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之玩轉農村:我是村長 第一百八十四章 文 / 優宮
第一百八十四章
三角公園就在鬧區旁邊,就在大馬路邊,行人和車輛都很多,遠遠的圍觀了很多人在觀看,有的幸災樂禍,有的一邊搖頭一邊歎息一邊觀看,還有的女人從手指縫中觀看,就是沒有一個人過來勸架。
孫偉和被我踢在襠部的傢伙也圍上來了,表情更凶了,他們五個人對付我一個。我左避右閃,想找個空隙逃走,那是不可能的,他們五個人,有三個圍著我打的,有兩個在旁邊看著的,一看到我想從空隙溜走,馬上就去補上缺口。我就像是被堵在中間的老鼠,左攻右突,狼狽不堪,血頭血臉,衣衫碎裂。
我除了剛開始佔了點便宜,打了一通孫偉,干翻了兩個傢伙之外,其它時間,一直處在被打的劣勢。不到一分鐘,我的臉都腫了,眼睛已經睜不開了,鼻子和嘴角不斷的流出鮮血。
但我也不是很輕易就能擺平的,在邊戰邊躲的同時,我也展開反擊,別人打我五拳,我總能還上一拳,雖然不能給對方重創,但也表現出我的反抗暴力的精神,只可惜,局面對我越來越不利,被打得最慘的還是我。
這時候,孫偉和黃毛小伙子,上了半吊子勁,看到五個人打我一個人,打了一分鐘還沒把我擺平,感到很沒面子,孫偉把牛仔褲的扣子繫緊,抽出來鐵扣腰帶,向我掄過來。黃毛小伙子不知道從何處抽出一把三稜刀,衝我晃著刺過來。
這五個傢伙,看樣子不止是想放我的血,而是想要我的命。孫偉要我的命,還有個理由,這四個傢伙就是幫兇,值得殺人嗎?他們都是半吊子二百五,打架鬥毆,做事不計後果,腦子一熱,根本不管殺人之後的惡果。
我一看到孫偉和黃毛手中的傢伙,我的頭皮發炸,這擺明了就是要殺我呀,這個誤會太大了,為了一個人一樣的小公主,搭上我一條命,不值呀。我早就害怕會出這事,還是出了,真是越怕事越有事。
我一看不行,再這樣下去,遲早沒命。我本想在挨打的時候,大聲分辨一下,但又一想,如果分辨,就顯得太孬種了,所以咬著牙,寧願挨打,也不分辨,寧願找機會逃走,也不求饒。但現在不行了,他們真動傢伙了,再不分辨就來不及了,為了小公主搭上我的命,不值,更何況,我連毛都沒摸到小公主的。
這時孫偉已經拿著鐵腰帶衝到我前面,此時我正被三個傢伙圍毆著,眼角瞅到孫偉過來,連忙大聲喊:「別打,別打……」
孫偉微微停了停,手中的鐵腰帶仍然舉在半空,瞪著血紅的眼睛盯著我,吼道:「有屁快放,你還有啥好說的?」
我大聲說:「我跟李秀芳一點關係都沒有,你認錯人了。你要不相信,你把李秀芳叫過來,咱們當面說清楚……」
「說個狗屁……」孫偉吼道:「現在不是你和她的事了,你敢打我,我就弄死你!哥幾個,弄死他」孫偉吼著,一個箭步搶了過來,掄起鐵腰帶向我抽來。
孫偉的鐵腰帶不長眼,他一掄開,圍攻我的三個傢伙連忙跳開。我也想躲開,但沒躲開,幸好躲開了頭部,身子向後一撤,鐵腰帶重重的擊打在我的左肋上,噗的一聲悶響,一條印著豎紋的痕跡出現在我的肌肉上。
我痛得全身一哆嗦,身子本能的縮了縮,眼前黑了幾黑,身子站立不穩,搖搖欲墜。這一鐵腰帶,差點把我痛暈。但劇烈的疼痛,也讓我清醒過來,我知道和孫偉這種人是沒有道理可講的。打是打不過他們五個,講又講不通,那就什麼都不說了,打吧,打死也不求饒了。
