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之玩轉農村:我是村長 第一百六十七章 文 / 優宮
第一百六十七章
高捷剛剛還容光煥發的臉色,一下子黯然下來,露出戀戀不捨之色,幽幽一歎,低聲說:「下次什麼時候再在一起?」
我輕輕的吻了吻高捷的嘴唇,溫柔的說:「以後我就是你的員工了,什麼時候,還不是由你來定?咱們有的機會,不過,不能常在你這辦公室裡呀,時間久了,別人會懷疑的。」
「那怎麼辦?」高捷顯然對這行不懂。
我笑道:「下次最好是開房間,到賓館裡去,那樣就放心了。」
高捷點點頭,說:「那好,我明天就開好房間,叫你過來。」
我嚇了一跳,說:「不用這麼急吧?剛玩過,你得讓我歇一天吧,再說了,這幾天還得跑開發辦,事多。」
「那就後天,後天一定要來。」高捷笑道:「人家好久沒嘗過這種滋味了,想要嘛」
我擦擦額頭的冷汗,訕笑道:「好,到時候再打電話聯繫吧。」忽然又想到了一件事,說:「房間由我來開,開好了,我叫你。」
高捷斜著腦袋,說:「為什麼你來開房間,你怕我沒有錢嗎?」
我說:「當然不是啦。你想呀,你是自由自在的一個人,我還得避開老婆呢,所以沒有你自由,雖說時間由你來定,但至少得我老婆不在的時候呀。再者說,你是咱們縣城的名人,如果你用身份證去開房間,傳了出去,那多不好?沒有人認識我,不會有人注意。我把房間開好,給你打個電話,你就悄悄的一個人過來,誰也不驚動,多好。」
高捷真心的笑了:「對,還是你想的周到。」忽然又警惕的瞪著我,說:「看你這手法,明明就是老江湖了呀,還說沒有過情人?」
我嘿嘿笑道:「我也是現場發揮,靈感一動。」
高捷板著臉說:「我不敢你以前有沒有情人,但有一件事,可不能亂了。」
我笑道:「哪件事?」
高捷惡狠狠的說:「你不能找和別的情人上過的同一張床。我可以容忍你的車開進不同的車道,但不能容忍你在同一個停車場停車。」
我哈哈大笑:「好,好,我給你找一個乾淨的床,我沒過用過的,這總行了吧?唉,還是要被你逼著承認了。」
高捷這才展顏一笑,說:「這還差不多。」
我看了看窗外,忽然想起一件事,臉色一變,說:「慘了」
高捷說:「怎麼了?」
我苦著臉說:「我上午去開發辦,摩托車放在那裡了,中午住車過來酒店的,車現在還在開發辦放著呢,這才下班了,我的摩托車呢?」
我一邊說,一邊摸手機,這才發現,手機不知道怎麼回事,已經關機了,可能是我和高捷在剛開始親熱的時候碰到那裡了吧。
我打開手機,準備給小飛打個電話,問問他有沒有看到我的摩托車。手機剛打開,就有兩個未接電話,還有兩條信息,都是小飛發過來的。
我先看信息。小飛在信息上說:「大眾哥,你的摩托車現在在我這裡,給你打電話,沒打通,關機,我先騎到我家裡來了,你不用擔心了,隨時可以過來騎走。」
我才鬆了口氣。和高捷道別,準備到了外邊再給小飛打電話。
高捷戀戀不捨的送我出來,她怕被門口的保安看到我這麼晚才出去,懷疑我倆有問題,所以她指了一個偏門,讓我出去。
我沿著走廓,走到盡頭,從偏門出去,就來到了一個小胡同裡。
走出小胡同,前面就是喧鬧的大街上。
我站在胡同口,掏出手機,給小飛打電話。
「呵呵,大眾哥,我以為你出事了呢,到現在也不回電話,剛才給你打過去,一直是關機。」
「沒事,我下午遇到了一個朋友,一糊塗就把這事忘了。摩托車你幫我推出來了?」
「是呀,我下班的時候,看到你的摩托車還在院裡放著,就給你打電話,打不通,我就推到我家來了。你現在在哪裡,要不要過來推?」
「我還在城裡,你現在在家嗎,我去推車。」
「在家,正準備做飯呢,噢,你過來吧,知道我家吧?花榭小區b座三樓左首。」
「大體知道位置,我到了那裡,再給你打電話,你下樓來接我吧。」
「好的。」
我走出胡同,來到街邊,招手攔了輛摩托三輪車,匆匆上去,叫車伕到東關的三里橋附近的花榭小區。
看著日頭一點一點落下去,我也有點著急了。到小飛家推了摩托車,再回到家裡,一定很晚了,說不定小嫣比我早到家,雖然說個謊就能過去,但畢竟不好。
摩托三輪車到了花榭小區門口,還沒停穩,我就跳下車來,把早就準備好的五塊錢扔給車伕,就向裡面走去。
我以前聽小飛說過他住在花榭小區,剛才他又說了一遍,當然不會找錯了。
