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之玩轉農村:我是村長 第一百九十一章 文 / 優宮
第一百九十一章
我心中一酸,更堅定了我以前的想法,我說:「小純,你大眾叔也沒啥本事,幫不上你什麼……」
「不,不……你別這樣說……」李純側過頭來望著我,誠懇的說:「大眾叔,你已經幫了很多了。我爸我媽都說了,小龍的事,要不是你幫忙,還得多花很多錢。這事,你自己不說,我家裡也都知道,都很感謝你。」
我笑笑,說:「感謝什麼呀,我和你爸爸是朋友,多年的老朋友了,能幫上忙的,肯定會幫。小純,大眾叔和你商量個事,行不?」
李純也笑了笑,笑容開朗了很多,說:「啥事,你說就行,你還跟我客氣啥?」
我正要說話,手機忽然又響了,我剛開始以為是楊青青又發過來信息了,也沒在意,正要接著說下去,忽然發現不是信息的聲音,而是來電鈴聲。我以為是楊青青打開的,就拿出手機,準備走到旁邊接聽電話,因為我和楊青青的談話,肯定不能讓李純聽到。
我拿出手機,才看到,來電的不是楊青青,而是李吉龍。我沒在走開,就在李純面前接聽電話。
「大眾叔,你到那裡去了?我剛才回去,發現你不在呀?」
我笑著說:「我剛才到外邊吃飯了,和你姐姐在一起呢。你等著吧,我們正準備回去呢。」
「好,你們回來吧。大眾叔,讓我姐陪著你吧,我有事,要回去一下,上午就不回來了。」
我皺了皺眉頭,說:「噢,你不在房裡了?」
「我剛出來,和幾個夥計,到東平縣城走一趟,下午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大眾叔,對不住了,不能陪你玩了,讓我姐姐陪你吧。你就在市裡多住幾天吧,等我回來,我請你喝酒。」
我沒向李吉龍說下午就要走,只說:「行,我知道了。你小心點,別亂來。」
「放心吧,沒事的。」李吉龍笑著掛了電話。
李純望著把手機放好的我,笑著說:「是小龍打開的嗎?他怎麼說?」
我苦笑道:「他說要去東平縣城,可能下午回來。」我沒說李吉龍讓她陪我的事。
李純忽然一皺眉頭,冷哼一聲:「他肯定又去打架了。」
我也隱隱猜到是這事,說:「你怎麼知道?」
李純恨恨的說:「他還有什麼好事?前幾天就是去東平和別人打架,去了十個人,被那縣城的一些混混打了,這次去,肯定是要報仇去了。打吧,打吧,早晚把命搭上,他就不打了。」
我只好聳聳肩膀,表示無能為力。李純也只是說說,並沒有打電話阻止弟弟,她知道她想勸也勸不了,李吉龍就像是條養大的毒龍,別說她這個當姐姐的管不了,就連她爸爸李寶石,也管不了了。她能做的,只是為弟弟擔心。
被李吉龍這個電話一打擾,我和李純的談話中斷了。剛我再次想說的時候,我看已經快到李吉龍的出租屋了,準備到屋裡再說,因為在馬路上太喧嘩了,不能安靜的說話。
李純問我剛才要說什麼事,我笑笑說,回去再談,她也沒再問下去。
此時只不過是上午十多點鐘,天氣已經很熱了,我和李純走路,都有些累了。我本來就有傷,每走一步路,都會牽動傷口,雖然可以忍受,但也出了一身汗。李純比我好一些,也累得額頭微微出汗,臉頰暈紅,微微氣喘,有一種讓人犯罪的誘惑。
回到出租房之後,進了院子。我還沒做什麼,李純卻一回身,就把院門插上了。我微微一怔,隱隱感到這樣不妥,但我並沒有阻止李純,我心中隱隱知道好像要發生什麼,也隱隱盼望著要發生的事。
李純插上院門之後,偷眼向我瞅了瞅,低聲說:「我不想讓小龍的那些狐朋狗友進來。」
我笑笑,沒說什麼,向裡走去。
小小的院子裡,有一個井台,井台上有一個自動吸水泵,連接著電源,只要一拉開關,吸水泵就會從地下吸出水來。旁邊有一個大水缸,水缸旁邊還有洗臉盆。
我向井台走去,從水缸中掏了些水倒在洗臉盆中,對李純說:「走出汗了,洗洗臉吧。」
李純望著水缸中的水,眼神中忽然煥發出一種奇異的光彩,望了一眼,低聲說:「大眾叔,我,我想洗個澡……」