我心中最憤怒的血性湧上來了,劇痛只讓我悶哼了一聲,我努力站住了,沒讓自己倒下來。
這時,孫偉的鐵腰帶還沒收回去,黃毛握著三稜刀向我捅過來。這小子好像還有點清醒,並不是衝我的心臟捅來的,而是衝著我的腰肋捅過來,可能還是不想捅死我,只是把給我放放血。
我剛站穩身形,頭腦還有些昏眩的時候,眼角瞅到了寒光一閃,就看到了黃毛的三稜刀向我捅過來,冷汗和驚懼,讓我的大腦在千分之一秒的時間清醒過來。
三稜刀在斜陽下,閃動著刺眼的光芒,已經刺到了我的右肋,我已經躲閃不及了……
三稜刀衝我刺過來,我已經來不及躲開了,但我還是本能的向後一撤身子……一陣劇痛傳來,我不知道刺中我那裡了,但我肯定我被刺中了,麻麻的,痛痛的,像是火燒一般,我不知道刺的重不重,深不深,一種恐懼感向我襲上來:我會不會死?
在恐懼的同時,我更憤怒了,我一隻手準確無誤的握住黃毛的手腕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握得這麼準,我只知道劇烈讓我的頭腦和眼神分外敏銳,動作也更迅速,我一伸手,就握住了黃毛的手腕,讓他向前刺不動,向後撤不回。我的另一隻手,握成拳頭,怦然一聲,擊在黃毛的臉上,正中鼻樑,鮮血噴濺。
黃毛慘叫一聲,連忙又退,但他退不開,他的手腕還握在我手中,一時退不開,再加上他被我一拳擊中鼻子,流出來的不只是鮮血,還有鼻涕,還有眼淚。一個人的鼻樑被擊中,大腦會出現短暫的迷茫,判斷力就會打折扣,所以黃毛有些懵了。
我痛恨黃毛下,還用刀刺我,你只不過是一個幫拳的,值當得對我如此大動干戈嗎?
操!操!操!我的拳頭如同一隻鐵錘,衝著黃毛的臉孔,不分鼻子不分眼睛,幾個爆發力十足的短線刺拳,打得他臉孔上一片模糊,連他娘都不會認出來他。
短線刺拳雖然因為距離所限,不能發揮大力,但卻很難避開,再加上我氣怒攻心,這幾拳用上了全力,恨不得把這小子的鼻子打進去,把他的臉打成肉醬,毫不留情,有多大勁使多大勁。我知道很快就有人過來打我,我的機會不多,所以我抓緊時間,痛毆這個黃毛。
黃毛的慘叫聲,不絕於耳,拚命想後撤,但被我死死的握住一隻手腕,後撤不得,他的另一隻手,不顧得反擊,只是捂著臉,嗷嗷怪叫。
我的腰腹之間,還在痛著,我也顧不上看傷勢如何,迅猛的痛毆著黃毛。
我只打了五六拳,那幾個傢伙就又圍上來了。我正打得痛快,忽然聽到腦後一陣風聲,我不用回頭,就知道是孫偉掄過來鐵腰帶,擊打我的後腦。
我一咬牙,握住黃毛的手腕,向旁邊一閃,另一隻手還是鐵錘一般的痛擊著黃毛。突然後肩上一陣巨大的疼痛,鐵腰帶已經擊中了我。我咬著牙,一聲不哼,仍然痛擊著黃毛。
此時,那幾個傢伙,開始對我進行了暴風驟雨的拳打腳踢,落在我身子,後背和腦袋受擊打的最多。由於人多了,孫偉的鐵腰帶反擊發揮不出來威力,所以他也放棄了鐵腰帶,開始用拳腿踢打我。
我一邊無助的閃避著承受著雨點般的拳打腳踢,一邊毫不放鬆黃毛的手腕,另一手仍然痛毆著黃毛的臉孔。我身子被打上十拳,被踢十腳,我全都發洩在黃毛臉上,打上一拳。
我的目標只有一個人,認定了他,就是黃毛,就是這個刺了我一刀的人。我感到有熱乎乎的液體從傷口流出來,我不知道傷勢有多重。我的意念只有一個:打黃毛!
