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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126章 文 / 冰吻飛吻

    第126章

    刁康安被夢一的喜怒哀樂所牽引,沒有辦法!能拿這個嬌美的小女人怎麼樣呢?

    誰讓他刁少愛的不可自拔!誰讓他刁康安天生犯賤,喜歡誰不行,偏偏愛上了夢一。

    提到江南,刁康安心都會疼,為什麼又是這個男人,我刁康安哪個地方不如江南,難道就是因為江南先入為主嗎?

    「真的嗎?」夢一疑惑的問道,從刁康安的眼神中夢一隱隱的覺察到什麼。

    刁康安好後悔沒有在江南之前遇到夢一,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江南確實是先入為主,提早進入夢一的生活,並在夢一隻有歲的花季年華愛上了彼此。

    夢一的整顆心都交給了江南,江南是幸運的,又是不幸的,他得到了天使的心,去又將天使傷的很深,以至於同一片藍天下不知道彼此的存在。

    「一一,你不是說相信我嘛,這樣問,我會傷心的。」刁康安知道夢一是善良的女孩子,他抓住這一點讓夢一不再問下去。

    看到康安委屈的表情,夢一的心又軟了,她可以冷冽的對待強硬,唯獨不能面對康安的屈服,每當看到康安受傷的眼神,她一會該死的傷心。

    她多情但不濫情,這也是康安喜歡的。

    「康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好奇。我感覺水晶相框是一個很重要的朋友送的。我」夢一很喜歡水晶相框,以至於失憶後第一次看見的時,有想哭的衝動。

    康安唯恐夢一恢復記憶,是擔心是恐懼,害怕失去現有的幸福。

    「一一,不要想這麼多了,一個相框而已!在哪裡都會買到的。」刁康安說的很輕鬆,但是內心的在意只有自己的知道。

    「康安,我漸漸的意識到水晶相框的重要性,雖然這種感覺是不真實的,但是我可以確定送我相框的人在我心中有著很重要的位置,甚至覺得就是江南送的,對!應該是江南送的。我想它一定是愛情的信物。」夢一懷疑是江南送的,但是又不敢肯定,美麗的眸子一時失去了主意。

    刁康安很想告訴夢一江南的存在,這樣才有競爭的可能,如果記憶可以重來希望夢一選擇的是自己。

    但是記憶永遠是記憶,不可能重來。

    「一一,你太累了,不要想這些好嗎。讓付總知道後,會生氣的。」

    如果真的要跟江南來一次奪美競爭,刁康安都懷疑自己會不會以失敗而告終,對於沒有記憶的江南,夢一都如癡如醉的思念,真的見到本人難免不會心動。

    江南英俊瀟灑,風流倜儻,而今應該又增添了成熟的魅力了吧,那樣的男人別說是女人看了心動,男人看了都不自覺的被吸引。

    江南的魅力在年前就注定是勢不可當的,即便是像夢一這樣遙不可及的女孩都被江南俘虜,更何況一般的女孩子。

    可見江南在夢一心中的地位是不可替代的,只是兩人中間有太多的不可能。

    命運弄人啊!

    「不,都說女人的第六感覺非常的准,我相信我的感覺不會出錯的。」夢一固執的說道。

    「你想得太多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明天的展覽會。」刁康安小心地提醒道,帥氣的臉上是一如既往的微笑,只屬於夢一的獨特的微笑。

    「你看我把這事都忘了,康安,明天我想以一個普通參觀者的身份參加,別人根本就不認識我,應該不會出問題的,我也想知道別人是怎樣評價我的作品的。」夢一突發奇想。她不好意思的淺淺一笑。

    再說也不能總憋在家中啊,是時候跟外界有一些聯繫了,母親跟康安對自己簡直有點保護的過分了,最起碼的自衛能力還是有的。

    夢一決定參加明天的展覽會,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參加,當然還要帶上她的小寶貝子康。

    「不行,我不同意。那樣太危險。」康安堅決反對的。

    別的不說,就憑夢一的美貌一出場就夠招搖的,那些媒體的記者一定會使勁追蹤美女,調查她的身份,那時候還是很難處理。

    「為什麼?康安,你不覺得對我保護的太過了嗎?我不是小孩子,我有我的人生跟自由。」夢一原始的倔強逐漸浮出水面,別人越是不讓她做的事情,越是想積極地著手去做。

    刁康安極力阻止夢一在公開場合露面,不管怎樣夢一的安全是第一位的,即便是夢一埋怨自己也沒有關係。

    「不行,我絕對不會同意你在公眾場合露面的。」刁康安鐵定心跟夢一對上了,但是最後無非是妥協,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在夢一面前康安永遠只有順著來的時候。

