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之玩轉農村：我是村長 第一百五十七章 文 / 優宮
第一百五十七章
西關的水滸酒家，離高捷的牡丹集團總部很近，就在一條街上，是一家綜合性酒店，包括飯莊，洗浴中心，旅館，幾乎是一條龍了。飯莊和洗浴中心還有旅館，並不在一座樓裡，而是三棟樓，三個入口。
我和小嫣來到酒店門口，把摩托車推進停車場，鎖好之後，我給高捷打電話。
「高總，我來到了，你來到了嗎？」
「我在二樓，二零五房間，你們自己上來吧，我就不下去接了。」
我的目光在停車場裡巡視著，說：「文山哥還沒來到嗎？停車場沒他的車呀。」
「文山哥剛打來一個電話，說是去看一個朋友，過一會再來。現在我自己在房間，哈，你倆快上來，讓弟妹陪我說話吧。」高捷的聲音中，難得有幾分嬌柔。
我結束通話，向小嫣笑一笑，說：「走吧，上去吧。」
小嫣有些不安的整理了一下頭髮，說：「你看看，這樣行不行？頭髮亂不亂？衣服皺不皺？」
我笑了：「你別把捏的厲害了，高總和還有文山，都是朋友，她們不會笑你的，再說了，你這樣漂亮，她們誰敢笑你？」
小嫣笑了，舉了舉手中提著裝舊衣服的袋子，說：「這個要帶進去嗎？」
我笑道：「這個就不要帶進去了，丟份兒。」
我接過手提袋，把手提袋上的繩子，掛在摩托車的保險槓上，說：「就扔這兒。」
小嫣說：「會不會有人偷？」
我失笑道：「一件破衣服，誰偷？除非是心理變態的人，偷了去另有用處。」
小嫣知道我在說什麼，瞪了我一眼。
我和小嫣向酒店裡面走去，門口兩個女服務彬彬有禮的躬身，歡迎光臨。
進門之後，一位服務生問我有沒有訂餐位。我說和朋友約好了，就在二樓，我自己去就行。
現在客人多了，服務生照顧不過來，也懶得領路了。一樓餐廳坐了不少客人了，有些客人的飯菜都端上來了。
我和小嫣向二樓走去，沿著內樓梯，走上二樓。二樓是幽靜的雅座包間，樓道中鋪著紅地毯，人走在上面，軟綿綿的。小嫣是第一次到這種高檔一些的酒店來，走在地毯上，有些不敢落腳，好像怕弄髒了地毯。
我並沒有笑話小嫣的鄉下氣，反而心生憐愛，握著小嫣的手，緊了緊。小嫣得到我的鼓勵，才安心了很多。
來到二零五門口，房門微掩著。我輕輕敲了敲門，就傳來高捷的聲音：「傳來。」
我推開房門，高捷正從沙發上站起來，笑著迎了過來，笑道：「沒下去迎接，勿怪，勿怪。」伸出手來，和我握了握手，轉眼望著小嫣，笑道：「這位就是弟妹吧，怪不得你一直誇弟妹漂亮，果真漂亮。」
小嫣在乾脆利索的高捷面前，明顯的有些侷促不安，手腳都沒地方放，被高捷這樣一誇，更是臉色通紅，不知說什麼好了。
我替小嫣解圍，笑著對高捷說：「你就別誇她了，你再誇她，她更要站到我頭上了。這還整天看不上我呢，嫌我是上土氣的小農民。」
高捷笑著拉著小嫣的手，笑道：「是呀，我要是有弟妹這樣漂亮，也會看不上你的。不過，你這人還算不錯，再找，也不好找比你更好的男人了。是吧，弟妹？」
小嫣努力的掙出來一句：「是個男人就比他好。」引得我和高捷都笑了。
簡單的寒暄之後，就坐下來說話。這是一個大包廂，中間擺放著一張大餐桌，旁邊還有一條長茶几，和兩張沙發，是供客人飯前餐後聊天用的，茶几上擺著一些果品和瓜子飲料。
高捷拉著小嫣的手，坐在沙發上，家長理短的聊了起來。小嫣漸漸不緊張了，開始和高捷有說有笑起來。
我倒是受到了冷落，兩個女人一談起來，我這個男人插不上話了。她們從天氣聊到化妝品，從化妝品又聊到小嫣剛買的衣服，高捷大讚這件綠顏色的衣服好看，穿在小嫣身上最適合了，又誇小嫣的身材好，穿什麼衣服都會好看的，又問小嫣用什麼化妝品，皮膚這麼好。小嫣都被高捷誇的不好意思了，但很高興，臉色紅樸樸的，像個年輕的小姑娘。
又過了一會，房門輕響，一個服務員走了進來，說：「高總，可以上菜了嗎？」
高捷說：「再等一下，還有一位朋友沒到。」
那個服務員說了聲：「好的。」正要退下，高捷的手機忽然響了，她看了看來電顯示，對服務員：「你先等一下。」接通手機，說了兩句之後，又對服務員說：「我朋友來到了，你們可以安排上菜了。」
