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之玩轉農村:我是村長 第一百三十八章 文 / 優宮
第一百三十八章
我的腦子一熱,忽然又轉身,一把推開還沒有合攏的房門,跳進了房間,用腳把房門關上的同時,我的雙手,就抱住了朱玲的身子,嘴唇就吻上了她的嘴唇。
「這次,我真走了。」我望著朱玲,笑了笑,說。
朱玲嘴邊露出滿足的笑意,低聲說:「走吧,走吧。想我了,就給我打電話,再來好好的睡我。」
我笑了,笑罵了一句,這才伸手去拉房門,拉開房門,又回頭望了朱玲一眼,衝著她微微一笑,走了出去,把房門又關上了。
下午兩點多鐘的樓道裡面,空蕩蕩的,靜悄悄的,除了我,沒有一個人。因為樓道背陰,連陽光都照不進來。
我全身軟綿綿的,下樓的力氣也沒有了,像踏在棉花走路,好幾次,都差點從樓梯上摔下來。
我是扶著樓梯旁邊的把手,一步一步挪下來的。
走到樓下的時候,我才忽然想起來,下午還要帶著朱玲,去推她的電動車哪,說是四點多鐘,還有兩個小時就到了。
我皺了皺眉頭,站住腳步。我現在不能再回到樓上去了,我沒有力氣走上去了。但是朱玲下午要去推電動車,怎麼辦?
我掏出手機,給朱玲個電話,商議一下吧。
手機撥過去,好一會兒朱玲才接聽。
「怎麼了,這一會又想我了?」朱玲的聲音在笑,笑的有幾分嬌媚。
我笑著說:「是呀,又想你了。你怎麼接電話這麼慢?」
「你還好意思說?我全身上下,都讓你弄髒了,我不得洗洗?」朱玲聲音低下來,有一種撩人的磁性,「你個壞蛋,我可是全身都被你弄遍,到處都是髒髒的,有些地方,洗都沒法洗。」
我笑了,很驕傲,說:「玲,我給你說個事,你的電動車,咋辦?」
「噢,你不說,我還真忘了。」朱玲恍然大悟的說:「對呀,下午還得去推電動車。要不,你再上來吧,再坐一會,四五點鐘,再帶我去推電動車。」
我笑著說:「我現在連上樓的力氣都沒有了,得找地方睡會。要不,五點多鐘,我再過接你。」
「嘿嘿,你走吧,你能走的嗎?摩托車呢?」朱玲笑容中有幾分得意。
朱玲一說,我才想起來,真是昏了頭了,光顧著日了,啥事都忘了。我的摩托車,還鎖在朱玲家的車庫裡,鑰匙在朱玲手中呢,沒有鑰匙,我是打不開車庫的門,推不出來電動車的。
我苦笑了:「妹子,還是你下來吧。你下來,再回去,是兩趟。我要是上去取鑰匙,再給你送上去,來回是四趟,我是真沒力氣了。」
「那好吧,我就跑一趟吧。唉,你個小壞蛋,我也沒有力氣,軟的像麵條了,只想睡覺。」朱玲嬌柔的撒嬌。
我微笑道:「一會下樓的時候,你可得小心點喲,我剛才就有好幾次,差點失足摔下來。你得小心,別再扭傷了腳。」
「知道啦,大哥哥。你等我一會,我穿上衣服就下去。」朱玲撒嬌的說。
我眼睛一望四下無人,吡牙一笑,說:「現在這時候別人都在睡覺,你就是光著身子出來,也沒人看到。」
「滾!」朱玲笑罵了一聲,就關上了手機。
我來到車庫旁邊的陰影中,靠著牆根,蹲了下來,我怕不靠牆根,我蹲都蹲不住,會摔個跟頭。蹲下來之後,我掏出一根香煙,慢慢抽著,回味著剛才的荒唐的滋味,又酸又甜,又感到驕傲,畢竟,在這個處子稀有的年代,能日到一個二十多歲的處女,是值得驕傲的事情。至於以後,我暫時不去想那麼多了,要來的會來,要走的會走,我就算不能做到「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的灑脫,至少也不能痛心疾首泣不成聲的狼狽。
等了有五分鐘,我的一根煙抽完,朱玲下來了。
這一會兒工夫,朱玲已經洗漱一新,穿了一件肥大的短袖背心,下面是一條寬大的短褲,踏著一雙涼拖鞋,很中性的打扮,卻另一番韻味。
我笑瞇瞇的瞧著朱玲扭著腰肢走過來,瞧著那寬大衣服裡面嬌俏的身子,想像著不久前在這身子上留下的傑作,感到心曠神怡,有幾分趾高氣揚的驕傲。
