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之玩轉農村:我是村長 第一百七十八章 文 / 優宮
第一百七十八章
聽雪:「什麼真的嗎?」
我懷疑聽雪是故意裝作聽不懂,我發過去:「你說我長的和你想像中差不多,是真的嗎?還是你在現實中認識我?」
聽雪:「我在現實中怎麼可能認識你?你認識一個在鄉鎮中學教書的女人嗎,還是嫁到外縣的?」
我早就在腦海中搜索了好幾遍了,老老實實的回答:「不認識。」
聽雪:「那就對了,咱們本來在現實中就不認識嘛。你和我想像中差不多,都是不算太帥,但很有獨特氣質的那種男人,成熟,穩重,有點小幽默。」
我只好打消了聽雪認識我的念頭,我認為她不可能認識我,因為我不認識像她這樣一個嫁到外縣在外縣鄉鎮中學教學的女教師。也許她說的是真的吧,我和她相像中很像。我雖然長的不算英俊,更算不上白馬王子,但也算端正,也許真的是一些女人心目中理想的男人吧。
但我還是感到奇怪,發過去信息問道:「為什麼你看到我,那麼長時間不說話?我以為你是認識我,看到我之後,被震驚到了。」
聽雪:「不好意思呀,真對不起,我剛看到你,正準備說什麼,送煤氣就來了,我只好出去了,這一折騰,就折騰了好一會兒,才又回來的。剛一回來,就看到你黑著個臉,呵呵,是不是生氣了,你?」
我哭笑不得,感到啼笑皆非,聽雪的這個解釋,合情合理,我找不到什麼破綻,也許真的是有送煤氣來的,她去整理,這一來一出,才耽誤時間了。我卻還在這邊以為她是在觀看著我不說話,白白生了一場氣。
我:「是有點生氣,以為你是嫌我醜呢,就算是嫌我醜,也給我個話呀,大不了我羞愧難當,不再見你。」
聽雪:「(調皮)你不醜,還挺帥的,比我相像中還帥一點。怪不得吵著鬧著讓我看到你,原來是對自己有信心。」
我滿意的笑了,發過去信息:「老了,也算是老帥哥了吧。」
聽雪:「我記得你比我還小一歲,你說自己老,是不是在嫌我老了呀?」
我:「(調皮)是呀,你個老太婆。」
聽雪:「(吡牙)你怎麼會喜歡一個老太婆呀。」
我:「(吡牙)我是重口味!」
聽雪:「(敲頭)你個壞蛋,又亂說話,再亂說,姐不理你了。」
我:「(憨笑)我不亂說了,好吧,姐?對了,你看到過東北的那個男人,又看到我了,你認為,我倆誰長的帥一些?」
我承認,在我心中那個東北人一直是橫在我和聽雪中間的陰影,我總是時不時的想要和對方比較一下。
這次,聽雪沉默了,好一會兒沒發過信息來。
我想了想,感到不對勁,又發過去信息:「怎麼了,生氣了?那好吧,當我沒問過。」
過了一會,聽雪才回過來信息:「以後,不要再提他了。我可以告訴你,他長的比你帥,但你的氣質比他好,如果非要我說,我更喜歡你身上的那種味道,也許是因為咱們是同鄉吧,有一種親近感。」
我又一次滿意的笑了。就算聽雪說那個男人比我帥,我也不生氣,因為聽雪說了,更喜歡我的氣質。一個人的帥不帥,這是天生的,沒辦法比較,但一個人的氣質,卻是由生俱來加上後天培養的,這才是最重要的。
我忽然又想到了一個問題:「既然我長的還不錯,為什麼你先把視頻關掉?」
這次聽雪倒是很快回了信息:「剛才有人敲門,我怕別人進來看到你,就把視頻關掉了。你這人,別老是疑神疑鬼的好嗎?」
我笑了笑,發過去:「還要不要再看看我?」既然聽雪說喜歡看我,我就有了信心。
聽雪:「不用看了,我已經記住你的樣子了。」
我想了想,慎重的過去信息:「我想見見你,可以嗎?」
好一會兒,聽雪沒發信息過來。我也沒發過去,我在等她回信息。
聽雪終於回過來信息了:「你真的很想見我嗎?」
我又笑了,雖然我看不到聽雪的表情,但可以感覺到她已經動搖了。
我:「當然很想。你看到我了,我卻沒看到你,這不公平呀。」
聽雪:「你想見到我,做什麼?是不是想和我上床?」
我回答的更小心翼翼了:「你想和我上床,我當然不會拒絕,如果你不願意,我不會提出這個要求的。」
聽雪回過來的信息,也越來越慢了,顯然她也在猶豫著。
聽雪:「如果我拒絕和你見面呢?」
我皺了皺眉頭,發過去:「我尊重你的決定,你如果拒絕和我見面,我接受。我只想看看你,那怕是遠遠的看你一眼,也行,不用非得和你上床。」
聽雪:「如果到時候事情變得不受控制,咱們做了那樣的事,以後會怎麼樣,你想過沒有?」
這個問題,我還真沒想過。做過之後,就是情人,是做長久的情人,還是人?
