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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之玩轉農村:我是村長 第一百八十章 文 / 優宮

    第一百八十章

    薛婷說這些話的時候,表達的並不很清楚,說話也沒有第一次見面時的利索,但從她的話中,我知道了她也是經過了很複雜的思想掙扎,才能和我坐在這裡的。

    我笑著說:「你們女人心思細,我卻很直爽,見就是見,不見就是不見,何必想那麼多?」

    薛婷又瞅了我一眼,說:「如果我和你在現實中,是另一種關係,我不會想那麼多,不過,咱們在現實中的關係,本來就有些複雜,現在又扯到了網上,就更複雜了。唉,如果讓你老婆和我老公知道了,他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咱們是上認識的,他們會以為……」

    薛婷說到這裡,沒有說下去,端起茶杯,輕輕的喝了一口,臉色就黯淡下來,眼睛中閃過一絲淒哀的幽怨。

    薛婷沒有說下去,我卻懂得她想說什麼,她想說的是「他們會以為我們是在報復」。

    以前和聽雪在網上聊天的時候,我們無間中說到一個黃色笑話,是這樣說的:有一個男人出差回來,看到老婆和鄰居的老公在床上廝混,他並沒有去捉姦,而是跑到鄰居家,對鄰居的老婆說:他們兩人在一起亂搞,太不像話了,我們一定要報復。鄰居的老婆欣然同意,把這個男人拉進房間,兩人開始做起來。不久之後,兩人完事了,躺在床上休息。過了不到幾分鐘,鄰居的老婆說:咱們還要報復他們一次。就這樣,兩人又開始了,一直到第五次的時候,男人已經搖搖晃晃的站不起來了,對還要嚷著要報復的鄰居老婆說:算了,我已經不恨他們了……

    當時說這個笑話的時候,我不知道聽雪就是薛婷,她也不知道我是誰,我們都當是笑話在講,但我們在講的時候,並沒有齷齟的意味,而是一種很溫馨的調侃。

    很不幸或者說很幸運的是:我們兩人真的成了故事中的那對報復的男人和鄰居老婆,只不過事情還沒有發展到上床。我老婆沒有和薛婷的老公上床,我也沒有和薛婷上床。但我們的經歷,還真有幾分和那個故事中相似,只不過我們是無意中碰巧了。

    我笑了笑,幾乎想問「你願意和我報復他們嗎」,但我不能問,因為我老婆和她老公並沒有出軌,反而想出軌的是我們。

    我把話題輕輕的轉來,說:「你來多久了?」

    薛婷說:「我來了一個多小時了,就怕會在汽車上和你遇到,所以我提前來的,來到之後,我去書店轉了轉,準備買幾本書的,但又想到不好帶,所以就沒買,還是回縣城買吧。」

    我笑道:「咱們縣城也有書店,何必到市裡書店來買書?」

    薛婷笑了笑,說:「我只是來早了,沒事到處去轉轉。如果和你一樣,提前一個半小時上車,不是正好和你在車上遇到嗎?那就沒意思了,這樣才有戲劇性。」

    我瞅著薛婷,似笑非笑的說:「你們女人是不是什麼都喜歡戲劇性,喜歡浪漫?」

    薛婷笑道:「十六歲的女人和六十歲的女人,都喜歡浪漫。只不過張愛玲說的好,男人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就成了牆上的蚊子血。男人對於自己身邊的女人,總是忽視她們的存在,或者說對她們的存在已經麻木了。」

    我望著薛婷,輕輕的問:「你老公對你不好嗎?」

    薛婷笑了笑,說:「好呀,我老公對我很好。我是在說,沒說我老公。」

    我窒了窒:「說我?」

    薛婷瞟了一眼,說:「對,就是在說你。小嫣那樣好的女人,你不好好愛惜,還要在外面找情人,在網上找情人,你不是把她當成牆上的蚊子血了嗎?你不是無視她的存在嗎?」

    我笑了笑,笑容中有幾許自嘲,說:「你罵的對,但有件事,你也不知道。小嫣的身體……」說到這裡,我有些猶豫著不知道如何說出口,我和聽雪雖然在網上很好,但在現實中我面對的是薛婷,我不知道把小嫣身體上的事告訴薛婷,算不算是揭小嫣的**,再者說,就算我說出來,也好像是在為自己的出軌找借口,更何況,這本來就是我出軌為自己找的借口。