    「康安,原來你就是這樣的嗎?我是那麼的相信你,可是你總是把我當孩子一樣的保護,讓我幾乎都難以呼吸。」夢一懷疑的看著刁康安,男人真的是不可禮遇,一開始還同意,現在簡直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有沒有搞錯。

    再說刁康安身為國際上有名有姓的白龍幫的幫主怎麼那麼膽小,根本就沒有他說得那麼嚴重啦,即便是關心自己也關心的過了頭了吧!

    「嗯?什麼意思?」刁康安不明白夢一這句話的意思,怎麼突然說出這種話,自己是怎麼樣的人,難道關心也有錯嗎?

    「你原來就這樣霸道嗎?」夢一毫不迴避的問刁康安,為了能參加明天的作品展覽會,夢一第一次跟刁康安槓上了。

    其實夢一自己都不知道今天的情緒為什麼這麼反常,以前不是照樣沒有參加嗎,這次也沒有必要這般在意呀!

    內心的聲音卻不是這麼說的,期待著有些意外的發生。

    「我,一一啊!」刁康安傷心的看著氣憤的夢一,夢一怎麼可以說他霸道呢。

    是!夢一也承認刁康安是不錯的男人,各個方面都是女人選擇的上上之選,遺憾的是夢一對康安的感情始終不能有所昇華。

    明明知道刁康安癡情的愛著自己,但是要把刁康安當做戀人還是做不到,那天晚上堅持不要刁康安碰自己。

    「可能我隊你真的不瞭解,康安你到底是怎麼想得,你到底對我那一點不放心,為什麼我就不可以像一個正常的女人那樣生活呢。」

    有害怕的因素,更多的是不情願就這樣把自己交給刁康安,女人一旦跟男人發生**上的關係,就會不能自拔的鍾情於這個男人。

    「一一,你真的是這樣認為嗎?」刁康安痛苦的閉上眼睛,沒想到自己努力了年的時間換來的竟然是夢一這種態度。

    「我只不過是參加自己的作品展覽會,你就這樣反對,我不知道以後會怎麼相處。」夢一說出心裡話,從康安身邊走過。迷人的雙眼蒙上一層失望的陰影。

    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沒有談下去的必要,既然談的不開心就不要說了,夢一是自由的,想去做什麼都可以,沒有必要經過別人的同意,就算是救命恩人也不行。

    「一一,我是擔心你的安全。」看著夢一要離去的身影,康安安靜補充道,不願意夢一因為這種事情傷神。

    夢一就算是傷到一個手指頭,刁康安都會宰了傷她的人。

    「康安,不管你同意與否,我一定要去!」像個戰士在宣誓一樣,夢一回頭堅決的看著刁康安,倔強的小腦袋一如年前的那驚鴻一瞥。

    康安沒辦法終於投降了,又能那眼前的女人怎麼樣呢,哪怕是她要天上的星星也是不惜辛苦的幫她去摘取。

    「好吧,既然你這樣堅持,我會全力保護你的安全。」

    「康安,我就知道你會同意的,謝謝你哦!」像個分到糖果的孩子一樣,夢一開心的看著康安,眼神中充滿了得意。

    「真是難伺候的女孩。可是一一啊,我不希望看到你的淚,只要你高興,我刁康安做什麼都會信心十足的,知道嗎?淚是鹹的,而流淚的時候心是苦的,懂不懂?」刁康安無奈的看著夢一嬌笑的小臉,只能這樣被傻傻的牽著走了。

    「嗯,我不會流淚了,不!是我盡量不哭!」夢一乖巧的答應著。

    一個美麗妖嬈,無所顧忌。

    一個英俊挺拔,甘心付出,這就是愛,說也說不清楚。

    看著夢一笑顏如花的臉,康安臉上浮現一絲安慰,讓他那眼前的小女人怎麼辦好?自己的喜怒哀樂完全被她所牽引,刁康安認命了。

    誰讓刁康安沒出息的喜歡上夢一呢!

