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之玩轉農村:我是村長 第一百九十五章 文 / 優宮
第一百九十五章
小嫣笑著罵道:「誰擔心你呀,浪貨!你死了我也不去市裡看你。誰知道你是不是去市裡和別的浪貨約會,被人家的老公捅了一刀。」
我連忙叫冤:「這事你要不信,可以問問小龍。我有他的電話,你要不要給他打?」
「打,打,打你個頭。」小嫣並沒有接我手中的電話,而是嬌嗔的在我頭上打了一下,隨即又溫柔的輕撫著我的傷口。
望著小嫣的笑,我知道,這一關,我又闖過來了。我心中一喜,又是一憂,這一關闖過來了,後面還有很多關呢。
接下來的日子,開始有條不紊的展開。
開發區的項目,過了八月十五之後,就確定上馬。在開發區建的第一家公司,就是小槐的家俱廠。小槐從南方帶來很多資金,先投資建廠,具體事務,她從公司派來幾個策劃人員,另外在本縣找了兩個經理人,一個是小槐的弟弟小飛,一個就是我。小槐並不在這裡,繼續留在深圳,所有的外部事務,全都交給小飛和我來打理。小飛因為不捨得扔掉工作,所以很多事務,都落在我的肩膀上,比如監督建設工廠。
而承建工廠的公司,就是高捷的牡丹集團,公司的業務經理,也是由我來代理。我一個人,做兩家公司的經理,既然是客戶,又是商家,自己賺自己的錢。雖然小槐的公司和高捷的公司,都不是我的錢,但我還是盡力做到公平,拿兩方的工資,拿到心安理得,問心無愧。
小槐和高捷都明白我和老闆的親密關係,她們也問過我,但我只是笑而不答,她們也就不逼我了,就這樣相安無事,她們倆人也見過面,都很客氣,雖然眼神中都帶有鋒芒,但相處得還不錯。
我左手抓承包,右手抓工廠,忙得不亦樂乎,但心情很好。村子裡面的事,我都交給副村長文彬和會計李林,只有到鎮上來較為重要的會議時,我才會抽空以村長的名議參加。一般的小事,不用我處理了。
文彬和李林手中都有幾個小錢,也想投資建廠,但因為招商辦看到開發區的地段不錯,很有發展前景,所以投資五百萬以下的公司,不准在此建廠,這一道門坎下來,斷了很多小廠家在此建廠的念頭。
文彬和李林不甘心,但又拿不出來那麼多錢,只好來找我,要我想想辦法。我也沒辦法,投資五百萬才能建工廠,我也沒有那麼多錢。我就為他兩人出主意,多找一些合夥人,多拉股東,一個人拿出五十萬,十個人就夠五百萬了,前提是,一定要有好項目,不能盲目建工廠。文彬和李林倒是有個好項目,就是找不到那麼多資金,就算是貸款,也不會貸到那麼多,另外,還是要找幾個合夥人,讓我也幫著想想合適的人選。這時候,我就想到了周村的村長周文山。
周文山和我是朋友,關係不錯,我對他這個人印像也不錯,是個可以信任的合夥人。我把周文山和文彬李林三人叫在一起,為他們做了介紹,都對雙方還算滿意。文彬和李林又把要投資的項目對周文山一說,周文山也很感興趣,當即拍板,願意入伙。他們三人達成了合議,又感激我是中間人,又是老朋友,也拉我入伙。我笑著說,我沒有錢。
我不是謙遜,我是真沒有多少錢,雖說為小槐和高捷打工,工作表現也不錯,但現在還在初級階段,我也就是吃工資和拿部分提成,沒有幾個錢,也就是餓不死。周文山果然是老江湖,笑著對我說,不讓我拿現金,可以在建工廠的時候,先欠高捷部分資金,以我的名義,向高捷求情。這個我可以做到,就答應下來了。回頭我對高捷一說,高捷果然很爽快的答應幫我一把。她小叔子壓在股票上面的資金已經抽出來了一大部分,她手中有了資金周轉,已經不那麼困難了,再加上還得指望我來幫她做業務,所以這個人情還是有的,更何況,我們還有那層情人關係呢。
確定好之後,就由我出面,找招商辦主任楊副縣長商談,審批建設工廠。由我出面去見楊青青,當然沒有拿不下來的。楊青青這個招商項目的第一個客戶就是小槐,就是由我從中介紹的,楊青青當然也對我禮遇有加。
工廠建造是審批下來了,但資金又是另一回事。文彬和李林,東湊西挪加貸款,湊了不過一百多萬。周文山把所有的資金都算上,也不過一百多萬,加起來,二百多萬。我用高捷的人情來抵押建工廠的費用,也不過一百多萬,滿打滿算,不過三百萬。五百萬才能註冊入開發區建廠,還差二百萬。