陽光下的朱玲,像一朵盛開的鮮花,綻放著青春的光彩。剛洗過的黑髮,發著光澤,隨意的在後腦束成一條馬尾,她的臉頰上,有著幾分潮紅,也有幾分縱歡過後的虛脫,更有幾分滋潤之後的滿足,這種種表情,組成了她美的讓人心跳的魅力。
朱玲抿著嘴唇,瞅著我笑著,也不說話,直到走到我面前,才用鑰匙打了一下我的腦袋,低聲笑罵道:「看,看,再看,把你的眼睛挖下來,一對賊眼!」
我笑了,懶洋洋的站起身子,伸長腰肢,打了個呵欠,笑道:「我這雙眼睛,號稱『勾魂攝魄桃花眼』,專勾女人的魂,你要是挖去了,我就沒法混飯吃了。」
朱玲一邊用鑰匙開,一邊斜過眼睛瞅著我笑:「梁大眾,你說實話,你到底勾過多少女人的魂,攝過多少女人的魄?」
我壞壞的一笑:「保密。」
朱玲打開了鎖,一隻手灑脫的一推門,把車庫的小房門推開,斜著我的眼睛,就有了幾分幽怨:「我是你的第幾個女人,你都沒權知道嗎?」
我咬著嘴唇,衝著朱玲一笑,說:「第二個。」
「沒實話。」朱玲白了我一眼,不高興的說:「鬼才相信你呢。要是你家那位問你,你就會她是你的唯一一個。唉,算了,我不問了,反正你們男人,就沒有一個有實話的。」
「喲!」我故意誇張的瞪大眼睛:「這麼快就認清男人啦?看來我對你的教育課,還真上對了,讓你認清了男人的真面目。」
朱玲笑了,嬌媚的瞪了我一眼,說:「少貧,快騎了你的摩托車,走人吧,本小姐還得上樓睡覺。」
我笑著去推摩托車,走進了小房間。
朱玲看到我進了車庫,忽然微微一笑,也走了進來,把房門半掩,笑瞇瞇的瞅著我。
我明白朱玲的用意,故意用雙手抱著胸口,怯怯的說:「師太,你不是想非禮貧僧吧?」
朱玲狹促的一笑,走到我面前,一隻手抬起我的下巴,嘿嘿笑道:「師太就是想非禮你個老『淫』僧,你就從了師太吧。」一邊說,一邊就向我摟抱過來。
我笑著說:「你膽子也太大了,就不怕被人看到?房門還開著,對面樓上的人,會從窗戶看到的。」
朱玲說:「看到就看到吧,誰沒見過接吻?」
說著,就很霸道的吻了我一下,這才鬆開手,後退了兩步,退出小房間,笑道:「師太滿足了,老『淫』僧,你可以走人了。」
我笑了,笑著把摩托車推出來。到了房間外面,朱玲倒是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胡鬧了,很禮貌的向我揮揮手,說:「別忘了,五點,到老地方來接我。」
「忘不了。」我騎上摩托車,用腳蹬開,向朱玲揮揮手:「勾拜!」就行駛出這個小區。
行駛出小區,向東行了五百米,就是鎮政府門口,看到鎮政府門口,我又想到了劉鎮長。
自從昨天下午到現在,劉鎮長沒有給我發一條信息,我也因為朱玲的事,沒顧上給劉鎮長髮信息。當然,如果我發,還是有時間的,但劉鎮長昨天說過了,不讓我給她發信息或打電話,她想通了,會先和我聯繫的。我忍了幾忍,終於沒有打電話過去。我雖然很怕失去劉鎮長,但我不會去死皮賴臉的去求她。我只能等,等她想通,是分手,是繼續,我都有接受。
走到拐角路口的時候,我微一猶豫,這個時候,回到鄉下的家裡,再到五點來接朱玲,會耽誤我睡覺,不如直接就在城裡睡覺,也省得跑來跑去了。
城裡,我當然有地方,我和小芹,還共同擁有莊靜的那個樓房房間。
想到這裡,我就直行,沿著城中的大道,從城西向城東行駛,行向東關的樓房。
想到小芹,我感到一絲內疚。這幾天,我光顧著和劉鎮長的事了,冷落了小芹,幾天來,只發過兩個簡短的信息,也都是敷衍了事。小芹倒是沒說什麼,我卻內疚了。
我和小芹當然沒有道義上的責任,我不是不能再另找情人,但前提是不讓她知道,如果知道了,以她的個性,我和她之間,肯定玩完了。我現在有了劉鎮長,就冷落了小芹,是有些不對,我雖然愛小芹沒有劉鎮長深,但也很愛她,我不能冷落我愛的女人和愛我的女人。
來到樓下,我把摩托車鎖上。因為這裡是老式建築,又是低樓樓房,所以並沒有車庫,只能露天放著,放在過道旁邊,只能存著僥倖心理,希望小偷不要偷去。
經過一路上的恢復,我有了些力氣,爬上了五樓,推開房門,走了進去。望著這曾經熟悉的房間,竟然有些陌生感了。
