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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還鄉19 文 / 吾司本座

    第33章還鄉19

    「我的月啊……」

    車一停。一位像是曹小月母親的人就跑了過來,一把撲在車頭上嚎啕大哭起來。戰士們都下了車,沒有誰大聲向曹小月母親交代什麼,都只是默默的看著這個可憐的母親。李岳和村民把那個婦女從地上拉起來,然後大家又合力把裝著曹小月遺體的棺材從後面的車上抬下,搬到早已佈置好的靈堂。

    看曹小月母親已經悲傷得神志不清,作為班長的李岳便把事情和村長交代了一下,拿出一些錢也交給他,這錢有部分是部隊的,有部分是戰士們湊的。

    「月這娃兒命苦啊,年紀輕輕就……」村長也是一陣哀歎。

    這時,人群裡跑出個三十多歲的婦女,紅著眼眶問李岳:「唐……唐義現在還好吧?」

    「他日子過得不錯,您是唐義的親屬嗎?」對唐義,李岳有著和大部分人一樣的看法。

    「不,就是小時候常領著他們幾個到處玩兒。」婦女說道。

    李岳根本就不想提到他,所以便支吾著點頭。

    婦女又說:「你以後見到他,給燒個信兒,叫他多回鄉看看,有時間就回來給他……弟弟上上香。」

    「唐義還有個弟弟?」李岳問道。

    婦女沒有說什麼,只點了點頭。

    村長接過話說:「以前這兩兄弟在咱附近幾個村兒都是出了名的聰明,誰見了他倆都是一個勁兒的誇,我都還記得那時候兩個小傢伙天天都是一起跑出來,不是在村兒裡鬧哄就是跑到別的村兒瞎蹦,但倆人都乖得很,從來不惹事生非,最特別的是,呵呵……」

    「你一大把年紀不去歇著,就知道瞎掰。」婦女搶過話說。

    「徐二丫,你是長大了,那是侯不也喜歡和這兩個娃子鬧騰,你娘罵你野的時候,你忘了是誰把你娘說了一道?」村長似玩笑的說。

    「是是是,井叔,是您老,好了,這曹家還要看您主持大局呢,您快進去張羅張羅。」婦女幾句話就把村長唬進屋裡。

    軍人的警覺性是很高的,李岳本來就十分優秀,他立刻聽出那位婦女的話裡隱藏著什麼事情,甚至他猜想著是不是關於唐義的秘密。

    「長官,這曹小月真就這麼去了?」一個和他年紀相仿的男青年跑來好似哭腔的說。

    李岳默默的點頭。

    「嗨呀,妹子兒,咋就……要是當初聽哥的話,哪兒會成現在這樣。」男青年說。

    李岳嚴肅的說:「在部隊為國效力有什麼?看你年紀輕輕的,真是不知道輕重。」

    「我是沒出息,好歹也活命啊,這算啥?」他指著靈堂說。

    李岳知道,這樣的人要是在當年抗日的時候,肯定就是叛徒的料,想著拳頭就癢癢。但終究不能在這裡鬧出什麼事,也只得憤然離去。

    走出幾步,李岳又回頭問道:「你認識唐義兩兄弟嗎?」

    「唐義,知道,整天裝得老實巴交就把小月給騙到手,不是什麼好鳥。」那青年一臉不屑的說。

    「你說話小心點。」雖然也不太喜歡唐義,但出於軍人對戰友天生的感情,李岳便制止了那青年的無禮。

    「好好好,我交代。」那人一臉痞象道,「唐義,唐寬,兩兄弟在咋十里八鄉都是出了名的,不僅詭計多端,還長得一模一樣,連他們爹媽都分不出來。」

    「長得一模一樣?」李岳道。

    「啊,對啊,世上下雙蛋的多,就沒見過兩個這麼相像的,不說長得像,連脾氣啥的都是一個模子,誒,長官,有湮沒?嘿嘿。」青年說道。

    李岳拿出包裡的煙,遞給他一支,那青年點上煙繼續道:「可是同人不同命啊,前年唐義考上部隊,就有機會離開山坳,而弟弟唐寬就只想待在這裡,也不知道是看上這破地方哪點兒,總之啊,兩兄弟是平生第一次吵了一架,後來就慘了,唐義出發前一晚,家裡就著了大火,燒得那叫個凶啊,結果除了唐義,家裡的人都燒死了。」

    李岳聽完心裡便開始思索著什麼,後來說道:「你能帶我去唐家的墳嗎?哦,我是想替戰友拜拜家人。」

    「那地方?這個……」青年撓頭道。

    李岳從包裡拿出一包新的香煙扔給他,青年見煙不錯,爽快的說:「成,走吧,不過那種地方還是不要呆太久了。」

    李岳跟班上的人交代了幾句,便跟著青年離去。青年名叫井崗,是那位村長的親戚,,一路上跟李岳說個沒完,但李岳一句也沒有聽進去,他心裡忽然冒出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墳堆在山坡上,唐寬的墓碑在手電下面也是清晰見。簡單拜祭一下,李岳向井崗問道:「你們所有人真的都把唐義唐寬兩兄弟分不清?為什麼你們又肯定那個從火裡逃生的是唐義?」

    井崗說道:「他自己說的唄,家裡出這麼大的亂子,還弄個啥?」

    李岳一下覺得這兒的村民倒也純樸,心道可能自己是想的太多了,便打發井崗離去。這時井崗說:「聽說徐二姐好像分得清兩兄弟誰是誰。」

    「徐二丫?」李岳道。

    「嘿,除了村裡的長輩,現在可沒人敢這麼叫她,從小就凶得很,生了娃兒就更不得了,但這二姐也怪,誰也不愛理,就跟那兩兄弟親得很。」井崗像是在高發什麼秘密一樣說道。

    「不行,我們還是線索太少了啊,這樣想下去,就算是唐義將來退伍了,我我們也不會有什麼進展的。」李濤說。

    凌學志一拍被子道:「形勢既然如此,我們也只有破釜沉舟了,找機會再到唐義房間,把牆上的字都抄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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