四個人對我展開了慘無人道的毆打,我對黃毛一個人也進行著絕不留情的毆打。這四個人的拳腳越來越重,而且有很多拳重重的落在我的腦袋上,擊打得我頭腦昏沉,幾乎昏過去。我擊打黃毛的力道,也越來越弱了。我感到我的尾椎骨快被踢斷了,我感到我的肋骨快被打斷了,我感到我的眼睛快被打瞎了,我感到我的臉頰被打得腫成了豬頭。
血腥而暴力的場面持續著,我不知道過了有多久,我的意識,慢慢迷糊了,落在我身上的拳腳,我快感不到疼痛了。
有一個人用腳踢了我的手,拉開了黃毛被我抓著的手腕,把黃毛從我的手中救走。沒有了黃毛摻合著,那些人對我的毆打更來勁了。
就在我快要支持不住,快要昏迷過去的時候,我聽到一聲大喝:「都停手」
我聽到聲音好像有些熟悉,努力的睜開被打得快要合成一條縫的眼睛,向喊叫傳來的地方望去。我的視線已經看不清楚了,我只看到兩個人快速的奔跑過來,一個人跑的快,一個人跑的慢。前面的是個男人,後面的好像是個女人。
最先跑過來的人一邊跑,一邊大喊著大罵著。
正在打我的幾個人,落在我身上的拳手稀落了一些,有兩個還在打,孫偉和另兩個人抬頭看了過去,看看是誰敢管閒事。
來人跑近了,我也看清了,是一個不過十六七歲的小伙子,愣頭愣腦,光著上身,手中拿著一把菜刀,神情十分剽悍。來到近前,衝著我大喊了一聲:「大眾叔,你別怕,我是小龍……」隨即又衝那兩個還在打我的人大喊:「你兩個狗日的再不停手,我砍死你倆」
我這才看清,原來是我們村裡李寶石的兒子李吉龍。
我倒不奇怪會在市區見到李吉龍,因為他本來就是在市區幫著他姨媽賣羊肉串的,很少回家,在這裡見到他,很正常。不過我倒是有點奇怪,怎麼這麼巧,他正好趕過來。
這時,跟隨在李吉龍後面的那個女孩子也跑過來了,我看清了,是李吉龍的姐姐李純。我這才想起來,剛才有個女人在人群裡喊了我一聲,那一定就是李純了。
李吉龍叫喊著,揮舞著手中的菜刀撲了過來。
圍毆我的幾個傢伙,看到李吉龍不像是虛張聲勢,嚇得連忙向後退去。
李吉龍跑到我前面,一手拿著菜刀,一手扶住搖搖欲墜的我:「大眾叔,你沒事吧……這幾個崽子也狠了,出手這麼狠……我砍死他幾個……」
這時李純也跑過來了,看到滿臉滿身是血的我,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大眾叔,大眾叔……你沒事吧……咋跟這些人打起來了?」
我虛弱的笑了笑,說:「沒事,沒事,死不了。小純,小龍,你倆咋來了?」
李吉龍咬牙切齒,對我說:「大眾叔,你先歇會,我給你報仇,不砍死他幾個,我不是人!」
李純一把拉住弟弟的手,哭著說:「小龍,你別惹事了,咱把大眾叔扶走就行了,別鬧事了,咱惹不起這些人……」
李吉龍一瞪眼:「在市裡,沒有我李吉龍惹不起的人!」李吉龍本來就長的很剽悍,雖然不是五大三粗型,年齡也不大,但卻有一種天生的霸道之氣,這一瞪眼說的橫話,還真有幾分氣勢,讓人不能不信。
就算李吉龍不惹孫偉,孫偉也不會放過李吉龍,他們五個鎮靜下來之後,又開始圍了上來,孫偉在最前面,舞動著手中的鐵腰帶,黃毛在側翼,手拿三稜刀,另三個傢伙沒有兵器,也紛紛抽下腰帶,都是皮腰帶了,殺傷力不大。
「你他娘的是誰?」孫偉冷笑著逼過來,他忌憚李吉龍手中的菜刀,也不敢逼近,打算用聲勢嚇退李吉龍,或者找機會奪下李吉龍的菜刀。
李吉龍用狠毒的眼神,冷冷的盯著孫偉,一手拿著菜刀,在另一隻手掌上輕輕的拍打著,用不高不低不緊不慢的聲腔,說:「你狗日的不長眼睛,不認得老子,老子就告訴你,聽好了:老子叫李吉龍!」