我怔了怔,想不到李純如此大膽,但隨即我又坦然下來,這大熱的天,洗個澡是應該的,洗就洗吧,我也不要想太多了。
我笑著說:「行呀。那邊的小屋裡,可以洗澡。」
這是在市裡,旁邊就有高層樓房,當然不能在院子中洗澡,只能把水提到屋子,在屋裡洗澡。
李純說完想洗澡之後,就再沒有異樣的表情和眼神了。我慶幸自己剛才沒有自做多情,也許她就是想洗個澡,女孩子都愛乾淨,走路出一身汗,就想洗澡了。
因為只有一個臉盆,我又笑著說:「那我先洗洗臉,你再提水去屋裡洗澡吧。」
李純瞅了瞅我,說:「大眾叔,你也洗洗澡吧,我幫你提水。」她好像怕我誤會一要,又急忙說:「我給你提到那屋裡去,你先洗。你洗完我再洗。」
我是真想洗澡了,昨晚打架出了一身汗,又流了很多血,身上什麼味都有了,昨晚睡在床上,全身都不舒服。但我不敢洗,怕濕到傷口,受到病菌感染。我也知道我身上的味道很難聞,所以一直和李純保持著較遠的距離,就是怕她嫌棄。
我剛一皺眉頭,李純就猜到我的心思,說:「大眾叔,你可以小心一點,別濕到傷口,你用毛巾,擦擦身上也行。」
我想了想,說:「行,我過一會再洗,你先洗吧。」
李純笑著說:「還是你先洗,我幫你提水。」
我推卻說:「不,不,還是你先洗。你洗的快,我洗的慢,我有傷,得小心著洗。」
李純此時變得爽快起來了:「那好,我先洗。大眾叔,你先回屋坐著,我一會洗好之後,再喊你。」
既然要洗澡,我就不先洗臉了。我現在有傷,不能太用力,所以就任由李純提了水桶,提著水進屋。
我回到李吉龍的房間,在床上躺下來,打開桌上的電風扇,對著我吹。
李純洗澡的那屋,和我在的屋,中間還隔著一個堂屋,所以李純洗澡的聲音,我全聽不到,但我躺在床上,還是感到心猿意馬,難以控制,腦子中不時閃現出李純雪白的身體。我並沒有看到過她的身體,但還是能憑著豐富的想像力來展開思想的翅膀。
我掏出根香煙,悠閒的抽著。院子中真靜,遠處馬路上的汽車咆響傳到這裡,更增加了院子的幽靜。
兩根香煙還沒抽完,大約過了十多分鐘,李純的腳步聲就響起來了,向我這房間走過來。
我的心跳有些加快,慢慢從床上坐起來,盯著房門。我為了避嫌,把房門關上了。
房門被輕輕推開,李純高挑的身形,出現在門口了。由於這不是在她的住所,她沒有換洗的衣服,所以又把原來的衣服穿上身上了,但經過洗浴後的她,穿上原來的衣服之後,顯得更清新了。她的臉頰紅彤彤的,一頭精濕的烏髮嬌慵地盤在頭上,眼波流轉間竟是媚態橫生。
我不由看得雙眼發怔,癡癡出神。
李純被我的眼光看得臉頰更紅了,吃吃一笑,低聲說:「大眾叔,該你去洗了,我把洗澡水給你提到屋裡去了,都給你準備好了,你洗就行了。」
「這丫頭也不小了,越來越撩人了」我還沉浸在李純的眼神一流轉間的嫵媚,竟然忘了答應。直到李純又重複了一遍,我才如夢初醒,連忙說:「好,好,我這就去,真是麻煩你了小純。」
李純好像很高興看到我神魂顛倒的樣子,用手捂著嘴巴,又格格笑了起來。她這一笑,上衣裡面那兩隻小兔子就蹦蹦跳跳的,十分引人眼睛。
我不敢再看,怕自己控制不住,連忙走了出來,向洗澡的屋子走去。
這間屋子裡的牆壁和我睡的那屋差不多,牆上露出了泥土,牆角堆放著一些雜物,只在中間,閃出了一個三五米方圓的地方。水泥地面上流得到處都是水,這是剛才李純洗澡流淌的。現在地上放著一個水桶,一個小板凳上放著一個盛放著清水的臉盆。水桶裡面只有半桶水,一條毛巾搭在水桶的邊沿。毛巾是濕的,剛才李純用過。
我的眼睛,被地面的幾根毛髮吸引住了,有些較長的毛髮,看得出來,是李純的頭髮,但有些捲曲的短一些的毛髮,就不能不讓我想入非非了,那一定是……我搖搖頭,阻止自己再想下去。
把屋門像片性的關了起來,我脫下衣服,開始洗澡。
由於傷口是在腰腹之間,所以我的上身,不能沾到水。我用毛巾在水中浸泡之後,再把毛巾擰乾,擦拭著上身,對於最容易出汗的腋窩,我刻意小心的用清水洗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在意自己身上的味道,我只是隱隱感到要這樣洗,好像我在盼望著什麼。
