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鳳凰歷練 第三百八十七章：文武論道 文 / 水滸
第三百八十七章：文武論道
美女秘書一報出轉讓費數目，韓秦禁不住一咧嘴，五十億元人民幣，這個數目已經有點刺激性了！如果讓胡潤那小子知道了，說不定要上他的那個殺豬榜了！
韓秦橫向做了一下比較，心裡也就坦然了，五十億人民幣聽起來有點數目不小，折合成美金連十億都不到，不過是一艘小型航空母艦的造價！一旦軍方擁有了這個技術，航空母艦的一切預警防衛措施就成了擺設，龐然大物就成了活靶子！
擁有了這麼超前恐怖的技術，有了拿的出手的法寶，國家在國際事務上的話語權就可以大大加強。物有所值，賣五十億元應該還算非常厚道！
馬上就要成為億萬富翁，韓秦出手也大方起來，請周教授到京城著名的「仁和居」藥膳坊去吃飯。韓秦在擔任駐京辦主任的時候，有一次東方市委***鄭同心進京，東方市的一個大型國企老總，在那裡請韓秦他們品嚐了藥膳坊的美味佳餚。
果然是名不虛傳，韓秦那裡的菜品印象非常深刻！在京城的一年多時間裡，韓秦也請別人，別人也請他，但總沒有達到那個檔次！韓秦舒心一笑，咱也成了有錢人了，先體驗一下有錢人的生活。
一聽愛徒要到「仁和居」請客，周教授意味深長地一笑，卻是笑而不語，開著自己那輛現代老爺車，帶著韓秦直奔目的地。
上了汽車，韓秦誠摯地說道：「周教授，我們約白局長一塊過來吃頓飯吧？」周天陽不假思索脫口而出：「好啊！我和老二雖然都在一個城市裡生活，也已經有兩個月沒有在一起聚過了！大家一天到晚都在忙，根本就沒有在一起的機會。只有老爺子每年的壽誕，一大家子才能聚在一起。」
在白老爺子的三個兒子當中，只有白景明是軍人，周天陽也就和這個白老二最談得來。周天陽知道韓秦和白景明也是英雄惺惺相惜，能藉著韓秦進京的機會，大家在一起聚一聚，實在是求之不得。
有了周教授的應允，韓秦開始和白景明聯繫。電話馬上就接通，白景明一聽韓秦和周天陽在一起，很爽快地接受了邀請，答應馬上就到。
到了「仁和居」韓秦要了一個溫馨的小包間。這家藥膳館坐落在前清的一個王爺府邸裡，建築依然保留了明清原貌，流水假山老樹，古樸典雅。包間裡清一色的紅木仿古傢俱，古色古香，能夠使人暫時忘卻喧囂的生活，體驗短暫的穿越時空。
周天陽教授雖然不是第一次到這個地方來，但每次來都是別人請客，這裡的消費水準，即便像周天陽這樣的頂級教授，也感覺奢侈。
陰天下雨不知道，自己兜裡有沒有錢最清楚。周天陽見韓秦把他請到了這麼一個高檔的地方，以為這位省委一秘要用公款請客。一個月薪幾千元的處級幹部，敢於出入這種場所，恐怕不會是自己掏腰包。
以周天陽的身份地位，對於地方封疆大吏的派頭，周教授也略知一二，他們宴請京城裡的頭面人物，一頓飯幾萬元根本就是很尋常的事情。
省委一秘雖然職級不高，整天圍著省委***轉，身價也就自然見長。在辦公廳報銷幾萬元的餐費也不是什麼大事，有些時候，哪些是省委***的公務消費，哪些是秘書的個人私用，根本就是一筆糊塗賬，沒有人去清查，也沒有人有這個膽量。
對於自己的愛徒慷公家只慨，周天陽教授有些隱隱的不安。雖然整個大環境如此，但作為一個前途不可限量的優秀青年，不應該在這個方面攀比，滿足自己的虛榮心，而應該有自己的政治氣節，哪怕是在無人能夠監督的情況下。
周天陽喝了一口「仁和居」特製的香茶，和顏悅色地說道：「小韓，我和景明都不是外人，你請我們吃飯，哪怕是到街頭的大排檔，我們的心情和在這裡是一樣的！我說一句掃興的話，公家的錢畢竟是公家的，只要把握住這個分寸，就能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走到哪裡都能夠挺胸昂頭、、、」
聽周教授這麼一說，韓秦馬上明白了導師的意思，這是關心自己，恐怕學生在經濟上犯錯誤啊！英雄難過美人關，在二十年以前，生活作風問題發生在下半身，卻是套在官員脖子上的一條致命絞索！
韓秦自己心裡有數，先不說別人，就他這種情況，如果放在二十年前，哪裡有笑傲官場的機會，早就成了流氓壞蛋，一腳才在地下，永不得翻身！眾多美女左擁右抱，享盡艷福，還計劃著將來享有齊人之福，當年倒下的風流官員們，哪一個有這樣的機會啊！