    薛婷看到我遲疑著不說出來,錯會了我的意思,說:「你以為小嫣背叛過你嗎?你還以她和我老公發生過什麼?」

    我搖搖頭,說:「不是,你都出面擔保了,我當然不會再懷疑他倆的關係了。我是說……唉,說了你別笑話我,小嫣幾年前流過一次產,不能經受劇烈的房事,我才……你能理解嗎?」

    薛婷聽到我說出來,她忽然閉上嘴巴,沉默了。她本來還有點責怪我的意思,現在卻變成了一種同病相憐的理解。

    我知道薛婷的感受,她一定也是要想,如果不是她老公一年前受過傷,不能做男人的事,她也許也不會在網上網戀,也不會私會網友,更不會和我坐在這裡了。

    我們都沉默下來,氣氛忽然有幾分凝重。房間中很靜,只有空調在輕輕的散發著冷氣。

    我端起啤酒,喝了一口,打破這沉默的氣氛,說:「我對你還不瞭解,你說說你的情況吧。」又笑了笑,說:「別再對我說假話了。」

    薛婷卻好像還沒提起勁來,有些意興蕭索,慢慢的說:「我的經歷以前和你說過,在網上也對你說了很多真實的事。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我瞅了瞅薛婷,說:「那個東北人的事,是不是真的?」

    薛婷抬起眼角,望了我一眼,淡淡的說:「是真的。」

    我試探著說:「那你和他……」

    「只限於網上!」薛婷斬釘截鐵的說:「我們只是精神上的戀愛,沒有見過面,沒有幽過會,沒有上過床。」

    我噢了一聲,說:「為什麼不見見呢?」說這句話時,我心中竟然有一種酸酸的醋意,那個東北人在薛婷的心中,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地位置?

    薛婷說:「不見他的原因,我在網上也對你說過,就是我不想在身體上背判我老公,所以我拒絕了他要求見面的請求。」

    我想了想,終於說:「那你為什麼要見我?你見我,有沒有想過要在身體背叛你老公?」

    薛婷聽我問這個問題,深深的凝望著我,眼眸中又蒙上了一層朦朧的神采,她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反問我:「你還記得我對你說過,除了那個東北人,我在現實中還愛上過一個男人嗎,一個只見過一面的男人?」

    我點點頭,心中忽然又酸痛了一下。在她眼中,我到底能排在第幾位,東北人,神秘的一面之識的男人,我呢?

    薛婷望著我悻悻的眼神,她輕輕的一笑,笑容有幾分淒婉幽美,但聲音卻很堅定的說:「那個男人,就是你!」

    「啊」我不由張開嘴巴,怔怔的望著薛婷。她很認真的望著我,並沒有開玩笑,也可以看到她也並不是在哄我開心。

    「我老公讓你勸你,不要誤會你老婆小嫣,那時候,咱們在網上剛剛開始聊天,但我並不知道你的身份。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有一種莫名的親近感,我自己也說不上來的感覺,好像和你是認識了很久很久的朋友,但我又確實的知道咱們是第一次見面。我從你的眼睛中看出來,你對我,肯定也有這種感覺。」

    我望著薛婷,默默點點頭。

    不錯的,第一次在唐塔公園見到薛婷,我是真的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就好像現在人所說的「同類」,我感到我和薛婷就是同類。在此之前我並不認識薛婷,她也不認識我,我們有著各自不同的背景和經歷,但卻有一種相近的氣質,也許我們的愛好不同,知識不同,但就是有一種先天上接近的氣味相同。這種相近感覺,就是「同類」,有很多人在人海中尋找和自己有這種相近氣味的異性,做為自己追求愛情的目標,但多數人都找不到。我遇到過兩個人,一個是劉鎮長,一個是薛婷。我和小嫣並沒有這種氣味相同的同類感覺,和小槐也沒有,和小蓮沒有,和小芹沒有,和朱玲和楊青青更沒有,只有劉鎮長和薛婷才有,這也是為什麼我會感覺劉鎮長和薛婷有氣質相似的地方。

    薛婷看到我點頭,知道是默認她說的話,她又笑了笑,接著說下去。

    「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感到我的心融化一般,那是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如果能時光倒流,回到幾年前,就憑這一眼的感覺,我想,我們也許會戀愛,甚至會結婚,但現在,我們都是有家的人了,而且是一種很微妙的關係你老婆和我老公是以前的戀人,我只能把這種感覺壓下去,壓下去,一直在暗暗告誡自己,不要亂來,不要亂來。」

    我靜靜的聽著薛婷說著。不錯的,如果我早幾年遇到薛婷,我也會追求她的,但可惜,沒有遇到,遇到的時候,我們身邊都有對像了。我愛小嫣,也愛小槐,但在氣味上,她們和我並不是同類,如果我早些年遇到薛婷和劉鎮長這兩個女人,她們會有一個人成為我的對像。