李吉龍在我眼中,一直算是個懂事的孩子,雖然有些魯莽,但卻並不是很囂張的人。我所知道的,就是他初中沒讀完,就在市裡跟著姨媽賣羊肉串,其它的知道的不多。讓我沒想到的是,李吉龍自報名聲之後,孫偉和四個小青年,臉色竟然都變了變,向前逼近的腳步,頓了頓。
李吉龍這幾年在市區,真混出了名堂?我感到奇怪,上次我幫他處理那件事,他也沒顯出多大的能力呀。
孫偉和黃毛對視一眼,臉上都顯出凝重之色。
李吉龍輕蔑的一笑,說:「怎麼了,怕了吧?」
孫偉不自覺得向後退了半步,他這一退,黃毛就在最前面了。黃毛臉色一變,又顯出凶狠之色,衝著李吉龍冷笑道:「怕你瑪麗隔壁!你不就是李吉龍嗎,你不就是砍過北關的馬老三嗎,有什麼牛的?」
李吉龍好像很不屑的橫了黃毛一眼,懶得跟他說話,一手提刀,又轉過頭來,關切的望著我,說:「大眾叔,你先在一邊等一會,等我砍了他們幾個,我就送你去醫院,你撐著點。」
這一停緩,我的神智清醒了很多,不想把事鬧大,就說:「小龍,算了吧,我也沒大事,別鬧了……」
「不行!」李吉龍斬釘截鐵的一揮手,一雙眼睛凌然生威,流露出一股暴虐之氣,「大眾叔,這三角公園這一片地盤,是我的,你在這裡出了事,我要不出頭,就讓別人小瞧我李吉龍了。這幾個狗日的,打了你多少拳,踢了你多少腳,捅了多少刀,我都叫他們還給你。」
李吉龍的口氣很大,把旁邊的孫偉和黃毛氣的鼻子都歪了,他們也不是省油的燈,一向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現在五個對一個,當然膽子更大,雖然有點震懾於李吉龍的名聲,還是打算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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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吉龍的話還沒說完,孫偉和黃毛就圍了上來。在他們後面的三個傢伙,也準備好了皮腰帶。這些人都是穿著牛仔褲,抽下腰帶之後,只把兩個扣子扣緊,褲子就不會掉下來。這三個傢伙的皮腰帶,也不是一般的皮腰帶,而是那種很硬的質料,就是用來準備打架的。
五對一,就算李吉龍拿著菜刀,也不一定能佔便宜。
雙方誰也不怕誰,都是橫行霸道的主,氣氛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我低頭看了看傷口,腰腹間被黃毛的三稜刀給刺了一刀,是斜著刺的,傷口並不深,刀口狹長,所以血流的不少,還在流著血。
李純嚇得臉色蒼白,一邊用手胡亂的按著我的傷口,一邊罵弟弟:「小龍,你別打架了,快把大眾叔送醫院吧。」
李吉龍早就看到我的傷口了,很鎮靜的說:「大眾叔的傷口沒事,別怕,縫兩針就行。我得把這五個兔崽子弄死,弄不死,也得弄個殘廢。」
李吉龍說著,但並沒有主動進攻。我以為李吉龍只是在虛張聲勢,嚇唬一下孫偉他們五個,所以也沒有再勸李吉龍,反倒有些擔心,擔心孫偉五個人不被李吉龍嚇倒,如果他們不害怕,李吉龍就算拿刀,也打不過孫偉五個。
孫偉也以為李吉龍是光說不練,膽量大了很多,又緩緩逼近了。
我暗暗著急,我自己挨打就挨打了,怎麼可以連累李吉龍?孫偉五個小子不是善類,如果真打起來,李吉龍只怕能活命,也只有半條了。同時也暗暗責怪李吉龍,怎麼一個人就來了,也不約些幫手,你一個人怎麼能打得過五個?
