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之玩轉農村:我是村長 第一百八十九章 文 / 優宮
第一百八十九章
我笑了笑,知道李吉龍和那些小混混在一起,可能不只是喝酒,還有可能唱歌跳舞玩女人,所以沒在要求李純跟弟弟去。
李吉龍又囑咐了幾句,就走到院子裡,招呼了一聲。十幾個小混混一聽有兩千多塊錢供他們揮霍,歡喜雷動,呼嘯而去。
院子中忽然一下子靜下來,房間中更靜。
我躺坐在床上,後背靠在床頭架上,中間有枕頭墊著。我望了望李純。李純也在望我,看到我望她,她連忙轉開眼光,說:「大眾叔,你喝水嗎?」
我又感到口渴了,說:「幫我倒一杯吧。」
李純倒了杯礦泉水,遞給我。要我接過杯子的時候,我的手和李純的手碰在了一起,那種滑膩的質感,讓我的心神一蕩,差點把杯子倒在床上。我在睡覺前和李純有過肌膚接觸,但那時候院子中有人,所以心中並沒有太多的想法,但現在院子中沒有別人,只有我們兩人,就不能不有點浮想連翩了。
李純也是臉色紅了紅,抽出手來,坐在床邊。這次,她坐的距離離我有些遠了,並不像上次那樣近,可能她也感到有些不自然了吧。
我躺坐在床上,李純坐在床上,我只能望到她的側影。在燈光下的李純,更漂亮了,一絡秀髮垂下來,遮著她的半張臉頰,挺秀的鼻樑,完美的嘴唇線角,以及下巴的曲線,構成了她美麗的側影。
我慢慢的喝著水,靜靜的打量著李純。她沒有看我,我才大膽的打量她。
李純今天穿的是一件綠色的短袖t恤衫,下面是一條白色的水洗褲,顯得青春靚麗,純潔自然。我從她側面望過去,發現她的胸部微微隆起,雖然不是很大,但輪廓很美。我不禁暗想,雖然那一對,也許就是我喜歡的那種,一手可以蓋下來的罩杯型的吧?
我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齷齟,但李純除了是我的晚輩,和我並沒有特殊關係,再加上我知道她對我有點意思,孤男寡女同在一室,我難免就有些想法了。但我只是欣賞她的身材,並沒有打算勾引她,畢竟我和她爸爸是朋友,如果勾引她,說不過去呀。
為了打破這種沉默的氣氛,我決定說說話。
我說:「小純,在這裡讀書,還習慣嗎?」
李純聽到我說話,神色也自然了一些,說:「還行吧。我們這學校,又不是什麼正規學校,只有三個月的培訓期。課程不緊,早上晚上都沒課。挺清閒的。」
我笑了笑,說:「你可不能貪玩,得多學點知識,以後走上社會,也好找份工作。」
李純點頭嗯了一聲,說:「大眾叔,前兩周我回家,聽我媽說咱們村裡要辦開發區了,是真的嗎?」
我笑道:「對呀,差不多快談成了。估計今天秋天過後,就會有一批企業開始在咱們村東建廠房了,如果沒有意外,明年春天,就有廠子可以生產了。」
李純笑道:「大眾叔,你是不是自己也要建公司呀?我看你不像只做一個小村長就能滿足的人,會不會和別人合作做生意,開公司?」
我笑笑,說:「有這個打算,至於開什麼公司,還在和別人商量。」
李純高興的說:「那好呀,等你開了公司,我給你打工去。行不行?我給你做辦公室的文員,給你打掃衛生也行。」
我呵呵一笑:「當然可以。」
李純笑逐顏開,伸出一根手指,說:「拉勾上吊,騙人是小狗。咱們可說好了!」
我被李純孩子氣的表情逗笑了,也伸出手來,和李純拉了拉勾。
李純高興的從床上跳了起來,做了個「歐也」的動作。
我也被李純感染的高興起來了,說:「小純,咱們去外邊吃飯吧。」
「你還是別走路了,我去給你買回來吧。」
「不用,我可以走路。咱們到門外有小飯店,隨便吃點吧。」
李純說:「行,我扶你走。」伸手要來扶我。
我笑著說:「沒事,這點傷算不了什麼。我自己走。」
我艱辛的從床上下來,李純小心翼翼的照顧著我。又為我端了洗臉水,讓我洗了把臉,用李吉龍房間的鏡子簡單的裝扮了一下,才向外走去。李純拿著裝有五千塊錢的牛皮袋子,怕被別人偷去。
我慢慢走著,李純雖然沒有扶著我,但卻在旁邊小心翼翼的照看著。
傷口還有些痛,每動作一下,都會牽動傷口。好不容易來到外面的大街上,兩旁就有幾家小飯店和燒烤店。
