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之玩轉農村：我是村長 第一百七十一章 文 / 優宮
第一百七十一章
司主任並不知道我和楊青青的關係，以為只是單純的上級對下級的讚賞，所以也望了我一眼，附合的說：「對，對，小梁這小伙子是不錯，現在像他這樣的基層幹部，越來越少了。
我臉上露出受寵若驚的笑容，心中卻把楊青青狠狠的日了幾遍。
楊青青和司主任辦公室走去，我畢恭畢敬的跟隨在後，望著楊青青走動時扭動的屁股，心中yy著，想像著自己的東西在這個縫裡進進出出。
快到門口時，我才忽然想到，朱玲不知道走沒走，如果她沒走，那又要重演那天的情形了，我可不想讓朱玲楊青青和劉鎮長三人再碰到一起。如果只有楊青青和劉鎮長兩人，我倒不怕，這兩個女人都很會控制自己，又有別人在場，她們不會表露出來什麼不妥的。朱玲現在也能控制自己了，但我怕傷到她的心，讓她尷尬。
我的擔心是多餘，朱玲送到合同就離開了，房間中只有劉鎮長和馬小麗兩人在。
我們進來的時候，劉鎮長和馬小麗都站起身來，迎接楊副縣長。我發現劉鎮長和馬小麗坐的位置很遠，可能沒有別人在場時，她們也沒有交談。
我站在楊青青後面，看不到楊青青的臉色，卻可以看到劉鎮長的臉色，劉鎮長好像若無其事，微微笑著和楊青青打招呼，好像從來不曾發生過什麼。我雖然看不到楊青青的臉色，但我推想，她現在的臉色，一定也是很「官方」。
一時間，幾位在這個小縣城我，一個小小的村長擠身在這種場所，就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束縛著我的言行。
我只能微微笑著，保持低調
中身居要職的人物，開始寒暄起來，他們都在各自的領域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舉手投足間都充滿了自信，談笑風生間都有著懾的風度，而，並盡量處之泰然，不被壓力擠出「小」來，我甚至對自己說：「他們有什麼了不起。那個司主任，就是個貪官，那個馬律師，也只不過是一個蕩婦。」
時間過的好像很慢，等幾個人寒暄完畢，就各自坐下來。我只能委屈的坐在邊隅，這叫敬陪末座。
司主任開始和劉鎮長商談合同的事，我這個地主沒有插言的份，我也就是個擺設，可有可無，他們決定的事情，我沒有否決的權力。劉鎮長說合同沒問題，然後就開始和司主任簽約。
劉鎮長來的時候，帶著一個小公文包，公文包裡面放著鎮政府的大印，是合同專業章，她在合同書上，簽上自己的名子，又蓋上章，招手叫過我過去也簽上名。
我簽上我的名子，又取出村委會的章，蓋在上面。
司主任轉身從辦公椅後面的櫃子中，取出來開發辦的專用章，簽上他的名子之後，也蓋上章。
都簽好之後，送到馬小麗前面。
馬小麗在朱玲送過來合同之後，就已經審核過了，所以也蓋上了公證處的大印章。
楊青青只在旁邊看著，做為旁觀者和領導者，監督著整個過程。
一切安排就緒，已經是十一點多了。
司主任把專用章收好，又鎖回櫃裡，轉過身來，伸了個懶腰，瞧了瞧窗外，笑道：「總算收工了。楊主任，今天中午，孫鎮長和劉鎮長請客，叫你務必要賞臉，我也跟著你沾光了，還有馬律師也要一塊來。」
楊青青笑道：「不對，是我沾你的光。今天是你們開發辦和城關鎮簽合同，和我無關的。我們招商辦要簽合同，也是和你這個開發辦主任簽，和鎮政府暫時先不打交道。要說沾光，也是我沾你的光。馬律師，你說對不對？」
馬小麗笑著攤攤手，灑脫的一聳肩，笑道：「我無所謂，誰請客，請沾光，我都是跟著。」
劉鎮長瞧了馬小麗一眼，淡淡一笑，說：「對，你們律師嘛，本來就是吃了被告吃了原告，吃誰都無所謂。」
馬小麗聽出來劉鎮長語句中的針鋒，並不反駁，又是微微一笑，聳了聳肩。
我看到馬小麗聳肩的灑脫樣，帶著一股鳳騷勁頭，我就想日她你得瑟什麼！
劉鎮長看到馬小麗不接招，也沒有再逼進，笑著對馬小麗說：「馬律師是怎麼來的？」