花榭小區是近兩年新建的小區,中檔偏上一些,就在東郊,面臨護城河,環境優美。這個小區和我與小芹的的安樂窩只隔一條大馬路,一個路南,一個路北,但檔次比起我的安樂窩那個小區可高的多了。
聽小飛小區是分期付款,他才能付擔的起,不然他也不會住這種小區的。
小飛很有志氣,從讀大學二年級開始,就是邊工邊讀,靠著打工和獎學金,不用家人救濟了。他知廉恥,自力更生之後,就沒有再用過姐姐小槐的一分錢,現在也沒有用過,不然,只要小槐給他一些錢,他完全有資格住到唐塔小區去。
進了小區的門口,我一邊走,一邊給小飛拔打手機。
還沒等手機接通,我就聽到小飛的聲音在喊:「大眾哥,這裡」
隨著聲音,小飛從一個樓後走了出來。他穿著一身寬鬆舒適的衣服,白色背心,白色男士馬褲,腳踏一雙拖鞋,看起來很輕鬆愜意。他戴著一付白色近視鏡,臉上展開燦爛的笑容。陽光從樓群的空隙中投射到他臉上,為他的臉色鍍上一層光彩。
望著小飛的笑容,我忽然感到一陣時光交錯的迷茫。小飛長的太像他姐姐小槐了,五官說不上多像,但那股氣質卻十分神似,尤其是嘴角邊那一抿不服輸的倔強。
可能是我匆匆走著,望到小飛的時候忽然就愣住了,讓小飛感到吃驚。他怔了怔,馬上想到我為什麼會望著他了。他當然不會以為我是喜歡上他了,他會知道我是看到他聯想到了他姐姐小槐。
我們兩個相視著,怔怔的望了一會,無聲的笑了笑,笑容苦澀。
我說:「你做好飯沒有?」
小飛說:「剛買錢出來,正準備做。你上來,一塊吃個飯吧。」
我說:「不了,我得快點回家。改天吧,改天我請你吃飯,開發辦的事,你幫了不少忙。」
小飛笑了笑:「也沒幫啥忙,你別這樣說,一這樣說,就見外了。」
我也笑笑,說:「那就不說見外的話了。摩托車呢?」
小飛從口袋裡掏出一串鑰匙,搖晃著,笑道:「你也真夠大意的,摩托車不但不上鎖,連鑰匙都不取下來,這可是讓別人偷了去,你就哭吧。」
我嘿嘿笑:「當時一看到你,就顧著和你說話,忘了這事了。」
小飛把鑰匙遞給我,帶著我向前走,轉了個彎,我就看到我的摩托車就在樓下支著呢。
小飛指指我的摩托車,說:「太爛了,你好歹也是一村之長,得換個轎車了。現在的村長,有幾個不開轎車的?」
「沒錢呀,兄弟!」我笑著哭窮,「你啥時候借給我十萬八萬的,我也弄輛開開。」
小飛笑道:「切,我又不向你借錢,你向我哭什麼窮呀。現在三萬五萬,就能買個挺漂亮的小轎車,你還買不起?」
我苦笑道:「不瞞你說,我也就是有三萬五萬,多了沒有。要是真買了轎車,就沒錢加油了。」
小飛笑笑,知道我在說真的。他想了想,說:「開發區弄成了,你也自己弄個工廠幹幹吧。當村長弄不到多少錢的,我看你也不是貪污的料,還是自己幹點實業吧。」
我苦笑道:「沒資金,沒項目,算了吧,以後再說。」
小飛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又在猶豫著,沒有說出來,眼神中露出極複雜的表情。
我看到了小飛奇異的神色,感到奇怪,說:「你有什麼話,就說吧。」
小飛咬著嘴唇,腮幫上的肌肉在扭曲著,眉頭緊皺,在猶豫著要不要說出來。
我更奇怪了,我還很少看到小飛這種表情,說:「到底有什麼事,你說呀?」
小飛還是猶豫著,忽然搖搖頭,說:「沒事,你快回家吧,過一會就天黑了。」
我看到小飛不肯說,也沒辦法,但我感到他的神色太怪異了,好像有什麼重大的事情要對我說,但他既然不說,我也不能用刀逼他,只好苦笑道:「好吧,你不肯說我也沒辦法,什麼時候你想說了,就給我打電話吧。那我先走了。」
我打開摩托車,騎坐上去,蹬開火之後,看到小飛還是沒有說的意思,只好笑著向小飛道別。
小飛送了我兩步,就站下來了。
在轉彎的時候,我向小飛看了一眼,發現他的臉上,有一種奇異的表情。
我的心弦一顫,知道小飛肯定有重要的事想告訴我,但他又不肯說,我幾乎想停下車來,問個清楚,但又一想,小飛也是成年人了,他既然不肯說,肯定有他的道理,我又何必強人所難呢。
這種不舒服的感覺,一直伴隨著我到了家裡。我剛到家不到十分鐘,小嫣也回來了。
和小嫣就在說笑的時候,小飛奇怪的表情,還在我腦海中閃現著,揮之不去。
第二天,小嫣去城裡,兒子去上學,我一個人在家。