李純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家燒烤店,說:「那是我姨家開的店,小龍就是給我姨幹活。」
我說:「要不要去你姨家吃燒烤?」
李純的臉色忽然有些扭捏,瞅了我一眼,說:「我不想去她那裡吃,咱們換一家吧。」
我笑道:「好呀,我也怕吃過之後,你姨不收我的錢,好像咱們有意去吃白飯。」其實,我知道李純並不是我說的那個意思,她是想單獨和我在一起,所以不想去姨媽的燒烤店。
李純的姨媽在東邊,我和李純向西邊走了二三十米,在路邊的一家燒烤店坐下來。
夜風涼爽,送來陣陣烤肉的香味,我竟然食慾大動,連點了一百多塊錢的烤肉。李純很細心,知道我有傷口,並不讓我吃辛辣的烤肉,特別吩咐不要放辣椒粉。沒有辣椒粉的烤肉,味道大打折扣,但我沒辦法,只好將就著吃了,連啤酒都沒喝,李純也沒喝啤酒,我們要了兩瓶果汁,邊喝烤肉邊聊天。
我喝了一口啤酒,問李純:「小龍怎麼現在成這樣了?」
李純說:「小龍以前很老實的,就從出了上次那事之後,他就變了。」
「什麼事?」我拿起一串烤肉,說:「就是上次派出所的那事嗎?」
李純說:「是呀。出了那事之後,家裡的錢,都讓小龍花光了,我爸我媽埋怨他,他當時什麼都沒說,就回市裡來了。我來市裡上技校之後,他才對我說的,他說,人不能老實了,如果老實了,就會被人欺侮,所以他要做個惡人,讓別人不敢欺侮他。市區北關有一個很有名的流氓頭子叫馬老三,馬老三有一次來我姨媽家的烤肉店喝酒吃烤肉,吃過之後,不但不給錢,還撒酒瘋,要砸我姨家的攤子。我姨夫認識馬老三,知道惹不起,就不敢說話了。小龍也認識馬老三,但他不怕,他當時也是什麼話都不說,拿了剔骨刀,就向馬老三衝去……當時我沒在場,過後我聽我姨媽說的,她說,她快被嚇死了……小龍一個人,和馬老三的六七個人打架,那六七個人雖然喝醉了,但也都帶著刀子,小龍和瘋子一樣衝上去,捅了馬老三的兩個手下,嚇得別人都不敢上前,小龍又捅了馬老三幾刀,要不是我姨夫喊著,小龍就把馬老三捅死了……我姨媽說,小龍瘋了,當時的眼睛都像噴火一樣,臉色鐵青……馬老三被捅了幾刀,還傷了三四個兄弟,小龍卻什麼傷都沒有……從那以後,整個市區的混混,沒有不知道小龍的名子的。」
我皺皺眉頭,說:「後來呢?馬老三被捅了,能和小龍算完嗎,不報復小龍嗎?」
李純說:「具體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也擔心馬老三會找麻煩,但小龍對我說,馬老三不敢再找他麻煩了,因為小龍認識一個市裡的大混混,比馬老三還厲害,是小龍的老大。小龍的老大出面,把這事擺平了吧,好像不了了之了。」
我說:「小龍捅傷了人,沒有警察找他?」
李純笑了笑,說:「我也問小龍,怎麼沒有警察找他。他說,馬老三是道上混的,如果被人捅了幾刀,就去報警,讓警察來抓我,那比被人捅還丟臉,所以馬老三的人吃了虧,也不會報警的。別的人,誰管這事?誰敢管?」
我想想,李吉龍說的還真對,在道上混的人吃了虧,是不能報警的,那會被同道鄙視的。至於被人捅刀子,在道上混的,倒不是什麼太過丟臉的事了。不過,馬老三這個人如果是個軟蛋,這一役之後,就算是玩完了,沒有什麼威信了,如果馬老三是個報復心很強的人,他決不會善罷甘休的,就算現在被小龍的老大壓下去,以後還是會想方設法報復小龍的。
我不禁為李吉龍擔心起來。
李純瞧了瞧我的臉色,低聲說:「大眾叔,你別為小龍擔心了,這是他自己願意走的這條路。我勸過他很多次了,他都不聽,非要做個混混,還說總有一天可以混出個名堂來的。你別看他現在還在我姨夫店裡幹活,其實十天裡面,有八天不在,整天就是和一些地痞亂混。我姨媽也管不了他。我姨媽把小龍的事也對我爸媽說了,但我爸媽不在小龍身邊,也是鞭長莫及管不到。我看了,小龍就是想在這條路上一走到底了,不進監獄,他是不會回頭了,誰勸也沒用。」