如果我張嘴向小槐借錢,這二百多萬,很輕鬆的就能借到,但我不想向小槐去借,只能另想辦法,我想到了周文山以前的戀人,就是我們縣城農行的行長張若水。如果由周文山出面向張行長貸款,貸個二百多萬,問題可能不大吧。
我向周文山提出來之後,周文山也說,這個事情他早就想過了,但他也抹不面子向張若水貸款,一來是張行長太清廉了,一向是公事公辦,二來他不想讓張行長為了他破例。
我想了想,就和周文山說了一個方案,由我們鎮上的劉鎮長和招商辦的楊副縣長一塊出面,為我們當保證人,向張行長去借錢,這總可以了吧?周文山說,如果能請到劉鎮長和楊副縣長出面,可以試試。
我笑著說,請劉鎮長和楊縣長的事,由我出面,請張行長的事,由周哥出面。咱們請她們三位精英女士,一塊吃頓飯。
周文山想了想,說,請張若水吃飯是可以,但最好是提前向她打個招呼,免得在飯桌上提出貸款的事來,她如果不同意,到時候大家面子都不好看,咱們的面子無所謂,劉鎮長和楊縣長的面子可丟不得,如果得罪了她倆,張行長的工作以後也不好做,所以,提前都給她們三人打好招呼,在下面得到了首肯,才到飯桌上去談。
薑還是老得辣,周文山想得面面俱到,我當然點頭同意。
周文山又說,正好明天是張若水的一對雙胞胎女兒過生日,咱們一塊去慶賀吧,帶點禮品過去。平時送禮,張若水不收禮,明天她女兒生日,知道的人不多,只有幾個親朋好友知道,送點小小的禮品過去,先拉拉關係。
我笑著說,你們都是老相好了,你自己去就行了,還拉什麼關係呀。
周文山很認真的說,明天張若水的老公也會去為他們的女兒過生日,所以他不想一個人去,怕被張若水的老公誤會,所以希望我陪他去。
我笑道,什麼老公,不就是前夫嗎,你怕什麼?
周文山也笑了,說,我怕你嫂子,行了吧?好了,啥也別說了,明天一塊陪我過去。這就樣說定了,明天上午十點半,我來你村裡接你。
第二天十點半,周文山準時來到我家門口。
路面已經修好了公路,八月十五一過,就修了,用了不到三天時間,一條整齊平坦的水泥路面,從大馬路一直通到我村村西。走在這條馬路上,村民都顯得精神的多,見到我之後,都很禮貌的打招呼,有些拍馬屁的人還當面說:大眾呀,你小子行呀,咱們村裡有史以來第一條公路,讓你修上了。我會很謙遜的說:那是老少爺們架式,路不是我自己修的,是咱們大伙路的。大家就都笑了,走得更來勁頭了。
小公路只修的村子的中間的主道,各個小胡同裡面並沒有修,有些胡同裡的幾戶人家,自己再鋪上磚塊,也很乾淨。我們胡同也是鋪得磚塊,除了沒有水泥路面光滑之外,效果都差不多。
此時的我,已經不是兩個月前的我了,不但衣著講究得不比城裡人差,就連氣質也優雅了很多,如果有人不知道,不會認為我是個村長,而是會認為我是個公司的大老闆。不過,我現在還沒有自己的私家車,小槐的公司給我個人配了一輛車,算是我自己的了。本來高捷也要給我配輛車的,我有了小槐配的車,就沒要高捷的車,高捷又給我加了業務提成點。
周文山還是開著他原來那輛車,停在我家門口。我從家裡出來,要開自己的車陪周文山一塊去。周文山說,不要開兩輛車了,太浪費了,你就坐我的吧,回來我再送你來。省點油錢,創業期,艱苦點。
我笑笑,就坐上了周文山的轎車。
一邊聊天,一邊沿著公路行駛。沿著村子裡的主幹道向東行駛,剛一出村長,就看到了村長的開發區。開發區已經劃定範圍,有幾家工廠正在建設之中。小槐的家俱廠已經初具規模,另外幾家正在打地基,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
「真是個好地方呀!」周文山一邊轉動著方向盤,一邊望著開發區大發感慨:「還是離城近了,建個開發廠,就是大手筆,不像我們那鎮上的開發區,就是一些土窯的爛活。大眾呀,再過幾年,你這村裡,就是風水寶地,就和城裡也差不多了。」
我笑道:「至少還得十年吧,我們這裡才能劃為城區。發展是一步步來的,就算開發區成了,一時半分也劃不了城區。」
