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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第二百三十三章 暗隊之秘 文 / 藍藍

    第二百三十三章暗隊之秘

    既然是有心之人的精心佈局,自然不會輕易地留下證據,「別克」車主一番聲情並茂的言辭和失靈的部件構成了無懈可擊的解釋。這次「意外」沒有出現傷亡,也沒有造成任何損失,不可能貿然的拘捕車主,最後只得放他離去。不過,自然有人會盯著他和奔馳的車主的一舉一動。

    在何隊四名部下護送下,我們安然返家了。

    「小陸,你沒事吧?」何隊冷毅的面容現出了溫暖的關切,見我們安然無恙,才放下心來。他的部下已在電話中向他報告了停車場發生的事。

    我由衷感激道:「還好何隊小心謹慎,暗中派出了兄弟保護我們,不然我們能不能安然的回來,還是個未知數。何隊,不好意思,出門時沒聽你的安排。」如果當時不是何隊的部下及時出現,我沒有一點把握能否擋得住奔馳的撞擊。

    「我也有些大意,小唐他們並不是跟著你們出門。一個小時前,我接到了上面的急報,日本『暗隊』秘密入境,抵達北京,意有所圖,我們的人跟丟了他們。為了確保你們的安全,我才派出了小唐他們,想不到他們這麼快就策劃了這次行動,看來北京城內有人策應他們。」何隊語氣中不無憂慮。

    「『暗隊』是小日本的特種部隊?很厲害嗎?」何隊提到「暗隊」時的凝重神色引起了我的好奇,何隊的身手我可知道,「暗隊」被他如此重視,絕不可小覷。

    「『暗隊』是日本最神秘的特戰隊,分為海外部、精英部和核心部。海外部的成員分佈各國,各種國籍和膚色的成員都有,一般負責收集情報,或是執行簡單的特別任務,他們大多在指定的國家長期潛伏,融入當地的生活。停車場意圖對你不利的兩名中國籍男子,就是『暗隊』海外部的成員,他們的身份和日常行為沒有一絲破綻,沒有明確的證據,我們也不能隨便抓人。就算抓了他們也沒用,他們是外圍成員,不可能知道內部機密,很多人到死都不知道他們是在給日本人做事。」軍部的效率可不是蓋的,這麼短的時間已經把兩人的身份和資料調查清楚。

    何隊頓了頓,繼續道:「精英部一般執行破壞、竊取、暗殺、反間諜、監視要員等機密性的任務。精英部的成員很多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商界名流,像日本駐華大使館的某武官,就是精英部的成員。他們利用身份掩護,從事各種諜報活動。」何隊似乎一點也不在乎把機密要聞透露給我聽。

    「我們口中所稱的『暗隊』實際上是指他們的核心部。核心部的成員經過嚴格挑選,大多從小開始接受訓練,他們的訓練強度一點也不比我們小,訓練方法異常殘酷。第一訓練階段實行淘汰制度,每隔半年進行一次考核,考核內容是隨機挑選一名隊友做對手,在一定特定的環境下,在規定的時間內最終只能有一人存活下來!你要知道,第一階段的訓練是8-12歲,進入第二階段的訓練,就必須親手殺死8個朝夕相伴的夥伴!」何隊說到這裡,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這個鐵血漢子,並非像他的外表那麼冰冷無情!

    「通過第一階段考核的成員,將成為『暗隊』核心部的預備成員。他們要接受全方面教育,軍事、文化、科技無所不學,每隔一段時間都要執行實戰任務,譬如刺殺黑道頭目、走私巨販、敵國間諜等軍警不方便公然處理的棘手人物,而且還會定期安排窮凶極惡的死囚作他們的訓練對手。總之,一不小心就有喪命的危險。第二階段的訓練一般到18-20歲結束,通過了訓練的預備成員必須經過考核才能成為真正的核心成員。」

    「還要進行考核?難道不曾需要成功刺殺某國的元首才算及格?」小日本當真的殘無人道,連自己人也不當人看,這種訓練不叫嚴格,而是「變態」!

    何隊目光從落入西山的夕陽轉到我身上,嘴角出現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漫不經心道:「那倒不至於。成功的暗殺你,恐怕也算通過了考核。」

    「何隊,你不是開玩笑吧?我既不是中央領導人,也不是軍部要員,也非熊貓級的科學家,他們的目標為什麼是我?」「暗隊」這麼變態,成為他們暗殺的目標可不是好玩的事。

    何隊拍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道:「中央領導和軍部要員,不說他們沒機會下手,就是有機會下手,他們也未必敢動手,除非他們想挑起戰爭。奇幻的影響力日漸提升,你在遊戲中接二連三地刮小日本耳光子,他們的臉往哪擱,日本的高層如何平息民怒?而你的勢力每天都在壯大,你的存在對日本的侵華政策構成了極大的威脅,日本玩家人人欲除你而後快,日本高層迫於輿論壓力,所以出動了『暗隊』,他們可不想在國戰中見到『藍蝙蝠』。」

    何隊的弦外之音我也聽出來了,我頂多算得上是一個偶像型的公眾人物,如果不是因為我有特殊的利用價值,軍部絕不會派人來保護我。如果我被暗殺了,國家會因為我與日本交惡嗎?答案是否定的!他們會扶植下一個「藍蝙蝠」,我能享受今天的待遇,是因緣巧合,形勢所致。如果我是一個優秀的畢業生,順利的找到了待遇優厚的工作,或許何隊今天要保護的人再不是我。

    我也明白了為何「暗隊」不在汽車內裝置炸彈,也不敢明目張膽地使用槍械,因為這是一場以我為中心,中日特戰隊鬥智鬥勇,心照不宣的「暗戰」。如果日本滋事體大,牽扯太多的無辜人士,中方絕難坐視不理,兩國的外交關係會因此惡化,大動干戈也說不定。所以,理論上說,我的親友們是安全的!