我苦笑道:「也許能混出來吧。現在很多大人物,都是從黑道混出來的。我看小龍這孩子,也不是一般的魯莽之徒,還是有些膽識和心計的,如果混的好,有可能成個陳浩南。」
李純歪著頭瞧著我,笑道:「陳浩南是誰?小龍說,他們最佩服的人,是謝文東,還說他最想成為謝文東。」
我問:「謝文東是誰?」
李純笑道:「大叔,你有點過時了,連謝文東是誰都不知道?我一個女孩子都知道,謝文東是《壞蛋怎樣煉成的》的主角,一個從小混混成長為黑道超級大哥的牛人,現在的小青年,都崇拜謝文東。」
我苦笑道:「我是過時了,還真不知道謝文東是誰。不過,那個什麼壞蛋小說,我好像聽說過,社會影響挺大的。我剛才說的陳浩南,是十年前古惑仔電影中的主角,鄭伊健主演的,當年也是影響巨大,整整影響了一代人,我們這一代。」
李純笑道:「大眾叔,你也崇拜黑道大哥,崇拜那個陳浩南嗎?」
我喝了口果汁,笑道:「男人年輕的時候,都有兩個夢,一個夢是做個俠客,一個夢是做個黑道大哥。我也年輕過,我當然也崇拜過重情重義敢打敢殺的陳浩南。不過,我知道自己不是混黑道的人,所以還是老老實實的做個農民吧。」
我又半真半假的歎了口氣:「唉,老了……」
我三十歲了,在李吉龍李純前面,是有些老了,他們這一代的偶像,和我們那一代的偶像都不同了,從小馬哥到陳浩南,又到謝文東,歲月如輪呀。
李純靜靜的望著我,微微笑著,低聲說:「大眾叔,你不老,一點都不老。你這是成熟!」
我眼睛一轉,望到了李純的眼神,心頭一蕩。
李純的眼神中,充滿了對我的崇敬和仰慕,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情意。她的臉頰暈,眼眸如一泓清泉,這是一張絕美的少女的臉龐,這是一個花季少女的身軀,一個如詩少女的情懷。
夜風輕拂,城市中燈光繁華,這燈光化為星光燦爛,星光下有一位少女用一雙含情脈脈的凝望著我。我雖然沒有喝酒,卻微醉了。
那天晚上,我和李純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我不知道她有沒有想過發生什麼,我知道,有一霎間,我是有一些想發生什麼的,我更知道,如果我主動一些,李純就會很樂意的順從我。但我沒有做,一來是因為我受了傷,不能做什麼,二來是我還有心理負擔,畢竟在村裡來說,她是一個晚輩。
那天晚上,我們聊了很多,聊的很開心。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李純從來不問我我老婆小嫣的事,如果我談到小嫣,她也會輕輕把話題帶過。不知是不是和她有同樣的心意,我也沒有問她現在有沒有男朋友。我們都避開了一些敏感的話題。但我依然談得很開心。
我們回去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了,李吉龍還沒回來,估計他拿著三千塊錢,和朋友們玩瘋了,忘了要把姐姐送回學校了。
回到房間之後,我們反而拘束了,不能像在外邊一樣,但並沒有發生什麼故事。
十二點多鐘之後,李吉龍和兩個小伙子回來了,把李純送回學校去。
李純臨走時,說明天是星期天,不上課,她還會過來的。出門的時候,她又回過頭來,若有深意的望著我笑了笑。李吉龍已經喝醉了,並沒有注意到我和李純的神情都有些不太對。
李吉龍和李純走後,院子中靜下來,外邊街道的車鳴也稀少了。
我躺在床上,想了很多事,不知不覺中睡了過去。在夢中,一會是李純如花的笑靨,一會是小公主愧疚的眼神,一會又是小嫣沉默的目光。小嫣的目光很奇怪,讓我有些毛骨悚然,但我又不知道她要表達什麼,不知道她知道什麼。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聽到有腳步在院子中響起來。我沒有睜開眼睛,仍然躺在床上。腳步聲來到房門,敲了敲門。
「大眾叔,大眾叔,起床沒有?」
我聽清了是李純。緩緩睜開眼睛,一縷陽光從窗口投射進來,照在床頭的桌子上,天已經大亮了。