    明天就要參加的服裝展覽會,江南一點提不起精神。

    燈光搖曳,江南一手端著紅酒,一手拄著陽台,酷酷的姿勢讓劉歌看得呆了,江南無論是怎樣呆著,都是那樣風流倜儻。怪得不佔盡了天下春色。遙望著紐約的夜色,不時的輕輕品著紅酒,雪白的睡衣裹著他健美的身軀。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是劉歌看到江南的感受。

    這句話怎樣理解呢,中國的老祖宗解釋得很好,看來中國人的祖宗也是想來風流的,文人墨客更是附庸風雅,不過說得很好。冰吻這樣認為!把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得欣賞描繪的淋漓盡致。意思是:經歷過大海的廣闊無邊,不會再被別的水所引,經歷過巫山的**纏綿,別處的景致就不稱之為**了

    經歷過江南的出類拔萃,別的男人就不稱之為男人了,經歷過江南的翻雲覆雨,不再對任何人的性產生興趣。

    江南嘴角微微上翹,越想越覺得有意思,白鶴公園遇到的女孩子的確與眾不同,不是他濫情,只是覺得那個背景好像夢一的,只是不可能。

    公園女子不是人,九天仙女下凡塵!江南獨自暢想著那就是夢一的背影。想像雖然痛苦,可是想像才是江南活下去的動力。

    「哼!」江南笑咪咪的冷哼著,聽的劉歌一陣糊塗。

    「總裁,剛才你說什麼?」沒聽錯的話,江南好想在罵人,變態,這樣的字眼好像不應該出自總裁之口吧。變態,他在罵誰?似乎並不生氣。

    劉歌同樣端著酒杯,慢慢的貼近江南,今晚應該是個很美的夜晚,江南的床可是具有極大的誘惑力的。劉歌努力不讓自己表現得太急躁,因為江南說過,我喜歡會給,不喜歡,你也不能要。

    「劉秘書你覺得我像是變態嗎?」微微一笑,濃眉輕佻。江南回頭看著劉歌,劉歌當即立在當場。

    「什麼?」啞口無言,呆若木雞,可以形容劉歌此時的表情。她是真的傻了。總裁怎麼會問出這樣幼稚的問題,如果江南是變態的話,那麼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正常的男人了。

    「哈哈」江南昂頭大笑,笑的毫不張狂,有意思,的確是有意思的女孩,竟然敢罵他是變態的。

    「總裁,你沒事吧,我怎麼覺得這次來美國,你好像有心事?」自從昨天總裁逛了白鶴公園,有那麼一陣總是偷偷的笑,雖然江南的微笑很有魅力。

    可是,劉歌會覺得不舒服,那樣的微笑,她從來沒有遇到過。發生了什麼,遇到了什麼人,這些都是劉歌好奇的,可是身為江南的秘書跟情婦,她不敢問,也不會問。

    「有嗎,也許吧。沒有心事的人生將是淒慘的人生。」江南不否認,也不承認,他的確有很多不同,尤其是這次來,注定有不同尋常的事情發生。

    「總裁,你剛才說變態,有人說你變態嗎?是誰那麼大膽?」那個人一定是傻子,像這樣英俊瀟灑的東方美男子,竟然會有人瞎了眼的說變態,說總裁變態的那個人一定神經不正常。

    劉歌暗暗思考,到底是那個不長眼的這樣說,還有啊,總裁不生氣,反而笑的跟朵花一樣,花兒為什麼開的這樣紅,是因為變態了吧。活著看到惜花之人。總裁為什麼被罵還這樣的開心,只有一個原因,總裁也變態了。而且變得不輕。

    呸呸呸!劉歌晃晃腦袋,拋出不吉利的想法。

    「嗯,是有人罵我,是個很奇怪的人,是個有點高傲,有點神秘的人。很有意思?」江南乾脆放下酒杯,興致勃勃的談起那個白色衣裙的女子。沒想到出國也可以讓人欣賞到那樣迷人的景色,白鶴公園的卻值得期待。

