的事情不會這麼簡單,他可能沒有殺過誰,可能另有隱情,雖然幾率不高,但他也不想就這麼判一個人死刑。真的,當聽到司馬說不會管唐義的時候,鄧宇浩真的相信唐義不久就會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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