馬小麗說：「我打的過來的。」
劉鎮長說：「那好，一會和我坐一輛車吧，咱們去酒店。」
馬小麗笑道：「好呀，好久沒和你坐同一輛車了。」
劉鎮長轉向楊青青問道：「楊副縣長的車呢？」
「在樓下院子裡。」楊青青笑道。
司主任不等劉鎮長問話，就搶著說：「我們單位的車剛才出去了，我就坐楊主任的車。」
劉鎮長笑著點頭：「好。」又轉過頭來，望著我，微微一笑，說：「梁大眾，你準備怎麼去酒店，是開著你的車，還是坐我的車？」
我靠，我的破摩托車，也叫車？就算叫車，那也不是開，而是騎。劉鎮長呀，你還不如直截了當的對我說「你騎你的摩托車去酒店吧」，那樣還乾脆一點。
不過，我雖然心中暗罵，但還是感激劉鎮長的，只有她還想到了我這個默默無聞的小村長。
我本不想跟著去酒店的。這次的酒宴上，不但有副縣長，還有副鎮長，不但有開發辦主任，也有司法局律師，我一個小村長夾在裡面，官微言輕，很不舒服，更何況，還有孫鎮長也會到場。
我最不想見到的，就是孫鎮長了。
我當上這個村長第一天，見到的第一個鎮官就是孫鎮長，那天他凜然的高姿勢，讓我至今還不舒服，雖然他和顏悅色，但骨子裡的那個高位者的居高臨下，刺痛了我的某根神經。
我寧願和劉鎮長打交道，也不想和孫鎮長打交道。如果我在楊青青這個副縣長和劉鎮長面前還有底氣和自信，在孫鎮長面前，我就沒有什麼底氣了。
這不是決鬥，不是比氣場，這是上級和下級的關係，就算我再自以自己多了不起，也是孫鎮長的下級。如果他對我大聲斥責，我還可以反抗甚至拂袖而去，但他不會大聲斥責，他的目光中的冰冷，足以刺傷人的自尊。
酒宴投在政府招待。
政府招待所以前是縣城最牛的酒店，政府單位，但是現在這幾年一些私營酒店的冒起，就把政府招待所壓了下去，無論檔次和服務，都遠遠超過了政府招待所。但政府招待所有個好處，那就是它是政府的，所以很多政府單位在這裡面公款吃喝，吃完之後，簽單走人，到時候自然會由單位的財政上扣除，反正都是國家的錢，都是百姓的錢。
孫鎮長和劉鎮長選中這裡招待，當然也是看中了可以不用掏現錢，從鎮政府財政收入上扣除就行了。
政府招待所就在唐塔公園對面，只隔一條馬路，和上次我約見楊青青以及和劉鎮長出事的那個唐塔酒家毗鄰。唐塔酒家是臨近路邊，店門就在馬路的邊上，而政府招待所的大門是在路邊開著的，但是裡面的餐廳，卻距離大門很遠，而是一個花園式的酒店，更像是一個政府機關單位，只不過裡面不是辦公樓，而是餐館。
我以前看到政府招待所的時候，望著深深的庭院，望著裡面停放的轎車，和衣著光鮮的官員，歎為觀止，以為自己是永遠沒有機會進到這裡面吃飯了。後來才知道，這裡面不但接收政府單位的訂餐，也接收私人餐會，只要你反正掏錢，他們都承擔。但在裡面訂餐的人，大多數都是政府人員，平民百姓一般是不會到這裡訂餐，一來這裡面官氣太重，二來服務並不太好，三來，比這裡物美價廉的酒店多了去了。
政府人員在縣政府招待所訂餐，應當是有好處的，一來是可以動用一些手腳，把私人的款當成公款報銷掉，二來可以討好某些領導幹部。這裡面的彎彎道道，不說也罷了。
劉鎮長和馬小麗當著鎮政府的車，司主任和楊青青坐著招商辦的車，我在後面騎著摩托車，一塊向招待所行駛。我望著面前的轎車，再看看自己的摩托車，不禁啞然失笑。
前面的兩轎車直進走入招待所的大門，我騎著摩托車進去的時候，以為看門的那個保安會來攔下我的摩托車，沒想到人家沒攔，可能是這裡面經常接待鄉鎮來的基層幹部吧。進了大院，我就看到角落裡也停放著幾輛摩托車，看來我沒猜錯。
酒宴設在招待所二樓的一個包間。我們幾人進去之後，就有一個服務員上來問了幾句，知道是訂好了包間，帶領我們上樓。
從外邊，這酒樓就像是個舊式的機關單位，進入裡面，才知道裝飾成酒店的樣子，而且裝潢的還不錯，有種古色古香的味道，雖然是酒店，但有一種凝重的氣氛，這是因為政府招待所接待的都是高層領導，上級視察都是在這裡接待，而後邊還有一棟樓，是供上級領導休息用的。