    「『暗隊』真的很厲害嗎?我倒想會會他們,希望他們不要帶槍才好。」今天初試身手,雖然依靠何隊屬下才化解危機,但僅憑一己之力擋住了全速撞擊的轎車,這在以前根本是無法想像的,我對「自然功法」再添信心。

    何隊眼神閃過一道哀傷,默然地望向黑幕降臨的天際,平淡的語氣掩飾不住濃重的悲傷:「三年前,我和戰友在台北執行任務,竊取一份絕密的文件,『暗隊』同時盯上了目標,我們無可避免的遭遇了!」

    從何隊傷感的語氣,我可以猜到當時戰況的慘烈,何隊的戰友或許永遠地留在了台北,但何隊現在安然的站在這裡,最後一定是我們的特戰隊完成了任務。我望著何隊寬闊雄俊的背影,猶豫了一會,終是忍不住開口向他求證:「最後到底是誰贏了?」

    何隊沉吟了好一會才道:「誰也沒贏!『暗隊』四人全部陣亡,而我的四個戰友也長眠於台灣,只有我一人帶著重傷離開了。這就是當年留下的記憶!」何隊轉過身來,捲起草綠的t恤,左肋露出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痕,足足有一尺多長,即使經過了三年的療養,傷痕周圍的肌膚依然成壞死的灰褐色。

    「要不是小雷拚死替我阻了一下,這道傷疤就不在這裡,而是留在心臟了。『暗隊』使用的兵器塗了特殊的化學物質,對肌肉的腐蝕性極強,如果得不到及時的治療,十二個小時內,一道輕微的傷口也足以致命。若是你以後遭遇他們,切忌不要被他們劃傷你的肌膚。」這道傷痕給何隊帶來了痛苦的記憶,即使以現代的醫療水平,也不能完全消除化學物質的潛存作用,傷口隔三五差地犯痛作祟。

    「他們使用的是冷兵器?」我不解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有人用冷兵器。

    「當時我們用的也是軍刀,對於高手而言,近身遭遇戰槍械很難給對手造成威脅,而且容易留下證據。用槍擊斃目標和用刀殺死目標,造成的影響截然不同,後者更容易讓人想起黑幫廝殺,前者的意義就不同得多了。所以,很多時候,我們執行特殊任務時,除非狙擊特定的目標,一般很少使用槍械,『暗隊』也是如此。『暗隊』的成員從小修煉『五輪決』,他們的氣功修為和身手一點也不比我們差,當年若不是我們人數稍佔優勢,結果也許更糟!」

    我心中一動,忙道:「何隊,你坐下,脫掉t體,保持『逍遙心經』的行氣狀態。」

    何隊大惑不解地看著,出於對我的信任,依言盤腿坐下。

    自然功法吸收天地精華,遵循自然之道,純淨的自然精華和純淨的精元相融合,有意想不到的神奇功效,幼時的傷疤和小倩幾女留下的瘀青只要行功幾周天就會消失無蹤,恢復自然。

    今天情急之下,僅憑雙掌竟使出了「無風起浪」,我有感於心,捕捉到了內息外放的一些竅門。

    以前我運用「自然功法」與何隊切磋時,必須借助外物才能發揮它的威力,就像子彈一樣,必須通過槍械發射才能傷敵。但今天在停車場,生死瞬間,我的潛能再度被激發。那一刻,我沒有驚懼,沒有喜怒,沒有勝負,我只想擋住「別克」保護身後的親人,我把自己當成了一堵不可逾越的牆壁,把周圍的空間當成了自己的身體,我即是牆,牆即是我,空間與身體再無分別。這就是自然之境,自然萬物融於一身,都可為己所用,意念所至,內息自可流至。

    我把手掌按在何隊的傷口處,默運「自然功法」拋開主動意識,內息流向全憑意念引導,凝於雙掌,緩緩注入何隊傷口的腐肉,一左一右兩股能量螺旋推進。我的腦海中呈現出一副清晰的畫面,何隊腐壞的細胞血管,在螺旋氣勁流過之後一一修復,恢復生機,當真是神奇無比。而我此刻也並不輕鬆,我必須精準的控制氣勁的大小、速度和方向,人體細胞脆弱無比,稍有差池,何隊的壞死細胞可能會被徹底地破壞。

