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8章 再次變異的丁蟹! 文 / 歲豐
第8章再次變異的丁蟹!()
丁蟹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髮,放下杯子說:「呵呵,我也是好奇,唔,不喝了,這東西喝多了會令我興奮起來。」
那漢子哈哈大笑:「喝這玩意會興奮?那不是比『偉哥』還要厲害?」說完,又遞了一支煙過來。
丁蟹想了想,自己會不會抽煙呢?那漢子瞪了瞪眼,說,「總不會是煙也不抽吧?」
丁蟹笑了笑,接過煙,從那漢子手上拿過火機點著。
才抽了兩口,一種熟識的眩暈直襲腦海。丁蟹情不自禁閉起雙眼,享受著這久違的感覺。
不遠處傳來一陣叫喊,好像跑來了一群人。但丁蟹已經被那種眩暈襲擊得昏昏欲睡,不由得扶著一張椅子坐了下來。「兄弟,你自個兒先坐坐,我去去就回記得沒事別亂跑。」那漢子匆匆說了一句就跑了開去。
丁蟹靜靜地坐著,任憑那種奇妙的眩暈遊蕩全身。他閉著雙眼,腦海一片空白。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傳來一陣陣的叫罵聲、打鬥聲。
驀然間,丁蟹被那外面的種種雜聲驚醒了。他緩緩地張開眼睛,在那一剎,他的雙眼竟詭異地閃出一片血紅,全身的肌肉一張一弛,青筋盡顯。
他站了起來,望向外面,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外面已經是一片狼藉,到處是散亂的水果,還有幾個人倒在地上呻吟。大約二、三十人正在混斗之中,個個手持鐵勾、鐵鏈、水管、鐵棒等武器。
一名持著鐵勾的漢子看見他走了出店面,哇哇大叫著向他撲了過去。
丁蟹避也不避,右腳如電踢出,那鐵勾漢子整個人倒飛了出去。
丁蟹再走幾步,兩名正在纏鬥的漢子逼近了過來。只見他左、右拳齊出,正中那兩名漢子頭部。那兩名漢子頭部詭異地完全扭曲,顎骨盡裂,眼珠也爆了出來,一張臉變成了搗爛了的番茄一般。
這時,有幾名打鬥中的男子注意到了丁蟹的狠辣,紛紛棄了對手,舉著水管、鐵棒衝了過來。丁蟹稍微側身躲過一條水管,右手握拳,拇指靠內頂著中指凸出,一拳打中一人左肋。那人只覺得肋骨「喇喇」的斷成幾截,中拳處一陣陣麻木的痛楚襲遍全身,身子不由自主向前倒下。
丁蟹聞到耳際生風,也不回頭,右腳向後一蹬,「卡嚓」的一聲,後面那人慘叫一聲倒在地上,小腿腳骨白森森的露了出來。
一名持著匕首的男子見狀,一咬牙,匕首直捅向丁蟹小骯。丁蟹左手一撥,右手成爪直插入那男子胸膛,頓時便冒出五條血柱。
另一名青年眼見頃刻間幾名同伴紛紛重傷,丁蟹手法凌厲狠辣,不敢遲疑,轉身拔腿就跑。丁蟹哪肯放過他,一個箭步追了上去,左手一掄,力劈華山般正中那青年頭蓋骨,「喀喇喇」的幾聲,那青年被捶得身子一軟,跪了下來,眼、耳、口、鼻全冒出血水。
丁蟹四圍張望,見還有幾處仍在纏鬥,縱身而上,一個側踢,把一人踢出幾米開外;旋身一轉,右拳打出,另一人被他打中背部,撲前幾步趴在地上,口角不斷抽搐,吐出鮮血。
一人眼見不妙,連忙急聲大叫:「不打了,不打了,我投降!」,丁蟹耳若未聞,一個肩靠撞了過去。那人猶如被高速的汽車撞中一般,離地飛起,騰空轉了一圈方才落地,「砰」的一聲昏死過去。
其他人被這邊的連續慘叫聲吸引,紛紛側目,停了下來。
只見丁蟹一路而來,地上全是昏迷、慘叫之人。有些頭骨裂開,露出白糝糝的腦漿;有些趴在地上,只是不斷抽搐;有些一邊慘叫一邊按著小腿,那裡露出一截白森森的骨頭;有些倒在地上,不知生死,胸膛處赫然是五個血淋淋的指洞
那些人一路看去,儘是觸目驚心,毛骨悚然,只覺遍體生寒,有些人手腳一軟,坐了下來,有些人卻是將頭扭向一邊,吐了起來。
丁蟹踩著一地血灘,森森說道:「怎麼,不打了?」
那名接待丁蟹的漢子喘著氣說,「你,你」,才吐出兩個字,瞥見一地的慘狀,五臟六腑又是一陣翻滾,再也說不出話來。