我有七,自從莊靜走後,我還沒來過,當然也沒有和小芹做過那種事了。
我望著客廳的桌面上,有些塵土,心中忽生感慨,小芹這幾天也沒來過,要不然,桌面上不會有塵土。我的感慨還沒完,忽然發現不對,地板上,也有塵土,但可以看到一雙腳印,一直到臥室裡去。
我看腳印,心中一驚,停下腳步,側耳聆聽,聽到臥室中,傳來輕微的鼾聲,這才放下心來,笑了笑,鼾聲是小芹的,這個,我熟悉。
我放輕腳步,向臥室走去,輕輕的推開房門,見小芹正在床上睡覺,床前的桌上,有一台歪脖子風扇,正在旋轉著吹著。
小芹睡的很沉,並沒有聽到我的腳步聲。我輕輕的走進去,走近小芹。
小芹穿著衣服睡的,上面是短袖警衫,下面是藍色警褲,看樣子,好像是從班上過來的,沒來得及換衣服。
我感到有點奇怪。小芹到這裡來,從來不穿警服,都是換上便裝,據她自己說,她和我做這事,雖然並不感到愧對丈夫,但畢竟不是正道,所以不穿警服來,免得污了這身莊嚴的衣服,會有愧疚感和負罪感。
我雖然一直想試試警花穿著警服的味道,卻不敢主動提出來,現在,看到小芹穿著警服,曲線玲瓏的躺在床上,我那對制服誘惑的渴望的心態,呼的一聲就上來了,一種**在小腹下翻滾騰。
但我沒敢亂動,因為,我剛和朱玲做了好幾次,體力透支了,不能再來了,再來,搞不好就會像西門慶那樣的下場。
我有好幾天沒見到小芹了,也挺想她的,她既然在睡覺,我就不驚醒她,先靜靜的瞧著她。
小芹睡的很沉,但卻眉頭皺著,好像很不高興,但這並沒有妨礙到她的美麗,她在睡眠中,仍然美的讓人心跳。
我靜靜的望了一會小芹,心中柔腸百結,充滿愛憐。我慢慢在床邊坐下來,輕輕的脫掉皮鞋,悄悄的躺在小芹旁邊。床很大,足以讓我們並排睡覺,而不會誰碰到誰。
我躺下的動作,非常輕,但還是驚動了小芹。
小芹可能在沒有睜開眼睛之前,就聞到了我身上的味道,知道是我來了,所以並沒有吃驚,而是緩緩睜開眼睛,瞧著我,微微笑了笑,低聲溫柔的說:「你來了。」
我低聲嗯了一聲,伸出手臂,放在小芹的肩膀上,摟著她。
小芹還是不動,像小貓一樣溫順,輕聲說:「先別要我,我心情不太好,不想要。行嗎?」
我當然求之不得,溫柔的一笑,伸手攏了攏她的頭髮,輕聲說:「怎麼了?給我說說。」
小芹向我懷裡靠了靠,伸出手臂,攬著我的腰,把臉貼在我胸膛上,低聲說:「我現在不想說話,我就想摟著你,就這樣睡覺。讓我再睡會吧。」
我輕聲說:「好,睡吧。」伸出手來,放在小芹的背上,輕輕的溫柔的拍著,像哄小孩子一樣。我的動作輕柔,有催眠的作用,不大會兒,小芹就在我懷裡,沉沉的睡了過去。
小芹睡著了,我也累極困極,就這樣,摟著小芹,我也睡著了。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感到有一隻手,在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臉。我睜開眼睛,就望到小芹的眼睛,正在溫柔的瞧著我。
她還是那樣側躺著,一隻手支著腦,一隻手撫摸著我的臉。在睡夢中,我已經是平躺著了。
我沒有動彈,只是衝著小芹笑了笑。小芹也衝著我笑了笑。
我溫柔的說:「你醒多大了?」
小芹說:「剛醒不大會,就樣這樣瞧著你,就沒叫醒你。你還睡嗎?要是困,就再睡會吧。」
我說:「不睡了。」側翻過身子,和小芹面對面,一隻手也去撫摸著她的臉頰,愛憐的說:「小芹,怎麼了,為什麼不高興?給我說說。」
小芹靜靜的望著我,過了一小會兒,才說:「我和老公吵架了,午飯都沒吃,就跑這裡來了,想靜一會。」
我皺皺眉頭,說:「夫妻兩個,哪裡有不吵架的。沒事了的,不要生氣了。」
小芹搖搖頭,說:「這次,不是一般的生氣,是他懷疑我外面有相好的,吵的很凶。」
我大吃一驚,差點從床上坐起來:「咱們的事,你老公知道了?」
小芹微微笑了笑,笑容並不愉快,低聲說:「你緊張什麼,又不是因為你。再說了,我老公不認識你的。」