洗好上身,下身就容易多了,下身沒有傷口,所以我是用清水沖洗的,又抹上肥皂,好好的清洗,尤其是那個地方,更是洗的仔細。
我大約用了十多分鐘時間,才洗好澡。又重新穿好衣服。我的衣服從裡到外,全是新買的,剛穿了不到兩個小時,所以並沒有很大味道,還可以穿。
我整理好之後,又向李吉龍的房間走去。房門也是關著的,我知道李純也是為了避嫌,怕自己會看到我在洗澡。
我走到門口,輕輕敲了敲門,說:「小純,在嗎?」
我要先敲門再進去,免得萬一李純在裡面處理一些女孩子的事,我冒失的闖進去,那就不太好了。
「在,進來吧……」李純的聲音,好像有些異樣。我也沒在意,就推門走進去。
一推門,我呼吸一窒,不由停下腳步。李純竟然躺在我剛才睡過的床上去了。
這張床本來是李吉龍的,李純是李吉龍的姐姐,比我更有權利睡在上面,但問題是,我剛才在這上面睡了呀,她躺到那上面去,我怎麼辦?
更要命的是,我發現李純躺在床上,吹著電風扇,身上卻又蓋著一張薄毛毯,床上還有她的衣服。這就是說,李純是脫了外衣,躺到床上去的,她好像還有些不好意思,所以蓋上了毛毯子,又因為天氣熱,所以又吹著電風扇……
我被李純弄糊塗了,其實我心中是有些清醒的,但我是裝糊塗,我怔怔的站在門口,停下腳步,好像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李純躺在床上,因為背對著窗台,她的臉龐在陰影中,看不太清楚她臉上的表情,但在幽暗中,她的眼睛卻閃閃發光,閃動著令我心動的光澤。她用一種更幽幽的聲音說:「大眾叔,你進來吧。把門關上。」
我不知是喜是懼,順從的向前邁了一步,又回手把房門關上。我關上房門之後,又停下來腳步,望著李純,好像不知道說什麼好。
其實,我已經猜測到李純要做什麼,如果我真有個長輩的樣子,在這個關頭,我有兩個選擇,一是把李純大罵一通,然後說明倫理綱常,最後摔門而去,二是對李純溫柔的說明我們之間是不可以的,然後勸她不要做傻事。但我都沒做,因為我並不是一個好長輩,我在盼望接下來會發生的故事。
最主要的,我並不是李純的什麼長輩,和她並沒有任何倫理上的關係,我只是她一個本村的男人。
李純又說話了,聲音飄渺的像從窗外傳來的:「大眾叔,你過來,走近一些,坐在床上……咱們說說話兒……」
我感到呼吸困難,腳步好像被什麼扯著一樣,機械般的向李純走去。這種做法,一半是真的,一半是我假裝的。
我的情人不少,對於女人心思,我也可以揣摸一些,對於不同的女人,也有不同的方式,雖然我說不上是花叢老手,但也不是個笨鳥,有女人在我面前脫衣服,我也不至於嚇到手足無措。我之所以假裝著好像菜鳥,是想給李純造成一個假象,讓她認為她喜歡的我這個男人並不是很花的男人,這事也是她主動的,以後有事,不能全都推到我的身上。
我在假裝的時候,心中也有些愧疚,感到自己用這種手段對付一個女孩子,有些卑鄙,但想一想,我確實沒主動勾引她,心情也就坦然了很多。
我從進門一直沒說話,直到走到床邊,才說話了。我裝作有些口吃的說:「小純,你,你要睡覺嗎?」
李純從毛毯下伸出手來,輕輕拍了拍床沿,低聲說:「大眾叔,你坐下來,咱們說說話。」她的手臂伸出來,可以看出來是裸著的,一直到腋窩。如果不是她的另一隻手抓著毛毯不讓毛毯滑下來,我也許還能看到她的半個胸部。她的手臂在伸出來的一剎那,我隱隱看到腋窩中有一叢黑忽忽的毛,一閃而入。我心頭狂跳了兩下。
我順從的在床沿上坐下來。坐下來之後,距離李純更近了,我也看清了她臉上的表情。她的臉龐雖然還是在暗影處,但我的眼睛適合了房間裡的光線,就可以看清她的表情了。她的臉色除了有些緋紅,還算平靜,只是眼神複雜之極,似羞似喜,難描難繪。
「小純,你想說什麼話?」我的嗓子真有些發乾,我感到緊張,感到興奮。
小純的嘴巴微微一抿,低聲說:「說什麼都行。大眾叔,剛才在路上,你不是說,有話要對我說嗎,你現在就說吧。」