我想了想,發過去:「沒想過,事情到了那一步,說那一步吧。你會不會答應和我上床呢?」
發過去這個信息,我又後悔了,暗罵自己太笨了,怎麼可以這樣直白的詢問一個女人願意不願意和男人上床,就算這個女人願意,嘴上也肯定不會說願意的。
聽雪說的很含蘊:「像你說的,走到那一步算那一步吧,現在說這事太早了。既然你想遠遠看到我,那就讓你遠遠看到我吧,先說好了,只遠遠看,不能走過來和我打招呼。」
我大喜過望,沒想到事情進展的比我預想的要快很多。既然聽雪同意見面了,事情就好辦了,就算第一次見面真的是遠遠觀看,不能上床,但至少拉近了兩人的距離,為下次上床打好了基礎。
我:「好,遠遠的看。什麼地點?什麼時候?」
聽雪:「我下午還有課,明天吧,明天是星期六,學校沒課了,咱們可以見面。」
我:「在哪裡?是你來咱們縣城,還是我去你所在的那個縣城?」
聽雪:「我明天沒課,正好回娘家,就趁這個機會去咱們縣城。」
我大喜:「咱們在縣城的唐塔公園見面吧,那地方好找,到時候我怎麼認出你來?你可是認識我了。」
聽雪:「不行,咱們不能在咱們縣城見面,更不能在唐塔公園見面。」
我心中一涼:「為什麼?」
聽雪:「咱們縣城有我的同學,我怕遇到熟人。」
我笑了笑:「那我開個房間吧,咱們在賓館裡面見面,就不怕有人認識你了。」
聽雪:「不行,你要真想見我,咱們就去市裡,在市裡的三角花園見面。如果不行,就以後再說吧。」
我苦笑了。又是去市裡?我上次和劉鎮長幽會,就是去的市裡,地點是劉鎮長選的,理由和聽雪的幾乎一模一樣,怕縣裡有人認出來。如果不是我確定聽雪不是劉鎮長,我會以後她們兩人是同一個人。
我有些猶豫了,跑到市裡,只是為了見聽雪一面,還不知道能不能日到她,值嗎?甚至我連能不能和她說幾句都不知道,值嗎?我現在又不是沒有情人,我何必跑到市裡去找一個不一定能日到的女網友?
從聊天中,我知道聽雪並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她可能要比劉鎮長還難搞定,和她見面,能把她日到的機會,不會超過三分之一。但我又隱隱感到,我並不是沒有機會,因為沒有女人真正的能抵抗誘惑,只不過是看法碼的大小。我的法碼不是錢不是權,而是和聽雪聊天聊出來的感情,聊出來的所謂的網戀愛情,還有讓聽雪感到親近的氣質,這才是我的法碼,我想日到她,就要靠這些法碼。
我咬著嘴唇,皺著眉頭,思索了幾秒鐘,終於狠下心來,發過去兩個字:「好的!」這兩個字一發過去,我就算是下了決心,全身一陣輕鬆。好吧,我就當是去市裡散心了,反正我也閒的很,總之,到時候找一切機會,想方設法把聽雪弄到手,日了她,如果真的不行,那就算了,當一回君子吧,為下次幽會爭取機會,博得她的好感。
我又過去一個信息:「明天幾點在市區見面?給我你的。」
聽雪:「手機號我暫時不給你。你要相信我,明天十一點鐘,準時到達市區的三角花園。你把你的手機號給我,到時候,我給你聯繫。」
我感到有些不公平,憑什麼你不給我你的手機號,而要我的手機號?這擺明了就是不相信我。但又一想,這事本來就是要男人主動一些,女人被動一些,我就退一步吧,誰讓我想日人家呢。
我把我的手機號發過去,又發信息:「咱們怎麼見面呀?我就傻乎乎的跑到市裡的三角花園,等著你的信息,讓你發號使令?」
聽雪:「(調皮)怎麼了,怕我放你鴿子嗎?」
我笑了:「這個倒是不怕。我就是感到不公平,你認識我,我卻不認識你。你見到我之後,萬一不現身讓我看看,你就回來了,那我不是很吃虧?你至少得說明一下,你明天穿什麼衣服吧,也讓我大概有點印像,最好是不用你自我介紹,我就能認出來你。」
聽雪:「那好呀,就看你的感覺靈不靈了,你最好是能憑感覺認出來我。嗯,明天我會穿一件白色帶著淺藍色小花的連衣裙,這樣說,夠清楚了吧?」