服務員應了一聲，退了下去，安排上菜。
高捷轉頭對我笑道：「文山哥來了，到樓下了，馬上上來。」
我笑道：「好幾天沒見文山哥了，還挺想他的。對了，高總，剛才那個服務員叫你高總，是不是你經常在這裡吃飯，服務員都和你很熟了？」
高捷說：「對呀，只要我請客，大多都是在這家酒店。這裡的老闆和我比較熟，可以賒帳，不用付現金。」說到這裡，微微一笑，說：「你也知道，我現在的資金周轉有點困難，能賒帳當然要賒帳了。當然啦，我的信用好，這裡的老闆放心我。」
我笑笑，說：「當然，高總的信用一向讓人放心。高總，你這請文山哥過來吃飯，是不是準備付給他好處費？」
高捷說：「對，當初說好的，每拉一方土，都有他的好處費，現在，土都拉完了，好處費當然要付了。」
正說著，房門又輕輕響了，周文山的聲音在外邊說：「高總在嗎？」
高捷順手打開房門，笑道：「文山哥過來了，快請進。」一邊和周文山握手，一邊請周文山進來。周文山進來之後，看到我，就笑了：「大眾，你也在」熱情的和我握手，笑著說：「高總剛才說你會在，我正想給你打個電話。路上有事耽誤了。我一看時間差不多了，你要來肯定來了，就快點來了。」
小嫣站在旁邊，有些不安的微笑著，不知道怎麼說話好。
周文山和我說過話，轉眼看了看小嫣，發現小嫣一直望著我，恍然大悟的說：「大眾兄弟，這位……」
我笑道：「你弟妹。」
周文山輕輕的親呢的捶了我一拳：「你這傢伙，咋不早說，讓我冷落弟妹了。」說著，向小嫣伸出手來，要和小嫣握手。
小嫣很不習慣和別人握手，她只是個農村婦女，和別人見面不用握手這樣客氣的禮節，雖說在城裡這幾年，但都是賣東西，你來我走，金錢交易，更不會握什麼手。剛才高捷和她握手的時候，同是女人，她還不感到特彆扭，現在周文山一個大男人和她握手，她就有些尷尬了，不知道是伸手還是縮手。
周文山是聰明人，一看到小嫣的表情，馬上想到她是沒見過多少世面的農村婦女，不習慣握手這種禮節，又不著痕跡的把手縮回來，笑著說：「大眾兄弟好福氣呀！」
只此一句，就暗讚了小嫣的漂亮。
我笑著對小嫣說：「這是文山哥，我跟你提過的。」
「文山哥！」小嫣也感到剛才沒和周文山握手，有失禮儀，所以這一聲文山哥叫得不但親切，而且響亮，引得周文山呵呵而笑，高捷不禁莞爾。小嫣也知道自己的聲音大了，臉色又紅了。
我們四人在餐桌上坐下來，開始聊天。我和周文山彼此問候了這幾天的情況。高捷這幾天倒是和周文山很熟悉了，一直感謝周文山的幫助。
現在倒是小嫣有些受到冷落了，坐在一邊插不上話。但她並不感到受冷落，而是微微笑著，坐在我身邊，聽著我們的談話，望著我的眼光中，帶著幾縷柔情和崇拜，好像很引我這個丈夫為傲。
在小嫣崇拜的目光，我更是談笑風生，舉止灑脫，口角生風。
過了一會，幾個服務員帶來了，手中拿著一些餐具和吃菜用的物件，擺放在餐桌上，按高捷早就訂好的套餐標準，有條不紊的端上來菜。不一會兒，餐桌上就擺滿了令人眼花繚亂的菜餚。
小嫣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套餐，眼光有些直了，倒不是她饞的，而是有些菜，她都不知道怎麼下筷去吃。
我在心中大略算了一下，這桌套餐，在縣城來說，算是中間偏上了，至少一千多塊錢。一千塊錢比一個普通工人的一個月的工資都高，在縣城來說，算是很不錯了，甚至有些奢侈了。
酒過三巡之後，氣氛更熱烈起來。從高捷和周文山的談話中，我知道了這兩天兩人沒少通了電話，有不少的問題，周文山幫了高捷的忙，所以高捷除了要送周文山好處費之外，還要請這一場酒宴，而我這個中間人，理所當然的受到邀請。
又吃喝談說了一會，高捷停下筷子，端起酒杯，望了望我，又望了望周文山，笑道：「文山哥，大眾兄弟，來，這杯酒，是我敬你們二位的，至於什麼感激的話，我就不多說了，以後如果有用到我高捷的地方，只管開口，看我高捷的表現，夠不夠意思吧。先乾為敬。」
高捷一手端杯，另一隻手掌虛放在酒杯下面，仰脖乾了這一杯酒。把手掌放在酒杯下面虛托著，是本縣敬酒的最高禮節了，高捷算是給足了我和周文山面子。
