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之玩轉農村:我是村長 第一百八十七章 文 / 優宮
第一百八十七章
想到這裡,我不由出了一身冷汗,感到後怕。這一後怕,本來疲倦的精神,竟然好了一些。
我望著李純,李純正在細心的為我蓋被子,她的身材越來越苗條了,本來只是瘦高的身材,現在有些豐滿之意了,胸部也高聳起來,盆骨寬大起來,越發顯得腰肢纖細了。
一絡秀髮垂下來,遮住了她的半張臉頰,從窗台透過來的斜陽,照在她的頭髮上,竟然發出金黃色的光澤,使她蒙上一層神秘的聖潔的光彩。
我不禁看得有些癡了。這還是十多年前那個瘦瘦怯怯的叫我大眾叔的小女孩嗎?
李純好像覺察到我的眼光,警惕的一轉眼,和我的眼光對視上了。我連忙轉開眼光,掩飾性的咳嗽兩下。
李純的臉上,泛起了一種難以描繪的嫣紅,那種只屬於青春少女的嫣紅,讓我有種妒忌的發狂的感覺。她看到我轉開眼光,她也低下頭去,默默的為我整理著蓋在身上的毛毯。毯子她早就整理好了,還一直在收拾著,也許她是在收拾她的心情。
房間中,忽然靜下來了,世界好像也寧靜下來。
我微微閉上眼睛,鼻端中嗅到來自李純身上的幽香,心神蕩漾。我想到了劉鎮長對我說過的話:「你這個侄女對你有點那個意思。」連劉鎮長都看出來了,我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只不過,我一直不讓自己向這方面想,我認為李純是我朋友李寶石的女兒,我是長輩,不能和李純亂七八糟的。我雖然不是衛道士,但也不是胡作非為之徒。我雖然知道李純雖然是侄女,但她和我並沒有什麼關係,就算真的發生了那種關係,也不是不可以,但我還是不願意向那方面想。
此時,這個房間只有我和她,她對我的關心又是無微不至,我又怎麼能不動心?
就在我閉著眼睛心神蕩漾的時候,我感到好像一種芒刺在我臉上掃來掃去的,我知道李純是在望著我,我更不敢睜開眼睛了,我怕遇到她那含情脈脈的眼光。
但我的感覺又告訴我,李純現在盯著我的眼神,雖然有崇拜和愛慕,但也有一些異樣。我想了想,還是微微睜開眼睛。
我一睜眼睛,就遇到了李純的眼神。果然,她的眼神中,有一絲異樣的光芒,她看到我睜開眼睛,竟然沒有轉開眼光,仍然在瞧著我。
我笑了笑,說:「你看我幹什麼?」
我這句話並不是挑逗李純,而是感到她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但並不是愛慕的眼光,所以我才敢這樣問的。
李純聽我問她,笑了笑,不說話,還是瞅著我看,眼神中還是閃爍著那種異樣的光芒。
我忽然明白了,笑了笑,說:「你是不是想問我,到底有沒有泡孫偉的女朋友?」
李純的臉色紅了紅,但並沒有否認,而是直視著我的眼睛,淡淡一笑,說:「你到底有沒有呢?」
「沒有!」我斬釘截鐵的說。
在這件事上,我並不心虛,但我望著李純的眼神,我想,如果我真的泡了孫偉的女朋友,我可能也會撒謊騙李純的,因為李純望我的眼神,在等我回答的時候,她的眼神中有一絲渴望和不安,好像怕聽到我承認泡了孫偉的女朋友。我更明白李純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渴望眼神,她是怕我真的和孫偉的女朋友有染,如果那樣,我在李純心目中的地位,將會大打折扣。為了維護我在李純心目中的地位,我就算真的泡過小公主,也會騙李純說沒有的。
李純聽到我堅定的回答,滿意的笑了。在她笑的時候,就像一朵鮮花在慢慢綻開花朵,那種從由而外的飽滿,讓人心曠神怡。她笑著,低下了頭,低聲說:「我相信你。」
我也笑了,沒有問她為什麼要問我這個問題,也沒有問她為什麼會相信我。這些事情,不能明言,只可意會。
這時候,外邊腳步聲響,一個小伙子肩膀上扛著一桶礦泉水進來了,手中還拿著幾個一次性杯子,問李純:「純姐,放那裡?」
李純指了指牆角:「放那裡。」從小伙子手中接過杯子,在小伙子的幫助下,為我接了一杯水,端給我喝。