我們進了包間，剛剛坐下，就有一個三十多歲衣著整潔的男子走了過來，笑著和房間的人打招呼，尤其是和楊青青很熟悉。我聽他們都叫此人張經理，知道是招待所的負責人，估計也是個科級幹部。
張經理談了幾句，就告辭離開了，因為來招待所吃飯的都是領導，楊青青這個副縣長也顯不出特別來，張經理還得到別的房間打招呼去。
張經理走後，大家又談了幾句，走進來一個服務員，進房之後，很恭敬的躬了一禮，微笑著說：「酒菜都準備好了，什麼時候可以上菜？」
司主任轉頭望著劉鎮長，笑道：「今天的東道主怎麼還沒出現？」
劉鎮長笑道：「我剛在車上和孫鎮長通過電話了，他說二十分鐘就會趕到，現在過了有十分鐘了，快到了。」又轉頭對服務小姐說：「再等一等，一會上菜時，會叫你的。」
服務小姐說：「好的，我就在這裡。幾位還需要些隨時可以吩咐我。」
又談了一會，楊青青笑道：「先告退一下，我要去一下洗手間。楊鎮長，你要不要一塊來？」
楊鎮長笑道：「好呀，我也真想去呢。」
馬小麗笑道：「咱們三個女人一塊吧，就讓兩位先生在這裡等孫鎮長。」
司主任笑了笑，轉頭望了我一眼，眨了眨眼睛，好像很猥瑣的在想像著三個女人上衛生間的情形。我也衝著司主任笑了笑，心中暗罵一句「老色狼！」卻也不禁得意一把：那三個女人裡面。
三個女人一塊向外走去，魚慣而出，楊青青在前，劉鎮長在中間，馬小麗在後，真是各具特色，都算得上是上等美女，尤其是劉鎮長更是人間絕色，楊青青雖然沒有劉鎮長的秀美，但勝在身材修美氣質特異，只有馬小麗算是稍遜一籌，但又勝在灑脫中有一種撩人的鳳騷，也算是上上之選。
三個女人剛一出門，司主任就笑著向我眨了眨眼睛，低聲說：「小梁，讓你選一個，你選哪一個？」
聽了這句話，我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在我眼中，司主任一向是很嚴肅的，雖然我知道他內心也是個老不正經，但表面上是嚴肅的。剛開始，我對他的印像並不太好，認為是一個庸碌的貪官，但隨著接觸的深入，我發現他並沒有表面上看來那個冷漠，甚至有點小幽默，所以對他的印像大會改觀。
但我萬萬料不到他會說出這句話的。
我和他這幾天的接觸，已經算上有點小交情了，但不算深交。他說的這名話，當然是玩笑話，但這句玩笑話，一般來說，要和很要好的朋友，才會這樣說的。難道說，司主任當我是好的朋友了？
我心中吃驚，臉上也表現出來吃驚，望著司主任。
司主任又衝著我眨了一下眼睛，眼睛中閃爍著幾分促狹調皮的光芒。我知道他並沒有惡意，真的當我是個朋友了，至於多深的朋友，我不知道了，也許這句話，他不好意思和與他同級別的那些幹部說吧，才和我這個小村長說的，一來顯示他這個領導平易近人，二來也能顯示他的優越性。
我也笑了，轉眼望了望旁邊的服務員小姐，那個長的很漂亮可愛的服務員，正在抿著嘴巴笑，看到我看她，連忙轉過頭去，裝作沒聽到。
我笑著說：「司主任，我不敢選呀，都是長官，都是上級呀。」
司主任嘿嘿一笑，說：「也就是開個玩笑嘛，她們又不會聽到，這個小妹妹也不會對她們說去。小梁，你就說一個吧，我不告訴她們。」
我也嘿嘿一笑，說：「司主任，你是領導，你先說吧，你說了，我再說。一人說一個。」
司主任瞇著眼睛瞧著我，咧開嘴巴笑，用手指著我，帶著「帶著你傢伙真壞」的樣子，笑道：「你呀，大大的狡猾。咱可說好了，誰也不能說出去。如果要我在她三個中間選一個，我會選你們的劉鎮長……嘿嘿！」
我笑容可掬的問：「為什麼要選劉鎮長呢？」
司主任望了望旁邊的服務員，服務員連忙閃開了幾步，站在聽不到司主任說話的距離上去，還在抿著嘴笑。
司主任這才壓低聲音，低聲說：「因為劉鎮長最正經了，嘿嘿，我就不多說了，你是男人，你也知道是怎麼回事的。」
我笑道：「知道，知道，明白，明白。」
