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之玩轉農村:我是村長 第一百四十四章 文 / 優宮
第一百四十四章
我說:「多謝你呀,朱玲,這頓飯,我請你和楊縣長。對了,我們劉鎮長一會也會過去,在飯桌上和楊縣長談一下工作。朱玲,這件事,你先不要和楊縣長說明,到時候,讓劉鎮長過去,給楊縣長一個驚喜。」
朱玲說:「好吧,到時候,你和劉鎮長過來就行了,最好是裝作碰巧遇上的。」
我笑道:「朱玲,你表姐才沒那麼傻呢,那時會有這樣碰巧遇到的。你不用怕,到時候你表姐要是罵你,我全都攬過來,讓她罵我好了。」
朱玲沉默了一下,說:「我感到今天我請表姐吃飯,她好像猜到了一些什麼,很爽快的就答應了。我懷疑,她可能知道我請她吃飯,是想幫你求情……我只是這樣猜的,我不知道表姐到底在想什麼。」
我心頭一動,說:「如果你表姐真的這樣想,又肯答應出來吃飯,那就更好辦了,說明她是給我留了一個機會,看看我的表現了。朱玲,謝謝你了,十二點以後,我會準時到唐塔酒家的。如果有什麼變動,你再給我打電話吧。今天的事過了,改天我請你吃飯,還有你們的司主任和小飛,呵呵,開發區的事嘛,還得你們開發辦幫忙呀,呵,好的,好的,大恩不言謝,那好吧,那就這,那先掛了,噢,好,再見,再見……」
我故意在通話的時候,顯得和朱玲並不親近,我相信自己的演技,並沒有露出馬腳,而且我在最後,又特意提到了司主任和小飛摻在中間,就是想讓劉鎮長相信,我和朱玲的事,就是純潔的工作關係和純潔的朋友關係。
我掛上電話,向劉鎮長瞧去,第一眼感覺,就是:劉鎮長相信了。
我從劉鎮長滿意的眼色中,看出來她相信了我和朱玲沒有那種關係。
我的表演爐火純青,不著痕跡,細緻入微,自信可以瞞過劉鎮長,看到果然瞞天過海,心頭小小的得意了一下,但表面上還是很嚴肅的說:「朱玲打過來電話,說是她和表姐約好了,十二點鐘在唐塔酒家吃飯。」
劉鎮長點點頭,說:「那好呀,十二點鐘,咱們一塊過去。」
我說:「中。」又皺了皺眉,說:「還有一件事,我也得讓你知道。朱玲說,她表姐可能知道約她吃飯,是幫我求情。如果朱玲猜的是真的,那就是說,楊青青故意將計就計,設了這個局,等著我跳下去,到時候,可能會有些過激的事情發生。」
劉鎮長搖搖頭,說:「不會的,楊縣長這個女人,特別有定力,連我都佩服她的定力,為外人在場的時候,她不會做出任何過激的行為。我陪你去,她會給你留個面子,大不了就是拂袖而去,不會當場讓你下不了台的。」
我笑了笑,說:「我倒是無所謂,我是怕我被她羞辱的時候,你會下不了台。我對這說這事,就是讓你心中有個準備,萬一楊青青真的羞辱我,你就當沒看到,或者遠遠走開,免得你左右為難。」
劉鎮長說:「到時候,我自有分寸。還有一點,如果楊青青真的羞辱你,你怎麼辦?」
我想了想,說:「畢竟這件事,是我先對不起她的,我負有最大的責任,她雖然羞辱我輕了,我可以忍受。但凡事總有個度,如果她過了度,我只好反抗了。」
劉鎮長瞧了我一眼,說:「你不會動?」
我笑了,說:「你放心,動手我是不會的。別說她是個縣長,我不敢毆打政府官員,就說她是個女人,我也不會動手打女人。她不會撲上來打我,最多也就是在語言上羞辱我,只要不太過份,我可以忍受一下,退讓三步,三步之後,我或者扭頭走人,或者反唇相諷。」
劉鎮長笑道:「只要不在肢體上發生衝突,那就好辦了。我相信,只要我在場,楊縣長不會太讓你難堪的。不過,至於能不能勸服她,我就沒有把握了,我有把握的是,我在場,她不會對你大吵大罵,很有可能還會很客氣的和你在一起吃頓飯,就算不吃飯,也會和你簡單的交談幾句,轉身走開。」
我說:「真是那樣,也沒辦法,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剛說到這裡的時候,我眼睛的餘光,忽然瞅到一個人影,向這邊走過來了,連忙扭頭一看,見到一個四十多歲的胖子,穩步走了過來。
這個胖子雖然其貌不揚,但衣服很光鮮,臉上的表情也帶著高人一等的驕縱,一看就是政府官員。