「等一會,我就起床了。」我開始穿衣服。我原來的衣服上面都是血跡,現在穿的是李吉龍的衣服。李吉龍的衣服是十六七的小伙子穿的,式樣古怪,穿在我身上,很有些可笑,但是沒辦法,我來不及買衣服,只能先將就一下了,正準備上午去買衣服呢。
我穿好衣服,匆忙洗了洗臉,整理了一下頭髮,才為李純開門。我不想衣衫不整頭髮蓬亂的見李純。
門一打開,李純容光煥發的站在門外。她又換過了一身衣服,淡紅的緊身t恤衫,白色的短馬褲,包裹的她的身材玲瓏有致,一頭長髮披散下來,修長的身材像足了一個走t形台的模特。陽光撒在她身上,使她整個發煥發出青春光彩,令我目眩神迷。
我目光怔怔的望著李純,一時間忘記打招呼了。
李純被我的眼光望的不好意思了,但卻露出欣喜之色,粉臉緋紅,低聲說:「大眾叔,早。」
一句「大眾叔」把我拉回現實,讓我醒悟到這樣盯著一個「小侄女」是不好的行為。我臉色也紅了紅,低聲說:「早,小純,這麼早就來了?」
李純格格一笑:「也不早了,點鐘了,要不是星期天,我們都上課了。看我給你帶了什麼來?」一邊說,一邊遞給我一個小小的塑料袋。
我接過一看,塑料袋裡面裝的是牙刷牙膏,不禁佩服還是女孩子細心,知道一個人可以借別人的衣服穿,但是牙刷是不能借別人的用,別說外人,就連夫妻也不能同用一枝牙刷。尤其是我,不但對衣著講究,對口腔衛生也很講究,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刷牙,如果不刷牙,一天就會不自在。
我連忙向李純道謝,用屋取了一個玻璃杯,倒了杯礦泉水,擠好牙膏,走到門口刷牙。
李純也不坐下,就在我旁邊不遠處晃悠著,說:「大眾叔,我昨天看到你衣服爛了,現在穿的是小龍的,本來是想幫你買身衣服的,但是現在太早了,服裝店都沒開門。一會我陪你上街去買衣服吧。」
我刷著牙,唔唔了兩聲,算是答應了。
李純又說:「咱們別等小龍了,他昨晚一定玩到很晚,估計今天不到中午,他是不會起床的。一會咱倆去吃早餐。」
我又唔唔了兩聲,迅快的刷好牙。
經過一夜的休息,我的傷口已經不是很疼了,完全可以行動自如了,只要不用力過度,我的傷口不會崩開的。
我刷好牙,又重新整理了一下,準備帶著李純出門。李純卻站著沒動,眼睛向床頭上放著的那包裝著七千塊錢的牛皮袋望了望,說:「把錢帶著吧,小龍這裡太亂了,咱們不在,萬一有人來了,把錢偷走了。」
我笑了笑,說:「好吧。」我對那些錢,總是感到不自在,好像那不是我的錢,或者說是我敲詐來的錢。
我望了李純一眼,忽然想到了處理這筆錢的用途。我沒作聲,只在心中做好了打算,準備以後再說這事。
我把裝著錢的牛皮袋子,又放在一個塑料袋裡,在手上提著,和李純一塊走出院子,來到街上。
街上早已車水馬龍,熱鬧的很。沿著人行道向前走,走不多遠,就有一家賣早餐的小飯店,在小飯店的馬路對面,是一家永和豆漿。永和豆漿在我們這裡,是一種高檔次的連鎖店,類似於肯德基一類的飯店。
李純要向小飯店走去,我喊住她,笑著說:「小純,有沒有吃過永和豆漿的食物?」
李純笑:「吃過兩次。咱們還是在小飯店吃小籠包吧,那種地方,咱們還是少去,太貴了。」
「大叔請客!」我搖搖手中的袋子,笑道:「咱們有錢,怕什麼貴呀。走。」
我向馬路上走去。李純本想拒絕的,但還是跟著我過來了。
我倆人穿過馬路,走到了馬路對面的永和豆漿。
我點了一些精美的食品,就是為李純點的,我自己對這種所謂高檔的東西,並不在意,但是我知道女孩子。我本想帶李純去吃肯德基的,但這附近沒有,我又有傷,還是少跑點路吧。
看出來,李純果然是很喜歡這裡面的食物。
我和李純在吃飯的時候,引來不少人的眼光,注意李純這個大美女的還少些,反而注意我的多,因為我一個三十歲的老男人,穿的是十六歲少年郎的那種「時髦」衣服,上身的黑色緊身衫上,有很多金屬飾品,下身的馬褲上面有很多的口袋,這種潮流衣服,我在十六七歲的時候都沒穿過。
在別人異樣眼光的注視下,我雖然臉色厚,也感到臉紅了。李純也笑瞇瞇的瞧著我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