這幾天,我太累了,身心都累。一連串的事情,發生的太過緊湊,幾乎讓我喘不過氣來。想想,從當上這個村長之後,不過一個多月的時間,我已經和幾個女人好上了。小蓮,小芹,莊靜,劉鎮長,朱玲,楊青青,高捷,還有一個差一點好上的王芙蓉,這些女人,除了莊靜,我都或多或少的付出了感情,尤其是小蓮的死,和劉鎮長的離開,都對我的打擊很大。
小蓮死就死了,至少以後我不用再操心了,雖然每次想到她,我都會心疼,但過去的就過去了,不能沉緬在回憶中。
劉鎮長,卻是我最捨不得的女人,我對她所付出的感情,超過別的女人的總和,在我心中,只有妻子小嫣和遠在深圳的小槐才能相比,她離開我,是我最不想的。
我現在想要挽回,但我沒有什麼借口,也許我可以不需要借口,直接就去找劉鎮長,但我還有理智,我不可能在她上班或下班的路上攔住下她糾纏,我只能等時會,或者我創造機會。
機會還是有的,我是村長,她是鎮長,還會在工作上碰面的,但問題是,她會不會給我獨處的機會,會不會聽我的解釋。
想著這些事情,我感到很洩氣,躺在沙發上,抽著煙,皺著眉頭,盤算著怎麼樣和劉鎮長再和好。有了劉鎮長在我身邊,我根本不在乎楊青青,也可以捨棄高捷,雖然她倆對我也很重要,但她倆對我重要的,只不過是她們的權力和財勢,她們都沒有劉鎮長愛我,正如我不會像愛劉鎮長那樣去愛她們。
坐了一會,我忽然心煩意亂起來,決定不去想這事,也不進城了,還是在家休息一天。
休息的方式,就是打開電腦,看會電影,聊聊天兒,放鬆一下。
我到了電腦室,打開電腦之後,就泡了杯茶,又坐到電腦前。電腦打開,先上qq,準備掛上qq,就去看電影。
我的qq好友少之又少,只有三四個人,就是沈風和聽雪。我沒有沈風聊天過,只有在電腦如果有問題的時候,才準備向他詢問的,電腦沒毛病,我不和他聊天。而另外兩個網友,更沒有聊天過,一次都沒有。我唯一的網友,只有聽雪。
我和聽雪的關係,已經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了。
我們聊了很多,發現我們的志趣很相似,而且有很驚人的默契,比如我說出一句話,她馬上就能猜到我下面會再說什麼,相同的事情,我也有,她發過來一句話,我幾乎就能判斷她下一句再說什麼。
這種默契,讓我們成了非常要好的朋友。
我從和聽雪的聊天中,可以推測她是一個很知性的女人,她很有禮貌,而且保持著一種淡定的優雅。我可以想像,在生活中,她也是個優雅的女人,一個美麗的鄉鎮中學的女教師。
但有兩個話題,我們不談,一是性,一是關於一個男人。
我第二次和聽雪聊天,聽雪為了一個男人不理我,我就猜到她可能在網戀,當時,我並沒有多在意,畢竟經常上網的女人,幾乎都有過網戀,而我和聽雪的關係,還沒到讓我妒忌她的男網友的地步。
但隨著我和聽雪的關係越來越親近,那個男人,開始在我的心中清晰起來,甚至成了橫亙在我和聽雪中間的一道牆,我讓有意的避開這個話題。而聽雪也不從來不談那什男人,不知道是她照顧我的感受,還是保護她自己的**。
我和聽雪的關係,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微妙起來了,好像比朋友多點什麼,但又比網戀男女關係少點什麼,就像she演唱的那首《戀人未滿》。
我們聊天的次數,並不多,只不過四五次,但這兩天晚上,每天晚上,我都抽空和她一會,昨天晚上,還剛聊過。但我和她的感情,只限於網絡上,沒有帶入到現實中一點兒影子,我一向認為網絡是虛幻的,感情也是虛幻的,只能限於網絡上。我現實中的情人夠多了,我不用再找個網上情人了。
看到聽雪在線,我暫時放棄了觀看電影,發過一個對話窗口。
「(微笑)昨天你不是說今天有課嗎,怎麼又有空上線了?」
聽雪並沒有回過來,好一會兒也沒有。
我的心中一痛,猜測聽雪可能正在和她的網上情人聊天,又不理我了。
我心中的痛,開始火辣辣的燒了起來。我努力的壓抑著自己,怔怔的望著電腦,沒有再發過去。
我曾經對自己說過,我不會為網上的女人妒忌和吃醋,更不會愛上網上的女人,但我現在,明明感到自己心痛了,我知道,我對聽雪的感情,已經不簡單了。
好吧,我承認,我對聽雪是有點愛意了,但這只在網上,我為什麼還要吃醋呢?