我和周文山相視一笑，也把酒喝了下去。
旁邊的站立侍候的一個服務員，馬上要為我們倒酒。高捷一擺手，說：「小妹妹，你下去吧，我們這屋不用你服務了，服務費還是記在帳上。」
服務員下去之後，高捷拿起酒瓶，要為周文山倒酒，周文山連忙擺手：「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高捷不容分說，一把奪過周文山的酒杯，笑道：「文山哥還和小妹客氣？你幫了我多少忙，我為你這個大哥倒一杯酒，難道不應該嗎？」
周文山只好苦笑著，任高捷倒酒。
高捷又要站起身來，為我倒酒，我連忙說：「高總，咱們都叫文山哥，你為他倒酒是應該的，我年齡比你小，你是姐，這個酒你可不能給我倒，會折煞我的，我還是自己來吧。」
高捷也不勉強，笑道：「那好吧，你要自己倒，就由了。我先把我的倒滿，免得一會你又來給我倒酒。」高捷把自己的酒杯倒滿，遞給我酒瓶，我自己倒上了酒。
我剛倒好酒，高捷一低身子，從旁邊拿過來一個黑色小提包，放在桌子上，瞧著周文山微微而笑，慢慢把黑色小提包在桌面上推過去，笑道：「文山，這裡面是兩萬塊錢，算是小妹的一點心意，請你務必收下。」
周文山連忙笑著，又把黑色小提包推了過來，笑著說：「高總你太客氣了，這錢我不能收。你是大眾兄弟介紹過來的，你是他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怎麼能要錢呢，幫忙是應該的，錢不能要。」
周文山一付誠實樣，他這一謙讓，還不容易看出來是真不要還是假意推辭一下。不過高捷久經沙場，當然知道錢字當先，朋友靠後，別人嘴裡說的再客氣，錢還是要付的，所以高捷並沒有真的把錢收回來，而是輕輕的又推了過去，笑道：「文山哥不肯接這兩萬錢，是不是嫌少？如果嫌少，我再回去取些過來。如果文山哥不是嫌少，就一定要收下。」
周文山假裝很為難的望望高捷，又望望我，苦笑著說：「大眾兄弟，咱們一開始就說好的，是幫忙，怎麼又扯到錢來了？要是為了錢，我怎麼會幫你的忙？」
我裝作很公道的說：「文山哥，這錢就是高總的一點心意，你就別拒絕了。你也挺忙的，能幫忙就是很給面子了，這份情意，高總會記下的，我也會記下。這筆錢，你要不收，那就真的不把我倆當朋友啦。」
周文山笑道：「我就把你兩個當朋友，才不能收這錢呀。哪裡能要朋友的錢？」
我笑道：「文山哥，你要是不收這錢，那不是給我們講義氣，而是在斷我們的後路，不讓我們以後再麻煩你了，是不是？」
周文山裝作無可奈何的苦笑道：「你這樣說，我就無話可說了。以後有用的上我的地方，你倆只管開口，我還是會盡力的，就是這錢，我不能接呀」
後面拖的這個有些長的「呀」字，就表露出來周文山是想收下錢的。之所以不說暴露出來，而是說表露出來，因為我看出來周文山對於這筆錢，並不是特別看重，就算不給他，他最多有點不舒服，也不會惱怒，下次找他，還是可以的。當然啦，有錢收，誰不收，誰也跟錢沒仇呀。再說了，這筆錢又不是什麼賄賂，而是他做為中間人的好處費，說好聽點，就是商業分成。
高捷也聽出來周文山有些鬆動，又把黑色小提包向周文山推了推，含笑說：「你就別客氣了文山哥，你再客氣我真以為你嫌少了。」
周文山裝作很無奈的搖搖頭，勉強把手提包拿過來，笑著說：「那好吧，這錢就先寄放在我這裡，高總什麼時候有急用，你說句話，我馬上送到。」
高捷知道周文山這是客氣話，送出去的錢就像潑出去的水，怎麼還能回來？她見周文山收下了錢，神色也輕鬆起來，笑道：「我都叫你文山哥了，你還叫我高總，這樣不太好吧？」
周文山笑道：「那應當怎麼稱呼？」
高捷一笑，說：「如果讓你叫我妹妹，你肯定會感到肉麻。這樣吧，你就叫我高捷。」
周文山說：「有點顯得陌生了，不過也比叫捷妹好點。哈哈，我就叫你高捷了。」
高捷微微一笑，說：「這就對了。」又轉眼望著我，笑了笑，說：「其實我能和文山哥認識，都是由小梁兄弟幫忙，我們就不客氣了，我就直接叫他大眾，他若是願意，就叫我高姐，要是不好意思叫，就叫我高總吧，著，有意無意的瞄了瞄坐在我旁邊的小嫣。