這時,雙方漸漸分成兩伙,各站一邊。另一夥人中走出一名長髮的青年,深深吸了口氣,但那股濃烈的血腥頓時充斥鼻腔,不由得雙手捂著口鼻乾嘔了幾下,才說道:「這位兄弟好辣的身手,我是『東星』油麻地長毛。今天,我算是認栽了,朋友能不能留個名號。改天我再拜訪拜訪。」
丁蟹一瞇眼,口中說道:「憑你也有資格拜訪我?」腳下生風,踢中一條鐵棒,那鐵棒頓時快若奔雷飛了出去。「我」字才落,那長毛「啊」的一聲厲叫,右腳大腿上赫然插著那條鐵棒。
眾人見狀,情不自禁一陣哆嗦。
丁蟹環視四周,哼了一聲,轉身舉步離去。
丁蟹行到果欄場邊,人已漸漸清醒,暗暗想道,自己剛才是不是打架了?怎麼身上竟沾有血跡?抬眼望見一處水龍頭,連忙奔了過去,把身上血跡沖了個乾淨,這才一邊狠狠抓著頭髮一邊離去。
那些人看著丁蟹身影漸漸遠去,才放下心頭大石來,均紛紛倒抽一口大氣。有一名漢子對那接待丁蟹的漢子說道:「奇哥,現在怎麼辦?」
那奇哥嘴角抽搐了一下,說,「還能怎麼辦?涼拌咯。」歎了口氣說:「先把受傷的兄弟送去醫院吧。」
另一邊廂,那長毛仍在嚎叫個不停,一名手下跑上來,使勁拔出那條鐵棒,用衣服幫他包紮好,說:「長毛哥,先去醫院吧。」
那長毛痛得咬牙切齒,狠聲說道:「那你還不去打電話?tmd!以後若再叫我碰上他,看我不把他斬成幾截!」
眾手下紛紛轉過頭,都想道下次要再碰上那傢伙,不待長毛哥你動手,我們先跑路得了。
丁蟹行出果欄街,全身**的,頗不舒服。他有心招輛計程車,可這時候在路邊候車的人實在太多了,好幾次下來他根本就爭不過別人。
丁蟹搖了搖頭,只得漫步走回所住大廈。
才過了幾個街口,前面有人不停大喊「搶東西!抓住他!」。丁蟹心裡還糾結著剛才在果欄街裡發生的事呢,根本就沒心情管這閒事。正是「有意載花花不種,無心插柳柳成蔭」,這不,才走了幾步,迎面衝來一人,「砰」的就與丁蟹撞到了一起。
丁蟹雖然心事滿懷,思緒凌亂,但身段底子擺在那,被那人猛地撞了一下,也不過是後退了兩步。可那人卻是一個蹌踉,撲倒地上。
後面有一年輕女子氣喘吁吁追了上來,二話不說照著那地上之人就是一陣猛踢,嘴裡嚷道:「叫你搶東西!叫你搶東西!」
丁蟹定睛一看,啊的一聲,又驚又喜說道:「是你啊?」
那女子又踢了幾腳才停了下來,打量了一下丁蟹,一面愕然:「你認識我?」
這時,後面又跑來了一名女子,因跑得過急而漲紅了的臉冒出一層細汗,拍了拍心口,說:「小青青,追到那人沒?」
丁蟹也沒留意她說的什麼,指著前面那女子說,「你不就是唐芷希嗎?才幾天沒見,你這就不認得我了。」心中卻暗暗想到,莫非自己就如此不起眼?又或許是她根本就不曾在意過自己?語氣也變得有點無奈了:「我是丁蟹啊,呵呵,看來你比我還要記性不好呢。」
自從那晚與唐芷希分別以後,他總是不時地想起她,雖然沒含一絲男女情意,但每次想起她,心裡總是充滿一種塌實、寧靜,讓他很是喜歡這種感覺。故此,此時看見唐芷希,馬上就認了出來。
那唐芷希轉了轉眼睛,嘻嘻笑道:「啊,哈,對對對,你不就是丁蟹嗎!你看我這記性,哈!」接著又從地下的男子手上奪回一個女裝手袋,交還給後面來的那名女子,說:「小田田,包包拿回來了,要不要報警?」
那女子檢查了一下手袋,搖頭說道:「沒丟東西,我看就算了吧,去一趟警局挺麻煩的。」
唐芷希又對她說:「啊,來來來,給你介紹一下。他啊,可是幫你搶回包包的大功臣啊,你一定要報答哦。他叫他叫丁蟹,是我唐芷希的好朋友哦!」說完,還不忘跟那女子眨了眨那雙大眼睛。
那女子愣了一下,哈哈笑了兩聲,伸出手來,對丁蟹說道:「你好,我叫田恬,很高興認識你,謝謝你幫我搶回手袋。」
丁蟹抓了抓頭髮,還真有點不好意思,自己本來是沒那意思去幫她搶回手袋的,一切只是碰巧罷了。伸出手跟她握了一下,靦腆地說:「呵呵,我叫丁蟹。我,我也很高興認識你,剛才,剛才」正想著向她講出真相,可又真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