我連喝了三杯,才感到好些。
李吉龍安排好之後,也走了過來,對我說:「孫偉在西邊的屋裡。他剛給他爸爸又打了個電話,他爸帶著錢和他女朋友,現在到了黃安鎮了,估計一個小時,就能來到市區了。」
李純看了看我,對李吉龍說:「小龍,大眾叔困了,先讓他睡會吧。等孫偉的爸爸來了,再叫大眾叔叫醒。」
李吉龍說:「那好,大眾叔,你先睡吧。一會來人了,我再叫你。」
我喝過水之後,是很睏了,眼皮沉重的抬不起來,眼皮剛一合上,就沉沉睡了過去。
我暈暈沉沉的不知睡了多久。我做了很多的夢,零零碎碎,片片斷斷。一會兒夢到孫偉咬牙切齒的樣子,一會夢到滴血的三稜刀,一會又夢到小公主赤著的身子上的青腫的傷痕,一會又夢到小嫣用幽怨的眼神望著我。所有的夢都是飄渺的,但卻又非常真實。
我又夢到李純,李純在微笑著望著我,她的笑容很美,她的嘴唇就像是盛開的花瓣,緩緩向我吻下來,她的眼神深情脈脈望著我。我躺著沒動,接受了李純的親吻……她的嘴唇真甜,真甜,柔軟中帶著芳香的溫馨,又像是陳年的酒一樣醇香。我陶醉了,貪婪的吮著她的嘴唇,吮吸著……李純本來也是陶醉的閉著眼眸,忽然睜開眼睛,望著我,用手把我推開,說:「……大眾叔,大眾叔……」
我被李純一推,忽然醒了過來,睜眼睛一瞧,李純竟然真的就在我眼前,距離不到一尺遠。她的笑容還是那樣甜,嘴唇還是那樣紅艷。
我望著李純的臉龐,怔怔出神,一時間還沒從夢中完全醒過來。
李純被我盯的臉色緋紅,輕聲說:「大眾叔,你醒了。那個孫偉的爸爸,還有他女朋友,都來了,正在院子裡和小龍說話呢。」
我這才聽到院子中有人在談話,其中有一個是李吉龍,還有一個渾濁的聲音,聽聲音有四五十歲,其中竟然還有小公主的聲音。我知道孫偉的爸爸和他女朋友小公主來了。
我望著李純,剛才夢中的情形,又泛現在我腦子中,我不禁感到一陣陣慚愧,自己做為一個長輩,竟然在夢中和一個小侄女接吻,這是不對的。我在自責的同時,卻又感到心頭甜甜的,在回味著李純的嘴唇是那樣的甜蜜。
我的臉色可能紅了,以至於讓李純有些誤會了,她關切的說:「你的臉這麼紅,是不是發燒了?我聽說流血過多,會發燒的……」一邊說,一邊伸出纖美的手掌,向我的額頭上摸來。她的手輕拂過我鼻端的時候,一陣輕輕的幽香。她的手放在我的額頭,溫暖中帶著膩滑,說不出來的舒服,讓我不捨得這種滋味。
但我知道外邊有人,所以我只能壓下來心猿意馬,笑著說:「沒事,沒發燒,可能是剛睡醒,臉有些紅,一會就好了。」
李純的手在我額頭上輕輕的撫摸一會,感到並沒有發燒,這才放心的收回手去,她的臉色也紅了,低聲說「嗯,沒發燒。」頓了頓,又說:「孫偉的爸爸和女朋友來了,你要不要見他們?」
我想了想,說:「你先讓孫偉的爸爸在外邊等著,先把孫偉和他女朋友叫過來。」
李純微微一笑,說:「好,我這就去對小龍說。」
李純本來是坐在床邊的,現在從床上站起來,向外走去。
我發現,屋子裡面已經亮起了電燈,窗外的天色雖然還沒有全黑,但也昏暗下來。我估算時間,大約是七點多到八點鐘,用不到半個小時,天色就會全黑下來了。我忽然發現,我睡的時間不短了,這個時間,小嫣應該回到家了。
我連忙高聲叫喊:「小龍,小純,你倆先過一趟。」
李吉龍和李純快步走了過來,說:「什麼事,大眾叔?」
我笑了笑,說:「我到現在還沒回家,你嬸嬸一定會著急的。我不想讓她為我擔心,一會我撒個謊騙騙她,你倆幫我圓個謊吧。」
李吉龍笑道:「行,你讓我咋著說?」
我說:「一會我給你嬸嬸打電話,就說今天來辦事,就住在市裡了。你就假裝是領導,幫我說謊就行了。」
李吉龍笑著答應了。
我又囑咐了李吉龍和李純幾句,安排好之後,這才拔打小嫣的手機號碼。
手機剛拔通,小嫣的聲音就傳過來了:「我正想給你打電話呢,你就打過來了。天都黑了,你在那裡,怎麼還不回家?」
我裝作無奈的說:「今天去鎮上,老張對我說,開發辦和鎮政府已經達到了一份協議,來市裡處理一些手續的事。我這個村長是地主,也讓我跟著過來了。我沒給你提前打電話,是以為今天就能把事情辦完,能趕回去,沒想到今天有一個部門星期天不辦公,沒辦法,只能住在市裡了,可能明天就差不多了吧。」