時過境遷，當今的男女關心問題比那個時代相比，簡直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不少官員的***情婦甚至是大家心知肚明的秘密！而這個問題，一方面花樣百出，一方面卻成了紀委最懶得過問的問題！
在體制內的潛規則當中，只有最沒有魄力的紀委才會管這個問題！事實上也正是如此，對於紀委來說，要查某位官員的生活作風問題，都不好意思向領導匯報！你一個堂堂紀委，就不能幹點別的保駕護航的工作，只是盯著人家下三寸？
在當今的體制內，隨著眼花繚亂的各種尋租空間的出現，經濟問題成了官員們的第一殺手，多少年輕有為，前途似錦的幹部倒在這篇雷區？當然，有點事不小心觸雷，有的就是政治對手故意埋設的！
自己一個小小的處級幹部，如果沒有背後龐大的經濟後盾，在這麼一個超級豪華場所請客，的確有些張揚和賣弄了，明眼人一看就是讓公家買單!在大部分人看來，能夠擁有這個特權就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徵，在周天陽這樣的國家智囊眼裡，卻可以看出另外的東西。
稍一思索，韓秦淡然笑道：「周教授，我今天請你和白局長吃飯，是因為我發了一筆不大不小的外財，有一百萬呢，大家是不是應該吃吃大戶，慶賀一下。在這個業務上，白局長還是中介人呢！」
對於給總裝研製超級雷達，白景明知道的一清二楚，當初就是白景明把韓秦引薦給了梁步超。白景明一會來到之後，他們肯定還要談論這個問題。周天陽作為國家智囊，根本不存在洩密的問題，也就沒有必要隱瞞周教授！
韓秦一亮明他在總裝的身份，周天陽也禁不住又打量了自己的高徒一眼！周天陽知道韓秦是總參二部首都局的密干，這是白老二發展的，當初去香港解救人質的時候，就已經給韓秦辦理了相關手續。周天陽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社會經濟管理在職博士生，封疆大吏的秘書，還是一個電子領域的天才！
周教授畢竟見多識廣，微微驚歎之後，馬上也就想開了！自己的這個高徒，如果沒有過人的本領，這麼一個初出茅廬的小伙子，怎麼能夠讓白老二和李志華看中！這兩人都是國家的精英，將來的國之柱石！
李志華政治底蘊深厚，前途不可估量，而白老二在首都局也是大手筆不斷，成了軍方特情系統的一匹黑馬。在軍事情報方面的斬獲不算，單是韓秦帶領首都局尋寶小組在北疆成功找到阿提拉寶藏，就給白老二帶來了巨大的聲譽。
這個寶藏的發現，不僅給國家帶來了幾百億美金的財富，更化解了一個潛在的政治危機。總參二部首都局在特情系統內聲名鵲起，連他們的老競爭對手國安都禁不住感歎，白老二的手下真是給力!按照總參下一步的人事調整計劃，白老二將要出任總裁二部部長，執掌軍方情報系統，自然而然也要榮升中將。
周教授讚許地笑道：「不錯，君子愛財取之以道！有了這一項保障，我今天就可以開懷暢飲了！一會景明來了，我要和他好好喝一杯！現在不是流行代駕嗎，我也瀟灑一會，讓酒店的人把我送回去！」
不大一會，白景明也趕了過來。一進包間，白景明就嚷嚷道：「還是咱們周教授有面子，小韓發了財就請導師吃飯，我只有跟著沾光的資格。」***獎勵韓秦一百萬元的消息，白景明三天前就已經從梁步超哪裡獲悉。白景明瞭解韓秦的性格，韓秦這次進京領獎之後，自然要請客慶賀。
周天陽笑道：「景明，你不要說風涼話，小韓剛才已經說得很明白。是你把小韓引薦給了總裝，小韓才有建功立業的機會。你才是小韓這次請客的主角，我就做個主陪吧！能夠陪著我們的軍界精英共進午餐，也是榮耀啊！
見他們姐夫小舅子開起來玩笑，韓秦也趁機從中調撥兩句，這一文一武頓時你來我往，爭論的好不熱鬧，完全撂下了自己的身份地位，成了一個率真的性情中人。
酒菜上齊，大家邊吃邊談，很自然地就說到了美韓在黃海反潛軍演的事情。他們三人當中，一個是軍方情報界的大佬，一個是國家智庫的領軍人物，只有韓秦的資歷最低，能夠聽聽他們兩人的見解，也是非常難得。
韓秦以一個憤青的身份，請周教授談談東北亞形勢的微妙所在！周天陽嚥下嘴裡的食物，又喝了一口湯送了送，掃了一眼韓秦和白景明，神色凝重地說道：「這個問題很棘手啊！中央政治局已經連著開了兩次會議，商討應對之法！高層也緊急召對了國家智庫的負責人，希望大家獻言獻策。
現在大家都看的很清楚，美國人把航母開到我們家門口，只要我們能夠沉住氣，他們絕對不存在和我們直接開打的概率，這個主要是政治和精神層面上的！對於美國人這麼欺負人的做法，現在國內是群情激奮，一致要求國家要強硬起來，絕對不能讓美國人為所欲為，騎在脖子上拉屎！