「早晚的事。到時候,給我在你們村裡購置一塊地皮,我在你們這裡蓋房子。」周文山半真半假的笑著,轉動方向盤,車輛行駛向大馬路,沿著大馬路,一直向城裡行駛。
「張行長在那裡為女兒過生日?」我掏出兩根香煙,點燃一根,拿著另一根湊在煙頭上點燃,把沒用我嘴唇沾染的香煙遞給周文山。
周文山的一隻手接過香煙,一隻手把持著方向盤,說:「她不想驚動外人,就在她家裡為女兒過生日,不到飯店去。本來她不想對我說她女兒的生日,是前幾天我到她家去,正好遇到她女兒,和她女兒談話的時候,她女兒對我說的生日,我才記下來了。本來準備今天和你嫂子一塊來的,現在有你做伴,就不用你嫂子了。」
我抽了口香煙,悠悠的吐了出來,笑道:「準備給你的情人買什麼禮品?」
周文山笑了笑:「別亂說,這話咱哥們說說就行,可別傳出去。俺是粗人,皮粗肉厚,不怕別人笑話,若水一個婦道人家,又是單身,又是有身份的人,可不能讓別人笑話。自從你侄女小敏在高捷那公司上班之後,就一直住在若水家,這些日子,也麻煩她了,現在她女兒過生日,我的禮品不能太輕了。但也不能太重了,太重了,若水不收的。」
我說:「那你不得買兩份禮物,她是雙胞胎姐妹吧?」
周文山笑道:「對呀,一對雙胞胎,太可愛了,像一對小公主。人家城裡的孩子,就是比咱們農村的孩子聰明,漂亮,和她倆一比,俺家的小敏呀,就是個傻丫頭。」
我笑道:「丫頭再傻,也是你自己的,別人的女兒再漂亮,也不會叫你爸爸。文山哥呀,你可不要棄明投暗呀。」
周文山笑著搖搖頭,說:「我也就是這樣說說罷了,當然知道女兒是自己的親。若水的兩個女兒,真的很可愛,你看到也會喜歡的。」
「多大了?兩個丫頭。」我漫不經心的問。我對張若水和她兩個女兒的事,並不很熱心,我熱心的是能不能貸出錢來。
周文山說:「十六,還是十七,我也忘了。」
我笑道:「你這乾爸當的!」
周文山笑道:「我可不是她們的乾爸。她們的親爸還在,不需要乾爸。我算那門子蔥呀。」
談笑之間,不過五分鐘,就來到了縣城。
張若水家住在南關,就在師範小學後面的一個小區裡。從師範小學學校後面的一條小馬路向東走,沿著有些破損的路面,行駛不到五十米,就來到了一個老式小區。
我有些吃驚:「張若水一行之長,怎麼住這種老式房子呀?」
「這房子是她家以前的老房子,前幾年在東關買了一套新房,離婚的時候,新房歸了她前夫,她帶著兩個女兒回到了老房子。」周文山一邊說,行駛進小區裡面,把車停下來。
「她老公太不是東西了吧?兩個孩子都歸張行長撫養了,還給一破房子?」我有些憤憤不平了。
周文山笑笑,走下車來,打開後車廂的門,從裡面拿出兩份禮品,讓我幫著拿一份,說:「你說的有些過激了。其實若水的老公,並沒有你說的那樣壞,他就是有點花心,做了糊塗事。現在他也後悔了,一直想找機會和若水復婚,還動員兩個女兒做媽媽的工作。若水堅決不同意,還在僵持著呢。」
「不能復婚,這樣的男人,要來幹嘛?」我依然憤憤不平。
周文山似笑非笑的瞅了我一眼,意味深長的說了句:「每個男人都會犯錯誤,就像老弟你,還不是一樣?」
我愣了愣,正想說什麼,周文山已經嘿嘿一笑,當先向前走去。
我腳步沉重的跟在周文山後面,沒有再問什麼。
這些日子以來,我雖然工作上很忙,但在女人方面,也沒閒著。兩三個月的時間,我和小芹約會過兩次,和小槐約會過一次,和薛婷約會過兩次,和高捷約會過四次,和楊青青約會過三次,和李純約會過兩次。我雖然做的隱蔽,但不能保證沒有人知道。我和周文山雖然打交道不多,但這個人眼神很毒,我和高捷的事,他肯定能看出來一些眉目。
我腳步沉重,就是心情沉重。我倒不是怕周文山會把我和高捷的事情說出去,我相信他是個老成持重的人,不會亂說的。我心情沉重的是他剛才的那句話。「每個男人都會犯錯誤」,是呀,每個男人都會犯錯誤,我剛才聽到張若水的老公犯錯誤之後,就堅決要求張若水不要原諒老公這個出軌的男人,但我如果看看自己,我出軌的次數和人數,不是比張若水的老公,更多嗎?我又什麼資格說人家?