小嫣說:「從市裡回來,也就是一個多小時,你們回來,明天再去呀。」
我說:「晚上不能回去呀,過一會,鎮上的領導和開發辦的領導,還得請市裡的領導吃飯喝酒呢。這不,我們現在就在酒店了,你要不相信,我旁邊就是鎮上的王主任和周秘書,讓他們給你說說話吧。」
我一說王主任和周秘書,李吉龍和李純都吐了吐舌頭,扮了個鬼臉。
我以為小嫣會讓「王主任和周秘書」接電話,證實一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沒想到小嫣只是沉默了一下,就平靜的說:「不用了,我相信你。兒子現在還沒回家,我去找他了。你就在市裡好好待著吧,少喝點酒。好了,掛了。」
小嫣很乾脆的掛掉電話,連說再見的機會都不給我。我聽著手機中傳來的芒音,隱隱感到不妥,至於那裡不妥,卻說不上來。我眼前好像出現了小嫣掛掉手機之後就淚流滿臉的情形,這讓我的心中酸楚起來。但我這個謊言,算是善意的欺騙,我不想讓小嫣知道我被捅傷,更不想讓小嫣知道為什麼被捅傷的。以後小嫣會知道我受傷,但不是現在,我不想讓她為我擔心。
我拿著手機,有種茫然失措的迷茫。
李吉龍和李純有些意外的望著我,李吉龍說:「大眾叔,還,還用我說話嗎?」
我把手機放好,勉強笑了笑,說:「不用了,你嬸嬸相信我,不用你倆幫我說謊了。」
李吉龍笑道:「那就好,我還真不習慣說謊。」
李純的心思卻很細膩,好像從我的臉色上猜測到什麼,並沒有說話,只是用奇異的眼神望著我。我感到了李純的眼光,並沒有解釋什麼。
李吉龍說:「大眾叔,孫偉的爸爸還有他女朋友都來了,要進來看望你,我沒讓他們進來。我姐剛才說,你想先讓孫偉和他女朋友進來,是嗎?」
我說:「對,讓他倆先進來,一會再讓孫偉的爸爸進來。」
李吉龍笑了笑,用噯味的眼神瞅了我一眼,說:「大眾叔,剛才孫偉的爸爸和他女朋友一進來,我就把情況跟他們說了,說是孫偉因為誤會你泡了他女朋友,用刀子捅傷了你。孫偉的女朋友馬上就要來看你,我阻攔了她,沒你的吩咐之前,不讓她進來……嘿嘿,大眾叔,我感到那個妞,好像對你的感情,不一般呀,你真沒泡她……」
我瞪了李吉龍一眼,笑罵道:「別胡說,別讓孫偉聽到了。大叔真沒泡她,也就是一般的朋友關係,噢,朋友也算不上,只不過見過幾次面,我坐過她的車,隨便聊了幾句,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讓她倆個進來,你就知道了。」
李吉龍笑道:「行,大眾叔,我相信你了。不過,只怕孫偉又不太相信了,因為自從聽說孫偉把你捅傷了之後,他女朋友就指著他的鼻子大罵了。現在還在罵著。」
我也聽到了小公主正在另一個房間罵著孫偉。由於小公主的聲音並不高,又距離較遠,所以罵的什麼,我聽不太清,但並沒有聽到孫偉的分辨和抗議,估計孫偉不是現在怕挨揍不敢回罵,就是自知理虧。
我聽了李吉龍的話,只是笑笑,說:「沒有那回事,孫偉不信也得信。把他倆叫過來吧。」
李吉龍說:「行,我就去叫他倆。大眾叔,如果孫偉那邊的人問你的傷勢和醫藥費,你別說只花了一千,你向我身上推就行,由我說花多少錢。我看了,孫偉的爸爸有錢,咱得多弄他點。」
我皺皺眉頭,說:「這樣不好吧,咱們把事情說通了,讓他賠點醫藥費就行了,別多要了。」我可不想讓李吉龍敲詐孫偉,如果出了事,我也成了敲詐勒索犯了。
李吉龍低聲說:「大眾叔,我知道你是好人,不想多要錢,但是你得這樣想,孫偉捅了你一刀,你如果告他,他就算不坐牢,也得賠款,當然不會按醫藥費實數支付給你,還有精神損失費,還有各式各樣的費用,如果打官司,也不會少於兩萬塊錢。」
我望了李吉龍一眼,忽然想到一件事,心中一動,試探著說:「小龍,你是不是想趁大眾叔這事,趁機敲孫偉一筆吧?」
李吉龍有些不高興了,說:「大眾叔,你把我李吉龍當成什麼人了?我要這兩萬塊錢,是給你要的,你要是以為我是為自己謀利,要了錢是我自己用,那你也太小瞧我李吉龍了,這樣,就沒意思了。」