但我只能暗暗著急,不能勸說什麼。如果我勸李吉龍退下,那就是弱了李吉龍的威風,同時也存有一些僥倖之心,李吉龍又不是傻瓜,不會沒有一點準備就來和五個人打架吧。就算他沒有準備,這麼久了,又是在鬧市區,警察也應該快來了吧。媽的,這又不是拍警匪片,警察不用到最後才出現吧?
李吉龍毫不懼怕的盯著五個人,狠毒的目光,一個一個的盯視著五個人,竟然有種氣勢如虹的味道,那五個地痦流氓雖然也是狠角色,但被李吉龍盯到的時候,還是不由臉色一變。
「哈哈……」李吉龍忽然仰天大笑,把兩根手指放在嘴裡,發出一陣尖銳刺耳的口哨。
李吉龍的口哨聲還沒落下,不遠處就傳來同樣尖銳刺耳的口哨聲音,和李吉龍的相呼相應。
孫偉五人的臉色大變,順著口哨聲音傳來的地方瞧去。我也瞧了過去。
只見十多個和李吉龍年齡差不多大小的小伙子,一個個龍精虎猛,跳著蹦著,就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囂張的大聲喊叫著,就像吃了藥一樣興奮。這十多個小伙子,人人手中拿著傢伙,有的拿鐵棒,有的拿鋼鞭,竟然還有人拿著剔骨鋼刀……
那十多個人一邊打著尖銳的口哨,一邊跑了過來,很快就把孫偉五個人圍在中間,蠢蠢欲動。
有一個不過十六七的臉上有一道刀疤的小伙子,手中揮舞著一根鐵棒,對著李吉龍叫喊:「小龍,打不打?只要你一句話,哥們今天就廢了這幾個小子。」
李吉龍看到來了幫手,膽量更大了,嘿嘿冷笑,先不說打不打,眼睛盯著孫偉和黃毛,冷笑道:「你不是挺牛的嗎,再橫呀!」
孫偉五個人的臉色早就變了,冷汗都出來了。他們五個雖然天不怕地不怕,卻最怕挨打,一看來到的十多個人,都是和他們一樣的愣頭青,下手就是狠毒的角色,那能不怕?
黃毛的眼尖,一眼在對方的人群中,發現了一張熟悉的臉孔,大喊道:「哎,毛三,毛三,你過來,你過來。我是曾哥呀,你忘了,咱倆前幾天還喝過酒哩?」
那個被稱為毛三的人,是個十五六歲的半大小伙子,仔細的看了看黃毛,還真認識,但現在正和黃毛處在敵對狀態,不能過去套近乎,只好說:「噢,是你呀。」
黃毛好像逮到救命草一樣,連忙點頭哈腰的向毛三跑過去,一邊掏出香煙,遞給毛三。
我看到李吉龍已經掌握了局面,更不想把事鬧大了,如果真打起來,李吉龍的這些朋友,和孫偉那五個人都是一路貨色,下手不知道輕重,真要是出了人命,或者重傷幾個,責任追究下來,還得落在我身上,畢竟事是由我引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