我剛才是有話想對小純說,但在這種場面下,有些不適合了。我猶豫著,要不要說出來,如果我這時候說出來,就像是在用恩賜勾引李純。
李純輕輕笑了笑,說:「說呀,怎麼又不說了?」
她的笑聲在幽暗中響起來,就像是夜裡遠處傳來的風鈴,悅耳清脆,卻又飄渺朦朧。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說出來,不管她是不是認為是恩賜,我都要說了,因為這本來就是我最初的想法。
我迎著李純的眼睛,望著她,微微一笑,說:「小純,我剛才就是想和你商量個事,如果我說出來,你不要拒絕我,好嗎?」
李純眼神中閃過一絲異彩,輕聲說:「大眾叔,你說吧,你要什麼,我都不會拒絕你的!」
我心中一跳,知道李純可能誤會了我的意思。一個女孩子對一個男人說這句話,代表她可以把身和心都交給這個男人。
我鎮靜了一下情緒,笑了笑,說:「大眾叔想和你商量的事,是錢的事。」
我說著,從床上站起來,伸手從床頭前的桌子上拿過來那個裝錢的牛皮袋,又坐在床上,搖著牛皮袋,對李純說:「這裡面現在有七千塊錢,有我自己四五百塊錢,另外六千多,是孫偉給我的醫藥費。我把我自己的四五百取出來,再多要一千多,湊到兩千塊,這一千多塊錢,算是我收的孫偉的醫務費和損失賠償。還有五千塊錢,我想給你……」
李純連忙說:「不行,大眾叔,我不能要你的錢……」
我擺擺手,阻止李純說下去,我微笑著說:「小純,你聽我說完。孫偉雖然傷了我,但如果按我的意思,我會只收他醫藥費,不會多要他的一分錢,我不能靠身體的損傷來換錢,現在既然換了,我也沒辦法,只好找下來了,但這錢,我不能用,我用了之心,會不得心安。小龍幫我多要了千塊錢,我已經很感激了,現在我把我自己的錢,還有一千多塊錢的所謂賠償金也拿過來,另外剩下的這五千,我就交給你了,算是我還給小龍……」
李純又要說話,我還是擺擺手,不讓李純說話,我接著說下去:「小純,大眾叔知道你家現在不好過,小龍的事把錢都花光了,你現在讀書又要花錢,這個錢,就當是給你當學費。」
李純的眼睛中閃動著晶瑩的淚光,感激的望著我,但卻堅定的搖搖頭:「不,大眾叔,我不會要你的錢。我家雖然窮,但我也不會亂要別人的錢,我不要你可憐我……」說著,她的眼淚流下來,滑過臉頰,滑到嘴邊。
我怕傷到李純的自尊心,連忙又說:「你胡說什麼呀,小純,大眾叔才不是可憐你呢。你是個好孩子,這個錢,算是大眾叔借給你的,算是投資,等你以後賺到錢,再還給我。還有,我現在借給你五千塊,以後,你要還給我六千,七千,八千。這樣,行不行?」
李純咬著嘴唇不說話了,斜著腦袋望著我。
我又笑笑,說:「小純,這個錢如果你不要,我拿在手上,花的也不安心,你就當是幫大眾叔的忙,讓大眾叔投資在你身上吧。」
李純低聲說:「如果我以後賺不到,還不上你呢?」
我知道李純動搖了,準備收下這錢。她現在家庭處境是有些窘迫,五千塊錢對她來說,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她不可能不動心。我本來想早就說這事的,但在路上被李吉龍一打斷,就沒說下去,現在李純脫了衣服躺在我面前,我才說這事,如果別人知道了,肯定會以為我是施恩圖報,我百口莫辨。
讓我感到慶幸的是,李純同意收下錢了,我又處理的很不錯,沒有傷到她的自尊心。傷到一個女孩子的自尊心,遠遠要超過五千塊錢給她帶來的利益。
我微笑著對李純道:「胡說什麼呀,你以後工作了,還怕賺不到錢還我嗎?」
李純固執的說:「如果我真的還不上呢?現在找工作那麼難,本科生都不好找工作,我一個技校畢業生,能找什麼好工作?」
我笑道:「咱們不是說好了嗎,等大眾叔開公司了,你一畢業,就來給我打工。如果你還不上,我就從你工資中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