我心中像是被人捶了一痛,又酸又苦,我暗暗告誡自己:「我對她只不過有一點愛意,一點點,我妒忌,是因為我愛她一點點,我的心痛是因為我善妒,和佔有慾強烈,並不是我愛她很深。」
就在我怔怔的瞪著電腦,把對話窗口關掉,正準備把qq關掉的時候,聽雪忽然發過來對話窗口了。
「你好。」
我本想狠狠心關掉窗口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心中一軟,還是回過去了。
「你好,很忙嗎,打擾到你了嗎?」
聽雪:「不忙。不好意思,剛才在和別人聊天,冷落到你了。」
我冷冷一笑,發過去:「沒事,我被冷落習慣了。」
聽雪:「(微笑)(咖啡)我道歉。」
「不必了,你不欠我什麼,不用道歉。」
聽雪:「生氣了嗎?我不是對你說過,我不在和別人同時聊天時和你聊天,是對你的尊重嗎?你就是因為尊重你,才沒有在我心亂的時候和你聊天,我怕擾亂了咱們的朋友感情。我現在心情好點了,才來和你聊天的,你不應該生氣。」
我想了想,發過去:「是嗎,你的心亂什麼,可以說說嗎?」
過了一會,聽雪才回過來信息:「我和那個男人分手了。」
我不知是悲是喜,發過去:「噢,為什麼?」
聽雪:「他老婆知道了,知道我和他的事了。」
然後,聽雪開始述說她和那個男人之間的故事。
聽雪和那個男人,認識了有三個月了,是她剛上網就認識的一個男人。那個男人的網名叫晴朗的天空,是東北人,一個軟件工程師,三十多歲,和聽雪的年齡相仿。他們漸漸的在網上相愛了,是那種從朋友到戀人之間慢慢的轉變。然後,他們不滿足於只在網絡上聊天,開始相互打電話,都是瞞著自己的老公老婆。聽雪瞞的好,沒有被老公發現,但是在一次聽雪和晴朗的天空通電話時,被晴朗的天空的老婆正好回家聽到了,於是,大戰爆發了,於是,聽雪和晴朗的天空的關係,就擱淺了。
看著聽雪發過一條一條的信息述說著她和那個男人的故事,一陣陣冷嗖嗖的感覺包圍著我,像是酸,像是痛,又像是失落,還像是傷感,我說不清那是什麼,但我知道,這是妒忌,還有比妒忌更深的一種感受,我說不上來是什麼。
我沉默著,心煩意亂的站了起來,轉身去泡茶,泡了茶回來,坐在電腦前,怔怔的望著聽雪還在發過來述說的信息,我喝了幾口熱茶,身上還是冷嗖嗖的,心裡亂亂的。
聽雪最後發一句:「事情就是這樣,我們分手了。」
我強忍著心酸,發過去一句話:「你倆在現實中,沒有見過面嗎?」這句話發過去,我即想知道答案,又怕知道答案,如果聽雪回答見過,我可以肯定她一定和那個男人上過床,那她在我心目中美好的形像,蕩然無存,我不會再珍惜她了,以後也不會再和她聊天了。
不要對我說什麼純潔的網戀,在沒有發生**關係之前,什麼都是純潔的,只要一旦發生**關係,一切沒有純潔可言。
聽雪發過來的是:「沒有,我不會和他在現實中見面的,他提出來過,被我拒絕了。我對他說過,我的心是他的,身體是老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