    修復比破壞難度大得多,相對而言,硬擋別克的撞擊有點像小兒科了。我小心翼翼地控制內息,不敢絲毫大意,只是十來分鐘,一直澎湃充盈的內息竟枯竭不繼,自然功法雖是在源源不斷地吸收天地能量,但補充速度遠遠不跟不上內息的消耗速度,這並非是說療傷太耗內息,而是我對控制內息的外放僅僅是入門階段,不得不在氣勁注入何隊傷口前,耗費大量的內息調節氣勁的狀態,達到治療的標準。

    我本想一鼓作氣地修復何隊的傷口,但精神和內息損耗太巨,完成二分之一修復治療時,已經支撐不住,只得終止治療。此時我滿頭虛汗,渾身軟綿綿的幾欲虛脫,體內經脈更是空蕩蕩的不餘一絲內氣,全靠何隊攙扶,我才能坐到沙發上。

    「小陸,辛苦你了!」一句樸實的話,卻包含了何隊無盡的感激和豐富的情感。

    「沒事的,剩下的那一半,恐怕要過幾天才能搞定了。何隊,與我們一起吃晚餐吧。」小涵風姿楚楚,款款而來,想必來喚我吃晚餐了。

    「為了保證你的安全,上面增派了十六名兄弟,還帶來了一批先進的電子設備,我得去安排一下,你好好修養!」何隊微笑著向小涵打過招呼,逕直離開了。

    「老公,你……你怎麼啦?回來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是不是下午留下了內傷?」小涵見我面色略顯蒼白,精神有些委靡,慌忙詢問。她是關心則亂,如果我受傷了,何隊會留下我離開嗎!

    我拉著小涵的手調笑道:「我可不是逞強要面子的英雄好漢,如果受傷了,早就叫喊開了。涵兒別擔心,我剛才給何隊治療舊創,損耗了太多的精力和內氣,很快就會復原的。」

    「你呢,還在臭貧,也不看看現在是怎麼一副模樣,面色比中槍時沒好多少。你不知道修煉氣功的人最忌內氣耗盡,後繼無力嗎?這樣會對以後的修煉造成很大的負面影響的,何隊怎麼就不提醒你!」小涵回來時還對何隊安排手下暗中保護我們感激得無以復加,只是這麼一會,何隊就成了抱怨的對象。

    「何隊怎麼知道我體內的狀況,我的內息一向都是滔滔不絕,連綿不斷,我自己都料不到竟會枯竭。不過涵兒不必擔心,自然功法最講究自然而為。順其自然,才是真正的修煉訣要,刻意保存內息或許反而對我的修煉有害無益。」

    小涵知道自然功法不同於其他的氣功,不再責怨我,乜我一眼,嬌聲道:「媽媽在這裡小住幾天,你可要老實收斂一點,今晚我們都要陪媽媽,你就乖乖的一個人睡吧!」

    「不是吧!如果媽媽在這裡住上一年,我豈不是要獨守空房一年?」小涵扶著我向餐廳走去,我雖然虛弱,但走路還是不成問題的。我樂得享受小涵的溫柔,纏住她的柳腰大肆揩油。

    「臭老公,走路都沒正經,你再不安分,人家就把你扔在這裡,不管你了!」小涵粉臉升起一層迷人的紅暈,美艷不可方物。

    「今晚可是涵兒當值,你要撇下我一個人,讓我孤枕入眠,你就忍心嗎?」

    小涵敏感部位頻頻受襲,又羞又氣,餐廳已然在望,若是被趙母看見了,還不羞死。「只要你肯老實聽話,人家……人家晚上陪你就是!」小涵終是屈服在我的魔爪之下。

    有岳母大人坐鎮,在她們的關切下,我老老實實地吃過了晚飯,回到臥室上線了。

    廣袤的荒原凌亂的飄著幾朵雲,地平線接壤的夜空,點點星辰幾在原野,看上去天際似乎無限的貼近大地,正如唐詩所描寫的「野曠天低樹」,荒原的野景確實有一番獨特的風味。

    我呼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心中忐忑難安,不知下次見著蝶戀花時,該怎麼向她解釋。

    我換上凝霜和暗影,正欲隻身夜探食人魔部落,一陣白光閃過,一個女子俏生生地出現在我身旁,正是我方才念叨的蝶戀花。

    「小蝶?你還在這?」莫非她下午見我不在,又原地下線了?

    蝶戀花看清楚我的面容後,有如遠山的黛眉輕輕一皺,神色微惱道:「藍大哥與女生約會是不是也會無故爽約?」

    我忙苦笑著向她作揖賠罪,道:「下午有事脫不了身,沒辦法上線告知你一聲,還請小蝶恕罪。」

    蝶戀花幽幽道:「人家下午足足等了你一個小時,見不著人影才原地下線的。我以為藍大哥不喜歡跟小蝶一起練級,故意躲著人家呢。」

    「怎麼會呢?我確實有事才上不了線,讓小蝶久等,真是罪過!」

    「算了,既然藍大哥上來了,我們繼續探險,實行晌午的計劃吧。」

    蝶戀花臉色很快轉霽,我心頭大暢,召出點點,吩咐他跟著蝶戀花,我使用「潛行術」向食人魔部落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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