民意不可違啊！我們一方面要貫徹韜光隱晦，創造和平發展環境的國策，一方面又不能置民情民意於不顧！如果國家一再忍讓，對於政府的威信和凝聚力就是一個極大的傷害，高層也不願意看到這一步！
再有一個星期，就是美國航母預定進入黃海的時間，中央政治已經決定兩天以後再次緊急開會！在這個會議上，無論是忍讓還是強硬，都會拿出一個方略來！」
周天陽看了白景明一眼，若有所思地說道：「在這種事關國家榮譽的危機面前，非常考驗高層的政治智慧啊！景明，我聽說你們軍方少壯派已經給軍委和政治局聯名上書，不惜和美國人一戰，你是什麼看法？」
白景明輕輕搖搖頭，輕聲說道：「的確有這麼回事，領頭上書的是我的老同學，a集團軍軍長奇峰，他已經聯繫了六十多名少將級軍官，聯名給給軍委和中央上了一份萬言書，懇請高層不能再走忍辱負重的路子，幾十年的韜光養晦，到了我們直起腰桿的時候。我也在上面簽了名。
不過，我個人的感覺，大家精神可嘉，還是有點衝動。美國佬把航母開到黃海演習，雖然欺人太甚，已經威脅到我們的***。還有一點也絕對不能忽視，美韓大兵壓境，如果北邊按捺不住，報復性地繼續進行核試驗或者導彈試射，就有可能擦槍走火，使東北亞局勢不可收拾。
牽一髮動全身，東北亞局勢一旦惡化，或者陷入戰爭狀態，一些跳樑小丑就會趁機渾水摸魚，南海問題、釣*魚島問題，以至於一些極端分裂勢力，都會上躥下跳。這絕對不是我們希望看到的局勢。
根據我的分析，高層不會以戰爭的形式來解決這次爭端，哪怕是小規模局部戰爭，這樣代價太大。但是美國人太囂張，我們絕對不會白白嚥下這口惡氣，肯定要在其他場子上找回來。具體怎麼找，就不是我們這個級別所能妄言的問題。」
聽到白景明提到a集團軍軍長奇峰，韓秦心裡頓時一動。這位齊軍長就是齊雅的老爸，韓秦在擔任東方市駐京辦主任的時候，一直想結交一下這位軍方人物，給駐京辦擴大人脈資源，只是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a集團軍是我軍的絕對王牌軍，又駐紮在首都附近，美國佬在黃海界面劍拔弩張，齊軍長請纓殺敵的心情可以理解。
提到齊軍長，韓秦又情不自禁地開始了發散思維，美女特工的形象躍然眼前。齊雅到駐英國大使館武官處工作以後，看樣子是在下決心忘掉韓秦，兩三個月的時間，竟然連一次電話都沒有打過，只是在韓秦生日的時候，從國外給他寄來了一件精美的小禮物！
既然美女特工想忘掉那段浪漫情緣，雖然心裡很癢癢，韓秦也不忍心再去打攪她！從此相忘於江湖，等到有機會再次重逢的時候，能夠看到齊雅一個燦爛的笑臉，那段浪漫地讓人心顫的情史，就算有了一個圓滿的結局。
聽著到兩位精英對黃海局勢發表著各自的看法，韓秦禁不住會心一笑，他已經給梁步超上將提議了一個非常石破天驚的方案，這個做法雖然看起來不怎麼君子，但對付美國佬這樣的國際流氓，也絕對不會丟我泱泱華夏的面子！
這個方案最終能不能實行，軍方首先要確定韓秦提供的超級屏蔽系統，是否達到了那種絕對隱身的水平，美國人的雷達預警和「星球大戰」導彈防禦系統，在這套屏蔽系統面前是不是真的變成了瞎子!
最重要的一點，也是決定這個看似荒誕的方案能不能實行的關鍵，不在軍方，而在國家最高決策層！總後、二炮、總參在是否裝備韓秦提供的這套超級屏蔽系統的時候，有著絕對的話語權，卻沒有權利實施韓秦提議方案！這就要看最高決策層有沒有這個政治魄力，是不是有和國際流氓玩遊戲的手法！
在「仁和居」吃過飯，白景明邀請韓秦到首都局去坐一坐。韓秦明天就要和梁步超上將到二炮靶場去試驗屏蔽系統的功能，現在這套屏蔽系統還只有技術資料，而沒有任何實物。在剩餘的時間裡，韓秦要加班加點趕製出來，不能晚了明天的大事。
韓秦婉言謝絕了白景明的邀請，只好解釋這次進京工作行程安排的太緊，等下一次吧！白景明詭秘地一笑，用手指著韓秦說道：「你小子，少給我來這一套，重色輕友啊！齊雅那丫頭剛離開我的首都局，沒有了美女，我的首都局就沒有吸引力了？
我告訴你，我這個特務頭子哪裡最不缺的就是美女！從此以後，即便你想去，我還不歡迎呢！對你這個小色狼，我還真得防著點、、、齊雅多好的一個丫頭，還不是因為你去了國外療傷，讓我失去了一員幹將，奇峰見了我們也沒有一個好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