我隱隱有絲恐懼。張若水性格堅強,堅決不原諒出軌過的老公。如果我媳婦小嫣,知道了我在外邊的事,她會不會原諒我?我認為不會,因為小嫣雖然看似溫柔平和,其實非常有個性,如果讓她抓到我的把柄,離婚是鐵定的事。到時候我的下場,會不會和張若水的老公現在的情形一樣?
我一邊走,一邊想。忽然眼前一黑,差點撞在周文山背上。停下腳步一看,這才知道,不知不覺中,已經跟著周文山來到二樓,在一棟房門前站了下來。
「這就是若水家。」周文山開始敲門。
這裡雖然是舊式樓房,但樓道裡很乾淨,並沒有腐臭的味道。張若水的樓門外有鐵欄杆,裡面是一扇木門,木門上面還貼著春節時候的年畫。如果不知道這是農行行長的家,還以為是一個普通職工的家庭。
周文山剛敲了兩下,房門就從裡面打開了,隔著鐵欄,我看到一張青春靚麗的臉蛋,一又忽閃閃的大眼睛。
這是一個穿著紅衣的少女,看起來只有十六七歲,青春氣息逼人,幾乎令人不敢正視,雖然隔著鐵欄,我仍然感到這個女孩子漂亮的讓人窒息。這個女孩子雖然有逼人的青春氣息,但偏偏她的氣質很文靜,文靜的讓我一看到她,就感到心情舒服,如沐春風。
那個女孩子先是淡淡的望了我一眼,清澈如水的眼眸就落在周文山身上,綻顏一笑:「咦,周伯伯了……媽,周伯伯來了。」女孩子一邊說話,一邊拉開房,打開鐵欄門,放我和周文山進去。
周文山笑呵呵的說:「瓊瓊,又長高了。」
瓊瓊微微笑著,讓周文山進去,又衝著跟在後面的我,微微一笑。她這一笑,如果用淡如春風,燦若朝霞來形容,一點也不會過。
我不禁看得有些兩眼發直。這個女孩子,太漂亮了,太漂亮了,她年齡大約比李純小一兩歲,如果說李純可以打個八十五分,這個叫瓊瓊的女孩子,至少可以打個九十分,我相信,就算劉鎮長和薛婷再年輕十歲,也不會比瓊瓊漂亮。
就在我感到這樣盯著一個小女孩子這樣看不太禮貌,正努力轉開眼睛的時候,眼前一花,又出現了一道人影。我定睛一看,心跳忽然加快了,還以為瓊瓊是武林高手,會移形換位,忽然就變了位置。隨即又啞然失笑,面前的這個女孩子,肯定不是瓊瓊了呀,而是她的孿生姐妹。
瓊瓊是穿紅衣,面前的女孩子卻是穿綠衣,一樣的青春靚麗,一樣的氣質逼人,不一樣的是,瓊瓊的氣質是恬靜的,是優雅淡然的,是春風,是細雨,而面前這個綠衣女孩子,卻是潑辣的,是火熱的,是烈陽,是暴風。
綠衣女孩子一下子就跳到周文山面前,大叫一聲:「周伯伯,你可來了,想死瑤瑤了……」隨即伸手給周文山來了個大大的擁護,樂得周文山的嘴巴都合不攏了:「瑤瑤還是這樣淘氣……」
我站在周文山後面,瞧瞧瓊瓊,瞧瞧瑤瑤,有種眼花的感覺,一紅一綠,一靜一動,真是好一對姐妹花呀!
瑤瑤給了周文山一個擁護之後,忽閃閃的大眼睛就落在我的臉上,上下打量著,好像很好奇,我怎麼會出現在她家。
我望著瑤瑤,忽然盼望她也能給我來個擁護,就像擁護周文山一樣,不用叫哥,叫叔叔也行。但我知道這是妄想,人家和周文山熟悉,才會擁護的,我這一個陌生人,怎麼可能得到她的擁護,這又不是在外國開放國家。
周文山看到瑤瑤在望我,才回過身來,笑著說:「瓊瓊,瑤瑤,這是你們的大眾叔,是周伯伯的好朋友。你倆叫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