男人嘛，看到正經的女人，總是想著這個女人在床上不正經的時候是什麼樣子，這也難怪司主任會選劉鎮長，她確實是太正經了，而且都知道她是縣城裡政壇之花，對她垂涎的官員大有人在，這個司主任只不過是其中之一。
「該你說了吧？」司主任咧嘴笑道：「得說實話呀，我說的可是掏心窩的話。」
我嘿嘿陰笑著，用手捏著下巴，也壓低聲音說：「司主任，你咋不選楊副縣長，她的身材高呀。」
司主任搖搖頭：「不行，太高了，太高了，比我還高，有壓力，我還是喜歡小巧點的。你說你的。」
我笑道：「我也喜歡小巧點的，所以不選楊副縣長了……」
司主任斜睨了我一眼：「你也選劉鎮長？」
我笑著搖搖頭，說：「不，她太正經了，我不喜歡太正經的，我還是喜歡有點勁的，所以我選馬律師。」
司主任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行，小梁，你挺有眼光，我也覺得馬律師挺有勁頭的。不過，我現在年齡不行了，怕對付不了，呵呵，好了，玩笑就開到這裡，再說下去，就有點過份了，點到為止吧。」
我連連點頭：「嗯，嗯，不說了，不說了。」
司主任笑道：「可別說出呀，咱們哥們說個笑話，傳出去可就不好了。」
「司主任放心吧」我拍拍胸膛，正義凜然的說：「絕對不會洩露出去。」這也實在沒有什麼好洩密的，這只不過一場男人與男人的對話。
這時候，房門輕輕響了兩下，隨即被推開，露出一個服務員的身影，在服務員後面跟著英秀挺拔的孫鎮長，依然是領導風範的大背頭，依然是高位者的智慧和鋒芒。
司主任的官銜和孫鎮長是平級的，所以對於孫鎮長的到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示，只是微笑著站起身，和孫鎮長握手。而我要表現的恭敬一些，畢竟孫鎮長是我的上級領導。
「孫鎮長，你可來晚了喲，過一會，要自罰三杯。」司主任笑著和孫鎮長握手，用另一隻手拍著孫鎮長的肩膀笑道。
孫鎮長也微笑道：「行，一會我自罰三杯。唉，事多，剛開完兩個會議，下午還得去市裡開會。來，快坐，快坐。」孫鎮長請司主任坐下之後，我也正好把手伸過去和孫鎮長握手。
孫鎮長對我笑了笑，說：「小梁也來了。」很淡然的和我握了一下手掌，就鬆開了，遠沒有和司主任握手時的親熱勁頭，而且聽他的語氣，好像並沒有打算讓我來。
我心中冷笑，表面卻不動聲色的笑道：「司主任和劉鎮長叫我過來的。」
既然不把我放在眼裡，我也沒必要去特意拍他孫鎮長的馬屁。
各自坐下，孫鎮長就開始和司主任聊天，兩人交談甚歡。
「幾位女士呢？」聊了幾句之後，孫鎮長瞧了瞧幾個空位，問司主任。
司主任笑道：「上洗手間了，也快回來了。剛才還等你來了，你一直不來，她們就去了。」
孫鎮長笑道：「我訂的是套餐，還可以加菜，先上套餐，你和楊副縣長再點兩道喜歡吃的菜。」
司主任說：「我無所謂，看楊主任的意思吧，噢，她們回來了。」
三個女人回來了，楊青青在前，馬小麗在後，劉鎮長在中間，按出去時的順序回來的。我懷疑她們是按官職的高低暗中排列的，楊青青是副縣級，所以在最前面，劉鎮長是副科級，就在中間，那個馬小麗，估計也是副科級，但因為權力不如鎮長大，所以自覺得排在第三。
官場中的規則還真不少，不但公事上不能亂了，酒桌上的座次也不能亂了，就連上洗手間的順序也不能亂了。
這場酒宴直到下午二點多才結束。
在酒宴進行中，我很少說話，因為我的官職最小，甚至不能稱為官，所以很知趣的很少說話。這酒場中和我最親密的當然是劉鎮長，但她已經不理我了，雖然還會和我說話，但那是純工作關係了。楊青青雖然和我好，但不能讓別人看出來，很少和我說話，也很少看我。我嫌孫鎮長太高傲，也懶得主動去拍馬屁。我對司主任的印像還好些，但他不是顧著和孫鎮長聊天，就是和幾個女人聊天，顧不上理我，我也不動理他。和馬小麗又不太熟悉，更很少說話。
所以，整個酒場就顯得我像個多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