「不是因為我?」我心情一鬆,隨即一酸,望著小芹的眼睛,就有幾分憤慨,「你是不是和那個王所長搞上了?」
小芹摟著我的腰,依偎在我懷裡,低聲說:「你別瞎想,沒有。自從和你好上,我就對王所長沒有那份心了。」
我還是有些不相信,說:「你和王所長沒有那事,你老公為什麼懷疑你?」
小芹歎了口氣,說:「我對他是沒那份心了,他對我還有呀。唉,都怪我以前,意志不堅定,差點和他相好上,他就以為我一定會被他勾上。我自從和你好上之後,就對他冷淡了,他想不通是怎麼回事,就一直搔擾我。在上班時候,他不敢胡來,就給我發信息,問我到底為什麼不跟他相好,是不是有別的情人。我都沒理他,也不給他回信息。他還是一直發信息。這不,今天上午又發了兩條,我忘了刪掉,就回家了,做午飯的時候,我把手機從身上拿下來了,我老公下班回來,不知道怎麼查起我的信息來了,就讓他看到了,他就罵我和王所長有姦情,罵的很難聽,還動手要打我。我一氣之下,就跑出來了,轎車也沒開,出門打了輛出租車,就到這裡來了。」
我皺皺眉頭,說:「這事不小呀。你老公看到的信息,上面寫什麼?」
小芹說:「我當時匆匆看了兩眼,就關了,忘了刪,但我記得內容,也沒有什麼過火的話,就是問我為什麼不理他,是不是另外有情人這樣話。我想,我老公生氣,可能是以為我和王所長,已經是情人了,現在在鬧彆扭,以為我又找情人了。我老公和我吵架的時候,一邊打我,一邊還問我,到底跟幾個男人睡過覺。」
「你怎麼說?」我摟著小芹,輕輕向懷裡抱了抱,心中愛憐,這種事,是解釋不清的。
「我當然不承認。」小芹用臉頰在我胸膛上摩擦著,說:「我對他說了,沒有,就是沒有,就算和我離婚,也沒有這事。我是沒有和王所長相好,所以我當時說的很堅決,我老公愣了一愣,我就跑出來了,手機也沒帶,他就是想找我,也找不到了。」
我長長吐了口氣,說:「你老公會不會去找王所長理論這種事?」
小芹皺了皺眉頭,遲疑的說:「應該不會吧。我老公這個人,膽子並不大,也挺內向的,以前對我很好,這次可能也是妒忌了,才動手打我,但也不是向死裡打,只是氣急之下,象徵性的打了幾下,不要然,我怎麼可能打的過他一個男人。我又說的堅決,我老公可能有幾分相信我和王所長沒有那事,所以我認為,他可能不會去找王所長,如果鬧起來,誰都不好看,王所長不好看,我老公在單位也沒臉見人。」
我說:「有時候,男人氣了,會做出一些不合情理的事來,你最好是打個電話,給你老公,能把這事,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談清楚,反正你真沒和王所長相好,談話的時候,也有底氣,你就理直氣壯一些,把你老公的懷疑打消。」
小芹說:「我不想主動找他談,我想先和他冷戰,等他主動來找我談,我得像沒做虧心事的樣子。當然啦,我還是做了對不起老公的事,和你相好了。唉,我老公要是知道了咱倆的事,我就沒有一點底氣了,他願打,願離,我都可以聽著了。還好,我老公以為我和王所長有事,我對王所長是真沒有那事,還能強硬起來。」
我笑了笑,說:「就算這次你和老公講和了,以後,咱們兩人,在一起的機會也少了,你老公會把你看的很緊的。」
我吻到小芹脖子下面的時候,正要去解她的上衣,手指碰到她的警服的時候,忽然腦子中亢奮起來,以前看到的小電影中,那些穿著警察制服的影子,一霎那全都湧上來了。
我嚥了口唾沫,沒有解她的上衣,伸手向下面摸去。我的手剛摸到小芹的腰上,小芹的手,就去解自己的上衣衣扣,我連忙按住小芹的手,不讓她解,俯在她耳邊,低聲笑道:「別解,今天,你就穿著這身衣服,我想要這樣要你。」
小芹的更紅了,睜開眼睛,帶著羞澀和嗔怪的語氣說:「你個變太,你腦子裡在想什麼?」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一隻手溫柔而固執的按著小芹的手,不讓她扣上衣扣,另一隻手伸到她的褲腰上,去解她的腰帶和腰扣,解下開之後,一隻手就把她的褲子和內褲全都扒了下來。