我微微一笑:「好,夠清楚了。別的你不用說了,看看我能不能在人群中認出你來吧。」
聽雪:「(微笑)看你的本領了。」
我:「為什麼要到十一點鐘呢,早點去市裡不行嗎?」
聽雪:「我還得從外縣趕到咱們縣裡,回家看了父母再去市裡,早了,時間來不及。」
我:「你可以直接從你們那裡到市裡,回來的時候再回家看望你父母呀。」
聽雪:「我另外還有些事要辦。咱們還是十一點鐘見面吧。我九點多從縣城裡坐車,十一點就可以到了。」
我:「(吡牙)咱們都從縣城坐車去市裡,會不會坐同一趟車呀。」
聽雪:「(調皮)很有可能喲,也許我就坐在你身後,一路上看著你,然後在你背後拍拍你的肩膀,叫你的名子。」
我笑了:「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子,我也不知道你的名子。我真名叫梁大眾,你真名叫什麼?」
聽雪:「我現在不告訴,如果可以,明天我會告訴你的。」
我:「那好吧,只好如此了。你不是說明天只讓我遠遠的看到你嗎,你會過來和我說話嗎?」
聽雪:「不在咱們縣城見面,就不怕遇到熟人了,也許會和你上前打個招呼。」
我:「(調皮)只是打個招呼,不做別的了嗎?」
聽雪沉默了一會,才發過來信息:「一切看發展。」
這句話,讓我心頭一跳,我隱隱嗅到了些什麼,但又不敢確定。我現在不能再和聽雪談論上床的事了,怕把她嚇退。她說的對,一切看發展,就看我的現場發揮了,如果明天表現好了,就有機會把她就地正法,如果發揮不好,就算她現在答應讓我明天日了她,明天她也會變卦的。
聽雪又發過來信息:「時候不早了,我要做午飯了。我老公也快下班了。下午我還要去上課,就不上網了,如果晚上你沒有空上網,那就不用上了。明天你準備一下,九點多出發去市裡。咱們到時候再見。說好了!」
我鄭重的發過去信息:「說好了。」
聽雪關掉了qq。我愣愣的望著電腦屏幕,心中歡喜之餘,忽然又一種愧疚,小嫣昨晚上還在為我哭泣,我今天又背叛了她,而且明天,還會繼續背叛她。
愧疚是愧疚,但並沒有打消我蠢蠢欲試的興奮。想到明天就可以見到聽雪,也許有機會可以上了她,我就興奮的全身子顫抖。
下午聽雪沒有上網,我睡到三點多鐘,就看電影。我的身體已經好了。晚上,小嫣回來了,我沒上qq,還是只看電影。偷眼瞧瞧小嫣的臉色,小嫣又恢復了正常,臉上沒有悲容,但也沒有興高采烈,很平靜,讓我摸不清底細。我也沒問她是不是在夜裡哭過。
第二天,我懶洋洋的睡到九點鐘,鬧鐘把我吵醒。我伸著懶腰從床上坐起來,感到體力充足,隨時可以爆發力量,感冒已經全好了。
洗漱之後,簡單吃了點小嫣為我留的早餐,騎著摩托車去城裡。來到縣汽車站之後,我把摩托車寄放在汽車站外邊的車輛寄存處,就向車站裡面走去。
我有些擔心遇到小公主和孫偉,他們的車輛就是從縣城發向市裡的,我可不想坐他們的車輛,免得再和小公主和什麼事。我更不想看到孫偉,一想到孫偉那雙暴厲的眼睛,我就反胃。
幸好沒有看到他們的車輛,他們的車輛應當是出發了。
我看看時間,是九點二十多分,到市區的車輛是每十五鍾一次,一個小時多一點就可以到了,也就是十點四十多鍾到五十分鐘,我就可以到市區,而市區的三角花園,就在汽車站旁邊不遠處,五分鐘的腳程就可以了。約定的時間是十一點,在十一點前,我可以趕到三角花園。
我知道聽雪也很有可能會在這個時候來車站坐車。我站在車站裡面,不動聲色的四下望著,想要尋找聽雪的影子。我並不認識聽雪,但我想捕捉一個能給我熟悉感的女人,我還想找到一個身穿白色藍花連衣裙的女人,她認識我,如果她看到我或者我看向她,她的臉色和表情,一定會出賣她的,我就可以認出來了。