我看到胖子走過來,我扭過頭來,向劉鎮長使了個眼色,意思是有人來了。
劉鎮長連忙端正了一下坐姿,眼睛瞧望著門口,等著看看來人是誰。
胖子走過來的時候,就望了我一眼,隨即有些不屑的轉過臉去,瞧著牆壁,走了過來,走進房門的時候,又淡淡的瞧了我一眼,就向楊鎮長望去,臉上就堆上了笑容。
「劉鎮長今天也加班呀?呵呵,我看到你這房間開著,就過來看看。」
劉鎮長連忙站起來,笑容可掬的說:「黃書記今天也加班?怎麼不陪嫂子逛街去?坐,坐,別站著。」
胖子並不就坐,還是站在門口,笑著說:「昨天還有些文件,沒有處理,今天過來處理一下。你嫂子剛才還打電話過來,讓我逛兒子去賣東西,我現在就先走了。我沒事,就是看你開著門,過來看看。小劉呀,工作認真是對的,也要注意休息,別太累了。要是沒啥事,也早點回去,陪陪你那口子。」
劉鎮長早就坐座位上站了起來,轉過辦公桌,笑道:「謝謝黃書記關心。黃書記還不認識這位吧?小梁,這是咱們鎮上的黃副書記。黃書記,這位是小梁村的剛上任的主任,今天過來,向我匯報一下他們村的工作。呵呵,咱們單位有假期和星期,他們農民,沒有這個概念,所以今天過來了,我只好處理一下,等一會,我也回去了。」
我看到胖子的傲氣凜然,本來是端坐不動的,但劉鎮長既然介紹了,我就不能再坐著不動了,畢竟人家是領導。我在劉鎮長介紹我的時候,我站了起來,向黃副書記伸出手來,笑著說:「黃書記好,我是梁大眾,以後還謝多多指導工作。」
黃副書記,肘部以上的部位不動,只伸了伸肝部以下的部分,手掌抬了個三十角度,很溫柔的和我握了一下,隨即就鬆開了,皮笑肉不笑的說:「好,好,好好幹,年輕有為。」
我看胖子面目可憎言語無趣,也沒有多說話,抽出手來,就後退了兩步,他不走,我還不能坐下來,不然就顯得失禮,我又不甘心這樣傻站著等走,所以裝作抬頭去欣賞劉鎮長房間的那幅中國地圖。不吊他了。
黃副書記也根本不向我再看一眼,在他眼中,一個小小的村長,不值得他看在眼中。他是副書記,比劉副鎮長的官都大,甚至比孫鎮長的官都大,他還會把一個小村長放在眼中嗎?
黃副書記,又和劉鎮長說了幾句話,就晃著肥胖的身軀,走了。
劉鎮長送黃副書記出門,這才回來,看到我還在看地圖,笑著說:「行了,別裝了,人都走了。」
我笑了,說:「你看出來我不喜歡他了?」
劉鎮長一笑:「瞎子也看的出來。不過,你不擔心,黃副書記管不到你的,他只管我們這些幹部。他這個人嘛吧,看著挺橫的,人還不錯。」
我搖搖頭,說:「我怎麼看著你們這些當官的,除了你之外,就沒有一個順眼的,就沒有一個不橫的?他們還是人民公僕嗎?他們高高在上,把老百姓都當成魚肉了,還是為人民服務嗎?我看是一群吸血鬼還差不多。」
劉鎮長笑著坐到辦公椅上,笑道:「你就別發牢騷了,當心把你抓起來。你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我們的隊伍裡,還是有好同志的。我們的政策和方針,還是為人民服務的,只不過有個別的幹部是壞分子,才能把人民賦予的權力當成自己的特權,影響了人民對我們的看法。」
我冷笑道:「政策和方針當然是好的,只不過沒有人去執行。什麼有個別人才是壞的?我看只有個別人才是好的,還差不多。現在呀,好幹部越來越少了。以前還有個焦玉碌,現在呢?多少年沒出過好幹部的典型了?」
劉鎮長說:「一個國家的機器運轉,並不是很容易就能擺脫一些陋習的,別說咱們對這種事情無能為力,就是一些比咱們更高層的幹部,想要清肅一些陋習都做不到。幸好,大方向還是向好地方發展的,何況,世界上任何地方,都有陽光照不到的地方。我們國家的經濟水平,有了大幅度提高,老百姓也得到實惠,這是不能抹殺的。中國收了幾千年的皇糧,現在不用交了,這不是對農民兄弟最大的實惠嗎?現在人人吃的飽,穿的暖,有彩電,有冰霜,甚至有電腦,不用交皇糧,人人有工作,這還不是幸福生活嗎?」
我笑了:「如果這樣說,還真是。是呀,咱們不給和歐美那些發達國家相比,比起非洲的戰爭和饑荒,我們是平安幸福的。」