    薛婷說到這裡,又端起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抬眼望了我一眼,笑了笑,又說:「在和我分開的時候,我已經把你對的衝動和感覺,全都關閉上了,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就算見到,也是有我老公在場或者你老婆在場,我們不會有什麼糾纏,直到在電腦視頻上看到你,那時候,我感覺就像是被電擊中一樣,全身都麻了……現在你明白了嗎?」

    我明白了,明白了為什麼薛婷拒絕和東北人見面,卻不拒絕和我見面,原來,我不只是她網上的戀人,也是她在現實中看上的男人。那麼,這是不是說明,我可以和她上床了?

    想到這點,我全身就亢奮起來。我不是什麼情聖,不會有什麼靈上肉下的理論,我的理論是靈肉合一,只在靈魂上相戀,還不如在肉身上做一次來得實惠。愛情是什麼,愛是做出來的情,不做是沒有什麼情可說的。

    當然,我不會直接問薛婷「現在你既然來見我了,是不是我就可以日你了?」她不是喜歡浪漫嗎,那好呀,那就慢慢浪,慢慢漫,慢慢的把她弄上床去,不顯山,不露水。

    我笑了笑,說:「我明白了。我以前聽到你說愛上了一個一面相識的男人,還在妒忌呢,想不到我是在吃我自己的醋。」

    薛婷笑了笑,說:「其實,怎麼說呢,你長的也不算帥,就是我看了有一種親近感。呵呵,好了,不說了,再說你更虛榮了。」

    我笑道:「這有什麼好虛榮的,我對你還不是一樣有親近感。不過,我不帥,你卻很漂亮,像你這樣漂亮的女人,可能人人見到你,都有親近感。」

    薛婷笑道:「再漂亮的女人,也不會符合所有男人的審美標準。」言下之意,還是對自己的相貌很有信心的。她有資本自信,如果按照我以前所說的,給漂亮女人打分,薛婷絕對可以達到九十分以上。她的身材豐盈,微有骨感,尤其是連衣裙的兩個吊帶旁邊的兩個鎖骨窩,更有讓男人願意陷入其中迷醉的魅力。

    我和薛婷邊吃邊聊。我們兩個喝了兩瓶啤酒,薛婷喝了有半瓶,我喝了一瓶半。酒精上湧的她,臉頰更是酡紅如醉,讓我讓恨不得抱住親上一口。但在飯店中,我不敢下手,我在想著,如何把她弄到賓館裡的床上去。

    我知道薛婷這次來見我,已經在心中做好了讓我睡的心理準備,我也早就準備好睡她了。雖然我們都心中有數,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最難的是中間的過渡,我總不能直接說:咱們去開房間睡吧。她也不能說:睡就睡。這事得小心處理,慢慢來,最好是做的不顯山露水,不張揚,慢慢的水成渠成。

    飯菜快吃乾淨了,啤酒也喝光了。我望著狼籍的飯桌,望著薛婷,笑了笑,說:「吃飽了嗎,還要不要再點兩個菜。」

    薛婷說:「飽了。」:「這四盤菜,你自己喝了有三盤。」

    我笑道:「所以說,我來買單嘛。不要和我搶呀。」心中卻暗笑道:「我是吃飽些,一會日你的時候有勁。」

    薛婷笑道:「當然是你買單,難道說還要我一個弱女子買單嗎?」

    我笑了,知道她是給我個表現的機會,並不是我和計較這一點錢。兩瓶啤酒,四個菜,加上包廂費和空調費,一百塊錢足了。

    我說:「吃飽了,走吧。」

    我沒說走到那裡去,薛婷也沒問。我們兩人都心中有數。

    我和薛婷走出包廂,來到前廳。我向櫃檯結帳,薛婷默默的站在旁邊,眼神有些恍惚。

    付過帳後,我對薛婷一笑,薛婷也對我一笑,我們兩人走出飯店,來到街道上。

    現在只不過是下午一點多鐘,太陽還很毒。小城市的節奏並不快,在這個時候,街上的行人和車輛都很少,樹木的葉子和公園的花朵,都垂頭喪氣,不勝陽光的毒烈。

    出來飯店之後,我的眼光就落在不遠處的那家賓館。那賓館,就是上次我和劉鎮長幽會的賓館。看到那家賓館,我就想到劉鎮長,心中就痛了一下。我本不想再去那家賓館了,但又想過去,也許,在我心的最深處,還是想回味一下和劉鎮長那**的時光,更何況,薛婷和劉鎮長本就有些相似,薛婷也許能代替劉鎮長在我心中的地位……不,薛婷代替不了劉鎮長,她們都是各自不同的個性,各有各的好,誰也代替不了誰,也不需要代替誰。