讓我失望的是,車站裡面來來往往的人群中,並沒有我要找的人,也沒有一個身穿白色藍花連衣裙的少婦,那怕是一個姿色平庸甚至醜陋的女人,也沒有那樣的衣服。
我想聽雪可能提前走了,我不能再等了,反正遲早要見面的。我不擔心聽雪會耍我,把我騙到市區裡去。我肯定她會去。
我上了最快要發的一輛去市區的車。到了車上,我的眼睛還在巡梭。車上已經坐了三四十個人,我慢慢走,從車頭走到車尾,還是沒找到我要找的人,只好放棄,暗歎一聲,在車尾後排找了個座子坐了下來。
過了三分鐘,汽車出發了。一路行駛,連綿不絕的田野,一望無際的莊稼,讓人心曠神怡。
今年又是一個好提成!我望著車窗外的田野,哲人般的想。想想密集的城市,想想廣曠的田野,每個人都在努力,每個人都在貢獻,一個人的力量,是多麼的微不足道。我們只不過是芸芸眾生中的一員,渺小,但卻尊嚴的活著,在渺小和尊嚴中,每個人都演繹著自己的情感故事。我,現在也在演繹著自己的角色,每天每時每刻,都有很多人偷情,我現在只不過是偷情大軍中的一員。
一個小時零十二分,汽車進了市汽車站,我看著時間哩。現在是十點四十五分。
我跳下車,腳步落在地上,全身立即又充滿了力氣,也充滿了信心,在路上行駛時那種詩人般的情緒馬上無影無蹤,代之而起的是一種鬥志,沉穩而內斂的鬥志。
在車站內喧嘩聲中,我走了出來,來到大街上。大街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
望著熟悉的街道,我忽然感到了一陣好笑,不過一個星期之前,我剛來過市區,那次是和劉鎮長幽會,一個星期之後,我又再次來到市區,這次幽會的對像,卻換成了另一個女人。市區,成了我和女人幽會的天堂了。
好笑之後,我又感到一陣消沉。劉鎮長真的不會再理我了嗎?那樣的好女人,我真的不能再得到了嗎?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信息。我笑了笑,知道極有可能是聽雪發過來的信息,拿過手機一看,是一個沒有輸入人名的陌生手機號碼。
我心頭一跳,這個手機號碼,怎麼好像見到過?我的熟人和朋友,我都會在號碼前輸入名子,這個手機號碼沒有人名,可見是陌生人的號碼,但我感到,好像在那裡見到過。不過,我這個人對數字一向麻木,看過就忘,想了想,所有的手機號碼都差不多,反正就是那九個數字來回變,也就沒放在心上,開始翻看信息。
「你到了嗎?」
只是這幾個字,我就知道是聽雪發過來的了。我想了想,想給聽雪打電話,但又放棄了,因為聽雪不想和通話,在以前網上聊天的時候,她就拒絕和我話麥聊天,所以,我沒聽過她的聲音,更別說看到她的模樣了。
我回信息過去:「到了,正在向三角公園走。五分鐘就可以到了。」
我一邊回信息,一邊健步向三角公園走。
「那好,你進來吧。我在西北角等你。」
我笑了笑,沒回信息過去。我沒有再問如何找她,既然她都說穿什麼衣服了,如果我再找不到她,我就廢物了。在公園中找一個素不相識的網上情人,本身就很有情趣,如果問的太清楚了,就沒有什麼情趣了。
三角花園就在離市汽車站不遠的地方,在一個十字路口旁邊。公園並不大,相當於我們縣城唐塔公園的二分之一,四周沒有欄杆,開放式的。裡面有花花草草,有健身器械,有長椅長凳。
因為今天是星期六,人比平時多了很多,但又因為是快到中午,日頭太毒,所以很多人都在樹蔭下乘涼。
我慢慢走著,按聽雪說的位置,向公園的西北角走去。一路上,我的眼睛在注意著身邊經過的人,生怕錯過了聽雪。
西北角有幾棵大樹,樹下的長椅上,坐滿了人。
我還沒走過去,眼光就先望過去,尋找聽雪。我不認識聽雪,但我會尋找她的白色藍光的裙子,我會尋找一種似曾相似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