我也感到對李吉龍可能是有些誤解了,他雖然身上有一種暴虐霸道之氣,但不是那種奸詐之徒,他為了我的事,當成自己的事,不但自己沒去工作,還有十多個兄弟跟著,到現在還沒吃晚飯,都是為了我,我卻誤會了他,是有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真是慚愧呀。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小龍,大眾叔錯怪你了。這樣吧,這事讓我自己來處理一下,好嗎?」
李吉龍想了想,說:「那好吧,你自己看著辦吧。我現在就把孫偉和他女朋友叫過來。」
李吉龍說著,走到門口,對著外邊一招手,說:「孫偉,還有那個誰,你女朋友,你倆個過來……沒叫你,你先在這裡等,一會你給你兒子拿錢就行。」
李吉龍的說完,我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快步跑過來,隨即小公主推開李吉龍攔在門口的身形,快步跑過來了,一臉惶急之色,望著我,帶著哭腔說:「你……你怎麼樣?」
我淡淡的望著小公主,淡淡的說:「沒事,死不了。」
小公主走到我床前,正要就近觀看我的傷勢。坐在床邊的李純卻帶著敵意的盯著小公主,攔住小公主,冷冷的說:「有什麼事,說就行,別離太近了,免得你男朋友看不順眼,再給我大眾叔一刀。」
小公主愣了愣,站住了腳步,求助般的望著我。我硬著心腸,沒去看小公主可憐兮兮的眼光,只是轉到剛剛走進來的孫偉臉上。
孫偉就像小偷一樣,目光閃爍,慢慢的走了進來,進來之後,就在牆角萎縮的站著,從眼角中瞅瞅我,瞅瞅小公主,又瞅瞅在一邊對他虎視眈眈的李吉龍。
李吉龍隨意的一站,就有一股強大的氣勢壓住孫偉,以防孫偉對我不利。
小公主被李純攔著,沒法走近我身邊,臉上的表情難看之極,用懇求的眼光望望我,又回頭用怨毒的眼光望望孫偉。孫偉不敢和小公主的眼光對視,把臉轉向牆壁。
小公主忽然蹲在地上,哇的一聲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罵:「孫偉呀,你個狗日的,你都干了啥事呀你,你是不是非得把我逼死……」
小公主的哭聲十分悲慘,好像壓抑了很久的委屈,一下子爆發出來,一旦哭開個頭,就再也止不住一般,如黃河決堤,滔滔不絕。
李吉龍好像對小公主的哭泣很是反感,皺著眉頭冷冷的瞅著小公主。李純的臉上卻有些不忍之色,瞅了瞅我。我心中也不好受,我知道小公主受到的委屈,跟了孫偉,是委屈了她,現在孫偉又因為誤會捅傷了我,小公主愧疚之下,更對孫偉痛恨在心。別人也許不知道小公主的難處,我卻知道一些。
我在心中歎了口氣,臉上卻裝作無動於衷,用眼睛望了望李吉龍,向李吉龍使個眼色,又瞧了瞧哭著的小公主。
李吉龍領會了我的意思,衝著正在哭泣的小公主大吼一聲:「別哭!你哭個什麼呀你?又不是你被刀子捅了,是我大眾叔被刀子捅了。停,停,你再哭,老子把你扔出去。」
李吉龍的樣子十分兇惡,小公主果然不敢再哭了,但一時又停不下來,只好用手捂著嘴巴,發出抽泣的聲音。
李吉龍又喝道:「你倆都站好,聽我大眾叔說話。都老實點!」
我望了望捂著嘴巴抽泣的小公主,又望了望孫偉,對孫偉招了招手,說:「你過來,走近點。」我受了傷流了血,身體有些虛弱,又因為性格原因,所以我的聲音並不大,但因為有李吉龍為我撐腰,我的聲音還是很有威嚴的。孫偉很聽話的向前走了兩步。小公主本來就離我躺著的床鋪很近,所以孫偉走了兩步,就和小公主並肩站在我床前了,像是兩個聽話的弟子聆聽師傅的教訓。
小公主怨恨的白了孫偉一眼,又默默的望著,眼神中充滿了愧疚不安。
我冷冷的目光,在小公主和孫偉臉上巡視了兩遍,才說:「今天你倆都在這裡了,咱們把話說明了。小公……噢,不,你叫秀芳是吧?秀芳,你對孫偉說清楚,咱倆個到底有沒有關係,是什麼關係,我有沒有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