    我心中胡亂的想著,腳步卻向那家賓館走去。走了兩步,我一轉頭,發現薛婷並沒有和我保持著同行,而是落後了五六米,臉頰緋紅如燒,眼睛水汪汪的斜睨著我。

    我這才想到,我向賓館走去,還沒徵得薛婷的同意呢。雖說她已經在心中同意了讓我睡,但總得問一下人家,這才顯得尊重女性嘛。

    我並沒有直接對薛婷說「咱們去開房吧。」而是很婉轉很能溫柔的說:「現在是正午,人最困的時候,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午睡一會……」眼睛看到薛婷眼神中的羞澀,我又加了一句:「……開兩個房間。」

    薛婷沒說話,只是低下頭去,默默點了點頭。

    我知道她是願意了,微微笑了。我向前走,薛婷跟在我後面,還是不和我並排,雖然距離近了,但還是保持著三米的距離。

    從飯店到賓館不過五六十米遠,走不到一分鐘就到了。

    我先進賓館,走上台階進了門,我轉過身來,望了一眼薛婷。薛婷站在台階下面,猶豫了一下,隨即也抬起腳步,走了上來。

    我心中笑了笑,知道她在心中說服了自己。

    我向服務台走去,看清了服務台上的服務員,我又笑了笑,這個服務員,我還認得她,就是上次我和劉鎮長來時,那個三十多歲很有點姿色的女人。

    讓我有點意外的是,這個服務員也認識我。她看到我的時候,微微一笑,嘴唇動了動,想打招呼,又看到隨後進來的薛婷,愣了愣,好像也認出來,並不是上次和我一塊來的那個女人。

    這個服務員就明白了,望著我的眼神,就有些崇拜和噯味了。

    我笑著望著服務員,用眼神向她說話。服務員懂了,當做我是第一次來,微笑著說:「你好,歡迎先臨。請問是住宿,還是午休?」

    我不動聲色的笑,說:「午休。」

    服務員說:「幾個小時?」說著的時候,望著我的眼神就有火花迸現。

    我笑笑,說:「四五點鐘走吧。四五個小時。」

    服務員說:「那就收半費,六點以前退房就行,半價五十塊,加三十塊的空調費,一共八十塊錢。」

    我斜眼望了望薛婷,薛婷正扭頭向外看,不敢接觸我的眼光,也不敢接觸服務員的眼光。

    我在肚裡暗笑,但還是裝腔作勢的抬高聲音,說:「給我們開兩個房間吧。」說的時候,向服務員遞了個眼色,眨了眨眼睛。

    服務員也是老江湖了,當然懂得,微微一笑,也抬高聲音,說給薛婷聽的:「真不巧,只有一個房間了。有的客人在到六點才退房,現在只有一間空房。」這話鬼都不信,偌大一個賓館不可能沒有空房,這個城市又不是什麼旅遊城市,現在也不是什麼旺季,怎麼可能沒有空房。這個道理,我懂,服務員,薛婷當然也懂。我和服務員演戲,只不過是為了照顧一下薛婷的情面,讓她心安理得一些。

    我向薛婷望了一眼。薛婷還是沒望我。我知道,她默許了。

    我轉過眼來,望著服務員,笑道:「大姐,就給我們開一間吧。」

    服務員向我微笑一下,眉頭揚了揚,壓低聲音說:「你上次住的幾號房?還要不要上次的房間?」說著的時候,服務員還向我眨了眨眼睛,眼神中帶著一絲惡作劇的笑意。

    我當然記得和劉鎮長是在那個房間了,那個房間我可能永遠也不會忘記。我也有些猶豫,要不要還是進上次和劉鎮長在一起的那個房間呢?進那個房間,會喚起我對劉鎮長的思念,也會讓我不舒服的,但可能會刺激一下我的某種邪惡的**,讓我狂性大發,把薛婷弄得更來勁。但這樣一來,對薛婷就不公平了,她並不知道那個房間中我曾經和另一個女人來過。我對薛婷的愛雖然比不上劉鎮長的愛,但也很喜歡她,我不能這樣對待她。還是公平一點,另換一個房間。

    我對服務員低聲說:「隨便吧,你看著安排。」

    服務員輕聲一笑,壓低聲音說:「給你安排一個夫妻房,單人床的。」

    我笑了笑,說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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