劉鎮長笑道:「知足常樂,不要只盯著陰暗的方面看,要看清大方向是在陽光下茁壯發展的。如果上面的政策不好,咱們國家怎麼會飛速發展?如果沒有一些好幹部在堅持為人民服務,國家機器怎麼可能運轉正常?」
我笑:「對,就是還有一些像你劉鎮長這樣的好官,俺們這些小百姓,才能有好日子過。如果人人都能像你這樣,咱們國家可以拳打歐美,腳踢日韓,橫批天下第一!」
劉鎮長笑道:「不要亂說話,咱們國家可不是霸權主義,什麼拳打呀,什麼腳踢呀,什麼天下第一呀,那是美國人幹的事,咱們國家講究以和為貴,有德服人。」
說到這裡,劉鎮長又說:「你和朱玲約好的是十二點嗎,現在幾點了?」一邊說,一邊扭頭向牆壁上那幅山水畫時鐘看去。時間是十一多五分鐘。
「還有一個小時。」我笑嘻嘻的望著劉鎮長,「咱們還能幹點什麼?」
劉鎮長從我眼神看出來我不懷好意,她咬了咬嘴唇,低聲笑罵道:「什麼也不能幹,你要是敢胡思亂想,你就把你趕出去。」
我扭頭看了看房門外,沒人。我色膽包天,笑道:「你怎麼知道我胡思亂想了,你是不是也和我想的一樣?」
「我沒你那色!」劉鎮長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最好是想都不要想,那是不可能的。」
「你說我,我在想什麼?」我微笑著說,炯炯的眼睛逼視著劉鎮長。
劉鎮長臉色緋紅,微笑道:「你想在我的辦公室裡,和我做那種事,對吧?你剛才還說了,想和一個女官員在辦公室,把她按在辦公桌上,從後面來,是不是?」
我笑道:「知我者,瑰玫也!好姐姐,你就從我一次吧,反正現在這院子裡也沒有什麼人了,黃書記又走了……」
「不行!」劉鎮長的語氣非常堅決果斷,但她臉上的笑容,卻是溫柔而嫵媚的,「我不能讓你褻瀆我神聖的職位,滿足你那小農民的齷齪心理。」
我笑道:「鎮長大人,你就當是體恤民情,體貼下屬。就一次,就一次!」
「一次也行!」劉鎮長的語氣還是很堅決,笑容卻更溫柔了,眼神也變得媚起來。
我只好退而求其次,死纏爛打,誕著臉皮笑道:「要不,一下吧,就一下,你翹起屁股來,叫我弄一下,我就抽出來……」
「滾!」劉鎮長臉色更緋紅了,笑罵道:「你越來越胡鬧了!這是什麼地方呀,這是鎮長辦公室呀,這是鎮政府大院呀。」
我笑:「我就是知道,才想在這裡弄你的。好姐姐,就一下,我向主席保證,只弄一下,馬上抽出來。」
「一下也不行,那是對的職位的褻瀆。」
我在和劉鎮長調笑的時候,眼角一直瞅著門外,恐怕有人進來。我坐的位置,只要有人走過來,我可以早早看到,我和劉鎮長說話的聲音又不大,所以就算有人走過來,只要不進房間,就聽不到我們在說什麼。
可能今天是週六,整個後院都靜悄悄的沒有人進來。可能是因為後院都是鎮上的高級幹部的辦公室吧,一般的小問題都由前院的普通鎮幹部辦理了,麻煩不到高層幹部,所以並沒有閒人進來擾亂,而這個院子裡的高級幹部,今天來上班的,只有黃書記和劉鎮長,黃書記一直,就只有劉鎮長一個幹部了。
偌大的後院裡,只有我和劉鎮長兩個人,我的膽子,怎麼會不大?
我見劉鎮長堅決的表情,卻又溫柔嫵媚的笑容,我的火更被勾起來了,我知道,如果她不是怕有人進來,我現在把她就地正法,她是不會推辭的,歸根到底,她還是怕有人進來,而不是因為會褻瀆到她的職位。從她水汪汪發媚的眼神,可以看出來,她也想要一下這種在辦公室偷情的刺激,只不過她比我更明白這種事情的後果師太是不敢從了老衲,而不是不願。
我想站起來,去把劉鎮長辦公室的房門關上,然後跑出來,真的把她按在辦公桌上,從後面弄上兩下,再迅速的抽身而出,把房門打開,但是這樣一來,我就不能監視到有沒有人會來。如果有人過來,就會把正在辦事的我和劉鎮長堵在辦公室裡。我也想到把房門從裡面鎖上,但又怕有人知道劉鎮長在裡面,再看到我和劉鎮長從裡面出去的時候,就會引起懷疑了,風言風語就會中傷到劉鎮長。
我思前想後,想放棄自己這個齷齪的念頭,但又不捨得,畢竟現在後院沒有人,是個難得機會。
能和一個漂亮的女官員,在她的辦公室裡弄上一弄,可是我的幾個卑鄙齷齪的願望之一呀!