    「有意思?」被人罵了還有意思,劉歌敢說江南一定是吃錯藥了,也好不就是時差還沒有倒換過來。

    江南抿嘴一笑,不置可否,是的,五年來第一次別人罵得那麼開心。

    「嗯哼!哈哈」又是一陣大笑。

    瘋了,總裁一定是遇到鬼魂了,要不就是鬼魂附體,今天晚上及其的部長長,劉歌狐疑的觀察著江南的表情,他是真的開懷大笑,沒有半點做作。

    「總裁,那個人是女人嗎?」嫉妒的語氣。

    絕對是嫉妒,一定是女人才有這種本事讓江南大笑,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呢,劉歌泛著嘀咕。

    那個女人不是傻子,就是想用這種辦法吸引總裁的注意,這種事情不是發生一次兩次了,這就是女人管用的計量,欲擒故縱,好陰險的女人,就知道讓總裁一個人出去會有別樣的艷遇,僅僅一會功夫,竟然讓奸詐的女人得逞,劉歌那個後悔啊,那天跟著總裁去就好了。

    「女人,是女人,是個體型特別優美的女人,只是」

    「只是?」劉歌警覺的抬起頭,難道說總裁對一個女人發生了興趣,竟然大大咧咧的談論起女人呢,一個五年來不願意談論的話題。

    「只是僅僅一個背影,夢幻般的背影。聽到的話也只有變態而已!」江南自嘲的笑了。自己一定是瘋了,竟然為一個沒看清臉面的人癡癡的笑。

    「啊?總裁,你都沒看清人家女孩的樣子啊!」這次劉歌更加不解,這算是什麼嗎,原來都是總裁一廂情願。怪了,絕對是超級奇怪的現象。

    僅僅一個背影就能把江南總裁迷得神魂顛倒,一個勁的傻笑,看著那個女子的道行不淺啊。劉歌暗暗地攥緊了拳頭。

    「劉歌,你說會不會有靈魂附體呢?或許這的有這樣一說呢?」江南饒有興趣的問道,如果不是靈魂附體,又怎麼會對酷似夢一的背影產生興趣呢。

    江南不願意承認自己的悸動,可是那夢幻般的身影一直默默地折磨著他,讓他一整天都在想,到底是誰,她是誰?叫什麼名字?家住在什麼地方,也是中國人嗎?

    「靈魂附體,是有!」劉歌放心的答道,幸虧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哦,說說看!」江南來了精神,劉歌也相信靈魂附體一說。

    「那是小說中才有的,現實中沒有。靈魂附體實際上是自欺欺人,是因為對去世的人難以忘懷,給自己一個快樂起來的借口。」

    劉歌的話讓原本興致勃勃的江南一陣煩躁,原本深邃清亮的眼睛黯然的淡了下來。恩!對的,怎麼會呢,不會的。

    還是放縱現實的好,這樣才不至於傷痛,看了看嬌俏的劉歌,江南一把摟過來。劉歌猝不及防的載到江南的懷裡,總裁的味道還是那樣迷人,輕輕的將酒杯放在陽台上,她緊緊地摟住了江南的腰。這樣的機會她不抓住的話。劉歌除非是傻了。

    當劉歌滿足的撫摸著江南烏黑的濃髮,當歡樂地微笑爬上她的小臉。她知足了。她要的不是江南的錢,而是江南的感情,既然敢情他給不起,那麼就要身體也無所謂,總比一無所有得好。

    她的微笑突然僵住了,因為江南迷迷糊糊的喊著一個女人的名字:「夢一,不要走,夢一留下來」

    「夢一,求你,不要走!」

    「不要」

    「心好疼夢一」

    忍著心的疼痛,劉歌疲憊的推開江南健美性感的身子,昏暗的燈光下,他看到江南的眼角晶瑩的閃著淚水,她看到他美麗的軀體散發著迷人的光芒,他看到江南再睡夢中微笑著哭泣著。

    用手慢慢的逝去江南的淚水,用舌頭舔舔,是鹹的,淚水原來是鹹的。

    那麼心是苦的嘛?

    「總裁,你依然沒有忘掉她,夢一,你知道自己有多幸福嗎,都死去了五年,依然能夠得到江南的愛!」

    「總裁,為什麼對我這樣殘忍。」

    「總裁,你知道因為你傷心地女子有多少嗎?」

    你無心傷害別人,別人卻因你而傷痕纍纍,那是流淚的微笑。

    淚,順著臉頰流下來,不僅僅是江南的,還有劉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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