我早就叫高捷高姐了，只不過說好的是在外人面前叫她高總，沒有外人在場時，才叫她高姐，這個屋子裡，也不算有什麼外人，叫她一聲高姐也沒關係，而且我看出來，高捷是故意當著小嫣的面這樣說的。
我敏感的感到，高捷這樣做，有她的深意所在。
我和高捷的關係，有些曖昧，並不像現在表現出來的這樣純淨無私，有時候神態之間，難免會露出一些比較親近一些的神情，高捷可能是怕小嫣誤會深了，所以就假裝我和比較熟悉，用來打消小嫣的顧慮，這個中間的角度，很難拿捏，幸好，高捷做到了，也做到了，小嫣心中就算有些想法，現在也煙消雲散了。
小嫣在旁邊笑笑，低聲說：「高姐，你不用看我，他要叫你姐，我也不吃醋的。」
高捷笑了，我笑了，連周文山都笑了，都笑小嫣沒有心計，這種話最好是心知肚明，不能說出來的，幸好是沒有外人，要不然會被別人笑小嫣傻，不懂逢人只說三分話。
高捷和周文山，都是善意的笑，並沒有嘲笑之意。高捷笑著說：「小嫣妹妹，你叫我姐了，大眾兄弟當然也得叫姐，你吃什麼醋呀。不過呢，你還是得看好你家大眾，別讓他到處認姐。」
小嫣笑著瞟了我一眼，說：「就他這樣的，想讓姐，別人也不會認他。」
周文山笑道：「我相信大眾兄弟是老實人，不會亂認姐的，更不會亂認妹妹，哈，是不是兄弟？」
我笑道：「別取笑我了，再笑我，我就鑽到桌子底下去了。對了，高總……高姐，你那地基填好了，什麼時候開始動工？」
高捷說：「馬上就動土，所有的證件都批下來了，就等破土動工了。不能再耽誤了，再耽誤這批工程到冬季之前就完不成了，如果拖下去，我們公司的損失就大了。所以說，要感謝你們二位，幫著找到了土方，能保證工程順利進行。剛才感謝了文山哥，我還得感謝一下大眾兄弟。」
我笑著擺擺手，說：「我就不用謝了，你把我們村的公路修好，就是對我最大的謝意了。」
周文山說：「看，大眾兄弟就是個好官，處處為村裡著想，總想著為官一任，造福一村。」
高捷笑道：「來，咱們別說話，再吃點菜，菜都快涼了。」
我們笑著又吃了幾口菜，又乾了一杯酒。小嫣搶著去拿酒瓶，高捷不讓，要她來倒。小嫣就說：「現在服務員不在，就讓我倒酒吧。文山哥是大哥，你是大姐，我為你倆倒酒是應該的。」我也說：「就讓她倒吧，她為大哥大姐倒酒，理當，再說了，我是她男人嘛，為我倒酒，更是理當，使的，使的。」
周文山和高捷都笑了，也就由小嫣倒酒了。高捷因為還有些事件要說，所以也沒有再去叫服務員進來。
高捷望著我，說：「大眾，我不知道你今天帶弟妹過來，要是早知道，我就給弟妹去買些小禮物了。你這次功勞最大，你說說，我應該怎麼謝你？」
我搖搖頭，笑道：「早就說了，不用你謝，你把我們的路修好，就行了。」
高捷並沒笑，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說：「你們村子裡的公路，什麼時候開始修？」
我皺皺眉頭，說：「我以前可能對你說過，我們村裡準備建開發區，這條路暫時還不能修，怕開發區規劃和修的道路有衝突，又要扒掉，所以暫時還不知道什麼時候。不過，也快了，前幾天開發區的計劃書被壓下來，我找些朋友幫忙，又可以重啟了，就在最近幾天，開發區和招商辦，就會把計劃和規劃圖做好，到時候，一些初期工作，就可以進行了。」
高捷這才微微一笑，說：「我要說的問題，就在這裡。」端了杯清水喝了兩口，又放下來，笑著說：「我以前也對你說過，修你們村的公路，我們公司根本不賺錢，但我們是一個企業，不能一直無利經營，所以就要找賺錢的項目。你們村的開發區劃好之後，就會有工廠招戶進來，而工廠落戶，就要建造廠房，我的目標，就是承造這些廠房。就算你們村裡只是一個小開發區，但也不會少於十多家廠房，這十多廠房，如果都由我們公司承建，那就是一個大項目，就算不能全部被我們公司吃掉，只要能吃掉二分之一，就是一筆不小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