既然劉鎮長不願意讓我弄,那好吧,再退一步,我看看,我看看總可以吧?
我壓低聲音,用極富煽動性的聲音說:「瑰玫,你讓我看看,總可以吧,這樣不怕有人進來了。有人過來,我就告訴你。」
「看什麼?」劉鎮長知道我想看什麼,她的臉紅得像火燒,我倒是有些擔心了,她的臉色這樣紅法,如果有人進來,就算看到她衣衫整齊,也會發現她的臉色不對。
我笑道:「你知道我想看什麼。」
「不知道。」劉鎮長像個嬌俏的女孩子一樣搖搖頭,調皮的伸了伸舌頭。
「你知道。」我固執的笑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劉鎮長好像從和我鬥嘴中找到了樂趣,讓我相信,有時候女人把情趣看的比性更重要。
我劍走偏鋒,笑道:「好姐姐,你就讓我看一下吧。有人過來,我就告訴你,別人不知道的。」
劉鎮長嬌媚的白了我一眼,笑罵道:「你個壞蛋!我可是堂堂一個女鎮長,你把我當什麼了?在辦公室脫下來,讓你看那裡?」
我嘿嘿一笑:「我把你當成我的女人!」
被劉鎮長一說,我也感到自己太齷齪了,又不是沒見過女人的那裡,又不是沒見過她劉鎮長的那裡,我不但見過,還觀賞的很清楚,還用的很過癮,現在竟然提出這個要求來,我自己也有些臉紅了,感到不好意思。但越是陰暗齷齪,越是讓我興奮。我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些心理變態。不過,我又想到,這只是我一種對權威褻瀆的心理,並不算是心理變態吧?至少我還沒達到收集女人的內褲讓自己打飛機的那種地步當然,我現在沒有性方面的飢渴,如果在性需求上面滿足不了,我不定會做出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來呢。
劉鎮長被我這句「我把你當成我的女人」的話感動了,她的眼神變得嫵媚的快要滴下水來,開始有些猶豫了,有些動搖了。
打鐵要趁熱,我連忙又說:「你是覺得吃虧,大不了我也讓你看看我的。」這句話說完,我又興奮莫明,在這個辦公室裡面暴露一下自己,也太瘋狂了。
興奮讓我感到自己的臉色都紅了,褲子裡面的物件挺拔而起。我現在感到自己就像個窺視狂和暴露狂,一個十足十的猥瑣男。
「去你的!」劉鎮長笑罵道:「你那玩意有什麼好看,丑都醜死了,我才不要看。」
我笑:「那只讓我看你的。快點,這一會沒人。」
劉鎮長不說話,用潔白的牙齒咬著紅艷艷的嘴唇,瞅著我,眼神又是嗔怪,又是嬌媚,那種少女般羞澀的神態,快要讓我發狂了,如果不是在她的辦公室裡面,我就要撲過去,兇猛的狠狠日她。
我看到她的神態,就知道她默認了,同意了。我笑著,緩緩把上身向沙發上仰躺了一下,笑瞇瞇的瞅著她。
我一邊在瞅著劉鎮長的同時,一邊還用眼光留意走廊和院子中的動靜,一旦有動靜,我馬上就向劉鎮長發出警號。
我沒有躺的太舒服,因為我畢竟是在鎮長辦公室坐著,一個小村長不能在鎮長辦公室太隨便了,坐的姿勢在端正。我現在的位置,雖然可以看到有人過來,但過來的人,同時也可以看到我。我坐的沙發,對著門口,我的側面就是門口。
劉鎮長的神色,變得有些扭捏了,媚眼如絲,望著我,咬著嘴唇,低聲說:「你是個瘋子,我也快瘋了。在這裡,怎麼看?」
最後一句「怎麼看?」聲音更低了,臉色更紅了。這不是拒絕,而是羞澀的詢問。
我吡著牙,無聲的笑,炯炯的眼神盯著劉鎮長,低聲說:「你不是穿著裙子嗎?你就坐在沙發上,把裙子撩起來,把內褲褪下來,就可以了。不用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